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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后,渣A在我面前下跪求原谅

作者:晚来风疾 | 分类:现言 | 字数:33.3万

第83章 接风洗尘

书名:分化后,渣A在我面前下跪求原谅 作者:晚来风疾 字数:2660 更新时间:2025-02-06 02:07:36

三月的微风夹着丝丝缕缕淡淡的花香吹入车窗,钻进人的鼻间。

荆月沉看着一路后退的风景,一句话也没有,甚至什么也没有想,脑海中是一片空白。这是这几个月来,难得的安宁时刻。

“月沉,你想好要去哪里了吗?”许敬远侧目看了荆月沉一眼,问道。

荆月沉这才回神想了想,说:“离宁市远一点的地方吧,秦市不错,我从来没有去过那边,想去那边看看沙漠。”

“要不我跟着你去旅游一段时间?”许敬远实在不放心,以荆月沉现在的状态,他不可能放他一个人走。

荆月沉却拒绝了:“远哥,我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的。”

“我知道你能照顾自己,但是你现在状态太差了。”许敬远坚持说,“我也是一直跟着,就是去旅行,当放松了,我可好几年没休过假了。”

这段时间,荆月沉已经给许敬远和赵思眠添了不少麻烦。赵思眠还在休养期,就大老远从京市赶过来。

许敬远本身就是当红纹身师,找他纹身的人很多,所以他要一边兼顾工作,还要一边来看望荆月沉。

对于这点,荆月沉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远哥,你真的帮了我太多了,谢谢你。”荆月沉打从心底里感激道。

许敬远笑了笑:“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嘛啊?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荆月沉抿着嘴点了点头。

“高兴点,你现在终于自由了!”许敬远提醒道,“不知道小眠又折腾了些什么迎接你呢,你悠着点他!”

荆月沉扯着嘴角笑了下,但是笑得并不深。

或许是临走时,靳柏寒的眼泪太过灼人,荆月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面上看着平静,其实心里并非毫无波澜。

到了许敬远家,荆月沉刚推门进去,就听见“嘭”的一声,纷纷扬扬的彩带落在他头上。

“欢迎回来!”

赵思眠和一个有点眼熟的alpha手里都还举着礼花筒,脸上挂着笑意。房间被装饰成一个小型party的样子,准备了很多丰盛的美食。

从一个落寞的地方突然进入这么热闹的地方,荆月沉的眼眶有些热,他现在不是只有一个人了。

“沉哥,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好久。”赵思眠一把抱住还有些怔忪的荆月沉,在他颈窝蹭了蹭,撒着娇说。

“眠眠。”薄韫枭沉着脸把赵思眠拉开,教训道,“不要这个样子,你不是小孩了。”

赵思眠不情不愿地松开手,不满地瞪着薄韫枭:“你烦死啦!”

薄韫枭将人拉到自己身后,向荆月沉伸出手:“你好,我是薄韫枭,之前还没有好好地自我介绍过。”

“你好。”荆月沉回握了一下,松开手。

“你好,我是梁远山,是远哥的男朋友。”梁远山也非常积极地伸出手,笑着自我介绍。

荆月沉有些惊讶地跟眼前这个alpha握了下手,回头去看许敬远。

只见许敬远一脸头疼地扶着额头:“小梁,你不要乱说话。”

梁远山的嘴角立刻撇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许敬远:“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不出手啊?”

