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又在投毒了
作者:大块头娃娃 | 分类:古言 | 字数:8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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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秘书藏少年旧梦
“这本书……哎?没有名字?”看着就好像是街头卖的那种十块钱一本的如来神掌一样的小书,可是封面上却一个字也没有写。“这个……难道说!”李璇妙顿时来了兴致。
首先要知道,这个东西的命镜很亮,很亮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它改变了一个非常牛逼的人的命运,那么是依靠什么改变的呢?既然它是书的话,肯定是依靠内容了。
“难道说是本武功秘籍?”李璇妙顿时兴奋了起来,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就特别想看见货真价实的武功,结果谁知道那个叫易白月的高个子居然这么不经打,不经打就算了,还非要表现的自己很厉害的样子,加上李璇妙看见他就觉得不爽,连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功夫评分都下降了不少。
不过如果是自己练就大不相同了,身为本源,还是天命的本源,李璇妙觉得自己肯定是那种天生奇才的模板。只不过还在原来世界的时候,田鼠那个家伙明明对于武功这些东西是知道些什么,却就是不说,每次李璇妙去讨教的时候,总是一脸神神秘秘地不告诉她。
“我看看里面写了什么……”这种无字天书一样的古武秘籍,多半是记载了一些相当危险的法门,而且通常情况下危险度还相当高,不排除会让人走火入魔致死的可能。
“月朝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时候了,我要让这一切有所改变,以此书明志,决不可忘记此前之事……今天就是殿试的日子了,我一定……一定不能放弃……”翻开那一册书,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行黑字。“这……这是谁写的日记吗?”李璇妙似乎隔着这纸张的阻隔看见了写下这些字的人身上背负着多深的重担。
“而且……前面的页数到哪去了?”虽说这书是以绳封的,但是这些纸张明显用不到那么长的绳子,以至于这些绳子有明显的差别,大概被人扯下来了大概一小半的内容,甚至还有些没扯下来的残篇挂在绳子上。
“呜,这种看小说从半途开始看的奇怪感觉真是叫人不爽。”李璇妙有些无奈地嘟嘴道。饶是她可以窥破命镜,但是这些已经不知道飘飞去了哪里的残篇,她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啊。
“话说,别人的日记,我随便乱看也不好吧?”正想翻页继续看的时候,李璇妙突然又想起来一个事关道德的问题。“可是……这可是命运优先级那么高的道具哎,就在眼前不看的话岂不是有点吃亏。”书籍类的事物通常情况下不会具备太高的命运优先级,因为基本上不会有人因为两口鸡汤就变成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的。
“说不定上面写了什么跟这个世界关系密切的重大消息呢?”一边这样说着,李璇妙说服自己再次打开了这本书。因为经常被人翻看,这本书有着比实际年龄看上去更古旧的表面。此刻,这本尘封已久的书中记载的事情就要正式出现在李璇妙的眼中。
“殿试结束了,皇上似乎很赏识我的样子,如果说……的话,我就可以了做到了。”翻开第二页,上面写的似乎是第二天殿试的事情了,略去前面一堆描述殿试题目以及过程的叫人看都看不懂的话,最后一段写了一句叫人在意的话。
“什么什么的话?这里怎么看不清楚?”李璇妙颇有些猴急地挠挠头,怎么着这玩意里面除了残页漏页以外,还能有段落缺失的啊?有没有搞错,考虑过读者的心情没有啊!
“算了算了翻页翻页,看不懂就用后文来补。”只不过是些许的文章缺失,对于阅读理解满分的李璇妙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直接翻页就是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上面记录殿试内容里面夹杂了这样一句话:皇上问我十年之策,我答之以武,问我百年之策,我答之以文。皇上不喜。
“官场昏暗……与常世无异,如若负卿好意,又该如何自处?西夷近日动静频繁,当优对外而非内斗,朝内实是不明。”翻过数页,记载的都是进了官场以后对吏治的不满,似乎是因为朝廷现今的方针导致的。
“奇怪了,这就是个官员的日记吧,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闪啊?”如果要给这些东西评个级的话,草石土块这些随处可见的东西命镜也是最低级的那个档次,而这本书可是最高级的,拿在手上都有闪闪发光特效的那种,可是这个无论是材质还是内容,都明明没有什么价值啊?
