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小小
作者:步三少 | 分类:游戏 | 字数: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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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么三筒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他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但他明白上午那次是怎么回事了,自己找人抬到医馆的那个劫持者是大哥给揍成那样的,打成那样了,肯定是对小小动手了,可这次……难道还是上午那气没消?自己又不知道,自己要是知道了……也是会去通知人来送医馆的吧?那人说啥也不能死自己眼前啊!
双记扬拉着布小小的手,一路横冲直撞的横着走,他不高兴,只要是跟他照面的人都能知道,虽然他没说出来,可他那脸上明明的写着有,瞧着他生气的拉着身边一脸无所畏惧的女人的手,后面跟着个垂头丧气分外沮丧难过一脸死气的男人,人们都在想他为何生气?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妾?后面那个男人是他那妻妾的相好?这两有尖情的人被抓了?不过又不太像,如果是那样,这两个人应该是被绑的。
“鲁叉叉把我爹给打死啦~!”
一声喊,然后就听见哐当一声门响,再然后哗一声,街上的闲人都没有了,等布小小匆匆赶到的时候,人群里面已经打开了,是两个男人打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在圈子里面跑,周围围观的人只是让开,并没有给让道,另外有一个男人在拉架,里面居然没人开口。
布小小在外围瞧不见里面的动静,也没听见里面开骂,没有只言片语让她怎么知道事情原委?她问了左右的人,偏巧都是来看热闹的,都不是这个巷子里面的邻居,她郁闷了。
“我把你举起来?”双记扬提议完了就要抱布小小。
么三筒现在真是拿双记扬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么没溜的事他都能说出来,而且现在正在做。
“一边去!”布小小现在最喜欢的话,又让她再一次的说出了口。
布小小瞪了一眼双记扬,她才不想让他把自己抗肩上,他的肩能宽过长凳子去?再说还有块硬骨头,自己可没有那么小的屁。股。
“娘~子~!”先撒个娇试试。
“娘子个屁!一边去!!”布小小恶狠狠的瞪眼。
看样子不行,双记扬闭嘴了,他回头瞪向了么三筒,“你不是赏金么?”
么三筒看了一眼双记扬,实在没忍住的嘴角撇了撇,他开始往里面挤。
“麻烦让一下,麻烦让一下,在下赏金。”
听到赏金这两个字还真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有让道的,后面的那两个人跟着一起往里走。
“住手!”么三筒真是有气势,他站在打斗外围喊了一声,那声音很是严肃认真还带着浓重的威严。
打斗的人还真的停了手,都看向了么三筒,也就看了那么一眼,就接着打的打跑的跑了起来。
“……”
“既然出了命案就应该报官,老爷会有断论!你们如此可把王法放在眼里?!可把老爷放在眼里?!”
“三筒越来越棒!”布小小由衷的赞叹,双记扬没理她。
场内外能听见的都安静了下来,打斗的人也老实了。
“赏金!么三筒。”么三筒拿出来了证明,那么公示了一下,又收了回去,他的本已经换成了正式的本了,成绩还是相当的不错。
“谁是苦主?”么三筒盯着站成一堆纠缠着的四个男人。
“我,我……”几个人让他一盯,有一个打人的人下意识的就说出了口。
“是我们兄弟的爹被鲁叉叉给打死了,就是他!”另外一个打人的人一把就拉住了刚才那个挨打的男人,就把他推到了么三筒的前面。
那是个五十上下的男人,被人推出来很有些恼怒。
“打完还好好的,还能跳着脚骂我,死在你们自己的家,怎么能说是我打死的?”
“对!我老舅不可能打死韦老头!昨天是我舅吃的亏!”边上那个拉架的男人扶了一把鲁老舅。
“我没有吃亏,我们是势均力敌。”鲁老舅脖子梗了一下。
“韦老头家的儿子不可能胡说吧?”围观群众之一。
“韦老头偷我家鸡!”鲁老舅怒了,“说什么只要是进了他家的就都是他家的,什么屁话!这些年断断续续去过他家的媳妇婆子难不成都是他家的?”
哗~!笑声一片。
“你个老叉巴头!让你再胡说!”韦老头家儿子要动手。
“老子乍胡说了?上年的枣,就刮了一夜的风,整棵树上的全部都掉你们家去了,一个都没还回来,连掉在墙上的你们都捡了过去!那是个大枣树,有一小半长你们家去了,每年你们都打完了那小半棵树上的枣子,又多扒拉一些去,上上年我那新做的衣裳,也是被风刮过去了,连亵裤都不给老子!昨天鸡打架飞过去一只,你们直接就给宰了,老子气不过在自己家里骂了几句,韦老头就冲了过来,是他先动的手!”鲁老舅是真不甘示弱,他起跑已经准备好了,那两小王八蛋手里都有家伙,自己手里什么都没有,不跑等着打死?
