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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人:异闻密谈

作者:江湖独霸 | 分类:游戏 | 字数:24万

第三十四章,坛中有鬼

书名:千面人:异闻密谈 作者:江湖独霸 字数:2327 更新时间:2024-10-11 09:08:28

第二天很早,我被岑兵拉起了床。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就直奔那个宅子。敲门前我还挺犹豫,毕竟我不会编瞎话,我也不能跟人家说楼上闹鬼,有一边的鬼在你们家吧,这家人不吓死就会把我们当成神经病。

简单一想,还是用原来的身份比较好,只要隐去牛鬼蛇神的东西,这家人也不至于赶我们走。敲了门,是一个中年妇女开的门,挺面善的。我们把拜访的原因简单说了下:我们看上了这栋房子里的一间宅子,无奈房主不在家,我们又着急走,希望能看一户同样户型的房子,这样心里也有个底。这瞎话编的滴水不漏,中年妇女虽然有些怀疑,但见我俩好算面善,就让我们进去了。进了屋我俩假装看户型,我还问中年妇女一些关于房子的信息,而岑兵主要去看跟楼上卧室相接的那间房。

户型和楼上都一样,所以我们很轻易地判断出楼上那张床摆放的位置,倒还真让我们找到了奇怪的地方,这家人在这间墙上较高的位置钉了一块木板,上面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坛子,木板也是被打穿的,下面坠了跟绳子,绳的末尾拴了一个小锁头。

岑兵拉过我,小声说:“问题找到了。”我也小声反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指了指那个坛子,说:“这家人真他妈怪,居然把骨灰盒放到家了,而且还摆在这样的一个位置。”我听后也是一惊,虽然生活中真的人有把家属骨灰盒放在家中,一来是时常祭拜,二来也因为死去的是至亲,亲属们也是不怕。可是即便如此,骨灰盒也应该放在神龛(前文讲过)灵位上,这户人家这么摆,肯定是有些诡异的。

我俩悄悄合计了一下,觉得如果想问出真想,就得实话实说,我叫来了中年妇女。岑兵问道:“是谁让你把这个坛子放在那的?”起初中年妇女有些戒备,并不打算启齿。后来岑兵说道:“虽然你不说,而且坛子我也不能拿下来看,但我也知道。拴锁头的麻绳是缠在坛子上三圈的,而且按照八字里来说,死者命里缺金。”中年妇女一听脸色就变了,问道:“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岑兵说:“这并不难,通常我们所谓的八字五行,算出来的命理属性、所缺、所厚一般都只是用名字来补。打个比方,一个孩子叫孙金,他命理就缺金,用名字来补。虽然这样效果来得慢,但也是最为保险和安全的方法。而你们家这种,是死了直系亲属,如果从楼上的状况来看,肯定也是个横死之人。而这个锁头,不仅补上了他命理所缺,也恰好成了一个坠魂之物,让其一直困在这里,不能转世投胎,目的就是生财运。”

说完,岑兵询问中年妇女,床下是不是还有一个坛子?里面装的全是夯实的黏土。中年妇女彻底被说懵了,只能连忙点头。我在一旁仔细听着,但岑兵说的实在有些深奥,我听得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大概就是这家人用这个横死的人来给家里调解五行的风水,然后能生财运。

岑兵见中年妇女点头,说:“这就对了,那坛土就是为了中和这个怨魂所带来的元气,从五行上尽量把这一切疏导出去。这个局居然真的管用,你们家做生意短时间也会顺风顺水,可是这怨魂难保有一天会挣脱开来,那时候你们家就会倒霉了。”

岑兵说着在屋里环视一圈,然后告诉中年妇女,死的都是一家人,何必这样呢?家人就那么几个,而钱是赚不完的。坛子举高,脱离地气,你们家本来就不是一楼,你们这样做,那个怨魂永远都安稳不了。那个中年妇女连连点头,说死的人是她男人的亲哥哥,虽然她也相信我们所言并非子虚乌有,无奈她也做不了主,只能等她男人回来再说,不过她男人也是不肯听的,毕竟商人都是图谋盈利的,生意远比这些重要的多。

岑兵听完摇了摇头,说只能这样了,就带着我出门,刚出门我就问他,现在知道情况了,那这个宅子......他想了想说:“解决的办法还是有的,不过解决的方法其实跟楼下差不多,无非是用方术把怨魂再压到楼下。可是这东西这么可怜,如果我们这样做,它就会更加痛苦了。”听他这么一说,我还有些心软,不过也不担心,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即便我们不买这个宅子,这间宅子不仅不能住人,也没人敢接手。我想和他商讨下对策,但他说先不管这些,把衣服取出来要紧。我们并没有直接去楼上,,而是去准备了东西,我们先去吃了炸酱面,然后岑兵吃完又买了七个大碗。都是号码巨大的那种。然后又打车去宜安的周边小镇买了七只鸡仔,随后我俩一起去宅子,用透明胶带粘着红线,把七只碗连接在一起,每只大碗下放一只小鸡,最后把碗都摆好。岑兵小心翼翼地平移到了衣服旁边,然后把衣服拿了回来,说:这样是为了让七只小鸡的阳气连接在一起,七只小鸡姑且算半个人吧,不过不是长久之计,小鸡死了这个局就解了。”说完岑兵就叹气,说这个事情要看楼下的那户人家配不配合了,目前看来,楼下的八成的是不管不问的,我们就没法买下这个宅子,所以只能继续观望了,至于还躲在宾馆里的这家,我们也爱莫能助了。

我虽然有些不甘心,不过毕竟吃了不少的苦头,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接手的宅子不是都会成的。于是,我们还了钥匙,说了不好意思,再考虑考虑,就回了宾馆。一路上我还跟他说这算了就回去吧。他也同意了。

回到宾馆洗脚才发现之前被掐过的脚踝上,明显有个青黑色的掌印,摸起来虽然不疼,但是看起来还是不舒服。岑兵也是累的够呛,我丢给他一根烟,他抽了一会,到半根的时候突然问我:“袁烈呢?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他?”我这才猛然醒悟,袁烈自从那天跟我们在宅子楼下分手,就再也没见到他。因为之前岑兵说袁烈身上有东西,所以这次来宾馆就特意开了两个房间让他独住一间,而这两天也一直在忙活这个宅子的事,竟然把他给忘了。

我连忙起身,擦脚穿上鞋,走到前台。他的房间是我开的,我知道房号,岑兵也跟了出来。无奈我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问前台还说并没有退房。岑兵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可能实在楼下酒吧吧,结果回去跟岑兵说袁烈不在房里,他却倒吸一口凉气,说:“吴东,我们回不去了!”

我急忙问他怎么了。

他说:“这下糟了!他一定是提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