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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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宣王:一心只为周王室4
这天,仲接到镐京信使,说周王姬静分封他和他的儿子,把秦君兴奋的无以复加,成天笑圆了嘴,合不拢来,“高贵的信使啊,你两人先不要走,我秦人要给你两人举办隆重的欢迎喜宴,迎接你们。哈哈哈,我们秦人太高兴了。”
“秦君,你该是为了你和你的娃儿梁君分封诸侯而高兴吧?”信使笑着说玩笑话,“要但是为了我两人就办个喜宴,我两可是承担不起啊。”
“一样的,都一样,”仲笑说道,“都是为了高兴,兴奋。尊贵的信使来到我秦地,走了一个月的原路,也辛苦了,我们秦人也该热情接待一下,尽一下地主之谊不是?”
“那我两人代表豕宰穆公谢谢秦君,谢谢秦人的热情,”信使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人于是安心住下来,等着秦仲的喜宴。
夜幕降临,天空上繁星点点,月亮高挂在上面,洒下缕缕清辉,照耀着下面的人群。一圈的人群里,燃烧的两堆篝火,火苗闪耀,舔噬着黑夜,印着欢腾的人群载歌载舞。秦君仲两边坐着两个信使,信使两边坐着仲的两个儿子嬴其和嬴康。把两个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两个年轻漂亮的秦女歌唱着舞蹈过来,向信使敬献着请客美酒,“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歌声高亢又低沉,辗转变化莫测,听得两个信使血脉喷张,恨不得马上就和家人相会在水中央,把手里拿着的烤羊腿都忘了,两眼只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美人。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另一个妹妹在另一个信使面前唱跳着,苗条的身姿在火光印照下,显出她那迷惑男人的身材,让这个信使的眼睛也直了,不能看视见手里的烤肉。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两个美女嘴里唱着,人在两个信使面前舞蹈,身子没有停止,身姿更加迷惑,“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尊贵的信使,不要只是看着眼前的妹妹,赶紧喝酒哦。”
耳边想起催促声,信使回头,见嬴其端着酒爵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再看另一信使面前,嬴康也在乃站着。信使赶忙微笑地站起来,那自己的酒爵与嬴其对碰一下,铜器酒爵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喝!”信使轻吼一声,爵中的青稞酒就倒进了嘴里,喉间“咕嘟”吞咽声响过,就进了肚子,在啃一口手里早凉了的羊腿肉,脸上便有了无尽的享乐神情。啊,这才生活!
等到歌声消失,吼完了西音,两个信使已经醉的人事不省了,不知身在何处。忽而感觉到嗓门火辣辣地烧熏,睁开眼睛,起来找水喝,就听到外面有人在疾速跑动,转眼即逝。信使没注意,正睡意正浓,嗓门舒服了,就有回到床上躺下睡了过去。
信使再次醒来时候,馆邑里轻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不禁生气了,打开门,冲外面吼道:“人呢!人都到哪去了?人呢!狗日的秦仲,只顾到自己高兴,把老子两个信使扔在这房子里,啥子都不管了。”
旁边的房门在“支呀”声里开了,另一个伙伴探出头来,问道:“大清早的,吼啥子?”
“你没看见,大清早的,馆邑里一个人都没得!”信使对同伴说道,“都不晓得这些人去了哪里了?这秦仲也真是的,自己以封了诸侯,就不把我等信使放在眼里了!”刚说完就见过来一个侍女,于是又冲她吼道:“你们跑哪里去了,这馆邑一个人都没得?”
“对不住了。”侍女赶忙道歉,“就在刚才,我们秦君被戎狄射杀死了,馆长招呼大家都去抵御戎狄去了,没得人招呼你俩。”
“你说那个被戎狄杀了?”信使惊讶了,“我俩一点都不晓得啊!”
“就是嬴仲啊,我们国君。我们秦人刚在外面杀退戎狄,我就赶紧回来招呼贵信使你两人。”侍女说道,“我这就去给你俩送饭来。”说完转身就往伙房去了。
“嫑嫑嫑。”信使冲侍女背影连声说道,两人转身就朝外面来了。侍女拿来饭菜,早不见了人影,不由抚着额头纳闷说着“人呢?”
