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当替身
作者:沉渔儿 | 分类:古言 | 字数:6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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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鬼迷心窍
盛姝指尖轻抚着他的唇,带着几分痴迷之色,“嗯?你还想狡辩吗?”
燕北骁低垂着眼眸,掠过她的指尖,目光再次停留在这张明艳动人的小脸。
“孤解释再多,你也从来都不信……”
盛姝面色似在一瞬间冷了下来,放下手的同时,也从他腿上离开,一个翻身就侧身躺在了软枕上。
背对着燕北骁,不咸不淡地语气。
“那就别解释了,快给我暖床,做好你该做的事。”
翻脸无情,冷漠至极。
“姝姝……”
燕北骁在身后唤她,也不见她再有回应。
在她眼里,他就只配给她暖床吗?
燕北骁心里堵的慌,起身只想立刻离开。
可迈出去两步后,又很是不舍让这道心心念念的身影再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即便她的心再冷,可只要还对他存有一丝感情,他们之间就并非全然没有可能……
罢了,终究是他亏欠了她。
燕北骁轻呼了一口气,还是如她所愿躺在了她身旁。
盛姝已然闭上了双眼,却还是在他刚躺下之时就主动靠过来抱住。
“一个合格的工具人是没有感情的,哄我睡,要拍拍背。”
盛姝调整了下姿势,动了动唇,手也是滑了下去。
“姝姝……别乱动……”
燕北骁突然一声轻呼,身子立时绷紧,按住她的手制止。
“好,我不乱动,只是你的身体真的很暖和,我就放着暖暖手罢了。”
盛姝嘴上说着不乱动,手下还是收了收指尖抓了把他有些滚烫的肌肤。
此时的直接触碰,远比隔着衣衫更为真实和刺激。
轻易就激起那些藏在内心深处,似是压抑许久的欲望来……
燕北骁并不似盛姝这般可以随心所欲的收放自如,隐忍着再次清晰的痛苦,立刻将她不安分的手从衣衫中抓了出来。
在盛姝做出反应前,先是将她两只手一起紧紧握住放在胸口束着。
盛姝皱眉挣扎了两下,却无法挣脱,立时有些不高兴。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难受?放开!”
燕北骁很是无奈,却也仍想跟她待在一处,尽量做出让步。
“除非你老老实实睡,不许再动手动脚,孤才放开。”
“怎么就叫动手动脚了?我对你做什么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可若是你再不放开,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动手动脚,嗯?”
盛姝轻挑了挑眉,唇角微勾,一丝邪恶的笑意浮上眉眼,毫不掩饰。
燕北骁被她的话撩拨着心弦,既是心神荡漾,又唯有极力克制忍耐,强迫自己不能细想。
“姝姝,适可而止吧……你定然也是累了,孤这就哄你睡好吗?”
燕北骁缓缓放开她的手,放在她后背轻轻拍着,满目宠溺柔色。
盛姝阴晴不定的脸,刹那间又再次阴沉了下来。
“你没有资格命令或者要求我做任何事!只能是我想不想或愿不愿!”
“孤从来也不想勉强你什么,孤只希望你能别再折磨自己了,姝姝,孤真的很心疼……”
“闭嘴!睡了!”
盛姝抬掌捂住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她并不想听这些。
随后,依然我行我素,将手放入燕北骁的衣衫中,轻飘飘地开口威胁。
“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更难受……”
燕北骁紧皱眉头,并不太相信她的话。
可就在他片刻迟疑间,感受着她微凉的掌心就只是在他肌肤上揉捏了两下便停了下来,却也仍旧未拿开。
燕北骁很是紧张,一颗心疯狂跳动。
她的手只要一刻不从他腹部拿开,他整个人包括心都只能绷得紧紧地,无法完全松懈下来。
为何会有种同女子般要被轻薄的感觉……
燕北骁讨厌这种被拿捏住七寸的感觉,却又因为这人是她……
是她的触碰,是她的主动亲近……而变得痛苦并甜蜜着。
他很想回应,翻涌的情绪快要将他吞没。
疼痛的真实却又反复将他拉扯着,一寸寸消磨掉所有的妄念,唯有回归到理智的清醒。
“阿骁……”
盛姝突然轻唤了声。
燕北骁不确定她是否又要再折腾下去,他从来都知道,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将他当成从前的阿骁。
每一次叫他阿骁,也总是带有其他目的……
这一次他有些赌气未应。
盛姝又再向他怀中钻了钻,整张脸都埋在了他胸口中。
久违而熟悉的气息,温暖的包裹,盛姝紧咬下唇,却依然无法抑制眼眶发酸,再逐渐湿润。
“阿骁……”
她生怕露出一丝异样,又疯狂想念着曾经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细微的嗓音,似是梦境中喃喃地呓语。
燕北骁也只当她是在呓语,即便他再次听到了,也没有立刻就应声。
隔着一层衣衫,燕北骁并不能察觉到那丝湿润,只觉她似是闹够了,也真的累了,才突然变得安静乖巧下来。
盛姝的心好像有些满,又仿佛空无一物,什么都未曾留下。
她下意识将手往上挪去,还未到想放的位置,就听到头侧温润好听的嗓音适时落在她耳畔。
“姝姝,孤已经很痛苦了,你还是觉得不满意,不肯罢手吗?”
盛姝鼻子有些不通气,似乎刚刚那会没出息的感情流露,既迷了她的心窍,也堵了她的七窍。
她不想再开口,更不想带着那股子略重的鼻音去开口,好似巴不得让别人知道她此时的窘态一般。
她不能!
盛姝倔强地继续下去,将手放至他的心口上。
那跳动着的鲜活,并不似正常的节奏,一下下冲击着她的心。
“姝姝……”
燕北骁此时偏要将阻止她的意图放至最大,语气中满是抗拒。
他就不能忍忍!
盛姝讨厌他此时的态度,明明之前都可以忍受拜她所赐的皮肉之苦,为何就忍不了她不过片刻的触碰?
她有些置气意味,重捶了下他的胸口,就从衣衫中抽出手,随手搭放在头侧。
整张脸依然埋在他胸口,像个鸵鸟般只愿将自己更好的隐藏起来。
她暗骂着自己的痴傻,再也不想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奇怪举动了,就似鬼迷心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