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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全是疯批,女帝只想苟活

作者:吃个离子 | 分类: | 字数:62.4万

第11章 不敢想

书名:后宫全是疯批,女帝只想苟活 作者:吃个离子 字数:2202 更新时间:2025-02-25 02:00:37

那人扶了古惜一把,原本想要拉开距离的她在闻见那股熟悉的松墨香时顿住。

“殿下怎么出来了?”

确认她站稳后,河泽松开手后退一步,拉开两人距离。

古惜不可能直接说是寻他来的,只得道:“席间酒气重,熏得本宫头晕。”

河泽沉吟:“今日是女君为殿下所设宫宴,殿下应当在场。”

古溪如何不知这个,只是见他被人唤走,这才寻了出来。

“本宫知道,这就回去。”

河泽颔首,并未多说,与她拉开些距离:“奴才送您回去。”

古惜很想问他方才六皇姐寻他说了什么,又觉不妥,只得按下。

她不开口,河泽亦不说话。

一路无话,待回了席间,她继续的同那些想要奉承她的大臣们周旋,总有那么两杯挡不过的,待宴席结束,人也醉了半分。

待众人散去,河泽安排小安子扶她回归宁殿,自己则去帮着君后善后。

古惜见他离去,比只觉心头落寞,先去同自己的母君告辞,才由着小安子将自己扶回归宁殿。

回了归宁殿,小安子立马安排人去准备醒酒汤热水等。

待用了醒酒汤后,古惜脑中虽多了两分清醒,仍觉得沉甸甸的难以适应。

自己似乎从不曾醉过,以前河泽总会轻巧替她挡去敬来的酒,今日却只是看着她饮下一杯又一杯。

她只觉心中有顿顿痛意,又不明白这是何总情绪。

“殿下可要沐浴?”小安子轻声提醒。

她一身酒肉之气,着实不好闻。

古惜摇头,自己也不知为何:“河泽呢?”

小安子回道:“河公子帮君后处理宴后事务,怕要很晚才回。”

古惜微怔,咬了咬唇:“本宫……”

“你醉了,还是早些沐浴歇息的好。”

心里响起一声提醒,古惜顿了顿,收了眼底情绪,改口道:“本宫累了。”

小安子会意,扶她去了浴房。

当晚,古惜睡的并不安稳,竟还做了个荒唐的梦来。

她梦见六皇姐娶了河泽为正夫,两人琴瑟和鸣,羡煞旁人,时常于她眼前恩爱亲近。

眼瞧着,只难受的浑身发抖,犹如身处阴冷之地,连着内心也生出些许荒唐阴暗的想法,吓得她惊醒过来。

她不喜那种情绪,更为自己的想法所震惊。

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出那样的想法,古惜一时有些厌恶自己,起身抱着双膝压抑的哭泣起来。

她知道,她与河泽,怕是要分开了。

“你与他……难得善果,早些分开也好。”

心里响起这么一句话,古惜抽泣的声音停顿下来。

“我,我亦知晓,只是实在无法理解,母君为何明知不妥,仍要如此……”

心里的人想了想,道:“你可知,小和并非亡国而是被大圣吞并,那些小和人如今仍生存在大圣西境?”

古惜颔首,抹去眼角泪痕:“我知晓,母君留下河泽亲自带在身边抚养是为了向那些小和人以及天下人彰显自己的仁慈,同时也可将小和的最后一点皇室血脉攥于掌心,避免他同那些小和人生出事端。”

河泽亦知母君对他有所防范,也在努力证明自己并无野心。

毕竟小和弱小,又夹在大圣与大野之间,被大圣收下总比被大野收下好。

大野无论是国风还是国民都透露着浓浓的野蛮味,并且在大野男女地位相差极大,在那里平民女子犹如草芥商品般可被随意买卖,仅做育儿工具。

而大圣,无论男女,只要你有能力,便总有你出头那日。

河泽亦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因此并无复国之心。

“以他之慧,自是明白此中关节,他怕是此生不会考虑嫁娶之事,或许也同你母君私下承诺过。”

这便是提醒她,她六皇姐的心思不能如愿,她的亦然。

古惜略有茫然,缓缓道:“可,可我不想然他离开。”

“若你想让他活,便放他去罢。”

古惜只觉双眼发酸,又听她道:“若他离开你身边三年五载,你仍是忘他不掉,便可再做打算,亦或是现在便开始打算起来。”

古惜茫然,眼中有了点点光亮。

“如何打算?”

“你母君已然年迈,这大圣迟早是你的。”

古惜会意,又觉惶恐:“我,我如何能如母君那般治理好大圣?”

“人要先自信,才能让别人信服。”

古惜仍觉茫然,又想到母君的确逐年老去,心下微痛,她自是希望母君长命百岁。

“你说的对,我得相信我自己,只是,我不知河泽如何想我。”

提到河泽,古惜只觉黯然,她永远看不透河泽,亦瞧不出他待自己有何不同。

“他不敢想你。”

心口响起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漠,古惜猛然回神,双手紧抓衾被,良久长叹出一口气。

第二日,古惜上禀自己的母君,言及自己想在宫外立府,被应允下来。

在大圣,储君除东宫外可以再有一处外宅,因此并无臣子置喙。

借着这个机会,先帝将宫中其他将近成年的子女也封王立府,古怀本也该在其中,只是君后身体越发不好,虽得了称号,暂未被放出宫中立府。

搬去储君府那日,河泽条理有序的安排着黄门奴才,直到将古惜送上马车,才开口提醒:“便是出了宫,也请殿下照顾好自己。”

古惜浅笑,语气客气疏离:“这话,你该同小安子说。”

河泽神情不变,应道:“僭越了,奴才知道了。”

古惜忍着没有回应,只略颔首便扭头上了马车。

自古惜在外立府后,余星晖不停投来拜帖,她其实并不想见,但想到余家还是让人带进来。

她试着告诉余星晖自己并非他想寻之人,余星晖并不相信。

几次下来,古惜既觉无奈又觉好笑,便去问那躲在自己心里的人,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打他一顿?

便听那人回道:“你若打他欺负他,他怕越发认定你了。”

古惜便如对待其他上门做客的大人般对待余星晖,慢慢也发觉余星晖并非俗人,但是个痴人。

或许是自己心里也盼着个不可能的人,古惜慢慢将余星晖当朋友对待,只是在他提及从前时,少不得重复一遍“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