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浩劫-血色的果实
作者:哞哞 | 分类:科幻 | 字数: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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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的身影
鬼魅的身影
我突然感到自己像凶手一样,因为李琳这件事情的发生或许是跟自己有关,我们在追她,也许我不去追她就不会发生了,不,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那不管是怎样都会发生。难道说那个白衣女孩子真的是林昭昭的鬼魂?
这天上午我请假来到了墓地,走到林昭昭的墓前看到那里竟然放着一束白sè的百合花,在我的记忆中自己来看林昭昭应该是在半个月以前了,即使那次他送来了百合花这么长的时间那花也应该早就凋谢了,而现在摆在那里的竟然是一束绝对新鲜的花朵。“嗨,也许是昭昭的朋友。”我猛的想到,是啊,除了自己以外应该还会有别人来看昭昭的,我笑了笑,对自己那紧张的神情有些嘲讽。
放好自己的花我在墓碑前坐下来,“昭昭,要是你真的能听见的话请告诉我,他们的死是不是真的和你有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他们都死了,是不是一切就该结束了?”我以一种问话的口气问着。
当然那是没有回答的,只有几只南回的乌鸦在空中呱呱的飞过。我站起身,突然一个人走进了我视线,“不会吧竟然会这么巧。”我对自己说道。
来的又是那个女人,她依旧戴着那顶帽子,宽大的墨镜阻挡着她的大部分面孔。同样是静静的走到一个墓碑前站在那里了,我注意到她的衣着是有些发暗的灰sè。女人并没有在意我看着她的表情,站在那墓碑前她将手中的花放了下去,我注意到那是白sè的花束,女人低下身似乎在心说着什么。也许是暗语的寄托之意。
我就这样一直看着她,直到她起身准备离开。
“小姐…”我突然叫道。
听到我叫她女人的身子停住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有些冒昧了。”我说道。
“啊,没关系,不知道先生有什么事情么?”女人却一直背对着我,她的声音有些羞涩。
“我是想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我问她。
女人听到这个并没有马上回答,她依旧在那里背对着我,“我想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她突然说道。
“这个…”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了,“也许,也许是这样的,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抱歉。”我有些慌乱,说完这些后我决定离开,对于自己这种瞬间奇怪的举动我有些头疼。
“等一等,先生。”女人忽然叫住我。
“怎么?”我回过头,看到她缓缓的摘下了戴在鼻梁上那有些宽大的墨镜。
她并不是一个出众的女人,面孔上还竟然有些稚气的存在,现在我忽然觉得自己以女人来称呼她似乎有些不合适。黑sè的长发轻逸的垂在她的双肩上,眼睛不大但是却透露出一种惬意,鼻子挺直的,两个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她的皮肤算不得白,淡淡的粉饰却将脸部给装饰了起来。
“没什么,只是我对你话有些感兴趣。”她笑着说道。
“噢,是么,我只是,只是有些多嘴了。”我说道。
“哦,请问能不能找个地方跟你说说话呢?不知怎么着我突然,突然想和人聊聊天。”女人说道。
“啊,是啊,这地方,可是…”我忽然感到有些奇怪,我与她只是素昧平生,却一下子这样。
“如果要是觉得不好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不希望被别人,被别人误解。”她低下头。
“噢,你看你说的,不过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我赶忙陪着笑起来。
“好。”女人说着又将墨镜带了起来。
我回头看了看昭昭的墓碑,对着那里点了点头。
走出墓地,她坐到车上来,不过似乎是很在意似的她坐到后坐上,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回到城里我们来到一家茶社,当侍者走了之后这里忽然静了下来。
我端起茶杯把里面的茶水一饮而进。
看到我的样子她有些笑,“看来你是没有来过茶社。”她说道。
“哦,怎么看的出来?”我的确是第一次来这里,即使以前和昭昭的时候也没有在这地方待过,她本身不是很喜欢喝茶。
“但凡进这里的人多半是为了品,也有来这里谈情说爱的,或是作生意的,当然所有人的目的只要是图个清静,而你的样子却像是来解渴的。”她笑着说,这时她已经将帽子和墨镜都摘下来了。
“啊,这样啊呵呵,你说的没错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我也笑起来。
“你没有谈过恋爱?”她突然问道。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快就提到我最不愿意提的地方,我愣了一下,一下子低下头去。
“不好意思,我,我不该这么问。”她见我不说话了赶忙道歉。
我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次我没有一口就喝下,而是慢慢的端起杯子,用舌尖去细细的品了品杯中的茶水,有些苦,但在苦中却透露着一丝隐含的甜,我说不出自己喝的是什么茶,而刚才侍者介绍的时候我也没有听到,但是我却惊奇的发现这次的一口却比刚才的一饮而尽更觉得解渴。
“你,你怎么了?”她问道。
“什么?啊,没什么,哎,真的,这品似乎更让人觉得有意境,以前真的没有意识到。”我端着茶杯说道。
“呵呵,你可真有意思。”她又笑起来。
“继续回答你刚才的提问,我谈过恋爱,有过一个自己所喜欢的女孩子。”我说道,说着我点起一根烟,“介意我抽烟么?”
