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禁欲保镖野又撩!好心动上头
作者:江淼爱吃鱼 | 分类: | 字数:2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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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
司棠棠见男人现在将买可乐说得那么溜当,她又羞又恼。
一个上午让他买可乐了,还不够吗?
她现在腰还酸疼呢!
司棠棠朝顾砚深瞪去一眼,“最近一个月,你都别再想了!”
顾砚深看到女人揉腰的动作,他舌尖抵了下脸腮,低低一笑,“三天我能保证,一个月,不大可能。”
司棠棠发现他真不是一个听话的保镖。
以前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从不逾矩!
果然男人一开荤,就会变坏!
“我以前一直都觉得,你是正人君子。”
男人英俊的轮廓上溢出薄薄的笑,“正人君子也有需求。”
“我说过,你可以去找外面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男人长臂直接伸过来搂住她细软的腰,将她扯进了他怀里。
电瓶车并没有开远,司棠棠看到不远处好几人都朝这边看来。
但搂着她的男人,面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冷静淡漠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顾砚深,你不要脸,我还要的!”她试图挣开他,但男人紧搂着她不放。
“大小姐,再叫我一声。”他声音低沉又性感。
司棠棠眉心一跳,“什么?”
男人低笑一声,“你知道的。”
司棠棠,“……”死都不会再叫,先前她也只是学夏姝音的口吻那样叫他。
“不叫的话,我吻你了。”
眼见他俊脸朝她越靠越近,司棠棠连忙撇开脸,“顾砚深,好多人看着我们。”
“不怕。”他薄唇几乎要贴近她唇瓣。
温热的气息,洒到她薄嫩的娇肌上,她脸颊泛起淡淡红晕。
她发现,他脸皮真是比铜墙铁壁还厚!
“砚、深、割、割!”
顾砚深被她阴阳怪气的叫法逗笑。
粗砺的指腹摩挲朝她穿着白色短裙的大腿抚去。
司棠棠浑身战栗,她睁大美眸,“你疯了?”
“乖,你懂我需要什么。”
司棠棠被他逼得只好再叫一声,“砚深哥哥。”
“大小姐,温柔一点嗯?”
他长指还在一点点往上抚,司棠棠连忙按住他大掌,声音娇柔的叫了他一声,“砚深哥哥。”
男人抽回手,薄唇微勾,“大小姐真乖。”
说罢,他另只手拿出手机,点了下录音。
一道又娇又柔的声音传出:砚深哥哥。
司棠棠头皮麻了麻,“顾砚深,你居然还录音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下次直播,放给傅西洲听。”
司棠棠,“……”他心眼怎么小得跟针眼一样,居然还在计较上次那个小熊布偶的事!
看着她羞恼的样子,顾砚深摸了摸她气鼓鼓的小脸,“爱心便当怎么回事?”
“你不是给我做了爱心便当吗,我当时觉得好看,就发了个朋友圈,谁知有人转发给傅西洲了,他以为我给他做的。”
顾砚深打开司棠棠朋友圈,却发现自己被她设置成两条杠。
顾砚深微微眯了下深眸,“你将我屏蔽了?”
司棠棠趁他没反应过来,立马从电瓶车上跳了下去,她挑了挑眉,“屏蔽你怎么了,就不让你看我朋友圈。”
顾砚深,“……”
不远处。
晏栩看到顾砚深和司棠棠的互动,他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啧,恋爱的酸臭味。”
说罢,他看向身边的谢臣礼。
突然他发现谢臣礼正目光阴鸷冷沉的盯着他大外甥的女朋友。
晏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卧槽,你怎么回事?看上你大外甥女朋友了?”
谢臣礼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细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像一把出鞘的利剑,森寒冷锐,绯色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她也配?”
不知是不是晏栩的错觉,他竟在谢臣礼眼中看到了一丝偏执隐忍,以及疯狂的恨意。
“她…不会就是你之前交往了两年的小女朋友吧?”
