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江山
作者:羞色 | 分类:现言 | 字数: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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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防小人
宋卿芸看着夏逸寒不似玩笑的话,有些微怔,看来他是真孝顺太妃娘娘,突然脑海中想到了一件事,她道:“王爷那日回去后可查出温如玉的事吗?”
“自然,而花湖坊也在前些日便已易主。”
“是何人所为?”
夏逸寒抬眸看向宋卿芸,别有深意地道:“你倒是树敌颇多,是你的二娘。”他有些奇怪,以他对宋卿芸的了解,这十几年来,她早就有方法让这些人收手,甚至俯首称臣也不是不可能,为何出一趟宋府会招致这么多祸。还是她隐藏得极好?若非自己派人跟踪她,只怕也不会这么快知晓她的心思。
宋卿芸听到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后,还是不耻地轻哼一声。“王爷是怎么处置温如玉的?”
夏逸寒神色随意,“从塞外押解回来的流寇病死了一个,官府那里正愁如何向皇上交代,我便做了顺水人情。”
宋卿芸愣了愣,倒不想夏逸寒对待害自己的人一点儿也不手软,不过她也素来奉行这个原则,也就不多大惊讶。“既然王爷无事,卿芸就恭送王爷了。”
“这是逐客令?”夏逸寒对于宋卿芸每每赶他走,心中不觉有些不是滋味。但越是如此,他越想留下来,仿佛看一看宋卿芸气恼的样子,也甚是有趣,打发他无聊的时间也好。
“并非卿芸赶王爷走,只是王爷频频来找卿芸,只怕外人又要乱传什么话了。”
“起初在花湖坊,你也是这么与我说的。”夏逸寒看向宋卿芸,一双眸子紧紧凝视着她,却弯唇笑了笑,“你就这么在意流言蜚语?”
“我在意的是我在意之人是否在意。”
“哦?听卿芸这话是莫不是有仰慕的人了?”夏逸寒的眼底划过一丝意味,宋卿芸并未留意到。
宋卿芸听出夏逸寒嘴中的戏谑,不急不慢地道:“如今只有家人才是我在意的对象。”
“我可看不出卿芸是个有亲情之念的人。”
夏逸寒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让宋卿芸一惊,难道是她哪里表现出了破绽吗?
夏逸寒留心到宋卿芸的神情,收回目光,不经意地道:“若非如此,怎么卿芸在花湖坊时没有万分思念家中之人?”
宋卿芸定定神道:“那时一人在外,说不思念是假的,只是发生了那么些事,又有与王爷合作的事要做,自然没有终日悲苦着一张脸,何况当时王爷不也答应卿芸,只要事成便帮卿芸回府,也就没有过分想家了。”
夏逸寒没有搭话,只注视着宋卿芸,让她不免有些心虚。
她试图打破这样的氛围,转了个话题说道:“王爷也知我二娘她们不喜欢我,也有意把我二姐嫁于王爷为妃,王爷若是过多与我相处,只怕她们又会找上门来,我自然是不会甘受欺辱,却也实在浪费时间,想必太妃娘娘还等着雪蛤凝丹吧。”
见宋卿芸拿太妃娘娘的病情说事,夏逸寒又扬起了令她不安的笑。
果然,轻轻一掠,风起衣落,宋卿芸意料之中的被夏逸寒反固在坏,动弹不得。
夏逸寒把宋卿芸放在自己的腿上,笑意昂然道:“可我不想娶她,就算白送我,我也不稀罕。不过若是宋府其他的千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宋卿芸一脸的黑,这宋府上下没嫁出去的除了宋卿荷便是她了,其他的千金?他不如直接指名道姓算了。
见宋卿芸不再如前几次那般挣扎得厉害,夏逸寒心中一闪即逝过一丝疑惑,但随即又被他想要捉弄宋卿芸的心情给取代了。
他缓缓低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宋卿芸的耳边,让宋卿芸忍不住收了收脖子,可是他却不依不饶的靠近,然后轻启齿贝,朝她的耳垂咬了下去。
宋卿芸蓦地感到浑身一阵颤栗,却没有任何挣扎之色,这让她身后的夏逸寒微微一顿,但马上他便知道今天宋卿芸为何这般乖巧温顺了。
夏逸寒松开了口,就感觉浑身一阵酥麻,然后便用不上劲,眼眸微微一眯,“你给我下药?”
宋卿芸一脸的无辜,“王爷几时见我下药了?”
见夏逸寒神色不大好看的看着自己,宋卿芸略微吃惊地道:“我忘记告诉王爷了,因为前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危害卿芸性命之事,只因卿芸不会武功所致,因此为了防止这种事再次发生,也因为这段时间要去见世鹿,未免意外之事再次发生,卿芸在自己的身上涂了些药粉,若是像王爷方才那般,便会中了卿芸下的药。”
夏逸寒看见宋卿芸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觉得好笑又好气,偏偏自己竟如此大意,忘记了这丫头在医术上有些本领。
宋卿芸见夏逸寒并没有马上管自己要解药,不由出声道:“王爷……不向我要解药么?”
“你能把它涂在自己的肌肤上,想必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药,又何需解药,何况——”夏逸寒眼眸精光一闪,宋卿芸饶是再蠢笨也明白,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又被夏逸寒的双手环抱住,夏逸寒的下巴就这么枕在她的肩上,低声呢喃着:“就算我中了药,也并非拿你没法子。就像我就算中了那药,也并非非要与你发生什么才能解药一样。”
见夏逸寒主动提起那晚二人中了温如玉下的药一事,宋卿芸面上不由有些发红,她现在又在夏逸寒的怀中,真是怎么也动弹不得,看来她想用药吓退夏逸寒是失败了,心中更是千万般的想学会一门功夫,不让夏逸寒老是对自己动手动脚。
夏逸寒就这么抱着宋卿芸小憩了一会儿,直到感觉体内的药劲散去,这才松开宋卿芸,朝门外走去。
“记住,日后别把这药涂在身上,就算无害,也终是有伤肌理。”夏逸寒的步伐缓慢下来,噙着笑回头看向她道:“而若是为了防我,大可不必做无用功。”
说罢便又掏出扇子清风一般的走出去了,徒留下宋卿芸在房中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