“没关系。”她笑了笑,“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她接着问道。
“可爱,一头黑sè的长发,很亮,大大的眼睛,总是在那里闪动着…”我似乎在冥冥间又看到了昭昭的样子。
“你说的可真细致,你是搞艺术的么?”她问道。
“不,我是jǐng察。”我回答道。
“jǐng察?真是看不出啊,我一直以为jǐng察都很严肃呢。”女人似乎是在欢呼一般的说道。
“其实大家都是一样的嘛,再加上我学过法医所以看人都会有些骨骼化。”我吸了口烟,轻轻的吹出烟柱。
“呵呵,你可真是有趣的人,那她呢?你为什么没有和她在一起呢?”她似乎是试探xìng的问道。
“她,她走了,在那里我其实是去看她。”我将手中的烟卡灭放到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噢,抱,抱歉,我不该这么问。”女人听到我说的有些吃惊。
“没什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无怪乎被别人提起。”我笑了笑,不希望她因此而有自责的意思。
“你爱她么?”她又问道。
“爱?我挺喜欢她的。”我说道。
“不是喜欢,是爱,你爱她么?”她又问了一遍。
“我…”我竟然回答不上来。
“爱与喜欢是截然不同的,爱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的意境也是不一样的。”女人似乎有些深情的说道。
“我其实是说不出来是不是爱她。因为我们真正接触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我知道有些人可能会很快的就说出爱一个人但是,我却是那种比较注重真实的人,是不是爱一定要将感情培养起来之后才会知道。”我默默的说道。
“真是一个可爱的家伙,没错,爱这个字是不能一下子说出来的,要是玩世不恭的说出来那不是真正的爱。你看…啊,喂喂,咱们怎么谈到这个话题上去了。”她似乎是意识到什么,这话题似乎对我们来说有些太直白了。
“呵呵,是啊,你看也许是这环境造成的,这么幽静的说。”我又拿起杯子轻轻的泯了一口。
她又沉默下去,坐在那里不说话。
“你呢?”我想打破这个沉寂。
“我?”
“说说你的故事?”我想知道她的事情,几次与她的偶遇似乎更使我想知道她的底细。
“我,我也是去看所爱的人。”她有些羞涩的说道。
“你的爱?”我看着她。
“噢,那是我的亲情,我是去看自己的妹妹。”女人有些伤感的说道。
“妹妹,是这样,你有一个妹妹。”
“是孪生的妹妹,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但是妹妹却,却红颜薄命。”女人说到这里流下两行泪水。
“是么,我知道亲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失去他们会是多巨大的痛苦。”我说了两句安慰的话。
“谢谢。”女人止住了泪水。
“那你去过监狱么?”我接着问她。
“去过,我想在那里我们是不是也见过。”她竟然主动提到这个问题。
“是的,我们其实是在那里第一次见面因为,因为当时你的衣着很奇怪所以我特地注意了一下,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关系,我也觉得自己的打扮有些过头,不过我不想被别人看出来,是自己的一点点虚荣心在那里作怪。我去那里是看我的父亲。”她说道。
“父亲?他为什么会…”
“为了妹妹。”她低着头说道。
“为了你的妹妹?”
“是的,为了妹妹,父亲甘愿牺牲自己。”她又哭了,这次是不断的抽泣着。
“为了妹妹,是,是怎么回事?”我越来越想知道下文了。
“我说不出来,一想到这里我的头就会疼?好疼…”她的神情一下子哀痛起来,似乎是很痛苦的样子。
“你不要紧吧?”我忽然有些担心。
“没什么,休息一会儿或者就会好了。”她说着闭上眼睛。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我似乎觉得她有一种我所经历过的气息,这是什么?