信使两人来到秦君府院,里面静悄悄的,满院的人就面带怒容、拉长着脸不说话。进了堂屋,秦君嬴仲正满面血污地躺在木板上,一动不动,木板旁站着他的五个儿子嬴其、嬴康等。
“朗格回事?昨晚不是还在吃肉喝酒吗,这这,就死了!”形式也惊讶得很,不相信眼前的人死了,双手在嬴仲尸体上推搡着,“你起来啊,我们的就还没喝完呢!”
“我老汉死了,刚死的。”嬴康低声说道,神情悲哀,“就在昨夜,你俩醉酒回去睡下后,戎狄偷袭了我们的篝火堆,一箭过来射中老汉的咽喉。老汉咽气前,把秦君之位传给了大哥其,现在大哥自称庄公。”
“恭贺秦庄公荣登国君之位。”两信使说口说道。
“诶,有啥子恭贺的嘛。”秦庄公无语了,“老汉死了,我庄公得为他报仇,现在顾不上再招待贵信使了,请两位回到镐京后,给周王报告一下秦人遇到的麻烦事情。要是周王能够助我秦人一些兵士报仇,秦人一定赶集周王的,永远作周王的屏藩,保障中国的安全。当然,周王不能助我兵将,我秦人同样要招待西戎,杀他个片甲不留,也同样要做中国的屏藩,保障中国的安全。”
“我俩还要回镐京复命,不然就留下来,帮助秦君杀戎狄。”信使说道,“我俩到镐京后,一定把秦君要求兵士支援的请求告诉周王,周王肯定会拍一些兵士前来的。”
“家臣,送信使出城。”庄公喊完就出去了。
家臣拿过来作路费的贝壳和几条烤羊腿,带着信使出来送上车,看着信使的牛车东去走远了,才回身回去,准备和戎狄厮杀。
再说嬴康和秦庄公嬴其,组织秦人骑马追赶三天,截杀了前来偷袭的戎狄后,就带着自己的侍卫、侍女前去了夏阳梁山,筑成建宫室,开始了他的国君生涯。梁伯好大喜功,经常在封邑内大兴土木,修建宫室,搞得百姓怨声载道,痛苦不堪。这是后话,不题。
一个月后,信使回到镐京,度宣王说了秦庄公嬴其的请求,宣王高兴极了,“好!秦庄公,好样的!我助你五千兵士,帮助你击杀西戎,替嬴仲报仇。”
两天后,司马方叔就派出了五千兵士去了秦地,庄公与周王的兵士一起找到西戎,对左王的王庭左右夹击,一举消除了西戎的王庭,宰杀戎狄千余人占得西戎的犬丘大片土地。
消息传到镐京,宣王兴奋得快疯了,“嬴其承袭他老子的血脉,勇敢善战,封你为西垂大夫,永守犬戎、秦国大地。”
宣王解决了西面的西戎,便把目光盯向南面的荆蛮,想趁势语句做完安全大事。
“现在,秦庄公替我挡住了西戎的袭扰,”宣王坐在高台上,踌躇满志,“我想在把荆蛮彻底解决了,天下就真的彻底安全无事了。”
“不可。”卿事寮召穆公出班说道,“楚子熊徇刚从丹阳退让,迁去了郢都,现在的荆蛮正全国愤懑胸膛、同仇敌忾时候,斗志正旺盛,中国不能轻犯兵锋。再说,中国这几年来到处征讨,国力有消耗的差不多了,国家空虚。兵士需要恢复练习,国人、子民需要生产。”
“中国之兵正锋锐,不趁此扫平天下叛逆之徒,岂不可惜?”
“现在走旺要做的大事,不再是扫平天下不臣之方国诸侯,”召穆公说道,“另一间大事继续周王处理,就是立太子,稳国本。”
“这个,下来再谈。”宣王打住了话题。
十年前,宣王等登上周王位不久,在召穆公府院娶下的王后齐姜怀孕,怀胎未满十月就生下了姬湦。宣王看着这体小面红的胎儿,不禁心生嫌疑,找来召穆公问道:“怀孕七月多就生下了胎儿,可有啥子预兆?”