“好了!”么三筒又是沉着的一声低喝,“既然是不明,毕竟也是死了人的,还是快报官吧!”
“报官!反正我打的又不是要害,昨天也就是在街面上打的,左右四邻都瞧见了,都知道我们是怎么动手的。”鲁老舅高声叫道。
官差来了,这片的保长叫人去报的官。(保长是姐胡说的,地保啥的,大概是那么个意思。)
“都围着干啥?都这么闲?”一个非常不耐烦的声音。
“快让开!让开!”另外一个非常不耐烦的声音。
众人让开了道。
“怎么着?谁死了?我怎么看都好好的站着,连个躺下的都没有?难道是给架起来了?”(呃,突然间想起来个鬼故事,记不太清楚了,北京地铁里面运鬼搬尸就是两个人或者是两个鬼给架起来的。)
两个官差站在了中间。
“是韦老头。”保长开了口,他是跟着官差身后进来的,他也刚到,是真懒得看这群人打架。
“在那呢?抬出来!”一个官差非常不耐烦的,“自己送义庄去!然后等着,老爷进京去了,今个上午刚去,你们等个几个月吧!真烦!事真多!”
“等着吧,大捕头跟着一起去了,让你们抬义庄就抬义庄里面去,庆幸吧,还好老爷没带上仵作。”另外一个官差。
“我们这不能等啊!”要入土为安啊!
“你们不能等?去跟老爷说去,让老爷别上京城去了,先给你把案子给了了,最好还是按着你的心意。”
“不不不不,小人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想让我们哥们给你做主?我们可做不了主。”
“赶紧的!让你们自己送去就自己送去,先让仵作大哥把伤给验了,然后把尸体给处理一下,这天可放不了好几个月,然后就安心的等着吧,哥,咱们走,忙得要死!”另外一个官差接了话。
“这有位赏金老爷,我们可不可以请他来?”韦老头的两个儿子商量。
“哦?赏金?”两个官差瞧着么三筒。
么三筒拿出了赏金文牍,两个官差瞧了一眼,还给了么三筒。
“行,当然可以,咱们哥俩也来瞧瞧赏金老爸的本事。”
么三筒冲着众人一拱手,吩咐开了,他让把人抬到门口处,不是为了让别人看着方便,是因为韦老头躺的那个屋子里面光线太暗了,怕检查有误。
进了院子的人除了当事人外还有官差跟保长,因为么三筒的关系,双记扬跟布小小也进了院子,其他的人都堵外面了,不是挤门口往里面张望的就是挂墙上往里看的。
“你们是何时发现的?”么三筒在净手。
“早上爹没起来,我们进去看过,爹说身上不舒服,要再睡会,回头自己起来,谁知道到下午的时候,还不见出来,我们进去一看,我爹已经去了,我爹说身上不舒服,肯定就是鲁叉叉老瘟头打坏了,害死的。”
“暂且不能妄断。”么三筒手洗完了。
么三筒来到了死者身边,又整了整衣服,对着放在明亮处的死者鞠躬告罪,然后他开始仔细的查看了起来,双记扬把布小小塞一边去了,自己过去瞧了一眼又回来了。
众人安静的等待着,么三筒检查的很仔细,好半天他检查完了,然后又告罪了一声,又换水净手,连净了两遍后,他才又整了整衣冠,面对了当事人。
“通过刚才的检查,背部、腿部。肩上有很淡的淤青,都不是什么致命伤,令尊是死于疾病发作。”
“这怎么可能?”苦主。
“是因为疾病突发导致呼吸衰弱,窒息而亡,他的牙齿跟指甲全部都呈青色,这是窒息的明证。”
“这怎么可能?”苦主。
“平常看着好并不能说明身体就是真的无恙。打斗或许有关,但是往前追溯,却是那进你家就是你家的做法,个中是非左右你们自己断夺。告辞!”你们看着办吧!
“十年了,你们家不光进你家就是你家的,连那墙都生生的占过去了一丈!这次也是你先动手的,我伤得可比你重多了……我还记得那少年时的情分。”鲁老舅叹了口气,转身先么三筒一步离开了。
么三筒看了一眼韦家人,跟着双记扬还有布小小也走出了院子。
刚挤出人群,就听见边上有人喊,“赏金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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