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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叫等你

作者:大温 | 分类:现言 | 字数:10.8万

50.第50章 程禾番外

书名:有一种爱叫等你 作者:大温 字数:3966 更新时间:2024-10-11 13:45:29

他是天之骄子, 家庭好,长相好,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 父母恩爱, 也许可以说, 他这十几年活下来, 日子都是平平稳稳, 不过,唯一让他没办法释怀的,就是何贞, 他喜欢的女人。

何贞的父母亲和他的父母亲认识,两家从以前开始就很要好, 上小学的程禾更是把已经初一的何贞看成很重要的人, 何贞很厉害, 长得漂亮,在学校里面受男生的欢迎, 学习又好,她几乎是程禾认为的最完美的女性。

程禾从小开始就被人说长得好,上小学以后,陆续有女孩子向他表白,每次一次礼貌的拒绝以后。

他的心里都在想, 呐, 这些肤浅的女人, 和何贞完全都不是一个等级。

他升到初中的时候, 何贞已经马上高中毕业了, 以何贞这种条件身后怎么会没有大把大把的追求者?

听说何贞和同级的男生交往,程禾心里不舒服, 他甚至跑到了何贞的学校去找她,看见她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何贞的脸蛋很好看,就算是从小看到大,他都不觉得烦腻。

何贞看见他,一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禾伸出手,拉住了何贞,就往外面走。

何贞身边的男孩子,止住了他的行动,说道:“你谁?带我女朋友去哪?”

女朋友,程禾皱起了眉头,仅仅初三他的个子已经比这个高三的男孩高得多,他厌烦的推开那个男孩,说道:“离他远一点。”

男孩子都有血腥,听到程禾这么说,那个男孩声调拔高,说道:“你什么意思啊?”

何贞安抚道:“你先到教学楼等我,他是我弟弟,找我有事,别担心。”

男孩子点了点头,警戒的看着程禾。

何贞和程禾走了树下,程禾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善于言辞的人。

“你……”程禾发问道:“你喜欢他?”

何贞背对着他,高高扎起来的头发,将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就如同漂亮的玉石一样,程禾不禁咽了咽口水。

何贞叹了一口气,对着程禾说道:“别闹了,程禾,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也听到了,我当你是弟弟,我喜欢成熟稳重的人,不是你这种小毛孩。”

程禾被打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何贞一直以来都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原来一直都知道。

程禾那个暑假过得一点都不好,因为何贞过得很好,她和那个男孩过得很好。

他升上了高中,开始了军训,班上的女生看见你长得不错,就会议论纷纷,有时候红着脸偷偷的看上几眼,还真是烦。

他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男生,注意到一个男孩子,听说他叫齐信,长得还真是挺不错的,同为男孩子的他都觉得不错,后来他越来越注意这个男孩,因为他就像是他的劲敌一样,无论程禾做出怎么样惊人的成绩,而齐信都能轻而易举的打破。

他站着的姿势很标准,女生们也常常议论他,和自己压抑沉闷的性格不同,齐信的性子好像和谁都能打成一片一样。

程禾皱起眉头,感觉到了危机感,劲敌啊。

也许,是偶尔注意齐信的缘故,发现他有时候会看着隔壁班,视线虽然假装瞟过,但很明显一直在盯着一个女孩子看。

程禾转过头看了过去,一个女孩子在人群里面似乎显得特别的独特,她的迷彩服上面剪着几个大洞,齐耳的短发因为汗水而贴在脸颊上,一双眼睛显得格外有神,笑嘻嘻的和教官说这话。

教官说:“花月月,迷彩服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个女孩子摆摆手,回道:“教官,这叫个性,而且天这么热,小狗都要吐舌头散热了,你还不准我剪几个洞来散热吗?”

教官怒道:“你怎么每次都有这么多理由,教官的话你不能听听吗?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女孩子抬起头,眼睛看向教官,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哪里?哪里?教官你看,我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不就是只有你一个吗?对了,教官,你眼屎没擦干净!”

教官闻言揉了揉眼睛,发现被耍了,他发飙了:“花月月,做一百个蹲下起立,做完再给我归队。”

女孩子摇摇手臂,说道:“好,好,教官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说不过就要体罚,唉,我大□□的教育也就这样了。”

教官捏紧拳头,对着其他的人吼道:“现在开始大伙给我来回跑,我喊停再结束。”

“什么嘛!教官你怎么又把从花月月身上受得气撒在我们身上了!”

“对啊,真是烦死了,花月月,你是脑残吗?”

女孩子满不在乎的做着自己的蹲下起立,好像完全不在意别人对她的怨念。

程禾皱了皱眉头,这女孩子,是个麻烦精吧。

也许是自己过于直白的打量,让女孩子感觉到了,她抬起头看向了他,愣了愣,突然咧开嘴对着他笑了笑。

程禾转过头,什么啊,笑什么笑。

齐信突然拍了拍程禾的肩膀,桃花眼带着笑意,对着他说道:“你好啊,我是齐信,有兴趣做个朋友吗?”

程禾皱起眉头,谁要和你这个花花公子做朋友,不过,人还是虚伪,他点了点头。

齐信撞了撞程禾的肩膀,说道:“那个女孩子很喜庆对吧?”

喜庆?程禾有些想笑了,这是拿来形容女孩子的词吗?