“呵。”谢臣礼喉骨里溢出一声森寒的冷笑,“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晏栩,“……”
不仅遇到她,她还成了他大外甥的女朋友?
晏栩之前并没有见过谢臣礼的小女友,他保护得极好,后来被他家里人发现,他为了小女友跟家里人闹翻,两人还过过一段苦日子。
晏栩也不知道那么相爱的两人,后来为什么闹成那样?
谢臣礼跟她分手后,看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
“她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将你伤成那样?”
想到当年的事,谢臣礼下颌线条紧绷,整个人阴沉又冷冽。
夏荞和景珩打了会儿高尔夫后,她就提出回家了。
虽然谢臣礼没有再跟她说过话,但她总觉得有双阴鸷的眼睛正盯着她,让她如芒在背。
景珩见夏荞玩得并不开心,他没有再勉强。
他带着她跟谢臣礼说了一声后,准备离开。
谢臣礼将夏荞叫住,“夏小姐,你有东西掉了。”
夏荞回头看向谢臣礼。
谢臣礼走到她身前,拉起她的手,放了个东西到她手心。
第189章 ,/.
夏荞看了一眼,瞳孔骤缩。
“荞荞,你掉了什么?”景珩好奇的问。
夏荞紧抿着唇瓣摇了摇头。
回去途中,司棠棠小声问夏荞,“荞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棠棠,今天真不好意思,叫你出来,又没玩尽兴。”
司棠棠嗔了夏荞一眼,“说的什么话?好闺蜜之间不需要计较这些,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好。”
夏荞回到出租屋,她打开一直被她紧握在手心里的东西。
那是一张宁城五星级酒店的房卡。
男人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他还在恨着她,想要羞辱她!
夏荞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跟景珩交往下去了。
夏荞拿出手机,给景珩发了封分手邮件。
当初她答应跟景珩交往,也是因为他长得有几分像谢臣礼。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谢臣礼的外甥。
若早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她绝不可能答应景珩!
当年她跟谢臣礼分手闹得太僵,他恨透了她,差点将她掐死!
她答应过他,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想到先前他看她的眼神,她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夏荞自然不会去酒店找他,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她看到景珩打电话过来。
他应该是看到了邮件。
夏荞没有接他的电话。
她正准备关机时,突然收到一条彩信。
是张床.照。
女人躺在男人怀里,仰着小脸亲吻男人的下巴,两人眼里都带着甜蜜的笑意。
夏荞瞳孔缩了缩。
是她曾经跟谢臣礼最甜蜜时候的床.照。
很快,又有一条信息进来。
【三十分钟,我要见到你的人。】
言外之意,若是她不去,这张照片,很可能就会发给景珩。
夏荞顿时感到羞耻又难堪。
她知道谢臣礼的性子,他外表翩翩如玉,清贵斯文,但实则他骨子里暗黑又偏执。
她若不去酒店找他,他一定会将照片发给景珩,甚至是发给她身边更多的人。
夏荞闭了闭眼,换了身长衣长裤,将自己包裹严实后,打车前往酒店。
半个小时后,夏荞站在了五星级酒店的房门口。
她手指发颤的刷了下房卡。
很快门就开了。
她屏息凝神的朝里走去。
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青白色烟雾下的清俊轮廓,讳莫如深。
听到声响,他侧头朝她看来一眼。
镜片下的凤眸,深沉晦暗。
“谢先生,你让我过来做什么?”
听到她叫他谢先生,男人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
他掐熄烟蒂,朝她走来。
夏荞下意识往后退,直到身子抵上门框。
男人站在她两步之遥的距离,凤眸像阴冷的毒蛇般打量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启薄唇,“荞儿,好久不见。”
他叫她荞儿。
这样的称呼,让她恍惚又害怕。
当初她差点被他掐死时,他也是这样温柔的叫她,但下一秒,他就狠狠朝她脖颈掐来。
“谢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两年了,那些照片,你能删了或者还给我吗?”
