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不会忘记
作者:毛毛雨下不停 | 分类: | 字数:5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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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家人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二蛋来到集宁快一个月了,家里都安顿好了。
处理王义小舅子的这事也该办了,再拖下去怕这王义给生事。
就是杀鸡敬猴子也是到了杀的时候了。
这些天李明那小子的家里情况也都摸清楚了,一大一小两个老婆,王义给提供的情况是钱放在大老婆住房,东房的厨房后洞中。
他家房后不远处是个大水坑后面没人家,水坑中死猫死狗啥都有。
从前院像上次去王义家搞钱那样肯定拿不多,那俩残兵带出来也没啥用,这些天很头疼这事,说起这小子李明还真是个人材。
可能大家会说他傍着两个当官的姐夫,肯定是个欺男霸女纨绔浪荡的子弟。
错了真不是这样的,他长相正派,为人低调从不张扬,和人打交道总是客客气气的,任谁见了没人说他是个坏人。
他工于心计,凡事都要算计好谋定而后动,就是你被他算计死了也无悔的那种人。
他不愿和妈老子住一起,自己出来买地皮盖了这一砖包到底的四合院,在当时的集宁城也是数一数二的院子了。
院大人少,他连着俩年娶了俩房媳妇,大媳妇生了一儿一女最大的九岁,二媳妇一胎生了两个带蛋的以五岁,可把这李明高兴坏了。
俩老婆都争气儿子女儿都有了,单日大老婆炕上睡,双日二老婆炕上眠。
可能男人们都羡慕吧?你如果不想早死,还是别羡慕这样的齐人之福啦。
他这两个老婆都是人精,人前人后和和气气,姐姐长妹妹短,谁见了都羡慕人家有家教德性好父严子慈。
堂上厅下家庭和睦,但有一点上两老婆就暗斗不明争啦。
那就是炕头上的那点事(在过去的北方没人睡床的,都是火炕,那时的集宁地区都不知床是个啥)谁也不让谁,今天在你屋不把你榨干怕你把余粮交对面去了。
明天在她屋她也是这想法,俩个女人真是不谋而合,真是应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所以几年下来这李明那么好个后生,是头发白了皮也松了,腰也佝偻了。
昔日的俊美少年不到三十岁就已成个废品。
两个老婆心里明镜是的,但就是收不了手。
每天俩人生着法子的给李明买补药,找中医开壮阳药,李明每天喝下去的补品壮阳药汤汤比吃的饭都多。
在大房住大房熬他的喝,二房那天熬的药汤才喝了一副,第二天也的喝不能隔开。
你第二天人住过二房了,那大房那补药还得喝吧?老中医说了,那可是一个系列不能隔开的,隔开就不见效了。
就这样周而复始每天享受着,俩房先生开的药把个李明补成个麻杆杆了。
只要在那一房住,夜里趁他不备伸过一只手突击检查,如果发现那东东有反应了,赶快想尽一切办法也的拿下他灭火。因为自家不灭了这火,怕邻居失火了。
看官你还敢有这贼心吗?所以说还是一夫一妻好,想多活些年就消停点吧!老虎养一只就行了,一只她也不伤人,因为伤了饲养员没人再喂她了,要养上两只那你这个山头就容不下了。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这一伤两只雌虎肯定是伤不了,而受伤的永远是那只公虎。
话说这帅二蛋惦记这李明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到了该结帐的时候了,否则也真对不起这王义的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
几乎把二蛋介绍给了他所有的朋友上司下属,现在二蛋可以说达到了,在集宁横着走的理想境界了。
这天一家五口人说说笑笑的吃晚饭,铃铃擀的搁锅面(面条山药条肉菜都能往下)。
二蛋说到:来集宁已一个多月了,我想最近这几天回兴和去了,李哥五哥你们在这也习惯了,有啥难事可以找王义解决,那个人还是能靠住的。
铃铃一听回兴和高兴的直乐,一直没离过红菊姐,这些天她也想姐了,而素芬姐一听他俩要走一下呆了,。
其实素芬也不大,今年才十九岁,这些天吃的又好又有铃铃做伴心情好,面色红润好看了。
脸上虽然落下了疤,但也不影响她的美,底子就好,面上加点疤还是影响不太大的。
至从西房收拾好俩个残兵哥搬西房去住了,为了好互相照顾,也没分开住两人住一间房。
二蛋心里有事也就早早的回房躺下了。
想到了爷爷大和哥来集宁周边三个多月了音信全无,自己曾骑着自行车,转了周边十几个村子也没问见。
心里有些作难,回兴和也是想看看父亲他们给自己捎信没,离开这么长时间想他们了。
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十二点多醒来了。下地穿好棉鞋,戴上狐皮帽子把短羊皮袄穿扮好,背上背包出去了。翻墙出来拐弯抹角的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李明院外。
绕到房子后面,在最东面这间房后蹲下,掏出小撬棍开始抠墙。
有了动静李明院里的狗咬的厉害,只好停下抠墙,从东院墙把备下的两条药鸡腿扔了进去。
有了吃的狗才不咬了。
二蛋返回继续抠墙事业。
砌墙是用黄土和泥砌的,虽然泥以干了但也好抠,没一会就撬下一块砖来。有了一块别的砖就好撬多了。
左一块右一块不大一会,一个人能进去的窟窿就撬好了,外面天冷风大钻了进去,摸索到一口袋粮堵在窟窿上。
把昨天买的手电筒拿出来,手电筒头上包着红布,推上电门也是红的不发强光,后洞里放了一口板箱,上面是按下的那种锁,用撬棍一别就打开了。
箱子里真是黄的白的都有。还有些瓷器青铜器玉器二蛋不要这些。
前把金条装了在装大洋。一包只装了一半,把包推出去提到大水坑边,大树边的土坑把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又返回去把包装满,箱子里也没钱和金条啦。
看见有一捆五六个玉手镯,挺好看便装进上衣口袋里,把粮袋在里面堵上。
从外面把砖在砌上去。拔了些蒿草堵上便背上背包飞跑而回,二蛋飞跑不知算不算轻功,反正无声无息。
跳上墙回屋倒下东西,又翻墙出去把大水坑那些又背回来,坐下掏出表一看前后用了不到两小时,现在才两点多离天亮还早呢!
想到李明箱子里的那些东西才恍然大悟,那些肯定值钱,要不也不会和钱放一起的。
又把背包腾出来,这也装不下那些东西,对了他那地上不是有个麻袋吗,说走就走又去了一趟,统统一点不剩的全背了回来,可这往那放就成了问题了。
过去的人炕下都有个放炭或牛粪的窑窑,他爬下用撬棍,把那窑底下掏下去三尺多深,把拿回来的东西该留的留下,该放进去的放进去埋好。
和泥把上面抹平后,在把烧炕的柴炭推了进去。打扫完地倒出去土,才回来睡下。
还做了个梦,梦里见到了爷爷,大和大岗,梦见有了个嫂子和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