“如果生下的是男婴,且身体残缺、骨骼缺失,则与国家无碍;”召穆公说道,“如果男婴身体完好无损,则与中国会不利。要是女婴,则中国准亡,我等皆为他人奴隶。”
“还好好好,”宣王听完不禁暗自松口气,“是个男婴,身体健康,就是个小,怕是难养活。既然与中国补录,我就把他扔了吧,爱卿看,可消除对国家的影响吗?”
“周王,您当年从后宫来了我的府院,本就是上天抛弃了你,后来经过共和十四年,等到得了厉王身死的消息,周王的年龄已经二十多,很大了,但还没得子嗣,更说明这本身就是上天遗弃了我大周,”召穆公劝道,“周王现在再把男婴扔了,和国家灭亡有啥子区别?”
“这这这,该朗格做哇?”宣王无语了.“这样子说来,我中国就灭亡定了,在没得回转生存下去的办法了?我可不想做亡国之君啊,哎!”宣王不禁叹口气。
事情过去十多年,公子姬湦也涨到十多岁了。
今天早朝上,召穆公忽然提到立太子一事,宣王那已经沉下心底的叹息不禁又泛上心头,顿时没了话语。召穆公见宣王没有下语,晚上吃过晚饭,就坐上牛车来了后宫。
现在的召穆公已经是行将就木的苍苍白发的老头,行动迟缓。在侍女的搀扶下,亦趋亦步地进来,坐下,看一眼面前的周王,召穆公一事不知该说点什么了。
“立太子关系着国家根本,周王不可不早拿主意,”召穆公用他那喝水滴漏的嘴,小声说道,“嫡长子登位,是我武王、周公当年创立的周礼的中心,周王不可擅自更改,否则将会后患无穷啊。”召穆公端着茶豆的双手颤抖不止,一边的侍女赶紧上来接过,喂他一口水后,放在长条上。咋过木工眼下嘴里的茶水,“周王早立太子,就绝了其他公子的幻想,中国就多一分安稳。”
“不是上天已经抛弃了我中国嘛,我还想那些爪子?”宣王嘴里自语说道。
“周王啊,话可不是那样子说法。”召穆公说道,“那个天子不想自己的王位长久传承下去,退一步说话,就算不能长久传承袭来,也是希望自己的王位能多持久一天是一天,能够多传一代一代,没得哪个天子,愿意提前退位,自动让给别人的。就算真有那情况,也是被逼无奈,在实不得已情况下,做出的妥协。我想,周王还远远没到那一步,当然腰围自己的王位考虑,要为下一代的周王考虑。”
“那是,”宣王不由自己地说道,“远没到那种地步,当然要为王位考虑。”
过了两天,宣王就带着太子姬湦坐在高台上。姬湦看着下面的大臣,学着宣王的样子,端坐着身子,直视着大臣们。
“今天,本王宣布,”宣王说道,“立公子姬湦为太子。”
“臣等恭贺太子。”大臣们喊道。
太子姬湦站起来朝大臣微点头,致谢,然后在侍女的扶持下,下了高台,归自己的宫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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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宣王正在大殿上议事,大门口的站垫侍卫探头进来,“汉阳诸姬唐君有信使前来报信。”
“放进来。”宣王喊道。
“启禀周王,”唐信使进来站在殿上说道,“鄂君熊堪子正带荆蛮杀回汉阳了,汉阳诸姬中的息、道两国君正与鄂君厮杀,我唐君请求周王,派兵进剿荆蛮。”
“司马,你看哪个可以带兵戡乱?”
“臣愿亲自带兵剿平荆蛮,”司马程君休父出班说道。司马方叔已经死了,休父出任司马,掌国家军队。休斧,姓风 ,程国国君,“臣这次一定杀得荆蛮鸡犬不宁,让他们几世翻不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