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不会忘记
作者:毛毛雨下不停 | 分类: | 字数:5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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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 8章二爷 整死你
过了午夜帅二蛋醒来了,
轻手轻脚的出了门翻墙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从他起身走老五就知道了,其实老五一直都没怎睡,他知道二蛋是个不吃亏的主。
就今天那狗屁署长王义,明目张胆的想搞二蛋,他再不动手就不是二蛋了。
二蛋报仇从未隔夜,今夜还不定怎整那个贼圪泡了,闹不好活不过今夜的份大。
二蛋一路走阴影从桥西二道巷去桥东二马路最多也就三里路没一会就到了。
二蛋没急着上前,蹲对面暗影里观察了一会才走过去,拿出飞爪戴上手套,把飞爪抛了上去撑着试了试,层层几下上了墙顶。
伏在墙上掏出一棵石子,扔院里等了等没动静,才顺着绳子下到院中。
来到正房窗台下,听了听西边房里没人住,到东边这里离老远都能听见。家里像圈上猪啦,传出呼噜呼噜的打鼾声。
从腰间抽出匕首顺门缝拨却怎也拔不开。
又顺窗缝划拉拨开了上扇糊纸的窗,推开窗扇钻了进去一摸门拨,才发现拨子上插一大铁钉,心想怪不得划拉不开呢!
蹲着身子进了睡人的里间,蹲在炕沿下定了定神看到炕上睡了三个人。
后炕梢大胖子肯定是王义,炕中间放一炕桌,炕头睡一女人和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二蛋把脖子上的围脖往上拉了拉站起身来,伸手去枕头下摸了摸啥都没有。这会眼晴已经适应黑暗了,转头看见墙上挂着牛皮腰带上的小手枪,摘下插在自己腰上。
过来用匕首拍了拍王义的脸,见王义醒来二蛋上去把他嘴捂上说道,不想她们倒霉你最好轻一点下来出外边去。
王义小心怡怡的起来下地,披上衣服随二蛋出了院,二蛋脚踢在他腿弯上,把他踢倒跪在院中压低声说:“知道我是谁吗?"
王义点点头说知道。
知道就好!
爷买了房手头紧,今夜来借几个花花,拿了钱爷给你补交房款!
王义说道:“有有给你拿上花去!
站起来进屋取钱去!
王义起来领二蛋进了东房,开门进来门边有拉灯线,他抓住线问二蛋道:“能拉灯不?
二蛋说:“拉着吧!”
王义才叭嗒一声把灯拉着。走到正面有一留大红连二柜,柜上扣着黄铜大圆盘,上面挂铜锁。
从墙上摘下黄铜钥匙开了柜锁,摘下来放一边去了。
取下柜盖说道钱都在里面要多少你自己拿。
二蛋把手上的匕首顶了一下说到你最好老实点,否则要你命。
我老实我不动,钱真的在柜里。
二蛋把背上的羊皮包放那节柜顶上,说道把钱装进去。
王义赶快打开包,俩手下去一卡,四五封红纸包着的大洋放包里,左一卡右一卡,眼看那么大个包快放满呀还在放,停下停停下…
你她妈想压死老子呀?
有金条没?拿这么多大洋老子背不动。
有有有,又往外取金条,放不下把大洋掏出些才放好金条。
“没拉,金条没多少!"
老子也不满你,老子是大青沟刘廷元的小弟,报号二里半,前些时的王家大院,和李守信的壮丁事件你听说过没?
知道知道发下过协查通告。
那是爷们干的,既然你知道了就的死,只有死人才没危协。
不!不不!小爷二里半你千万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就捞点钱对你们的事我可不敢参和,也没性趣参和。
那我放了你,怎能保证你不报复我呢?我买的房你也知道。
我给你写下和你是一伙的口供,给你部在这城里做内应总可以保命了吧?
我也没胆子拿老婆孩子的性命开玩笑呀!还有我大和妈,就在你买那房前三排第三户,第四户是我大岗二岗(大哥二哥)家。
我外母娘家是黄家梁的李家。
一看他这求德性谅他也没胆在搞自己,本来是来要他命的,想想还是放他条生路吧!说不定还有用。
再一看地下的尿和他把家人全抬出的保证二蛋说到,我们在这城里一直就有暗桩,这次买房是为俩个以残的,五当家和另一个兄弟买下养老的。
如果你敢报复或搞点什么我向你保证,你全家不会活下一只鸡!