“难道说,是在夹缝里面?”众所周知,各位武林高手就喜欢把神功秘籍卡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要费老大的劲去解密才能破获其中的奥妙,比如说是X阳神功,就是卡在经书里面的夹缝中,还是用晦涩的梵文写的,这谁看得出来。
“夹缝个鬼拉!”然而这个念头被李璇妙一下子打消了,不可能的,这是绳封书,而且已经少掉了一部分,如果是卡在夹缝里面的话,早就随着夹缝里面那部分一起消失了,怎么可能还会给她看见的机会啊。
“还是老老实实看吧。”这样说着,李璇妙又打开了这书。所以说古人就是不知道解决纸张,拢共那么大点的一张纸,就写了洋洋洒洒几十个字,一本书加起来也没有个万把字,写一点点东西就能有很多页,看上去就是本着作的样子。
第137章 秘书藏少年旧梦
“翰林院虽说清闲,但是我绝不能就此放弃,西夷近期动向越发猖獗,月朝如若再不有所动静,大厦将倾。”似乎事情变得严重起来了,那些西夷有什么动静吗?
“偶感风寒,不算什么大事情,只是西夷似乎已经决定要打仗了,不能让皇上再这么纸醉金迷下去了,一定要让那些宦官把事情传达到皇上耳朵里面去。”“宦官?”看到这里,李璇妙似乎猜到了后面会有什么事情了。
“我的奏章,居然被按下不表,如今狼烟四起,朝廷后知后觉,属实宦官误国。身处燕都一事无成本非我愿,此番定当孤身报国。此去生死不明,故而家产尽付于此,留待有缘人。”这绳封的书籍不长,不一会就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三句话,似乎每一句都是思索了良久才写下来的,前言完全不搭后语。日记的作者则是在最后一句话写明了把银子跟地契藏在屋子里就是为了留给后来人,自己似乎选择了去做什么大事一样。
“看来他没有死在战争中,真想看看这个送开局套的人是谁啊。”这是李璇妙唯一知道的事情,这日记中所写明的事情只是到了西夷的进攻便戛然而止,前主人与这间屋子的关系已经完全断绝了。而就现在的资料而言,前主人在离开这屋子的时候还并没有名气,也就是说,所谓的大事业,是在离开屋子之后导致的。
在来到燕都城内以后,李璇妙在跟慕容笙一起找王星鸳的时候就已经从慕容笙那里听说了三年之前战争的事情,那场战争中没有造就任何人,所以,想要有所成就,或者说,想要有甚至能让这本书鸡犬升天的成就,一定是在战争后才做到的。
“要来了……”张江岳觉得自己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为了朝廷尽心尽力,甚至不惜触怒龙颜也要直言利弊。甚至于在治国之策上与如今气焰滔滔的岩讼以及颇受宠信的高玄卿两人颇多争执,闹下不少矛盾。
“此番过来,我是抱了必死之心,如果能把凶犯捉拿归案,就能以此为跳板,为日后斗垮岩讼做好准备……”张江岳在心底里默默道,此事若是成了,这两个即将出现的敌人就是他接下来在朝堂上的底牌。
皇上还是想的太过于天真了,岩讼不可能会因为这么个事情被斗倒,反而不如说如果皇上真的要因为这个事情对岩讼发难的话,全朝上下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为岩讼撑腰。
原因其一自然是岩讼党羽众多,不可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杀人狂嫌疑就锒铛入狱,其下那么多的御史又不是吃白食的,皇上强行动手一定会被喷的个头顶生烟。
至于其二的话,如今的月朝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不能失去岩讼这样即便腐朽却还坚韧的顶梁柱,强行斗倒了岩讼利大于弊,光是其下的党羽引发的职位交替动乱就能导致朝廷的运作效率低下好一段时间。正因如此,即便皇上选派他这样坚决的反岩党出来处理此事,他也不会就此立马着手对付岩讼。
不过,这样的一个已经残杀了多名官员的杀人狂,如果落入他们反岩党手上,再由皇上选派锦衣卫那边把岩讼此前遇袭这种事情压下去,待到时机合适的时候就能借此对岩讼发难。
