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渣A在我面前下跪求原谅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2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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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亲生父母
月朗星稀,万物都浸入夜色,唯独汀兰苑内灯火通明,音乐震耳。
汀兰苑是专门供富二代吃喝玩乐的一个私人庄园,今天在这里主办party的是靳家独子。一众纨绔二代喝得人畜不分,不是拼酒,就是抱在一块儿啃。
信息素在酒精的作用下肆意挥发,整个汀兰苑内各种信息素交织错杂,怪异而迷乱。
荆月沉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所以并不会受影响。
“诶,来,陪我喝一个。”一个醉得走路都东倒西歪的alpha拦住荆月沉的去路,拿着个酒杯硬往他手里塞。
荆月沉面无表情地挡住酒杯,礼貌道:“抱歉,李少,我得带少爷回家,有机会再陪您。”
“嘿,你别给脸不要……”alpha一句狠话还没放完,就被另外一个alpha拉开了。
荆月沉听见那个alpha小声说:“那是靳柏寒的人,你敢招惹,小心没命从这里出去。”
“一条狗而已,谁稀罕。”先前那个alpha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荆月沉只当没听到,拨开挡在前面的几个醉汉,往正在拼酒的沙发处去。
一堆人醉倒在一起,有alpha也有omega,场面十分混乱。
“少爷,你喝多了。”荆月沉推开趴在靳柏寒身上的omega,把醉得脸颊泛红的靳柏寒扶起来,贴在他耳边说。
靳柏寒被轮番灌了好几轮,眼神都不清明了,眯着眸子瞅着荆月沉,眸光沉黑,有一股难言之欲。
“靳少,别走啊,继续喝。”刚才那个omega恍恍惚惚地睁开眼,伸手去拉靳柏寒的衣摆,大着舌头挽留。
荆月沉一脚踹开omega,拉着靳柏寒一只手搭在肩上,扶着人往外走。
“阿沉。”靳柏寒的声音原本就偏低沉,喝了酒仿佛在酒里浸泡过一般,醇厚浓烈,搔得耳朵痒。
荆月沉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抿了抿唇,说:“少爷,你先睡会儿,很快就到家了。”
“好香。”靳柏寒凑到荆月沉的脖颈间嗅了嗅,搭在荆月沉肩上的手滑到了腰间,伸出舌头舔了舔荆月沉脖颈上细腻的皮肤。
荆月沉浑身一僵,被舔过的那一小块皮肤像是被热油淋过,滚烫得发疼。
“我是不是好久没碰过你了?”靳柏寒的呼吸也很热,尽数喷在荆月沉的耳廓颈间。
荆月沉闻到了淡淡的蜜桃香味。
是靳柏寒的信息素。
身为一个顶级alpha,却拥有这样甜的信息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靳柏寒都十分不满,并且异常暴躁。
荆月沉没有信息素,靳柏寒就乐此不疲地标记他,让他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尽管他没有可以接受信息素标记的腺体。
荆月沉只能闻到靳柏寒的信息素,就是因为被靳柏寒标记多年。
在很久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里,荆月沉的后颈总是贴着纱布。每当被咬伤的创口愈合,靳柏寒就会立刻补上。
那一段时间,荆月沉睡觉都只能侧身睡,伤口压着很疼。
不过他很开心,因为靳柏寒把他视为所有物而感到开心。
现在他的脖颈很干净,白皙细腻,没有一点伤。
靳柏寒很久没标记过他了。
现在他已经二十四了。
距他第一次被标记已经过去了七年。
靳柏寒厌倦他也很正常。
靳柏寒从来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一个情人最多能跟他三个月。
荆月沉能一直跟在靳柏寒身边,是因为他是靳柏寒捡回来的,是宠物,不是情人。
“少爷,还在外面,回家行不行?”荆月沉的身体为靳柏寒的气息而颤栗,他忍着心底的雀跃,面上很平静地问。
靳柏寒是流氓,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流氓本色,一把将荆月沉按在别墅门口的承重柱上,捏着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唔……”靳柏寒吻得很凶,荆月沉吃疼,想躲却没有退路,只能攥紧了拳头。
靳柏寒的手也没老实,在荆月沉屁|股上捏了几下,顺着衬衣摸进去,掐住了荆月沉的腰。
“瘦了。”靳柏寒哑声说。
荆月沉仰着头,呼吸不匀,哀求道:“少爷,去车里……”
别墅外一片漆黑,没有灯光妨碍月光,月光轻轻落在荆月沉的脸上,映得他的小脸发白,眸子里盛着一片水光。
荆月沉个子并不低,只比靳柏寒矮了几厘米,也不像omega那样骨架纤巧。可靳柏寒此刻看着他,就是觉得他惹人怜爱。
“去车里。”靳柏寒没抗住那央求的目光,松了口。
……
荆月沉缓缓地睁开眼,按亮了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凌晨三点了。
耳边有一道均匀的呼吸,荆月沉偏头去看,靳柏寒睡着了。
车里弥漫着一股腥味,荆月沉吸了吸鼻子,打开车窗通风。
月光斜斜照进车里,恰好落在靳柏寒的脸上。
只有在睡着的时候,荆月沉才敢这么大大方方地盯着靳柏寒看。他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描摹着靳柏寒的五官轮廓,眉骨,鼻梁,嘴唇。
哪怕是看了十几年了,荆月沉还是会感叹,这个男人的脸实在太过俊美。眉骨高,鼻梁挺,眼窝深邃,薄唇微翘,有着alpha标志性的硬朗轮廓。
荆月沉在靳柏寒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忍着身体的不适,坐到驾驶座上,载着靳柏寒回家。
回到靳柏寒的私人别墅,荆月沉先把靳柏寒扶回房间,拿热水给他擦了脸,安置好他后才去浴室洗澡。
今天靳柏寒喝了太多酒,只做了一次。
只是荆月沉已经很久没有跟靳柏寒做过了,他不是omega,所以要疼很多,走路的时候步子都不敢迈得太大。
洗完澡,荆月沉又悄悄去了靳柏寒的房间,窝在他旁边睡了一会儿。他迷恋地嗅着靳柏寒的味道,只有在靳柏寒不省人事的时候,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在靳柏寒醒来之前,荆月沉悄悄离开了,不能让靳柏寒看见。
荆月沉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两个小时,设定的闹钟响了,他得起床工作。
在外他是靳柏寒的保镖,负责他的安全,在内他是靳柏寒的管家,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在他给靳柏寒准备早餐的时候,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一个陌生号码:请你务必和我见一面,上次我跟你说的绝对是真事。
荆月沉正准备删除这条短信,又进了一条: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见见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亲生父母吗?
荆月沉陷入了沉思。
从来靳家起,荆月沉就知道自己只是靳柏寒捡来的,没有父母,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靳柏寒。他心里其实很渴望能见到父母,但是已经过了太多年了。
“你撒什么癔症?”
荆月沉被从后面拍了一下,吓了一跳,手机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