后来我们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我没有再去询问她的故事,我能感觉到自己似乎从她那里找到了一些失去的东西,当然我也有些害怕,因为我们是在昭昭的墓碑前认识的,是不是都被她的灵魂看到了,她会不会报复我呢,报复我的不忠,不过我很快便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我并没有不忠于昭昭。
第一次的聊天我们谈了将近两个小时,走出了茶社我开车将她送到她说的地方后便回家了这时天已经黑了,只有一轮明亮的月亮挂在空中,回到家我就躺床上了,从窗口看出去,月亮在那里,我突然间又想休息一阵子,感到自己太累了。
昏暗中一个身影慢慢的打开门,外边月亮的光芒照shè进黑暗的屋子里,门关上了屋子又变的昏暗起来,一只白皙的手在墙上摸索着,似乎是在寻找灯的开关,找到了按下去,屋子里的灯亮了,那是一个女人,她的身材匀称头发披在肩膀处,开了灯女人向四周看了看,她有些谨慎的将手中的包放在玄关的台子上,脱下鞋子换上拖鞋,正要转身屋子的灯一下子灭了。
“啊?”她一惊。不过很快就镇静了下来。
“我终于知道了,呵呵。”这时从里屋传来一个声音,一个尖利的女人声音。
“是啊,我也知道了。”这是一个尖利的男人声音。
“你们是谁?”女人站在门口一点不惊慌的问道。
“我想我们是谁你应该很清楚,哼…”这时从另一间屋子里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你们?”女人的话音间有些惊讶。
“是啊,我想你也算是没白活,大家都知道你是谁了,哼,今天应该是将一切都做一个了解的时候了。”最后的那个男人说道。
“结束?哼,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们为什么还不离开?”女人说道。
“哈哈,离开,该离开的时候自然会离开,不过我也没有想到,当自己变成这幅模样的时候还真是满有意思的,也许这就是真正的zì yóu吧,这一切都要摆你所赐啊。”话闭一阵yīn冷的风从那间出声的屋子里向女人吹来。
“啊…”女人用手挡着脸叫了一声,后退时撞到了墙上。
“哈哈,这太有意思了,比原来还有意思。”那个人影从屋子里慢慢的踱步走出,月光的一束照进屋子,男人走在月光下,他的面孔异常的恐怖,一层干裂的青sè的皮肤包裹着他的骨骼,张开的嘴边传来干兹的声音。
“杀了她…”那个尖利的女人声音响起。
“你们不去选择属于自己的轮回,却还留在这里。”女人的手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什么轮回,你在说什么啊,你和她一样喜欢骗人,你们都爱演戏,呵呵这样很好啊,我喜欢。”动手的那个男人走进黑暗中,“现在该你了,死去吧。”
“杀死她。”另两个声音仍旧在那里呼喊道。
突然一道白光猛的从女人的身前窜起。光影中似乎显现出一个人形。
“什么?那是什么?”显然这道光使得那些人有些惊恐。
“我早说过了,你们不可能怎样的,你应该最清楚,但是你们却还回来,赶快滚到该去的地方。”那光中的影子越发的清晰起来,那是一个有些透明的灰sè人形,但是从轮廓看的出那是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像火苗一般在影子的头顶飘动着。
“我不怕,别想再吓到我,这次该死的将是你了…”那声音依旧驾着一阵黑sè的冷风冲了过去。
“不知死活的凄鬼!”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变的恶狠狠的,只见她身前的那个灰sè的人形迎着那风过去。
“啊…”凄厉的叫声响了起来,闪光间几片像破布似的东西碎裂了。
“通通滚回去…”又是几道闪光。
随着几声如同哭泣般的声音渐渐的远去那个身影回到了女人的面前。
“姐姐?真的是你?”女人看着那光。
光芒里那灰sè的人形显现出一个面孔,突然那光开始渐渐的熄灭了,屋子里的灯也猛然亮了起来,此时女人跪在地上,她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垂下的头发也跟随着在那里一起颤抖,“不,不可能,难道说姐姐也是来保护我的?为什么,可是姐姐不是已经…”
“我究竟在做什么?”我问自己,“案子的真相会是什么?”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昭昭,你能告诉我么?”我自言自语道。
突然我看到镜子在、上出现了一道裂痕,从裂痕中慢慢的渗出红sè来,那是血液,我伸手用手掌盖住裂痕,却听见镜子继续碎裂的声音,而那血却顺着我的手掌继续流出来,我躲开手看到镜子开始龟裂,从中间向四周蔓延着,我闭上眼睛,“不,这都是幻觉,幻觉,就像我和前辈在太平间里看到的景象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我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那裂痕却越来越多,每一道裂痕都是沿着一条路裂下去的,以一个圆为中心就像一张渐渐被织起的蜘蛛网。“昭昭!”我猛的叫起来,我知道眼前的这一切一定是她做的。“哭声?”我听到一阵哭声,是从我的卧室中传来的。
我跑向我的卧室,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子正坐在我的床上双手掩面而泣。
“昭昭?是你么昭昭?”我轻轻的走过去。
“萧何,我怕,我好怕。”女孩子抬起头,那面孔是的那是昭昭。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别怕,有我在,昭昭。”我对她说道。
“你爱我么?萧何你爱我么?”她依偎在我的怀里问道。
“我爱,爱你一生一世…”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谢谢萧何,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她说道。
“你说吧,我听着。”我紧紧的搂着她。
“你知道什么是宿命么?”她问道。
“宿命,是命运?”我回答道。
“是的,宿命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就像我们曾经说过的缘份。”她说道。
“命中注定?缘份?很多人说的缘份?”
