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说宁医生她甜得要命
作者:麦暴暴 | 分类: | 字数:6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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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堵得心慌
第38章 堵得心慌
白薇娅从包中拿出一个黑盒子。
“这是我新设计的项链,就当是我向你赔罪,宁晚…你收下吧。”白薇娅生怕她不接受。
宁晚垂眸。
她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收下了白薇娅的项链。
宁晚此时心中有些震惊,竟然是傅时晏让她和自己道歉的。
怎么会…
对傅时晏这样的男人来说…一个女人的情绪也值得他牵肠挂肚吗。莫名,宁晚有些荣幸。
回到家,宁晚给傅时晏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傅时晏声音有些暗哑,听起来似乎十分疲惫:“想好要什么礼物了?”
宁晚被撩了一下。
她声音放柔:“傅时晏…白薇娅来找我了。”
傅时晏明白了她打电话的原由。
他语气淡淡,漫不经心地回应:“薇娅不希望我对齐珊珊下手,我就让她亲自和你道歉。”
宁晚心一沉,原来是这样。
看来还真是她想多了。
傅时晏怎么会在意她的情绪呢,只不过是将关乎白薇娅的事情伤害最小化罢了…
白小姐的面子,宁晚怎么都得买。
只是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闷闷的。
“嗯,我明白了。”
宁晚还有一个疑惑,既然不是傅时晏对齐珊珊下的手,又会是谁呢?
她猜测着,沉默了良久。
傅时晏那边传来了一些嘈杂的人声。
宁晚回过神,识时务地先一步开口:“你那儿还在忙吗?你先去吧。”
“好,现在我这儿还有事,先挂了。”傅时晏嗓音低沉悦耳,极有耐心,“记得按时吃饭。”
宁晚捏着手机良久。
她心情低落,找不到原因。
……
傍晚时分,商律师打电话给了她。
她买了一些东西去了看守所,见到了刚跟宁父谈完的商律师。
对方是个中年男人,衣着考究,戴着眼镜,模样文质彬彬。
因为有傅时晏的关系,商律师委婉地说了几句:“因为你的案子牵扯到了谢氏,这次我把握并不大,可能还是维持原判。”
又是谢书桁!
宁晚狠狠地闭了闭眼。
当下傅时晏并不会对谢书桁出手,自己想要对付谢书桁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但是,她现在放宽心了许多。
毕竟牢里现在宁父有人照料,不会存在之前那种被恶意殴打的情况了。
宁晚叹了口气,坐着没有说话。
商律师也有些难以出口,他起身给宁晚倒了杯水。
“或许,你可以尝试让谢氏松口,听您父亲说起你和谢氏总裁之前有过一段感情,但后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宁晚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让谢氏松口…可能行不通,我再想想吧,谢谢你商律师。”
说了几句客套话,宁晚就去看望宁父了。
有傅时晏安排的保镖帮忙打点,宁父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他还问了宁晚两句关于傅时晏的事情。
宁晚含糊其辞,在宁父前,她有些愧于说这些。
这周末就是庭审了,宁晚回去时心事重重。
半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就在她准备起身之时,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
宁晚拿过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她愣了一下。
是傅时晏发来的消息。
【不需要来接我,我坐最早的飞机回来。】
宁晚斟酌良久,没有回复。毕竟她也是有小性子的,傅时晏让白薇娅一句道歉就把齐珊珊对自己做的事情抹去了…
在她心里,光是这一点就没那么容易释怀。
……
凌晨,迷迷糊糊间,她被熟悉的男性气息包围。
“唔…”
宁晚缓缓睁开眼,她感受到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有一瞬的闪躲。
她抗拒的动作没有躲过傅时晏的眼睛,傅时晏也有些觉察到了她的小脾气。
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问道:“宁晚,你在跟我闹脾气?”
宁晚抬起头。
她眼睫颤了颤,说:“其实你不用让白薇娅道歉,你不愿我追究我便不会追究。”
傅时晏见她咬文嚼字,是真介意了。
他侧过脸:“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你真想报复,我就帮你处理她。”
宁晚知道他这是以退为进,毕竟齐珊珊是他侄女的朋友,而自己不过是他的情人。
说白了,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想让她陪时哄一哄就好了。
时间不早,宁晚昏昏沉沉想要睡去,不想再和他计较这些。
“那倒显得我小气了…好了,我不会再提了。”说罢,宁晚转身脱离傅时晏的怀抱,沉沉睡去。
怀中的暖香离开,傅时晏眸色沉了沉。
既然宁晚冷脸,他也没有哄她的义务。
“明天调整好情绪,我等你。”傅时晏声音冷了几分,落在她头顶。
随后,傅时晏起身离开,轻轻地带上门。
待他走后,宁晚睁开眼。
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只觉得傅时晏一点都没有人情味。
-
清晨,宁晚起床出了卧室,就看见傅时晏拿了杯咖啡坐在客厅。
昨晚临睡前,他那句“我等你”,原来是指早上等着自己。
傅时晏淡淡转过视线,看向宁晚。
他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逾越了些…
情人之间,怎么会存在冷战呢。
宁晚抿唇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过了一件衣服披在肩头,乌发在光照下显得柔和无比。
很显然,她不准备先和傅时晏说话。
傅时晏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轻笑了声。
这些天,是他对她太好了。
宁晚抬起眸,她明白傅时晏在笑什么,她起身转向他:“傅时晏,我帮你去拿腕表。”
说罢,她信步走入房间,从表柜中取了块黑色的腕表出来。
傅时晏就这么看着她,视线跟随她动。
宁晚靠近他,俯下身慢条斯理地替他带着表,完全没脾气,像是在伺候他的态度。
傅时晏离她很近,隐隐能够闻到她发丝间的茉莉香。
一时间,他竟有些不希望宁晚这么顺从,心里有些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