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日斋记事簿
作者:墨上先生 | 分类:游戏 | 字数:30.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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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就是这样
我是初子路啊!我心想。笔名墨上先生,小名初小路,江湖人称眼镜蛇,粉丝叫我四眼笔仙,仇人喊我键盘判官,跟“久津阁下”有什么相关!
而且,她口里的这个“久津阁下”,莫非就是那个可怕的画家山口久津?
我战战兢兢,走上前去,站在亭子外面,把美女看仔细些。
她身高要有一米六五左右,生得体态婀娜,风姿绰约。皮肤嫩白嫩白得,好像玉做的,干净纯洁得像是透明,但是又不透明。真的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画里的美人应该有的形体,她就是最好的体现。
而那一张圆润的脸上,生着一双丹凤眼。好像现在很多人戴的美瞳,画的眼线,但是人家是真的,天生的,强生的。O(∩_∩)O
眼睛下则是一弯微耸的鼻子,好像一座光滑的峭壁,末端隐约可见鼻孔处,则仿佛一座拱桥,掩映在斑斑的阳光里。
嘴唇红润光洁,好像粉嫩欲滴的葡萄,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亲一口。
她罩着一身五色的绫罗,微笑着倚在栏杆上,笑眯眯得看着我。
我问道:“姑娘,你认错人了吧?”
她笑道:“别人我或许会认错,但是你我,是刻骨的交情,血浓于水的关系,还会认错吗?”
这话可真够瘆人的,加上她此时的表情,虽然是笑靥如花,可是其中却掺杂一种冰冷的感觉,让人觉得这桃李一样艳丽的面容笑里含刀,使我不寒而栗。
我说道:“可是,我叫初子路啊。中国人,跟久津没有关系的!”
她还是微微笑,道:“你怎么知道你一直是初子路呢?”
“这个,”我有些迷惑了,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我曾经是久津?”
她笑道:“你曾经是久津,难道现在不是么?”
我出离得迷惑了:“当然不是啦,我现在是初子路啊!”
她还是笑,这笑已经不再让我害怕,而是厌烦了。而这厌烦未必是因为她笑得太久,而是她的笑和她的话一样,让我迷惑。烦恼往往来自不可知,而不可知的或许正是真相所在,最最精彩的东西。好像宋朝的宰相王安石说,“奇伟瑰怪非常之景,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
这就是大冒险的意义。
她笑着说道:“那又是谁告诉你,你是初子路呢?”
我大叫着说话,言语里就满是我的不耐烦了。因为我讨厌思考,人常有这样的情绪,对于思考的规避,因为懒于动脑,不想劳动,所以对于迷惑,对于让自己产生迷惑的东西,避而远之,讨厌不耐烦。
我说道:“我爸我妈起的名字啊!”
她听出了我的不耐烦,微微笑着不说话了。
这时候,微风轻轻得吹拂着她的脸,一丝头发从发髻上挣脱出来,在脸前来回游荡,好像一个飘零的游子,在荒野上求索,踽踽独行。
她又笑了,而这笑声已经掺杂凄清的悲情,萦绕刺骨的恨意,是由女人可怕的报复的阴毒铸就,声声都有令人心碎的感觉了。
在笑声中,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好像一支柔软的刺,直要扎破我的耳膜,钻进我的心里,让我的灵魂和肉体一起颤抖。
那声音让我想逃,可是四野天地之中,全都是这声音织就的罗网,让我彻底绝望,无处可逃,而只有面对屈服的份。
鬼神之音,我想可以这样称呼它。
那声音说的是:“山口久津,你贪恋我的美貌,想要把我留在身边。这样,我虽然重生不死,却被永远困在这画境之中,不能轮回转世。你最终舍我而去,留我在此孤独千年。如果今天,你不能带我离去,那么,就和我一起,永远被困在这画布之中吧!”
雪花代替了梅花,风也变得刺骨,一时间秋意尽去,画境变成严冬。我只穿一套春衣的身体,快要冻成冰块了。
这时候,只听一声“干嘛呢你!”,我好像猛然被谁拽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全都消散,我又回到了永日斋的日本式房间里面。
眼前,一个漂亮的姑娘呵呵笑着看着我,把手从我身上拿开。我以为是山口美惠子,可是定睛一看,不是!
王美晨!我不知道对于她这张充满澳洲风格的咖啡色笑脸,我该是怎样的回复。不过心里是高兴极了,而且是惊喜。
我笑道:“你是怎么从手机里蹦出来的?”
王美晨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得,然后边笑o((≧▽≦o)边说:“就喜欢你这机智!哈哈。”
我笑道:“没办法,天生我才。小爷我就是这么诙谐!(・㉨・)”
这时候,美惠子在一旁笑道:“我想说‘他乡遇故知’,不过这里是你老家,算不得他乡了。”
我笑道:“你不知道,刚才我可是身处险境,要不是王美晨救我,我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所以起码是‘久旱逢甘霖’的。”
王美晨又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得。然后想说什么,忽然挠挠脑袋,笑道:“咦,刚才想说什么来着。唉,聪明过了头也不好啊。嘿嘿。”
我笑道:“笑点真低。呵呵。”
美惠子笑道:“现在有一种新兴的职业,叫做催笑师,专门催动人发笑,王美晨姑娘可以去做这个,一定前途似锦么么哒。”(o≧▽≦o)
王美晨做个鬼脸,表示自己很羞涩。
我笑道:“其实有个传统的职业,叫做说相声的,她可以去。先去北京天桥练练嘴,混个脸熟,久了或许被德云社看上,也整成个相声表演艺术家亦未可知啊。”
王美晨笑着拍我一下,道:“净老整些没用的。伦家的理想明明是成为非著名二人转演员好不好,从小肩负着东三省人民殷切的希望呢。”
三人一起大笑起来。
这时候,忽然一阵风刮过,屋子里一时候云雾缭绕,面前的两个姑娘都看不见了。
一股奇异的香风吹进我的鼻孔,好像一股热辣的空气,将我的五脏六腑都灼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