谢臣礼挑了挑眉梢,镜片下的凤眸微眯,“好。”
夏荞紧绷的神经松了松,然而下一秒,男人就上前掐住她小巧的下颌,眼底阴鸷森冷,“勾引男人勾到我大外甥头上了嗯?”
夏荞长睫一颤,双手去掰男人好似要将她下颌骨捏碎的大掌,“我不知道景珩和你的关系,我已经跟景珩发邮件分手了,以后我不会跟他有任何纠缠,谢先生请放心——”
男人清俊冷贵的脸庞朝她靠近,唇角勾起残忍冷血的弧度,“你跟景珩做过么?”
夏荞猛地一怔,随即摇头,“没有,我们才交往没多久。”
男人清凉的指腹抚上她唇瓣,“亲过么?”
“没有,谢先生,我和景珩什么都还没有做,我真的不会再跟他来往了,你放过我吧!”
看到她颤抖的长睫,苍白的小脸,男人眼底没有丝毫同情,反倒愈发冰冷无温。
放过她?
那么,有谁放过他?
分手两年,每每他午夜梦回,还是会梦到她背叛他的场景。
他那样细心呵护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呢?
呵。
正如她亲口对他说的,跟他在一起,她从没有动过心,只是虚情假意,想要攀上高枝!他既然一无所有了,她也没必要再装下去。
她太狠了!
她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剑,狠狠刺进他的心。
两年不见,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她忘记。
可看到她跟着景珩一起叫他小舅舅时,他浑身血液都在翻滚。
压抑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恨意,肆意疯狂叫嚣。
这个女人,伤他至深,凭什么拍拍屁股走人后还能开始新的恋情?
他却在黑暗沼泽里苦苦挣扎?
他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她。
她褪去了青涩和稚嫩,小脸愈发娇俏明媚,虽然脸色苍白,但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夏荞被谢臣礼打量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她摇了摇头,“谢先生,你不要这样。”
男人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冷白分明的长指,按住她的唇瓣。
一如记忆里那般娇软。
他俯首,往她脖颈里嗅了嗅。
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洗完澡过来的?”她还是用的茉莉花香味的沐浴露。
夏荞浑身神经紧绷,她双手抵着男人胸膛,不让他靠自己太近。
她眼眶里氤氲出一层惶恐的水雾,“谢臣礼,你不要这样!”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紧接着,朝她细白的脖颈,用力一咬。
嘶——
夏荞疼得直抽冷气。
“谢臣礼,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要发疯,去找别的女人!”
男人直起身,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
“一百万一夜,够么?”
夏荞脸色青紫交加。
尽管她已经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但没想到,他是这般的肆无忌惮。
她微微仰头,将眼眶里的水雾逼退回去。
闭了闭眼,接过他递来的支票,“够,怎么会不够呢!”
男人看到她的举动,镜片下的凤眸,更是阴鸷森寒。
他转身走向吧台,“过来,陪我喝酒。”
夏荞站着没有动。
谢臣礼拿着瓶开了盖的红酒过来,“不想喝?”
夏荞抿了抿唇瓣,“是不是我喝了就能走了——”
话没说完,她猛地怔住。
因为……
红酒直接被男人从她头顶毫不留情的浇了下来。
夏荞的脸,身子,全都被红酒淋透。
她咬住牙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屈辱的隐忍着。
从今天遇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看向她的眼里,透着彻骨的恨。
睫毛上沾了红酒,视线变得模糊,她没有哭,而是抬起手,抹了下小脸,“谢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男人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冷冷扯唇,“好喝么?”
夏荞唇瓣微微颤抖,她压下心底的难堪和苦涩,唇角微勾,“八二年的拉菲,价格昂贵,怎么会不好喝呢?”
她冷淡又平静的反应,让谢臣礼瞬间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用力将酒瓶砸到地上,然后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
夏荞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平静的小脸上终是出现了一丝裂痕,“谢臣礼,你要干什么?”
男人冷笑一声,“当然是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