“但是眼下不是光想想就可以的时候了。”张江岳把手心里的手枪枪托握的紧紧的。饶是在全朝廷的人看来,他也是相当奇怪的人。明明是月朝人,却偏偏建议朝廷方面的官员把西夷的枪械作为常规武备。祖祖辈辈传了千百年的刀剑,内外劲功法,莫非还比不过西夷的枪械吗?先后天宗师,手接子弹也不在话下。
且不说这些,在政见上,张江岳也与诸多官员们极为不合,他本是如今皇上宠臣高玄卿是同窗,两人之间的关系在初入官场之时可谓是情同手足。只是高玄卿为人圆滑而又具有控制欲,虽说也是个看不惯岩讼作为的,却没有抵抗岩讼的意思,主张平缓发展,为如今的月朝谋求生存的时间。
而张江岳却截然不同,除了同样反对岩讼独揽大权以外,可谓是完全与高玄卿对立。高玄卿倾向平稳,而张江岳倾向完全的改变,这月朝已经腐朽了太久太久了。张江岳看的相当透彻,哪怕是现在有岩讼这样的人在为月朝续命,还有外仇西夷在帮朝廷吸引仇恨,长此以往,月朝还是会凉凉。
唯一的解救之法,就是长痛不如短痛,一旦局势稳定下来,趁着将稳不稳的时候,也是百姓最能接受的时候,直接从头上给上一刀,对着太祖皇帝传下来的祖宗之法动手,不然月朝危在旦夕。已经没有时间给张江岳慢慢拯救月朝了,这个国家需要一个快刀斩乱麻的急诊。
也正是这样疯狂的想法,导致张江岳在很多同僚的眼中完全就是一个狂生,哪怕是皇上深知张江岳处理政事的能力颇强,都对张江岳有所不满,祖宗之法若是乱改的话,岂不是全都乱了套了?
若不是张江岳处理政事当真厉害,加之排除政见关系,张江岳也是个相当不错的人,即便是作为对头的岩讼都几次想要招募他,而因为政见而与他分道扬镳的高玄卿在非关键问题上也经常给他大开方便之门,皇上早就把他发配到外边的小县城去做个知县老爷了,省得天天在面前提意见看着就烦人。
“迟早有一天会被大家理解的。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短短一念之间,张江岳就想过了很多,仿佛是在走马灯一般把自己这几年在朝堂上打拼的事情给过了一遍。这次难得被皇上选中了出来做点大事而不是惯例的批改文件,若是能把这条肥鱼叼在口里,自己对上岩讼跟高玄卿就会相对游刃有余得多。
“呜,呼——”安思卡尔看见了街道的尽头站了五个人。“又是五个路人吗?”正待他这样自言自语打算随手挥动怨哀把对方收拾了的时候,突然眸子中神采一凝。
这是……从对方那个站在正中间的人身上,他看见了一栋宏伟的建筑,在对方的命镜上,显现出来的正是这月朝最中心的建筑物——紫禁城!
“这是!这是!”安思卡尔兴奋地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了。紫禁城,任何西夷想先了解月朝首先就要了解燕都,燕都的核心就是皇宫,皇宫在哪里?那便是紫禁城。
整个人的命镜是紫禁城,无疑是透露了太多的信息。紫禁城是月朝的死穴,同时也是月朝的中枢,如果说一个人的命镜上居然能浮现出紫禁城的模样,就算不是李璇妙这样资深命镜观测者。临时获取了命镜观测能力的安思卡尔也能想到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对月朝的影响相当大,如果说他的命镜是紫禁城,代表着他的未来很有可能便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权倾朝野,为所欲为,甚至做出一番大事业,让这月朝改头换面。
“那就不能让你活着了。”安思卡尔咧嘴笑了笑,朝着好像愣住的对方走去。魔界有一种奇怪的动物,长得跟只乳猪似的,在其族内越重要的一头就越为胆小,一族之长则更为奇怪,有人靠近就吓得一动不动,任人宰割。莫非月朝人也有这样吗?安思卡尔这样想着,继续朝前走,怨哀被拖在地上,划开一道剑痕以及刺耳的滑行声。
“开枪!”“啪!”张江岳见烟尘背后,那个举着重剑的男人躲也不躲地朝着自己走过来,心下一喜,当即高喊道。火焰从匣子枪的枪口冒出,钢铁的子弹直直朝着对方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