程禾回道:“差不多,反正女孩子都一个样。”

“是吗?”齐信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个做着蹲下起立的女孩身上。

离军训结束还有几天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和教官又发生了冲突,原因是女孩子又间接讽刺的教官,被罚跑圈。

不过,就算是男孩,跑了这么多圈也该是累了吧?

这女孩还真是倔得可以。

他的目光落在女孩的背上,因为她脱了迷彩上衣,穿着贴身的白色短袖,汗水透过了衣服,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她胸罩的轮廓。

程禾摇摇头,他是变态吗?盯着那个麻烦精看什么看。

也就在这个时候,女孩子倒在了地上。

他愣了愣,还没等到反应过来,就看见齐信跑了过去,拦腰抱住了女孩子,跑到了程禾身边,说道:“我带她去医务室。”

程禾愣了愣,鬼使神差的跟上了齐信的脚步。

齐信把女孩子放在校医室的病床上,拿出随身带着的纸巾擦了擦女孩子的脸蛋。

他转过头看见程禾,愣了愣,说道:“你也来了啊。”

程禾没有回答他。

校医走了过来,说道:“有个叫齐信的吗?你老师在找你,你先去看着吧,这里有你同学看着。”

齐信看了看女孩子,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程禾看着病床上的女孩,怎么说呢,她这样子睡过去,看着还不错,至少安详许多,不太丑。

女孩子口中突然传出一声有点疼痛的声音,她迷迷茫茫的睁开眼睛,看着他。

她从校医务室的病床上慢慢的坐起来,对着他问道:“我怎么了?”

程禾轻轻的看了一眼她,淡然的说道:“你中暑了。”

“是你把我送过来的对吧,谢谢你了。”花月月朝他眨了眨眼睛,她有一双狭长的眸子,笑起来给人一种很温暖开朗的感觉。

程禾看着她眨眼睛的样子,转过脸。

学校的医生拿了一杯水走了过来,递给了花月月,说道:“喝了吧,加了糖的,以后可别不吃早饭就过来军训,对胃不好。”

花月月笑吟吟的对着医生说:“好好,我知道了。”

程禾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他可不想再待下去了。

花月月突然叫到:“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程禾皱了皱眉头,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女孩子绝对是个麻烦,不理她也许是最好的,但他却说:“程禾。”

花月月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我叫花月月,你隔壁班的。”

程禾走了出去,他看着外面的天空,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后来,再次见到花月月的时候,是齐信介绍给他的。

他有些没好气的,齐信和这女孩子搞上了?眼光还真是够差的。

事实上证明,花月月的目标是自己。

何贞在分手以后,程禾就再去表白了,竟然得到了同意,不过,却在餐厅看见了何贞和别的男人吃饭,他愤怒,他没有办法理解。

自尊心就像是被挖掉一样。

花月月在他身边劝着,一直陪着他。

她是不是喜欢自己?

程禾这么想。

很快,花月月表白了,而程禾觉得其实花月月也不错,也许可以试一试,他答应了。

花月月真的很好,什么都顺着自己,如果不是喜欢自己,怎么可能把自己摆到这种地位上,他想也许花月月比何贞更适合自己。

不过,后期的传闻越来越多,花月月会把那些试图想接近她的女生逼走,或者是让他们主动退学。

原来她的家庭还真不错。

程禾有些厌烦,这种心胸狭隘的女生,怎么可能比得过何贞?

不过,家里却说,让他继续吧,因为花月月的母亲能够帮助他们的家庭。

齐信和花月月走的很静,看着他们哥俩好的感觉,还真是碍眼。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程禾开始厌烦花月月。

也就在这个时候,何贞找上了门,说想要和他复合。

程禾应该是开心的,但这种时候,他却觉得没有什么感觉,他突然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如果花月月知道了,会怎么样?

何贞被打了,是花月月干的。

程禾很厌恶这种方式。

他和花月月分手了,甚至告诉她他准备和何贞订婚,反正这也是数不清的,花月月每一次都会过来要求复合,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她会回来。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花月月没有回来,她就像忘记了他的存在一样,去了大学,好好学习。

而这个时候,家里的产业也出现了问题,直到已经去了国外的齐信站在自己面前,冷酷的说着,如果,当初不把花月月交给他就好了。

程禾失去了很多,却在失去以后,知道了一件事,他其实是在乎花月月的。

可笑的是,他现在才知道,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花月月没有理由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但是——

为什么花月月会和齐信在一起?

齐信那个伪善的人,他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他就像是他的劲敌一样,拿走了他身边所有的东西。

他不要,也不允许看见他们幸福。

找到花月月,在她的心里刻下疤痕,却在她离开以后,突然不知道以后的方向,他要干什么……

他要做什么……他还有什么 ……

何贞自始自终都不爱他,不过是当他做一个替补一样,当她遇见了旧情人,就离开了自己。

他走在陌生的地方,想起的以前的事。

事到如今,他才明白,唯有当初的花月月,才是真心对他,可是,还能怎么样……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辞去了工作,他带着年事已高的父母离开的这座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花月月的面前,对她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多余的东西吧。

他看着窗户外的风景。

突然想起了高中的时候花月月对他说:“程禾,以后我们会结婚,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房子,你上班,我就在屋子里面带孩子,然后你会每天早上就亲吻的脸颊,真是好幸福。”

他贴着玻璃,感受到温热的泪水划了下来。

他活该如此,怪不得别人。

不见了,花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