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寰宇为聘:乖张女相爷

作者:喜种瓜 | 分类:古言 | 字数:71.7万

第一百五十八章 身份

书名:寰宇为聘:乖张女相爷 作者:喜种瓜 字数:2172 更新时间:2025-03-27 23:51:00

又或许,这并不能被称为的一场雨。

雪和雨滴交杂这,隐约还有豆大的冰碎砸在人身上,不会感觉有多么来势汹涌,却让人没办法继续隔着这不知是雨还是雪的距离交流。

库纳哈兰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乔九舒也趁雨还没有彻底大起来,没继续理会她,转身走回已经大开城门里面。

嘎吱响着的城门阻拦了城外所有人试图一探究竟的目光,至此为止,除了库纳哈兰外,还没人知道这个突然出现扭转了整个局面,以一己之力拦下了漠北准备许久的计划的人到底是谁。

乔九舒一进门,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城墙的李将军一把拽着他女儿后衣领,然后满脸严肃敷衍着对乔九舒说了句一点儿也不走心的欢迎。

赵青山和林霖也在不远处,他们还没顾得上特意感谢乔九舒,赵青山站在避雨的棚子下面,掀开妻子的衣袖,果然有一道很长的伤口还未结好疤。

只有刀彻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跟在乔九舒身边,这会儿眼看着雨越来越大,犹豫了一下便提议到:“城主,我去借把伞。”

“不必了,早点回去。”

哪怕乔九舒的轻功再好,泼头浇下来的大雨还是没办法躲过,而且还以为雨中看不清的路和湿透的衣裳,要比以往她的速度慢得多。

更别说,没人知道她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里从江城不远万里赶到荆门关。

一进城主府,乔九舒连路都来不及看,又往前踉跄了几步就只有扶着回廊的栏杆才能不让自己摔倒了。

还是多亏刀彻上前扶了一把,否则乔九舒真的会在自己的府邸里摔进冬天的水面上。

怪不得,她在大门外面摸了一把石狮子,原来是真的站不稳了。

可是即使这样,乔九舒还是硬撑着把自己送到了没有外人能看到的地方才稍微软了腿。

……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透乔九舒就醒了,感觉脑门上莫名其妙的胀痛,抬手一摸,嘶!

怎么这么疼,还包着纱布呢?

城主府的下人原本就不多,而且这里面管事儿的荆木又知道他们家小城主不喜欢太宝腾,也就一直没有添人,大多杂事都是他在亲自料理。

天还没亮荆木就安安静静守在乔九舒门外了,这会儿听到里面微弱的吸气声立刻敲敲门开口:“城主,属下该帮您换纱布了。”

听到荆木的声音,乔九舒看了看自己身上还是昨天夜里的衣服,撑着坐起身直接让人进来了。

“昨夜刀彻统领把您送回来一不留神在床架上磕了脑袋,属下怕吵醒您,只简单清理了下,还没上药呢。”

乔九舒一向自诩皮糙肉厚,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把脑门直接撞到烂,真实好惨的一个早上啊,突然让人连起床填饱肚子的心思都没有了。

端着摆满纱布药酒的托盘,荆木甚至还穿着一身白色布衣,看上去彻彻底底就是个村里的小大夫,可即使这样,乔九舒也不习惯在自己尚还清醒的时候,把伤口暴露给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只让他把东西都放下早点儿去准备吃的。

“多备些,过会儿大概就要来人了。”

不得不说乔九舒确实很了解自己身边那些牛鬼蛇神,她刚换了身沐浴完换了身干净衣裳,窗外还有麻雀在叽叽喳喳,就有刀彻安排来的士兵在门口通报说李小姐来了。

对李璟娆,乔九舒有时候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事情,为了节约时间又没有上药直接草草把纱布在脑袋上裹了很薄一层。

等李璟娆风风火火推开门,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姐妹对着铜镜给后脑勺多余的纱布打着结。

“你的头怎么了?”

乔九舒好像这才听到动静转过身,一脸疑惑的问:“什么?”

“我说你的脑壳!”乔九舒一向擅长装模作样,李璟娆对她那点儿小九九心里清楚得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跟前一拽她手腕:“受伤了?是因为昨天?”

眼看着这人眼里的急切越来越浓,乔九舒立刻换了上嫌弃的表情:“受什么伤啊,昨天晚上太黑没看到路,在外面回廊上撞了脑袋,就是青了一块儿,我想着包严重点儿出去总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这是被撞的。”

“……好吧。”

漠北那边难得安静了一整天,李璟娆就一直跟乔九舒待在城主府哪儿都没去,荆木多做了一人份的饭和点心,刚好够两个人吃。

而且以李将军为首的一派大小将领没们都猜到了她应该会很累所以谁都没有上门打扰,唯独李璟娆,一点儿都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想见到的人就一定要来见。

刀彻特意出去打听了,乔九舒那只队伍按照他们的脚程过来,就算不眠不休至少还要再等十天半个月。

军中余粮不多了,节约着还能再撑十天。

但是目前看来,他们恐怕要更省才能等到下一批军粮过来。

漠北那边已经知道那天从天而降的人是乔九舒了,恐怕还是库纳哈兰说的,否则,按照乔九舒这张脸出现在那里的很短一段时间,漠北那些只见过东楚新相的陌生人不可能隔那么老远认出她来。

乔九舒这么想也没错,这事儿的确是库纳哈兰说出去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库纳哈兰说出她的准确身份之前,是另外一个人带着不经心口吻说的那一句:

“那是乔家人吧?”

军帐中,身边左右都是其他各个统领,最前面是大马金刀坐在虎皮椅上的木老将军,哪怕库纳哈兰想要试图稍微表现得不那么确定也做不到,她只能应着木老将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

当天离开营帐,不少人都在背地里谈论库纳哈兰,说这疯女人今天莫不是吃错了药,竟然安静成这样?

难道东楚那个女人在她眼里威胁竟然那么大?

有些人在她身后是怎么编排自己的,库纳哈兰心里一清二楚,她只不过的懒得跟这些连战场都没资格上的家伙周旋而已。

三更天的寒风更大了,看着自己亮着火光的营长还在远处,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在原地顿了顿才再次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