“对啊,两个人的灵魂其实在他们一来到这世界上就已经注定是要走到一起的了,但是上天却不会让他们在开始时就相见,他们要去寻找对方的灵魂,在茫茫的灵魂世界中去寻找,有时错过了,有时相遇了,但是又错过了,但是最终两个灵魂终归将找到对方,就这样,只要其中一个人灵魂不死那么他们就将这样一直持续下去,不管是几个轮回,不管是在那些躯体中,这就是注定的爱情。”林昭昭小声的说道。
“注定的爱情?”我看着她。“我好像也听前辈这样说过,命已注定不要去在意。难道就是这个意思?”我心想。
“我想告诉你,也许你我并不是,并不是注定的爱情,也许我们本不应该在一起。”突然昭昭一下子从我的怀中坐起。
“什么?昭昭,你,你在说什么?”我惊讶的看着她。
窗外的风轻轻的吹动着她的长发,两鬓垂下发丝在她的面颊上滑动着,我要伸手去抚摩她的面颊。
“不要,萧何。”她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腕子,一股惬意的冷传到我的血管中,我感到那冷很舒服,就像夏季里人们所渴求的那种冰冷感觉。
“昭昭?”我看着她。
“我要走了,你我本没有注定的缘份,我们不是今生注定的爱情,忘了我吧,萧何,去寻找那份属于你自己的爱。”突然她的身体轻起来,虽然刚才我就没有感到她身体中立但是现在她是确确实实飘起来了。
“昭昭,不,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爱情,只是这轮回发生了变化,但是那一切早已注定了,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拉住她的手,却感觉到那手的冰冷都在渐渐的消失,她的身体开始变的透明,像遥望大地的极光一样透明闪亮。一些漂浮的闪光小球从她身体周围发散出来,它们在不断的闪动着,紧跟着便熄灭了,而每一个的熄灭也预示着昭昭身体的逐渐消失。“我爱你昭昭…不要离开,不要…”我大声的呼喊着…
“昭昭!”一下子我从床上坐起来,“梦,又是梦…”我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了。我起身想去冲个澡却看到一点白sè从床上落下,我赶忙拣起来,那是一折着的张纸。“难道说是昭昭的血书?”打开那张里面没有血的痕迹,那是用黑sè的签字笔写下的印记,
‘萧何,一切都结束了,我要走了,真的离开这里,在离开之前我听到了你爱意的告白,谢谢,但是你我也许真的不是今生的命中注定,忘记我吧,去寻找真实属于你的爱,也许她就在你身边,也许…昭昭’
“昭昭?!难道那一切不是梦,那是真实,那真的是她在向我诀别?”我跑到窗口看着天空中点点的星斗,“为什么昭昭?为什么要这样,你我的命中注定,什么命中注定,那一切只是所谓的杜撰,我不相信,不相信。”我用手狠狠的砸着墙。
“你哭了。”一个身穿风衣的男人站在一个双手掩面的女子身后。
“啊,没什么,没什么。”女子扬起头。
男人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一切都会好的。”
“是的,我知道。”女子渐渐止住自己的哭泣。
“如果真的舍不得你还可以回去,或者以另一种方式。”男人接着说道。
“我,不,我不想,不想再让他(她)受到刺激了,一切都已经足够了。”女子用手抓住男人的手。
“兰儿的意识还在你的身边。”男人说道。
“我看到她了,难道说是你…?”女子的语气有些惊讶。
“是的,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妹妹,现在不想再失去一个。”
“谢谢…”女子说着,突然在她身后一个光柱直冲上天,光影中出现一个背后似乎有翅膀的身影,那影子只闪了一下便消失了一切又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昏暗中。
“哥哥?”女子叫道,却没有回音。
“又走了,走了…”她抬起头,将头发向后撩了一下,缓缓的站起身走了过来…
“梦,你不相信那是梦?”毕佑秦拿着那张纸。
“那一定是昭昭。”我说道。
“不可能,你忘记了当时的时候我已经将她给送到新的轮回中去了。”他转过身看着我。
“去到新的轮回中就不能再回来了么?”我看着他。
“轮回与轮回并不是完全相通的即使是像我这样的灵魔之魂的拥有者也不能很随意在轮回间走动,要是那样一切就大乱了,也就是说这个世代的灵魔只能决定下一个轮回的开始却不能去改变下一个轮回的发展,当然除了大天使魔的力量,但是这对于我和哥哥来说是不可能的,这个世代没有大天使魔。”毕佑秦又在那里说着一些在我听起来很奇怪的事情。
“大天使魔?这又是什么?”
