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农妃:养娃赚钱宠夫君
作者:神奇言 | 分类:其他 | 字数:4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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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怀孕
芳贵妃没有哭出声,只是用帕子捂着嘴,红彤彤的眼睛时不时满含着伤心痛苦地看老皇帝一眼,那叫一个可怜兮兮啊,老皇帝心中的愧疚攀升,为自己刚刚的想法唾弃。“冕儿,不是皇爷爷不能答应你,而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哪怕是你杀害了林阁老家的儿子,我都会治你的罪,你可懂?”
老皇帝将萧冕拉出怀里,语气强硬,不容丝毫拒绝,萧冕愣了愣。
林婉眨了眨眼,低下头避过萧权看她的目光,果然还是不行吗?
萧权突然扣首在地,旁人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祈求。
“恳求父皇,再给儿臣一个与您谈话的机会,让芳贵妃以及林大人退下,等这之后您再下定论好吗?”
芳贵妃心里有一瞬的不妙感觉,先前萧权跟老皇帝单独谈话,老皇帝就同意暂时放过林婉,这要是再谈指不定出什么岔子,她焦急地出言讽刺。
“明王殿下,这是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编出什么事呢,难不成你一次私人谈话可以让我弟弟活过来吗……”
“是啊,皇上,这明王明显就是想为了自己的恩人抵赖……”
林川行的声音也恭谨而悲痛。
而萧权并没有被他们的话语打扰到,他一边磕头,一边祈求。
一下一下,每一次都用上了力气,很快正堂的玉砖就见了红,萧冕在旁边看得心急,他拉住老皇帝的衣袖拼命求情,林婉再一次不懂这个男人了。
见着儿子跟孙子这样求情,老皇帝心中也不落忍,他挥了挥手,让芳贵妃跟林川行退下。
“皇上!”
芳贵妃如何能情愿。
最后还是林川行发现老皇帝已经到了烦躁的边界,他拉住已经有些不理智的女儿,带她退下。
“父亲,你刚刚为什么要拦我?”
“芳儿,稳住,皇上只是答应给他们一个私聊的机会,你如果继续急下去,反而起反作用!”
这些道理芳贵妃何尝不懂,她就是不甘心罢了!
芳贵妃手中的帕子被她精美的护指套戳破,她恨不得啖林婉的肉啜林婉的血,她怎么甘心还没看到这下溅坯子没被定罪就离去。
乾元宫里。
“定儿,你说吧,芳贵妃跟林阁老已经不在了。”
“谢父皇,儿臣想说的其实是……”
萧权最后看了一眼林婉,回头目光坚毅地看着老皇帝。
“儿臣,曾与林婉有过一段情缘,现今她肚子里正怀着儿臣的骨肉,父皇可请太医查看。”
语落如惊雷,在场的三人都傻了,萧权尤其注意了林婉的反应。
“这,这这林婉不是,是林长年的侍妾吗,怎么你……”
老皇帝惊讶地在林婉与萧权两人间打量着,目光一点一点深沉下来。
“此事说来话长,儿臣两个月前与林婉分开回京,而林婉肚子里的孩子恰好是三个月份大,而林婉与林长年他们是一个月前才认识的。”
林婉则脑中快速运转着这些天自己身体反应的不对劲儿,迅速对上号,她本以为就是简单的低血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肚子里揣崽子了。
“求父皇看在林婉怀了皇嗣的情况下,饶了她!”
“是啊,皇爷爷,如果婶……林婉怀了皇叔的孩子,我不就要当哥哥了,请皇爷爷网开一面。”
此时萧冕也从这个重磅消息中回神,他扒拉着老皇帝的衣袖也开口求情。
老皇帝此时纠结地很,一面是皇孙,一面是芳贵妃。
许久过去,老皇帝长长地舒了口气。
“林氏,你毒害朝廷命官,罪该当诛,但是念你现在身怀龙胎,朕可以容你生下孩子之后再要你的命。”
“皇爷爷……”
“好了,别再求情了,这已经是朕的最大让步了!”
萧冕还想再争取,被老皇帝不耐的语气拦下,老皇帝揉了揉太阳穴。
“你们快点给朕滚,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让朕糟心。”
“谢父王。”
萧权颔首,他起身拉起仍然呆呆的林婉,又带些萧冕退下了。
等回到萧府,萧冕立马抱住了林婉,一大一小都眼带好奇地看向萧权。
“皇叔,婶婶真的怀孕了?”
这两天其实林婉一直有在纠正萧冕自己已经不是他婶婶了,但是收效甚微,索性她也就不管了。
萧权处理着额头上的伤,林婉丢给他一个药膏。
“嗯。”
得到确定回答的两人还是没有移开,萧权咳了一声,脸上带着不自然些不自然的冷硬,果然很快他就控制不住笑出来了。
“前几日大夫给你诊治的时候,看出了你的喜脉,因为我不明白你自己知不知道,又或者你是想瞒着我的,所以我没跟你说。”
林婉下意识将手放在了腹部,错觉让她感觉好像真的有个小心跳在肚子里一样,而明明三个月还不足够能有胎动发生。
“我不知道啊。”
萧冕将头贴在林婉的腹部,并没有听出什么动静,而林婉的肚子还是平平的,不怎么显怀,他疑惑地抬头。
“婶婶,为什么小妹妹没有动静啊?”
林婉挑了挑眉,捏住他的脸,熟悉的手感。
“三个月时还不怎么明显的,等到第四个月就明显了,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是小妹妹而小弟弟呢?”
“那肯定得是小妹妹啊,小妹妹可爱又听话,冕儿只想要小妹妹,这肯定是小妹妹!”接着,萧冕又掰着手指细数了许多小妹妹的优点,一本正经的,把林婉弄的苦笑不得。
萧权在一旁笑看着婶侄俩,脸上露出这么多天来的唯一喜悦。
林婉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但是她假装不知道,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很快萧冕要回去上课了,院中只剩下林婉跟萧权两人。
门口有一棵槐树正在抽枝生长着,此时已经是三月中旬,春风不在似先前那么寒冷,有些融融暖意。
林婉坐在石凳子上,萧权则坐在她身旁,炙热的目光看得林婉想忽视却忽视不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哪样做?”
萧权故意装作听不懂林婉的话,想看她着急。
“就是,就是为什么要在殿堂上那么帮我……”
男人的额头上的伤口,深切提示着林婉刚刚男人的行为。
“……我只是不想后悔罢了,林婉,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