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宝禁忌
作者:一支剑 | 分类:游戏 | 字数:18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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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 回程
就这么一路走,途中摔倒了好几次,从没觉得身体这么弱,老孟的老身子骨更是不堪,好几次都是我搀扶着他一路走来。
回到了那个村子,我直接找到煎饼摊儿,今天老孟穿着警服,我穿着便装,老头一看见我就认出来了,“怎么,小伙子出了啥事儿?”
我说别提了,赶紧帮我找二狗哥,想借他的车去一趟城里,老头也真是爽快,铲子往摊上一扔直接就往村里跑,这个村的规模也不大,大概就是几百户人家,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剩下一些老弱妇人还有留守儿童。
二狗一听出事儿了赶紧跑了出来,问明了情况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我身上。”
半个小时之后就起程了,我和老孟两个人坐在回程的农用后驱动上大概又走了两个小时,到了正午时间,顾不上日光的暴晒直接冲进了市局里。
门口的保安从没见过这么落魄的警察,当班的一看见老孟就喊,“老孟出啥事儿了?”
我和他头也不回直接冲上了办公楼,真是不巧,市局正在开党风廉政会议,几乎所有的办公人员都去参加了,不在办公楼而在礼堂。
我们马不停蹄冲进去的时候,全场的焦点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满身泥垢看起来落魄极了。
秦局长本来正发言,一看出事了,急忙把我们拉出来,老孟一五一十的汇报情况。
秦局不愧是个老警察,“这事情绝对不寻常,你说那地方有一百多具尸体?”我点点头。
“郭明人怎么样?”
“人已经死了,张斌和小周还在现场,现在担心他们会出意外。”
秦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马上通知刑侦队全体出动,立即将现场保护起来,通知法医。”秦局斩丁截铁的命令。
很快十几辆警车便浩浩荡荡的开向水泥厂方向,秦局还特意给武警打了电话,让那边再出50人。
大概到下午4点多钟大队人马来到,我和老孟早就做好了准备,去工地买了几捆专门水平的绳子,绳子一直牵到前方,就在这些芦苇和杂草遍地的荒地里不断找寻着。
先找到郭明的尸体,法医立刻展开了工作,在他身边拍照,还要检查随身物品。
我和法医说,“郭明佩枪刚才被我取下来了,我们怕留在现场被那些歹人拿走。”
随后又跟着老孟带着大队人马去和张斌以及小周会合,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到了早上分开的地方,却不见两个人,咋回事?
“这两个小子该不会去找吃的了吧?”我在旁边挠着头。
老孟说,“怎么可能?你四处放眼看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走也会原路返回,不可能到别处。”
于是大家就分头寻找,这次来做足了准备,因为晚上肯定会连夜工作,带来了探照灯,手电筒,武警那边抬了发电机,手上还拿着对讲机。
过20多分钟,对讲机里突然传来急促的声音,“人找到了。”
顺着方向赶到现场却发现,小周居然被吊在一棵白杨树上,人早已经牺牲了,白杨树大概十几米高,被一条红绸缎吊着,离地大概四五米,看到他七窍流血,老孟当时就懵了,我的天哪,这回专案组被团灭了。
法医接手了现场,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四处找打斗的痕迹,奇怪的是,周围除了一行脚印之外什么都没有。
直到6点半过,又在另外一处芦苇荡里找到了张斌的尸体,武警说先看到了地上的眼镜,随后又找到了脚印,最后才找到的人,死的时候和郭明一样,整个人面部朝下,浑身好像被抽干一般,总觉得他身上少了什么东西。
肌肉全部萎缩,肤色青黑色,法医也觉得很奇怪,如果说是中毒症状的话,到底有什么毒物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人体变成这样?
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却说不出来,因为肯定会被人当成神经病。
我反反复复的思考着前天的活尸,照理说变成白骨之后就应该魂飞魄散了。
原本是一起普通的人口失踪案,不仅所有的被害者死亡,连调查本案的几名警官也相继死去。
事情惊动了市委,分管政法的副市长亲自下令要从省城抽调侦破的精干力量协查,整片地区都被封锁,周边的村落也要全部排查。
我们一直忙到了第二天中午,又从附近的二十几个地点发现了尸体的埋藏点。
照理说这里看天天下雨,地下水也很深,附件相当干燥,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一具尸体挖出来的时候都是湿润的,虽然腐坏,但却并未变成白骨。
刑侦队政委亲自负责现场,他来到我面前,“小乔,辛苦你了,我看你几天没合眼,要不你和老孟一起回吧,这里交给其他人就可以了。”
其实当时我早就已经体力不支,但是一想起几个警官心里特别不平衡,不过转念一想,如今什么忙也帮不上了,我和老孟互相看了一眼决定服从命令。
于是两个人双双返回,开着车子一直回到了市区,老孟这把老骨头过几年就退休了,却在这时发生了刻骨铭心的事情。
他在一旁闭着眼睛低声抽泣,而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路上开的极快,只有这样才能分散注意力,让自己在悲痛当中分出神来。
将老孟送回家,自己也回到了宿舍,回到市里才发现手机里打了好多通电话,收到了好多短信。
所长亲自发短信来告诉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让我这段时间就配合刑侦队不用到派出所报到。
冰冰和叶晨也发了几条短信。
我洗了热水澡就直接躺在床上昏睡起来,懵懵懂懂之间好像宿舍腾起了一阵白雾,看到一个红衣女子站在远远的地方,披头散发。
这面容好似熟悉又陌生,我从床上站了起来,“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眼前这个红衣女人就是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