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眉用自个手机打个电话，拨过去响了三声，她就挂了。稍倾，一个陌生号码回电到手机上，电话里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问：“什么事？”

“你们没把小婉怎么样吧？今天她一个远房亲戚找到我，说她失踪了，跟我打听她下落。”

“那事早就过去了，谁会把她怎么样啊？你怎么会想到我头上？。”

“那我怎么处置？看来头，她那远房也不是一般人啊。”

男子沉吟了一会，问：“那人知道你在天上人间的事么？”

“知道。”

“噢……那你就给回个信吧。”

“怎么回？”

“有啥说啥呗。别把自己扯进去就好。”

“这样妥当不？”

“有什么不妥当的。”

“嗯。甜心，什么时候来看看？”这么一瞬，柳月眉身上女强人的姿态消融得无影无踪，显然一幅恋爱小女人的神情，有点幽怨，却又带着小甜蜜。

“最近忙着拓展市场，有空我肯定去找你。”

“甜心，给个期限好么？让我有个盼头。”

“最多两月。”

“好，我等你哦。”挂断电话，柳月眉把手机揣在怀里，嘴角还挂着盈盈笑意

…………

“你说柳三姨会有答复吗？”江小薇边开车，边问。

“可能不会吧。”冷森点着下巴说：“我提到那姑娘时，她的眼神有变化。恐怕，她和那姑娘之间不那么简单，或许还有点故事呢。”

“那怎么办？”

“如果实在不行，咱就来硬的了。她不是已经洗底上岸，不想惹是非么？那就老实点，乖乖跟我们配合。”凌森说这话时，有一股狠劲。江小薇不由得扭头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啥也没说。

而到第二天早晨，柳月眉就把电话打到凌森手机上：“凌先生，上午有空吗？”

“啊！”凌森真的有点意外，反应过来应道：“有空，正要陪女朋友去你那做sPA呢。”

“那这样最好。一会来了，我再跟你说。”

“小婉有消息了？”

“你来了，就知道啦。”

凌森从朋友那借了辆黑色奔驰车，带上江小薇就去往Fior会所。路上，江小薇摸出那张金卡，问凌森：“老大，这是给我福利么？让我没事就去做sPA？”

“算是吧。这段时间，你天天跟着跑，挺辛苦的。”

“谢谢老大。”江小薇笑起来眉眼弯弯，在凌森眼里还是个没长大的丫头。

到了Fior会所，凌森没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去，故意把黑奔停在会所门口的停车场上。柳月眉早就在大堂候着。凌森让江小薇先去做sPA，自己和柳月眉在会客室里谈开了。

“你让我找的那姑娘，在天上人间干过，人都叫她小婉。”

“喔……她小名就叫小婉。”凌森支吾地应着，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显得他对姑娘知根知底。

“我记得小婉在天上人间上班时，和一个叫樱子的女孩关系很好。她俩是好姐妹，你们去找她问问。因为我早和那个圈子没什么联系了，所以也只能帮到这了。”

“有樱子电话吗？”凌森问。

“有。”柳月眉递给凌森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电话号码，说：“这号我打过一次，还在用，机主应该就是樱子。”

“很好，多谢你。”

“不谢。”柳月眉双手抱在胸前，说：“相识就是缘分，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这是自然。”凌森看了下表，上午9点多。如果江小薇sPA做得快的话，上午还有时间去找那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