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我的成神之路
作者:孙作君 | 分类:都市 | 字数: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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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友情渐淡,家庭风波
我包完饺子手指冰凉,眼皮困困的。饭后到老去家坐一会儿,取回爸留下的一千元钱,回来给了大娘。
晚上,玉春问能不能再向爸要来一千元钱,她家再拿一千五买一台彩电。
我答应回家去问问看。
看完电视都快十二点了,好困。
(阳历)1989年12月17号星期日
(阴历)1989年11月20
我和金玉春上她姥家用推车子去分水往回推缝纫机。
北风很冷,回到她家,我伏在炕上写日记,嗑花生时,还没到 一点呢。
下午快三点时,电视演了冯巩相声专辑和潘安邦的演唱专辑。
晚饭后,我和她去东院她老叔家坐一会儿。
(阳历)1989年12月18号星期一
(阴历)1989年11月21
早晨很冷。
到了八九点钟,我载着棉花在分水和金玉春分手。
她把围巾给我系在脖子上。
我把棉花放在二姑家,回到家向爸要了一千块钱。
然后,我到虎庄弹了棉花,载着来到分水,找出金玉春,一起回她家。
晚饭后搓苞米,不小心把拇指划一下,出了血。
玉春替我包好,说我掉价死了。
黑天时,我陪她上小卖店买扑克,她还买了挂面,剩二毛钱,我叫她买了糖。
回家我和她、玉兰,秀丽玩对组。
金玉兰老玩赖,还老赢。
金玉春小孩儿似的气得不玩了。
我们两个人到西屋玩对和,事先讲好,如果我输了,她亲我一下。如果她输了,我亲她一下。
玩一会儿,躺一会儿,又到东屋和金玉兰,金秀丽打娘娘。
我四连贯当娘娘,又有两次抓双王搞暴动。
今晚大伯回来的很早,看会电视,就睡觉了。
(阳历)1989年12月19号星期二
(阴历)1989年11月22
天气很冷,没有风。
我和玉春推车从公路走到分水。
她问过我三次什么时候再来,我也说不上来什么,只是心里很高兴。
我们说好过些日子一起去大石桥看看彩电,录音机等物。
我穿着棉乎乎地,系着她给我的一条白围巾,回到韩家。
不多时,妈也回来,爸说了又给金家一千元钱的事。
妈说:“你寻思我能不愿意吗?要不我想也得多给、五百六百的买嫁妆,现在给一千也好,以后什么也不管了。”
现在看来,结婚后玉春可以和我在东屋住了,再有困难,也不过坚持一年而已。
晚上散步归来,和小丹、奶打娘娘,当奶奶把一毛钱输光后,说没有零钱了,不玩了。
我借她五分钱,声明借五分还一毛,这是高利贷。
结果最后,奶奶输得只剩三分钱,无力偿还外债。
晚饭后,他们玩,我就舒舒服服躺在被底写日记,看相集。
后来翻两页《绝代枭雄》,就睡觉了。
(阳历)1989年12月20号星期三
(阴历)1989年11月23
早晨,感到头脑里特别的清新。
今天是爷爷和爸爸共同的生日。
妈和作佳去给爷爷过生日。
我开始记下新的一页,从前的事和话有的开始模糊,明天的日记会比今天更加崭新。
我不是善忘的人,但有一些小事想不善忘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记不起了,除非翻过重看。我
不想重阅我和金玉春在一起的日记,是因为那些事难以遗忘,藏在心里,依然记忆犹新。
早饭后,原计划几经变更,由爸载着奶奶去东山爷爷家了。
妈成了自由人,又去玩扑克了。
我散步到景波家,他不在。
我又回来,感觉我们之间的友谊已无法再继续下去了。他父母看我的眼光,好像是我害了景波一样。
晚上,我看完了《剑公子》的上册。
(阳历)1989年12月21号星期四
(阴历)1989年11月24
早晨回忆起昨夜梦中李金平的那首诗,那诗是我灵感无意的外流,写了下来,叫做《童年的烙记》。
晚饭后,我把《童年的烙记》和《北方,有一个会讲故事的老人》抄到稿纸上。
中午读完《剑公子》中册,下午把东屋的物件移一大半装入粮仓,然后读《剑影红颜》第一册。
能和几百年前的死人交朋友,才能和几百年后的活人当朋友,这道理是否精确?
总之能成之,无疑相当艰难,这根本不是强求的事,但愿顺其自然,不要想了。
1989年12月22号星期五
1989年11月25号
我和爸骑车上大石桥,买了棉花,在批发部取回布料、卫生纸、电饭锅等物。
到服装店让秀芹姐量了尺码,准备做衣服。
妈说要花几百元钱为我买什么马服呢,我说不要了。
有几百元干什么不好,非要穿在身上?
什么呢子料子,我根本不喜欢,人的打扮自然随便一点最好。
回到家已近下午,吃个馒头,没太饱,躺着看书,看电视。
晚饭吃面条,我不想吃,在被窝里看完《剑影红颜》第一册。
1989年12月23号星期六
1989年11月26号
妈说要上鞍山给我买大衣、呢料、皮鞋得一千块钱。
我说不喜欢那些东西,让她给我留一千块钱,以后遇到什么喜欢的再买,她答应了。
把东屋两边的炕扒了,重和泥抹好。
中午,爷爷来了,赶着牛车来拉白菜。
我花三元钱向贾世锋买了一斤半小镰刀鱼,这下兜里只剩几毛钱了。
爷爷吃完饭拉了白菜、土豆、蒲草回家了。
下午,我生炉子烤炕。
爸因妈去玩扑克,和她打起来。
我晚上去大队,看见妈在卢家,就进去让她回家。
小海以为我家来了客人,问是不是我对象来了。
妈说:“你奶来了,我也不回去了。”
我说:“我太奶来了。”
妈说:“谁是你太奶?你太奶早死了。”
我上大队看看没信,又回来卢家坐一会儿。
妈妈不回家,我只好自己回来。
妈和爸三言两语不合,又打起来。
我气极了,这算什么家庭?一边吼着一边把妈推走。
我万念俱焚,泪水哗哗流下,比死了人还悲伤。
二大娘把妈又领回她家了。
我回屋洗把脸,饭也没吃就上炕躺下。
德洪来劝解爸,和他唠喀,过一个来小时,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