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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悍王妃

作者:一品芝麻 | 分类:穿越 | 字数:63.7万

115 三女张意 美貌与智慧并存

书名:天上掉下个悍王妃 作者:一品芝麻 字数:3031 更新时间:2024-11-25 22:34:07

也不想这样一句语焉未详的话,更惊得玲儿眼眶都红了: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脸色这样苍白,您可别吓着玲儿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俯在玲儿的耳边,压下声音快速的说道:

“这个比试大概真的是给人家的小姐找夫婿的,咱们赶紧走,晚了说不定宇文思聿又被人瞧上了,这个阵式这么大,别到时候弄得下不来台。”

玲儿狐疑的看了一眼宇文,却发现宇文正在闷笑,我一急,又要开吼,宇文连忙拉着我的手安抚道:

“无事,你安心玩,若不有这场比赛,我竟不知晴如你有如此奇才大才,晴如,你真是个宝,相处得越久,我越发现自己当初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我听着却更来火了,这家伙,他还得意上了,若是我绞尽脑汁想的一些个妙联儿,最后竟是帮他找媳妇儿,我不是亏大发了?

不待我开口,宇文接着道:

“你且安心玩儿就好,放心,出不了什么事,方才我也仔细听着,除了咱们,还有个人字号,也基本上是每一联都有对出,而且,这个人字号参加这个比赛似乎更有目的性,你且看着,若真兜不住了,还有我呢,放心。”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宇文,这家伙,不会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我吧,按说也不像,但看着他像自信满满的样子,我暂且放下了心里的犹疑,管他呢,反正姐也不是好欺负的,若真是被人瞧上了,大了不姑娘我再跟那张员外的小姐比试一番,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抢我的男人。

一面想着,一面听着台上的张员外继续往下念着:

“第九联,上联——月醉庭前花影叠。所得下联有三,分别为:

风闲阁下鸟声稀——乾字号;

树摇园中叶微语——丁字号;

云浮天际鸿雁伴——人字号。

第十联,上联——残雨琵琶声不断,句句牵魂。所得下联有四,分别为:

落花蛱蝶影齐飞,时时添恨——人字号;

清风木笛水连绵,声声催泪——地字号;

朔风丝竹音难全,声声惊魄——乾字号;

鼓更沙漏天难明,滴滴清泪——未字号。

第十一联,上联——日暖枝头,新芽梦里笑春风。所得下联有三,分别为:

人依弄角,旧屋檐头飞冷雨——未字号;

月寒山谷,游客心中吟夏韵——乾字号;

风寒水面,瑞雪身边生冷意——地字号。

第十二联,上联——烟幻来生,茫茫人海君何处。所得下联有三,分别为:

芳留后世,冊冊丹青汝在图——乾字号;

云浮今世,渺渺乡音人古城——人字号;

梦同去世,渺渺风尘心自来——戊字号;

第十三联,上联—寒溪石上浸苔痕,翠色还相赠。所得下联有三,分别为:

暖日枝头留鹊语,佳音总送来——人字号;

冷月云中思倩影,清辉暂保留——乾字号;

苦海波中漫月影,银光永似随——未字号。”

又听了张员外念得几联,我细细琢磨去,果然如宇文所说,虽然比到最后,剩下来的也就是在那三四家里打转,但就是这余了的几家里面,有一家人字号,虽然并不一定每一联都对出来了,但是,基本上,他的每一句下联里都包含着别样的意味,若说不是有心人,这一点我绝对不会相信。

见台上张员外又饮了一口水,众人的心也都跟着提起来,不知道这一场激烈的结对子比赛,究竟谁能拔得头筹。

张员外扫了一下台下仰望着的一张张期盼的脸,也没有多废话,拿着最后仅剩的三个花篮里的纸条,快速的念出来:

第十四联,上联——小隐青山云是友。所得下联有三,分别为:

大鸣墨海笔为兵——乾字号;

细语烟云松如故——未字号;

大匿闹市风作伴——地字号。

第十五联,上联——满地清霜裁叶去,孕育三春苦。所得下联有三,分别为:

一壶浊酒载魂飞,贪来半日闲——乾字号;

半钩明月洗心来,包含四季情——人字号;

一江雪水载花来,诉说腊月寒——未字号。

第十六联,上联——清江水远,一步一回头。所得下联有,分别为:

浊酒情长,三杯三叩首——人字号;

