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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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遥想儿女,爷奶录音
玉春的姥爷姥姥极为热情,生火烧菜不在话下。
我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心疼,敬爱之心也油然升起。
就是兰兰、小锁柱太厌了。
一个要和我跳皮筋,一个手提大棍,追着打我。
我投身院里的葡萄林中,其步如飞。
锁桂和兰兰的轻功却也不赖。
回到岳父家坐了一会儿,我去老姑家。
老姑夫答应明天找几本旧磁带给我,我临走叫金珠明晚给我送去。
1990年3月27号星期二
1990年3月1
上老姑家,老姑夫给我三盘旧磁带。
我和金玉春、小琳到果园,一边干活一边又放火。
火势猛烈时,仿佛在空中游动,发出吓人的呼啸声。
下午帮玉春家打完碴子,在小雨中归来。
晚饭有煎得油黄的镰刀鱼段,就着大米饭,很引人食欲。
1990年3月28号星期三
1990年3月2
今天和玉春回韩家。
我们先上大石桥。我想去科协,碰上县文联主席、《蟠龙》总编齐迎春。
他告诉我文联已迁到后楼,想坐坐就去。
我问《蟠龙》出了没有,他说还得过十几天。
到了科协,正碰上赵刚去学习,他叫我自己去取报纸。
我拿了几张,上面有我的小诗“春”,但赵刚改了些诗句,和李弘的诗一相对照,更是见拙汗颜。
上文化馆送还《什么是小说》。
一进门,陈淑梅就呵斥我:“你真该死呀!”
屋中两个女同志惊奇地看着我。
接下来,陈淑梅怪我结婚为什么不通知她和德彬,马新等人。
我解释一通,借了六本《国际摄影》和几本戏剧的书下来。
我和玉春在市场走走。
她等我久了而生气,并要回家。
我也别扭,明知回她家太不像话,但仍陪着她向常家沟而去。
快到官屯,她让我别跟着她走。
我要回磁带、两本书,见她头也不回地蹬车远去。
我则推车相反而行,不一会儿,身边响起她的声音:“走哇,走不走了?”
我心里暗骂她这个鬼丫头。
到了韩家,天气晴朗。
我听听录音机,老姑夫的四盘磁带倒有两盘坏了。
她收拾好一盘,那是用拆二合一的法子。
我已买回稿纸,只待机会成熟就写作。
晚上,枕边稿纸、草纸、成稿、素材推了一堆,但思来想去,就算成功完成一部力作,发表的希望仍属渺茫。
不如坐待时机,在报纸、杂志上连载武侠小说。
夜色渐深,我终于灰心弃笔,熄灯入眠。
1990年3月29号星期四
1990年3月3
爸和妈去大石桥。
我和玉春在家,喂猪看书,前屋二婶借水桶,说是她家拉鱼了。
我和玉春去看,只见渔网徐收,鱼儿飞跃,真的好看。
看了一会儿。我们回家包菜包子。
我和作佳都吃了十二个菜包子。
午饭后又包完剩下的面和馅,就去下地。
把铝漏勺系在竹竿上,就能捞老鳖了。
一去一回,捞了十二个。
到家已快五点,煮包子,喂猪。
爸、妈从大石桥回来。
爸告诉我们,电视、录音机要常听一阵,不要以为 、省电、不爱看就不看、不听。以免内蓄潮气。
1990年3月30号星期五
1990年3月4号
早上听听录音机,到老房子挟园子,土很泞,刨完沟,拉好草绳就回来了。
我和玉春对着录音机唱了不少歌,只可惜磁带反潮,其音细小,白录了。
午时我炒了饭,炖了一条鲤鱼。
饭后,我和玉春看会儿电视,又去挟园子。
她干不多时就回去了,这几天她情绪特别不好,动动就生气。
也许她潜意识里有找我毛病借之报复我的因素。
我一时也想不出怎么补救,我们常常商定了友好相处的合同,但誓言未冷,又闹起小别扭,也许晚上就好了。
但如果她在心里和我过不去,那我们之间,只有自讨苦吃。
我用完苇子,沿路散步,到大队看看有无信件。
见到孙潭,他把车子让给我,我骑到家,和作佳放大棚。
妈和玉春做饭,我进屋坐着休息。
她一进屋来先把录音机闭了,我们互不犯话。
她看书,我找出日记写。
晚上我哄好她,但她偶尔便又流出眼泪。
我答应不再骂她,又请她为未来的儿子、女儿起名字。
她想了好久,才说女儿叫孙玉君,儿子叫孙君玉。
内含作君,玉春的意思。
我念着“君玉,君玉”因为有点拗口,逗得她直笑。
我又说:“君玉,君玉,给爸拿杯酒。君玉,这孩子怎么这么厌哪?”
夜色透窗,她轻哼小曲。
我沉醉在这种气念中,人生如此境界又有几回呢?
1990年3月31号星期六
1990年3月5号
我独自去挟园子,归来和爸,玉春补完塑料。
中午豆油炒老鳖。
忽然想去爷爷家看看,于是午饭后,我和玉春便载了录音机、磁带、照片、来到奶奶家。
我给奶奶录音、奶奶唱得很好。
爷爷和老叔也来录音,唱了京剧。
很有意思,很热闹,也很生活。
我们包饺子,边吃边听,笑语流淌。
八点半多了才看电视,看一集香台合拍的《八月桂花香》。
1990年4月1号星期日
1990年3月6号
早上起来就听录音机,然后挑地瓜上瓜床。
我负责挑地瓜,玉春负责装地瓜。
下午摆完地瓜才吃饭,吃完饭又听录音机,又录些。
于是洗了“狼”的磁带。录完也没回来听,就和玉春骑车回韩家,爷爷一家人送我们到大门口。
晚饭不太饿,吃半碗就不吃了。
然后,爸爸妈妈过来听在爷爷家录的磁带。
1990年4月2号星期一
1990年3月7号
早饭后,玉春不舒服。
我一个人钉了栏子门去老房子挟仗子。
一切收拾完已是中午,回家来玉春还躺在炕上,像是生了什么气。
午饭后,我看电视,她躺着呻吟,不理我也不让我碰她。
后来我实在不明白为了什么,扳过她的身子。
她坐起来,恼怒地说:“我烦的就是你!”
我的心头一凉,她的拳头已打过来,击在我脸颊,一连两三下。
一霎那我无法思想,但我知道我不能打还她。
记得我说过,如果有一天她动手打我,我也不会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