许敬远深吸了口气:“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拿不出手了,这是两回事,咱俩还不是那关系。”

“要是我年纪大点,你是不是就愿意给我一个名分了?”梁远山说着往薄韫枭那边瞄了一眼。

薄韫枭:“?”有被冒犯到。

许敬远真的拿梁远山没办法,在他头上撸了一把:“别闹,今天是给月沉接风洗尘的。”

梁远山乖乖地点头:“好。”

看着梁远山满脸都写着“我很听话”的表情,许敬远没忍住又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要不说赵思眠就是个人来疯,从荆月沉进门起,又是放礼花,又是开香槟。劝着荆月沉喝酒,结果把自己整醉了,喝上头了还要高歌两曲。

“薄总,嘴捂着点,怕邻居来投诉了。”许敬远嫌弃地撇了撇赵思眠。

薄韫枭将人抱在腿上,伸手捂了下他的嘴,小声说:“别吵了,等会儿邻居报警了。”

“可是我高兴啊。”赵思眠顺势搂着薄韫枭的脖子,吃吃地笑着,双颊酡红,眼睛却亮晶晶的,特别招人。

毕竟还是在别人家里,薄韫枭也不能做什么,只得忍下心里那点躁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等会儿回酒店让你慢慢唱。”

“不要,我就要唱……咱们老百姓……唔……”赵思眠刚嚎了一嗓子,就被捂住了嘴。他想推开薄韫枭,但是力气不够大,于是伸出舌尖在薄韫枭手心舔了下。

原本就隐隐燃起的火,被这一舔,直接熊熊燃烧起来,薄韫枭忍不下去了。他将赵思眠打横抱起来:“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他喝得太多,我先带他回去,不然真扰民了。”

“不要,我还要喝,我没醉!”赵思眠挣扎起来。

“行,你们先走吧。”许敬远扬了扬酒杯,冲赵思眠说,“你别作了,赶紧回去睡一觉。”

赵思眠舌头都大了,还非要喊着:“沉哥,赶紧来喝,你是不是怕了?喝!”

“走吧,小祖宗!”薄韫枭手上一点不敢送劲儿,怕赵思眠摔了,无奈地抱着他出门。

脸都还没红的荆月沉耸了耸肩,站起来:“我送你们下楼吧,你一个人弄下去挺难的。”

赵思眠本来就能作,喝醉了作得更厉害,薄韫枭被折腾得够呛。抱紧了怕把人弄痛,抱松了又根本抱不住。

最后还是荆月沉帮着他把人扶下去的,两人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赵思眠塞进车里。

“多谢。”薄韫枭关上门后,道了谢。

荆月沉摆摆手:“没事,你赶紧上车看着他。”

目送着薄韫枭的车离开,荆月沉准备转身进小区,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靳柏寒。

他的第一反应是惊讶,然后是愤怒,转身就往小区里走。

“阿沉,你等等,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靳柏寒赶紧跑上前去,拦住荆月沉的去路。

荆月沉皱着眉头,有些不耐地说:“我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你也别再来烦我。”

闻到荆月沉身上的酒味,靳柏寒问:“你喝酒了?你身体刚刚恢复,还是少喝点酒。”

“呵,比起帮你挡酒喝到吐,这点酒应该算不了什么吧?”荆月沉反唇相讥。

有一段时间,靳柏寒一直在用酒精麻痹自己,但是他的胃不太好,酒量也一般。被人灌酒的时候,荆月沉就会去帮忙挡酒。

一帮纨绔二代,闹起来可不管会不会出人命,死命地灌酒。荆月沉经常会喝到吐,酒量也是那时候练起来的。

靳柏寒的脸色白了一下,眼神也黯淡下来:“对不起,我以前太混蛋了。”

“行了,我不想再听你道歉,赶紧走吧。”荆月沉绕开靳柏寒,准备要走,却被靳柏寒抓住了手腕。

“我是来给你送钱的,你身无分文,想去哪里都不方便。”靳柏寒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荆月沉手里,“密码是我的生日。”

荆月沉抽回手,把卡收进了口袋:“这是我为靳家工作十几年应得的,难得你还良心发现肯把工资还我了,还有事吗?”

靳柏寒摇了摇头,又想开口,但被荆月沉打断了:“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看着荆月沉转身进小区的背影,靳柏寒的喉咙像被封住了一样,一句话都喊不出来,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荆月沉的背影消失在楼里,才小声喃喃:“我们还能再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