秦岭路遥,千山千俯视——乾字号;

岳岭风狂,千声千致意——地字号;

南山枫红,万片万般情——未字号。”

随着张员外的话音落下,人群又爆发了一阵经久的掌声,台上正有一队队的婢女依次的从幕后走出,有条不紊的手中代表评判们意见的绣球投到相应的竹筐中。

***

“三妹,你可有主意了?虽然爹爹说最后选出来的头名该是最为有才之人,可是,依着长姐说,终还是要三妹相中才好,毕竟是要与三妹白首之人。”

幕布之后,张家姐妹眼睛俯在幕布之上的孔洞中,仔细的观察着外边的情况。

张家长姐说了半天,却没见自己的妹妹答话,心中疑惑,转头望去,却发现张意儿似乎整张脸都贴到幕布上去了,用胳膊肘儿撞了自个的小妹一下,道:

“小妹,看谁呢,这么入神?姐姐问你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那张意儿却似陡然吓了一跳,拍着胸口站直了身子,面上飞霞,娇嗔道:

“长姐,你作甚呢,吓我一大跳。”

张家长姐更加奇怪了,纳闷的道:

“反倒还怪上我了,原是我说了半天都不见你答话,你这奇怪得狠,无缘无故的,脸红个什么,莫不是看中谁了?”

一面说着,一面低首到张意儿方才瞧的那个孔洞上瞧去,嘴里还问着:

“妹妹瞧中了哪个?说给长姐听听,长姐也给你参谋参谋。”

却见那张意儿手里拿着的个帕子都快绞烂了,只红着脸不说话,直把个张家长姐急得直跳跳:

“哎哟,我说小妹儿哟,你这是害哪门子的臊呢,这往日里你都不是敢作敢当,似个爷们儿一般,这会儿倒是扭捏上了。再说了,爹摆下这么大个阵仗,还不是就为了能让你得个可心儿的夫婿,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倒不说话了?”

张意儿被自家长姐打趣,心里毛急,嘴里却不说,窘了半天,方呐呐的道:

“长姐,你说,前边那个穿银袍的公子如何?”

张家长姐又俯到方才那处孔洞上瞧了,却实不知妹妹说的是哪一个,

“这穿银袍的男人一眼望去就有三个,小妹,你到底说的是哪一个?”

张意儿脚一跺,道:

“就是台子靠左边的那个,身后还站了两个壮壮的护卫。”

张家长姐一呆,急忙的站直了身子,拉着张意儿的手,道:

“小妹,你可别犯傻,方才我瞧见了,那人跟他身边的那位女子形态亲匿,瞎子都看能得出两人有情,小妹,你可不能这样,咱爹刚说了,他是不可能让你给人家做小的,你自己也不能答应呀。”

张意儿脸一扬,道:

“谁说我要给人做小了?那女子分明未梳髻,一副未嫁女子的打扮,怎见得就一定是那公子的爱人?要我说,是他的妹妹也未可知,况且,就算真是他的爱人,那又如何?那女子虽然有些美貌,可是,我张意儿自认也不差,这世上美女多了去了,难得的是美貌与智慧兼有的。”

张家长姐叹了一口气,自家小妹的美名才名,这鹤鸣镇十里八乡那自是人人知晓的,也正因为如此,自家小妹的心气儿才高成这样,自她及笄起,来家中提亲的人那是快将家里的门槛都踩破了,偏偏她谁也瞧不中,几个对子下来,就让那些男子垂头丧气的离开。爹爹也纵着她,这不,留来留去留成愁,如今已是快二十的人了,却还连个亲事都没说下,这不急愁死人了吗?

“小妹,长姐也希望你能找个自己可心的人,这样子日子过着才能和和美美,可是,你可不能做那让人唾弃的事儿,才你分明看得清楚,那女子分明就是那银袍公子的爱人,而且,那银袍公子行动间对那女子似乎非常疼爱,两人之间,自是难得有第三人能插得进去的,小妹,姐姐不希望你最后落得个伤心,你明白吗?”

张意儿却并不多大听得进去,只敷衍着应下,眼珠子却似粘在那银袍公子身上,再移不得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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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的最后一更,比以往时候来的要晚一些,不知为何,每到周末,芝麻的事儿似乎还更多一些,没时间码字,也无法静下心坐下来写字,写写抹抹的,方赶得这一更,明天礼拜一了,祝大家能有个好心情迎接新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