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出没
作者:干掉熊猫我国宝 | 分类:游戏 | 字数:4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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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章 ,鬼搭车
大狗熊跟我说,她已经找到事情的解决办法了。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我说之前一直以为是三头犬在作怪,后来才发现原来只是指天狗,现在天空已经被我们收拾了,现在,只需要把这只天狗的灵魂,送到山脉里面,然后一切事情就自然而然的解决了。
办公室快跟我说,这其中其实是有很多,秘书的,不过也没有办法详细的介绍,现在我们的任务只是把这一只灵魂送到山脉的深处,这样就可以了,我听了之后连忙赞同,终于又解决了这件事情,而且让我更加,深刻,可能认识了风水师的一个行业。
自己做了这个事情之后,我又回到了,城市里面继续了之前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所幸的是,凭这种离奇的事情并不是时常发生的,让我有很长时间的一个休息期。
可是大狗熊又不知道接受了什么任务,跟我说工作忙,打个招呼就离开了好像,遇见了一些,难缠的事情,我告诉他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可是同学说什么打击了我一会儿,说我的本事不大啊,然后又是冲我说了好一会儿的风凉话,所幸我已经对他的这个性格渐渐习惯了,并没有搭理他。
就在这一天,我还在上班的时候,突然超市的门就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好像是个出租车司机,进来之后。他连忙扑倒在我的面前,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这么长时间,汽车各种各样的事情,我跟大狗熊在这附近也渐渐有了一些销售的明细,不少人慕名而来,让我们帮助他解决一些灵异的事情,而我们当然也是十分乐意见到这种情况,不仅可以锻炼自己的本事,还可以让自己的零花钱越来越多。
这个司机就给我讲了一下他的经历。
夜路走多了,难免遇见鬼。我是一名出租车司机,专开夜班。刚刚过去的国庆长假,我碰上了一桩怪事。
10月1号那天下了一白天的雨,傍晚雨停了,我开车出了小区,在街上转悠,拉了几单生意。很快天就黑透了,街上冷冷清清的,没什么行人。我来到中山公园附近的酒吧街趴活。
当时将近十一点钟了,我有点犯困,寻思在车里眯个盹儿,这时后车门被拉开,上来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浑身酒气,跟我说了句到三元桥附近的张口胡同下车。然后闭上眼靠在椅背上睡觉。
我听他说话舌头都打结了,担心喝多了回头吐在车上,路上就多留意了两眼。这一留意,发现这人有点怪。虽然刚下过雨,天气仍然异常闷热,这人身上却穿了件不当季的厚外套,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袖领口黄黄绿绿的,敞着怀,贴身的汗衫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肚皮上。我寻思他是不是有皮肤病,用衣服盖住了不想让人看见。另外这人的相貌也非同一般,秃头,阔嘴塌鼻肿眼泡,整个形象看上去有点滑稽。
不多时到了张口胡同,这是片有年头的老住宅区,最近旧城改造要动迁,政府安置
了暂住房,居民们陆陆续续搬得差不多了,此时整片街区都黑着灯。
我把车停靠在路边,报了车价,无意中扫了眼内后视镜,一下愣了,后座上空空荡荡的,回头一看,车门四敞着,那人居然趁我没注意下车溜了。我一瞧这都什么人啊,赶紧下车追吧,下了车,前后左右张望,也不知道人朝哪个方向跑了,现在早就没了踪影。我心里这个气呀,但也只能自认倒霉。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刚过了一天,10月3号晚上,那胖子又上了我的车。这回喝得更是酩酊大醉,一上车就倒在后座上人事不知,摇了半天没摇醒。无奈之下,我只好先将他送回张口胡同,寻思到了地方再跟他新帐旧账一起算。哪知道结果跟上次一样,刚到了张口胡同附近,那胖子一晃神的工夫就不见了。
这下可真奇了怪了,连车门都没开,他是怎么出去的,难道从车窗缝里挤出去的?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不成碰上了鬼打车?可转念一想,甭管是人是鬼,都没有白坐车不付钱的道理呀,有道是死人财易得,活人钱难赚,轮到我怎么反过来了。我拿定主意,决心整整这个坐霸王车的胖子。