“他是光明的使者,为了将一切黑暗与积怨都清除,永远在积怨地带守侯的灵魔。”他接着说道。
“还是很奇怪。”我依旧是闹不懂。
“呵呵如果你小子要是明白的话我也就不能对你说了。”毕佑秦笑起来。
“那按照前辈的意思,那不可能是昭昭?”我看着他。
“应该不是。”他说道。
“可是从尸检的结果看,所有的死者应该都是被吓死,惊恐的表情,崩裂的心脏血管。”我不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使得他们在死前会有那样的恐惧。
“你说李琳是当着你的面死掉的,还有当时你看到一个穿白衣的女孩子在那里,我想你不会忘记当时我和你在太平间将昭昭姑娘超度的时候她已经化成了一个厉鬼,当时就是穿着白衣。”毕前辈说道。
“是的,那一定不是一个人,她的头会转过来,嘴角和眼睛里都流着血。”我依旧能想起当时恐怖的景象。
“呵呵,那是结界,对于你这样一个人类来说用一般的结界都可以将你吓死,幸亏你曾经和我一同亲见了死亡的地域,在你的身体内已经有一种可以抵御恐怖幻象的能量,所以你即使看到也不会有事情。”毕佑秦笑着说道。
“结界?对了,好像当时我问傅童年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儿。”我想起几次问小傅的时候他都说没有见过那个女孩儿。“难道说他们只是…”
“只是单单对你用了结界,就像那次在黄民生的办公室里一样,我也只是单独对你使用了结界。”毕佑秦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恐怖的景象,难道说他们还想将我也杀掉?”我开始有些糊涂了。
“也许别有他意。”毕佑秦闭上眼睛说道。
现在我已经越来越觉得他真的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就像在小说中所看到的那些身有法力能解决怪事情的人。“他意?前辈的意思是…”
“这其中一定有隐情,有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真相在里面,萧何,这件事情还是必须由你去解决,我想你一定能找到真实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哈,怎么可能,这都不是人为的事情了我有什么办法?我明明知道可能是谁,但是他本身就不存在那我又能做什么?”我有些无奈,为什么毕佑秦要将这事情说到我头上?
“也许就只有你能找到真相,你忘了只有你能被他们用结界吓唬,但是却不伤害你,这足以证明你和这个使用结界的人有着某种关系,但是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
毕佑秦的一习话的确是让我明白了许多。是的,在这里面有着太多的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首先便是那血书,里面的内容现在在我看来终于明白了,那是一个又一个事情的结果,她在让我知道,让我知道事情的发展,而那个女孩子也是那样,她只是让我看到,看到好像是她做的,也许在她的背后依旧有一个我想知道的真相。
“我知道了前辈,我一定要去把事情的真相弄出来。”我说道。
“我想对于你来说存在的不是危险,而是时间,不知道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知道真相也许很快,也许很慢,不过你放心,我一直都会在暗中帮助你,不会让你有任何的危险,我也实在是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他笑了笑。
我的心再次变的舒缓了起来,我知道对方并不会做任何对我不利的事情,因为她是为昭昭而做的,或者她就是昭昭。
第二天我来到班上,对于那些案卷我已经不感兴趣了,一个个所谓的现场描述,里面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我用手捋了捋头发,几根头发夹在指缝间。“哎,竟然开始掉头发了。”我自言自语了一句。“头发?”我猛的想起了什么。
敲门进到黄民生的办公室里,他正坐在里面。“萧何,来了。”他见我进来说道。
“黄所,有件事情想问问。”我说道。
“噢,是什么事情?”他看着我。
“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关于那个狱混尸体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发现了头发?”我问他。
“对,那头发已经拿去做鉴定了。”他回答道。
“那结果出来没有?”我接着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哎,现在大街上的小孩都在说关于昭昭咒怨的故事,那些大领导小官员的,都怕的要死,不过这样也好,这些家伙平rì里作威作福惯了现在出了这么个事情,噢,对了萧何,你知道么今天上午,吴天住院了。”黄民生突然很神秘似的说道。
“住院?因为什么?”我有些惊讶。
“说出来都奇怪,自杀未遂。”黄所说道。
“自杀未遂?!”我张大嘴巴。
“呵呵,听起来都奇怪,他马上就要去A市上任当市长了却发生了这事情。不过他也是昭昭咒怨的人员之一啊。”黄所似乎很无奈的说了句。
“昭昭咒怨,呵呵,这些人还真会起这个名字。”我笑了笑。“那我先出去了。”
“好,萧何。”黄所叫住我。
“怎么黄所?”
