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渣A在我面前下跪求原谅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2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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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撑腰
靳柏寒能感觉到荆月沉的身体在颤抖,以为他是受伤了,松开他,按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到处看:“哪里受伤了?哪儿疼?”
荆月沉摇着头,木然地说:“我把余宁的手弄断了。”
听到出事的不是荆月沉,靳柏寒松了口气,绷着脸说:“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对余宁动手,余家的势力,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
“橘子没了。”荆月沉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眼泪却顺着眼角下滑,有一滴落在靳柏寒的手上。
手背上被眼泪沾湿的地方,仿佛沾了一滴硫酸,烫得发疼。靳柏寒见不得荆月沉的眼泪,心软的一塌糊涂。
“好了,没多大事,不会让你有事。”靳柏寒擦掉荆月沉的眼泪,“外面太冷了,别哭,脸冻坏了。”
靳柏寒的温柔太难得了,可是荆月沉却越发难过。
为什么这样的温柔,他只有在被伤害之后才能得到?
见荆月沉的眼泪汹涌得更厉害,靳柏寒只好把人搂进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别伤心了,一只小猫而已,你喜欢我再给你买只一样的。”
荆月沉猛地推开了靳柏寒,仰头瞪着他,泛红的眼尾如同泣血一般:“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被代替的,橘子也不只是宠物。”
“那现在死都已经死了,你也废了余宁一条手臂,你还要怎么样?”靳柏寒风雨兼程地赶回来,就是害怕荆月沉会受伤,结果还被这样吼,脾气一下也上来了。
荆月沉的眼泪像决堤一般,控诉道:“如果你让我走了,橘子就不会出事。”
“你……”靳柏寒深吸了口气,将冒出头的火气压下去,现在荆月沉的情绪不稳定,他不想刺激荆月沉。
余家大门里打斗的声音还没消停,靳柏寒抓着荆月沉的手腕:“这件事回家再说,先把这里解决了。”
大门已经被打开了,靳柏寒牵着荆月沉往里面走,见到一片混乱的场面,喊了一声:“住手!”
靳家的保镖看到靳柏寒来了,立刻停了手,没受伤的搀着受伤地往靳柏寒这边走。
余先生看到靳柏寒牵着荆月沉,更加愤怒:“靳柏寒,这个人把我儿子的手弄断了,你把人交给我!”
“余先生,是余宁先跑到我家撒野,弄死了我家的宠物,断他一只手,算是便宜他了。”靳柏寒瞥了一眼晕过去的余宁,泰然自若地说,“当然,医药费我会双倍赔偿的。”
“你……你太嚣张了!”余先生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荆月沉,“这个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今天你不留下,那我只好亲自去找靳总了。”
靳柏寒嗤笑一声,冒犯地看着余先生:“我说余先生,你觉得如果我怕靳远之的话,还会在娱乐圈混这么多年吗?”
靳柏寒是余宁看上的人,而余先生又只有余宁一个儿子,宠爱有加,自然是了解过靳柏寒的。
之前他就极力劝阻儿子,不想让他跟靳柏寒搅合在一起,因为靳柏寒是个不好把控的危险因素。余先生可舍不得儿子吃一点苦,要是他掌握不了靳柏寒,就没法为儿子的未来保驾护航。
可惜拗不过余宁,一根筋扑在靳柏寒身上。余先生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并以合作伙伴的身份,跟靳远之提了这件事。
靳家和余家都算是宁市比较有渊源的大家族,如今新兴科技兴起,他们这些大家族的地位岌岌可危。
不思变,则危矣。
但是像他们这种大家族,很难放下身段,去迎合当今时代的变化,走所谓的平民化路线。
所以即便余靳两家都算得上宁市的贵族,他们也不得不强强联手,以保住他们的地位。
“你别忘了,靳家和余家还有合作。”余先生愤怒地瞪着靳柏寒。
靳柏寒却毫不在意:“那是你跟靳远之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关注公司的事,你儿子吃了这次教训,你也让他学乖点。”
“余宁的医药费我会让人送来的,道歉就不必了。”
丢下这句话,靳柏寒牵着荆月沉的手,离开了余家。
“混账!简直太混账了!”余先生被气得跳脚,却拿靳柏寒没有办法。
刚才给靳远之打电话过去,靳远之那边也没有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躲这件事。
回去的路上,荆月沉一直不敢说话,却时不时瞟靳柏寒一眼。
他没想到,靳柏寒为了他竟然会跟余家翻脸,这么大的事,要是靳远之知道,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荆月沉欲言又止,明明揣了一肚子话,却一句都问不出来。
“有话就说,憋着干什么。”靳柏寒还在气荆月沉刚才推他的那一下,脸色不是很好看。
荆月沉小心翼翼地问:“跟余家闹成这样,靳先生那边要怎么交代?如果靳先生怪罪下来,你把我交出去就是。”
“荆月沉。”靳柏寒生气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地叫荆月沉的名字。
荆月沉后背一僵,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闭了嘴。
靳柏寒侧过脸,观察着荆月沉的神色,见他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很烦躁。
他不喜欢荆月沉在他面前是这个样子,想到那张荆月沉和赵思眠一起玩雪的照片,他更郁闷。
荆月沉能感觉到靳柏寒不高兴,他心里也很抱歉,毕竟给靳柏寒惹了那么大的麻烦。
“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是我没安排好。”靳柏寒生硬地说。
荆月沉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惊讶地抬头看着靳柏寒,张着的嘴都合不上。能听到靳柏寒认错,简直比看见太阳打西边升起还要难。
“傻死了。”靳柏寒嫌弃地兜了兜荆月沉的下巴,手动帮他把嘴闭上。
看着荆月沉缓和了的情绪,靳柏寒眉头也舒展了。
荆月沉太好哄了,打了一巴掌,都不用给糖,给他丢个台阶他自己就下了。
靳柏寒就勉强把这段时间,荆月沉对他的所有不好都归结为荆月沉迟来的叛逆期。荆月沉都这么喜欢他了,他包容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这样一想,靳柏寒烦躁的情绪也散去了不少。
荆月沉却还是忧心忡忡,这次他闯的祸不小,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靳远之那边。
“你还愁眉苦脸干什么?”靳柏寒捏了你荆月沉的脸,“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余家不敢找你麻烦。”
荆月沉说:“我是怕靳先生,余家不是和靳家还有合作么?因为我把生意搅黄了,靳先生会大发雷霆的。”
“我不是小时候了。”靳柏寒看了眼窗外掠过的夜景,握住了荆月沉的手,“我会让靳远之没精力管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