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难当,重生让侯府全家遭殃
作者:伊帆顺顺 | 分类: | 字数:6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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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苦命
穆子月带着几个孩子回了春锦阁。
到了下午,谢辰逸过来看孩子们的时候,穆子月将这事儿当做了笑话讲给谢辰逸听。
“你说好笑不?福宝儿三岁多点,胡说八道也就罢了,玉如那小丫头都五岁多了,也跟着福宝胡说八道。俩人非说侯爷屋里没人。”
“说的跟真的一样,要不是侯爷后来出来了,妾身差点都要信了他俩。”
“不过这吴大也是,侯爷明明穿的齐齐整整的,非得说侯爷在榻上睡觉,哎呀,看来侯爷院子里也有不靠谱的奴才.......”
谢辰逸跟着穆子月笑了笑。
侧过脸,脸色却明显的变了。
心不在焉的和穆子月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借口有事,转头去了世安苑。
一进屋,便道:“母亲,把玉如那小丫头叫过来,我有话问她。”
朱氏愣了愣:“她不过一个孩子,你有何事要问她?”
“您别管,只管把她叫来!”
谢辰逸坚持,朱氏便让徐妈妈将玉如带了来。
小丫头进了屋,谢辰逸便将屋里的下人都赶了出去,关起了门。
“你说你今日在侯爷屋里没有看到人?”谢辰逸低声问
玉如一脸不解的眨着眼睛:“是没有人啊。
“榻上也没有人?”谢辰逸又问。
小丫头点头:“是,是没有人。”
朱氏斥责道:“又胡说了!侯爷明明都出来了,你还胡说。”
玉如委屈道:“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屋里的确没有人.......”
谢辰逸沉了脸,吓唬她道:“小孩子若是说了假话,鼻子可是会变长的,变得这么长——”
谢辰逸用手比划着,朱玉如哇一声就哭起来了:“玉如真没说谎,带轱辘的椅子上没人,榻上也没人,整个屋子里都没人........”
边哭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看,这是玉如从那榻上枕头下拿的.......若是有人,玉如也不敢拿......”
小手展开,是一只精致的发簪。
朱氏立时瞪大了眼睛。
忙不迭从玉如手中拿过来仔细看。
这发簪,她从未见过。
不过,这显然不是一支普通的发簪,上面镶嵌着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就连她,也没一支发簪能比得过这支。
侯爷的枕头下,竟然有女人的发簪?
还是如此贵重的发簪?
朱氏眉头紧锁,双唇翕动着:“难道,难道侯爷他,他在屋子里藏了女人?不可能呀,侯爷已经瘫痪了十五年......”
根本没有能力与女人行房事。
又怎么可能金屋藏娇?
朱氏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谢辰逸同样是一脸震惊。
想到自己前几日去问安的情形,吴大百般阻拦,和今日如出一辙。
显然,父亲的屋子里藏着秘密。
父亲在他心中一向威严。
没有父亲的允准,他从未擅自进过父亲的屋子。
甚至想也没有想过......
朱氏沉默了一阵,突然往门口冲去:“不行,我得去问问侯爷,这究竟是哪个女人的东西?竟会在侯爷的榻上?”
谢辰逸拦住了她。
“母亲,且不说父亲瘫痪多年,不能人事。即便父亲的屋子里果真藏着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你们二人一墙之隔,都没有发现,那也必是有法子藏得住的。”
“父亲若存了心,有事瞒着我们母子,我们这么贸贸然的去问,又能问出什么来?只怕什么也问不出,反而会惹得父亲不高兴,更会提放着你我,再想弄清楚就更不容易了。”
朱氏木然的点头。
这话讲的有道理。
“逸儿,那我们该当如何?”朱氏无助道。
“母亲,我们还是先莫要声张,等寻了机会,先去一探究竟,再做打算。”
“那这簪子怎么办?”
“既然已经拿出来了,又还不回去,那就藏好了,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一切照旧。”
朱氏再次点头,眼眶却红了:“逸儿,母亲全都指望你了......”
晚上的时候,穆子月叫了黄婆子过来。
又让双叶给倒了茶,拿了瓜子儿,大有边吃边喝边唠的架势。
“你在府里时日长,可知道夫人与侯爷当年的事儿?”穆子月不经意的提起。
黄婆子一脸得意:“夫人,您可算问对人了,要说侯爷和夫人年轻时候的事儿,老奴还真知道不少!”
穆子月喝了一口茶:“哦,那讲来听听。”
黄婆子也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碗:
“要说这侯爷和夫人,那也是天定的缘分。当初啊,和侯爷定亲的原本是朱家的长女,也就是夫人的姐姐,可惜啊,那长女是个没福气的,临出嫁了,竟然病死了。”
“后来,朱家来人说和,让夫人替长姐嫁了过来,这不是缘分嘛!”
穆子月不解道:“可是朱家并非什么富贵之家,侯府怎会同意和朱家结亲?”
黄婆子又道:“据说是因为侯府已过世的老侯爷,和朱家的老太爷年轻时候有些渊源,两家本是指腹为婚。”
“原来如此,那侯爷也就同意了吗?”
黄婆子想了想:“侯爷似是什么都没说,当年这婚事全是老侯爷和老夫人做的主。”
穆子月点点头:“那侯爷和夫人感情如何?”
黄婆子砸着嘴:“谈不上多好,侯爷这人一向冷冷的,夫人刚进府的时候,便是如此。后来夫人生了姑奶奶和世子,侯爷出门去打仗,再后来侯爷受了伤,便成了如今这样子。”
想了想又所有所思道:“不对,中间夫人怀世子的时候,老夫人还给侯爷纳了一房妾室。可惜那妾室也是个命不好的,不仅没能生下一儿半女,大约十年前,也病死了。”
穆子月跟着黄婆子叹了口气:“那的确是苦命,可知她得的是什么病?”
黄婆子回想了一阵子:“吆,这得的什么病,老婆子可说不好。不过夫人身边的徐妈妈该是最清楚,当年那姨娘病着的时候,夫人十分关切,特意让最得力的徐妈妈去侍的疾。”
“那姨娘身边就没有旁的下人伺候了?”穆子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