“注意你自己的身体。”
“知道。”我说完便走出了办公室。
“应该去看看林叔叔了。”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有几天没有去看林叔叔了,现在的他还一定在沉睡中,还有叔叔的那封写给我的信,我并没有将这信也给前辈看,那上面的确提到了隐情,那会是什么那么烧掉它的人又会是谁呢?。
开车来到公安医院,在特护室见到了依旧还在沉睡的林叔叔。
“林叔叔。”我走到床前,脚步很轻,虽然我知道自己用再重的脚步可能也无法让他醒来,但是我还依旧保持着这个习惯。
就像昭昭在血书中所说的一样,林叔叔的确是在睡觉,他的神情泰然,呼吸匀称,也许他在做梦而对于现实中所发生的种种事件一概不知,“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躺在那里的他。”我看着林叔叔心想。
来到床前我坐到放在那里的椅子上,看着他,“叔叔,这些天你不知道,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大家都很恐慌,当然那只是那些心中有鬼的人,因为他们昭昭的冤情不能被申,因为他们你被诬陷,但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大家称之为昭昭的咒怨,那些人都死了,他们死的很惨,李建荣的下场似乎都没有他们惨。你知道么叔叔,我一直相信那就是昭昭做的,虽然是我看着她的灵魂得到新的轮回但是我却不敢保证那会是什么?你的信我也看到了,但是我晚了一步最重要的部分被人烧掉了,而且她是当着我的面烧掉的,我明白了那真相或许真的将是令人震惊的。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是现在你又陷入了沉睡之中,我希望你能醒来,因为现在所有的一切只有你可以化解。”我其实也知道即使自己这样对他说也不会有什么起sè的,但是我却就想将这一切都说出来,而叔叔就是一个最好的人,因为他可能都听不见。我拿出那封信,这几天我似乎都把它给忘记了,本来这也将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但是现在却只剩下半张,火的痕迹还在那里‘…在这之中有着一个人所不知的真相,我不想去隐瞒什么了…’我的眼睛始终看着林叔叔写的这句话,“一个人所不知的真相,那真相会是什么?林叔叔在隐瞒?”突然我想起了什么,“也许我应该去看看林叔叔的档案,昭昭的妈妈是怎么死的,或者她没有死,难道说这一切都会是昭昭的妈妈…不,不可能,那是个女孩儿,可是昭昭的妈妈当时又没有被超度,也许她真的是一直寄宿在昭昭的身体内,当女儿惨死之后她便离开准备开始她的报复。”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从未见的人,她是昭昭很早以前就去世的妈妈,然而对人间丈夫的依恋,对女儿的担忧阻止了她轮回的可能所以她又回来了,也许在她回来的时候便知道了轮回的意义,那也就是为什么说林叔叔会知道枪决会杀死自己的灵魂,而帮助林昭昭妈妈回来的这个人说不定就是毕佑秦所说的他的哥哥了。
“或许真的是她。”我一下子站起来,“叔叔,也许我已经知道你想对我说的那个秘密了,真没有想到最终还是你告诉我的那个答案,谢谢了叔叔。”我在心里对林欣说道。我好像看到林欣的嘴角有些微微的上翘,他是在为我的祝贺,也许我找到事情的真相了。
我走出病房猛的看见一个人从我眼前走过,“嗯?这个人。”我立刻追过去。
“哎,还真是巧啊。”我们一同来到医院一旁的一个小餐馆。我遇见的就是那个女人。
“是啊,你怎么到医院来了?”我看着她,对于她的出现我觉得挺奇怪。
“啊,是来找一个朋友,她是公安医院的医生。”她喝了口水说道,回答的很自然。
“哦这样。”我点了点头。
“那你呢?”她竟然又反过来问我。
“我,我来看病啊,这几天有些神经衰弱。”我顺嘴编了一个回答。
“啊,我忘记你是jǐng察了,呵呵,真是的。”她笑起来。
“对啊。”我也笑了起来。
一阵似乎宣泄的笑之后我们又沉默起来。
“我要走了。”她说道。
“走?你去哪里?”突然间听到她说走我的心里竟然还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感觉。
“去国外,我准备到那里去读书。”她说道。
“读书,是去深造?”我说道。
“嗨,算是吧,不过都这个年龄了。”她叹了口气说道。
“你?难道说你结婚了?”我就这样问道。
“结婚,哈,没有,准备出去找一个外国人,呵呵。”她笑起来。
“是啊,找个外国人,哈哈。”我也跟着她笑起来。
谈笑间我越发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而自己与她的这段相遇也似乎像是早在注定之中。“注定?难道说…”我愣住了。
“你呢,想没想过要再找一个呢?”她突然低声的问我。
“啊?我?还不知道,也许会吧,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会…”
“待到失去时才觉得珍贵…”她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我看着她。
“啊,没有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你,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就在眼前却没有感觉到什么,当真的失去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爱着他(她)。”她解释道。
“噢,没什么,其实正像你所说的,的确如此,现在自己连在梦中都会去想,而且不知怎么着就会去想。”
“失去的伤口需要时间来愈合。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她在劝慰我。
“嗨,你看看,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说起这些儿女情长的话来了。”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些发涨。
“没有人会没有感情,除非他是连牲畜都不如的恶鬼。”她突然有些恶狠狠的说道,那神态话语就俨然一个曾经经历过事实的人。
“算了不去想那么多了,既然你要走了那今天我请客吧,反正也是吃午饭的点了,就算是为我们的萍水相逢做个完结的句号。”我说道。
“好一个萍水相逢,我觉得挺有意思。”她转了转眼睛,显出一丝快意。
“来我以茶代酒,为了大家共事的未来。”我举起杯子。
“呵呵,说的好怪异,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我喝酒。”她拿着打开的一听啤酒。
“哦,这个,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聊了这么久我才意识到这点。
“我,我叫裴晓琳,你呢?”她问我。
“萧何。”
“萧何?”