“你借我俩个胆子我也不敢!”王义说道。
帅二蛋拉下脸上的围脖子说到,你写吧,把你认为最大的赃案,以及为我部做事的事写好,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后果你承受不起!
“是!是!能让我穿上衣服吧!我冷的抖抖抖的连字也不能写了。”
穿吧!但别耍花招。
说着从腰间抽出枪看了一下弹夹,上膛顶上顶门火对准王义。
吓的王义说道:“小爷你别别吓我了,这枪至买上我都没开过,别看我是署长我从来就没敢开过枪。"
总算穿好了衣服,暖和了一会不在抖了,他才爬桌子上开始写,一直写了三页纸才停下。
他写一页二蛋看一页,他写完二蛋看完让他按了手印,他把手章拿出来也给按上后,才说这下行了吧?
二蛋问道:“你说说吧怎当上这署长的?"
能不说这个吗?
“不能必须说!”二蛋说道。
王义缓慢的说道:“我是清华大学毕业的,家里开的买卖字号在北京也有产业。
集宁有面铺,粮行山货产业好几家。
我大学毕业后被绥远省副主席聘用为私人秘书,他的名字我就不说了。
他所有的讲话稿和施政文件都出自我手。
我于十年前在绥远结婚的,在省政府街上买了房安了家,婚宴办了几十桌很是风光。
我这老婆在集宁县算的上一等一的美女,是北京教会学校毕业的又有文化。
结婚后俩人相敬如宾,可我没想到的是,有一次上了一会班回家,取落下的文件。
却抓了她和姘头个现行,她和这省政府副主席竟然以前就认识,和我结婚前他俩就钻被窝了。
就连我这个秘书都是她和那副主席安排的移花接木之计,因为他们有了那边炕上的那个孩子了。
那你这个公子哥,清大高材生能咽下这口气吗?
事情发生后,我也闹了,但你也看出来了,我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要不那婊砸也不会把我欺负到这地步。
说着王义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后来为了生存各退一步,我提出回集宁当警署署长。人生感情受挫折了,但我的捞钱捞权。
兄弟我不满你说,这个柜子里只是冰山一角。别处还多着了。
我这话从没和别人说过,并不是我怕你这个原因,而是我真的想和你说说,一个人背十来年太沉了,压的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说着呜呜压抑的小声哭了起来,哭了一会二蛋拍拍他的肩膀他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那你为啥还要回来和她在一起住呢?
你这么有钱有权要女人多的是,干嘛一棵树上吊死呢?
呵!呵呵!他妈的这是和那个老个泡的协议,我的在外人面前维护这个家,名意上是她丈夫,孩子爹时不时回来住。
岗(本地话就是哥的意思)也不满你说:“岗外面有老婆有孩子,但还得和她维持这表面的和谐。
否则那个老圪泡,随寸就能拿下岗这个蛋大的捞钱署长,这个暑长比平地泉县长都肥,干个县长也没这署长来钱多!
那就行你也不吃亏就好!
要是你想报复虽时来,我也不怕,但今天我决定放过你,因为我觉的你还没那么坏!
我报复个求,就是因为那个烂鞋的兄弟,才闹出这事来的,要报复也是报复那个王八蛋。
说着拿起纸把地小舅子的详细地址写下,交给二蛋说,这家伙家里贼有钱。
这些年傍着他的破鞋姐姐真没少捞,都在他家厨房的后洞里放着,黄的最多。
兄弟你去他家都背走吧,真做到了大岗把你供着,只要大岗在这集宁一天,你给岗在这大街上横着走。
二蛋看了看他说道:那你就瞧好吧!
说完二蛋把羊皮包背上肩,真沉有三十多斤,这羊皮包还真结实,要是布包早扯烂了。
二蛋也不走大门走到墙边噌噌俩下过了墙,跳下收绳走人,一点声都没有,把个王义看的一楞一楞的。
心想哦的个妈呀!幸亏自己慧眼识人,没敢强着来,要不是他要我小命,那还不是手拿把抓呀!
这样的大神可不敢得罪,以后的供着,说不定还是自己的贵人呢!暗里用他去搞搞那些对自己不利的人,肯定倍儿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