虽是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打鼓,万一真是鬼怎么办?到时候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这时我想起家里有个佛珠挂件,是我前女友莉莉去西藏旅游时帮我求回来的,据说请喇嘛开过光,我当初对此嗤之以鼻,西藏近两年被进藏大军盘活了经济,一夜之间冒出了成百上千个活佛,全是庸德之人冒充的,这些首饰挂件九成都是在南方作坊里批发生产,运到西藏后身价翻了数倍,说白了拿在手里压根没什么用,顶多就是求个心里安慰,但眼下碰上事儿了,就赶紧回家翻箱倒柜找出来挂在了车里,心中默念保佑我这个是九成剩下的那成,绝对的正宗货。
打那以后我就经常在酒吧街附近转悠,果然不出所料,昨天夜里,我又看见那胖子摇摇晃晃从路边一间酒吧走出来,于是开车迎了上去。
胖子可能前两次都喝多了,这次也没认出我来,照旧跟我说去张口胡同,接着闭眼假寐。我心里盘算好了,准备先给他来个按兵不动,等下车时再使劲收拾他。一路左转右行,眼看到了张口胡同,我这回吸取前两次的教训,长了个心眼,车刚停稳就伸手向后抓去。
岂料胖子的身手和体形完全不成正比,我快他比我还快,跐溜一下就从车窗钻了出去,动作迅捷地简直不可思议,我这下还是抓空了,只扯下来半截袖子。急忙下车,再看胖子已经到了胡同口,我大喊“站住”,撒腿追上去。
明月当空,照得四下里跟白天似的,我追着胖子进了胡同。胡同里头阡陌纵横,犹如迷宫,好在胖子身上的黄色外套甚为显眼,一时半会儿不至于跟丢。我瞅准了一路猛追,只听得耳畔呼呼作响,也不知追了多长时间,那胖子可能年轻时是练长跑的,后劲十足越跑越快,到后来闪身拐进了一条巷子,就此不见了踪迹。此时我再也跑
不动了,累得眼冒金星,腿肚子直打转,扶着墙呼哧呼哧大喘气。
忽觉鼻中腥臭难闻,一低头发现胖子的那半截衣袖还在手里,一摸之下袖子里边滑腻腻黏糊糊,似乎是身上分泌的液体,我一阵犯恶心,心想那胖子果然有皮肤病,不知道传不传染,赶紧扔出去老远,在裤子上使劲擦手。
坐在地上歇息片刻,等恢复了体力,站起身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这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车钱没要回来不说,还白白耽误了许多工夫,想到这里,顿时垂头丧气。直走了多半个时辰,我抬头看了看前方,意识到一个问题:怎么还没来到胡同的边缘?
多半是追胖子时记错了路,现在是越走越岔,不知道走到哪里来了。再往前走了一段,前方出现了一堵墙,是条死路。这胡同里连路灯都没有,要不是有月明,能见度不到一米。深更半夜,又不熟悉道路,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去。我想找户亮灯的人家问问路,就往手心吐口唾沫,双手一撮,蹬脚爬上了就近的墙头。不巧此时突然乌云遮月,四下里顿时漆黑一团,站在墙上眺望,甭说亮灯的,连个点蜡烛的都没有。
我跳下墙头,正自懊恼,忽然感到身后有点不对劲,猛回过身,就见身后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人,正冷冷盯着我。我以为是胖子去而复返,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那人用手电筒在我脸上晃了晃,问道:“三更半夜,你来这里干什么的?”
我这时眼睛适应了黑暗,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不是胖子,是个穿中山装的老头,大约六十多岁的年纪。多半是胡同里打更巡夜的保安员,看见我半夜鬼鬼祟祟爬墙头,以为我不是好人。
我不慌不忙掏出驾驶证在他脸前晃了晃,说:“大爷,我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夜间巡逻时发现一个入户行窃的小偷,一路追进胡同不见了。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光头胖子打这儿经过?”上了年纪的人眼神不好,再说也不一定知道警察证长啥样,我把驾驶证在老头脸前一晃,没等他看清楚,当即收起来。
见我亮证件,老头信以为真,放下了手电筒,回答我说:“原来是警察同志,差点错怪了好人。这胡同的居民搬的搬,走的走,现在十室九空,要找小偷可不容易。”
老头自称姓娄,在张口胡同住了大半辈子,现在胡同突然要拆迁,心里头舍不得,就暂时住着没走。有些居民的家什还没搬干净,娄老头担心招贼,就自发每天晚上出门巡夜。
我跟娄老头说,如果发现可疑人物,及时向派出所报告,千万不能擅自行动,你年纪大了,即使见到小偷也抓不住,回头再闪着腰可就得不偿失了。
聊了几句,娄老头要送我出胡同。路上边走边聊,望着地上两个人的影子,我心中忽然想到一件事:我爬墙之前正对的是条死胡同,从墙上下来后,娄老头站在我的身后,也就是那堵墙的方向,他是怎么穿过死胡同的?
这时,我注意到身旁的娄老头慢慢停住了脚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