“怎么?”我看到裴晓琳听到我的名字有些发呆。
“噢,没什么,你不算是什么名人啊,我只是在自己的记忆搜索一下有没有你这样一位名人,呵呵。”她笑起来。
“我那里是什么名人了,哈哈…”
我们都笑起来,恍惚间我似乎看见她的笑也很可爱,也许只要是纯洁的女孩子那笑就是可爱的。
“你上次曾经说过你的父亲在监狱里,他是怎么了?”我不知道提起这件事情好不好。
“爸爸很爱我和妹妹,但是妹妹却被一个坏人给强jiān了,于是爸爸便去找那个人,结果他打了我爸爸,当时因为激动爸爸把那个人给捅了,他差点死了,爸爸被以故意伤害罪判了刑。”说到这里我看到她的泪水滴落到酒杯之中。
“那你妹妹呢?为什么你会去墓地?”我看着她。
“妹妹自杀了…”她不说话了。
我愣住了,自己没有想到不光是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没想到与我萍水相逢的她竟然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呵呵,这就是生活啊。”她突然举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晓琳。”我叫住她。
“怎么?”她看着我。
“没,没什么,只是别这么喝会伤身子的。”我说道。
“谢谢,我没事,我很能喝的。呵呵。”她说着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我没有料到她那么能喝,竟然一个人喝了十听啤酒,不过最后却醉倒在桌前,我能感觉到她是在发泄,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与怨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解不开的疙瘩,我也一样,所以他们要通过与外人的诉说,其实酒jīng的麻痹来解决这一切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方法。看着醉倒的她我反而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我并没有问她的家在那里,没有办法在结帐之后我只得掺着她走出饭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并没有将她带到我的车子里,而是与她一起打了一辆出租车,不过身穿的jǐng服却惹的出租司机的怪异眼神。是啊,一个jǐng察和一个醉的不醒人事的女人在一起这实在有些违背论理,但是我却不能将她一个人就放在那里。我只好想将她送到我家去了。因为父母都回老家去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家里是没有人的。
裴晓琳醉的很重,在进楼道的时候她把中午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我将她扶进家里,让她躺在我的床上。
“啊,我们喝,我们喝,呵呵…”躺下的时候她忽然叫起来。
“这姑娘竟然开始说酒话了。”我拿过毛毯给她盖上。
因为下午我还有事情所以我必须要走,而她现在只能先待在我家里,我当然知道随便弄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家会有一些安全的问题,但是现在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看着她被酒jīng感染的粉红sè的面颊和起伏的胸部我的心里充斥了一种预动,“幸好不是晚上。”我舒口气。给她留着张字条后我离开了家,没有把门锁上,我留了自己的手机在了上面。
来到吃饭的地方我取回车子,开着车我心里回想着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与裴晓琳的偶遇让我感觉到,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难道说我与她才会是这个世界中的命中注定?不,不应该是这样,难道说昭昭在她给我的那封最终的信里所写的事情就是这个预示?
开车我来到了市局的档案处,说明来意后便来到了查询室这里有我的一个同学,今天正好是他当班,我要调查林叔叔的妻子,也就是在二十年前就去世的谢萱。不过这件事情我不想让所里知道,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想去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找一下事情可能的真相。
“来萧何,你看这就是谢萱。”档案室的朋友王明从电脑张查到了她的资料。
我凑到屏幕前看着有些发闪的电脑屏。
‘谢萱,女,一九六X年出生,文化程度高中,一九七X年随M市XX中学下乡至XX镇XX乡,一九七X年结婚,配偶,林欣,婚后返回M市,一九七X年因病医治无效死亡,死亡原因:心肾衰竭。’在资料上只写到这里,我看到在那里说到,谢萱是在婚后第三年,也就是回到M市的第二年得病死的,但是上面并没有说她是得什么病的,所谓的心肾衰竭也会有很多的种类。
“怎么会这么少呢?”我问他。
“噢,其实在七十年代那时侯因为刚刚结束十年浩劫,所以对于当时的资料整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严格,有些人死了也就是轻描淡写的记录一下,所以很多资料都是简单化的。”王明说道。
“是这样,那我想看看林欣的资料。”我说道。
“OK,来怎么看看,我想林医生的应该会不少,毕竟他是咱们市里的名人啊。”王明又开始查询林叔叔的资料。
‘林欣,男,一九五X年出生,教授,一九七X年随M市XX中学下乡至XX镇XX乡,一九七X年结婚,配偶,谢萱,婚后返回M市,参加高考,考取M市医科大学,后在M市医院就职,期间继续在医学院进修,一九八X年获硕士学位,一九九X年获博士学位,目前为医学院教授,其配偶谢萱在一九七X年死亡,至今未续弦,直系亲属,女儿,林昭昭。’
“你看啊,林医生和他老婆好像是在那时上山下乡的时候认识的,而且好像进展很神速嘛,没有两年就结婚了。”王明看着上面所写的说道。
“好了你这个家伙好像就会注意这个似的。”我推了推他的肩膀。
“你到底是要查什么啊?”王明问道。
“照片,有没有他们的照片?”我又问他。
“有没有搞错啊,刚才都有的,竟然不注意。”他说着将那个谢萱的资料又调了出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在资料上有一张黑白的照片,不过有些模糊,但是我却感到这个谢萱似乎有些奇怪。“看来并没有什么。”我直起腰,窝了这么长时间腰都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是啊,这里面能记些什么啊,顶多也就是知道人是什么时候死的,仅此而已。”王明说道。
“不过还是能知道些东西,林叔叔他们原来上山下乡过。这个原来就不知道,昭昭也没有对我说过。”我说道。
“不会吧,别告诉我你要去那个地方啊。哎,我说你这么费力的想知道这些为什么啊,昭昭的案子加上林医生的不是都已经结束了么?你怎么还在这里找这个查那个的。”王明看着我。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对他说道。
“真相?你说什么呢?什么真相啊?”他问我。
“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对了有没有谢萱DNA的样本呢?”我问他。
“这个,那我可就不知道了,那时候那来的样本啊,要是有估计就得是骨灰了,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那就要去盗墓了,呵呵。”他笑起来。
“拉倒吧,我去盗墓,亏你想的出来。哎这就不好说了。”我有些遗憾,其实我是想用谢萱的DNA样本来对照,那些头发的检测结果当然也只是问问。
“别的呢,还有什么你想要的啊?”他问我。
“就这些吧,多谢了。”我没有对他说再多的事情。“到时候我请你吃饭啊。”与王明寒暄了几句之后我便离开了市局。现在我的脑子里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在十年浩劫的时候林叔叔和谢萱一起参加了当时的上山下乡运动,也许在那个时候他们相识了,因为是处在动荡的末期所以他们很快便回到了城市,之后参加了第一界高考,不过那时他们已经结婚了,谢萱在回城后第三年便去世了原因不详,在档案中所写的只是患了所谓的心肾衰竭,也许是因为她本身体制就差结果在上山下乡时染病了,而这个时候林昭昭出生了。“这么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是不是白跑了一趟?”正想着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看到号码是家里的,一定是裴晓琳,“喂?小琳么?”我问道。
“啊,对啊,萧何?”她的声音似乎显出一种惊讶来。
“你醒了。”我说道。
“对啊,我,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啊?”她说道。
“是我家,你醉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送你去哪里,所以才自做主张把你先送到我哪里的,因为我还有事情所以就先走了。”我对她解释了一下。
“哎,看看真是的,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她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什么,你现在怎么样,是不是酒醒了。炉子上有水你自己烧点水喝吧,我这边还有事情。”我说道。
“噢,是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她问我。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是你还有事情的话,可以先走,帮我把门带上就可以了,我这里还有一把钥匙。”我听的出她似乎是想走。
“哦,我知道了,那我,我就不等你了。”她说道。
“好的,记住电话就可以了要是有事情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说道。
“好的,谢谢你了。”
“没什么。”
“那,先这么着,拜拜。”
“拜拜。”
我挂上了电话,现在我还不能回去,因为我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将车子停在林叔叔家的楼下我一溜小跑上了楼。我想自己有些东西要找,是的那就是照片也许可以从林叔叔的照片里找到些我所需要的东西。以前来这里时昭昭和林叔叔都没有给我看过他们的照片,也许是忘记了,他们也没有跟我谈起过谢萱的事情,猛的想起这个人还真的感觉到有些奇怪,难道说一切真的是她的问题,一种即将得到真相的感觉开始侵袭着我的心。那种紧张。
打开门我进到屋子里,这里还保持着我上次来时的样子,地板上依旧没有灰尘,这一点真的很奇怪,不过也恰恰说明这房子除了我,林叔叔和昭昭外还有一个人有它的钥匙,或者说那个人根本就不用钥匙就能进屋,而她会不会就是谢萱呢,那次我来的时候她也许躲开了,而这次我会不会遇上她呢?
事实并不像我所预料的,屋子里并没有人,我径直来到林欣的卧室,对于照片这样的东西一般会把它放在自己的床下。果然从抽屉间我找出了几本像册,拿着它们我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打开第一本,‘一九七X年XX乡纪念’看来这本是当时他们上山下乡时的照片。我打开来,不过结果却很让我失望,因为在里面所有的都是林叔叔与谢萱的照片,那些黑白的照片里并看不到什么可疑的迹象。那时的谢萱是一个纤瘦的女孩儿,从她的身上我竟然找不到昭昭的一点影子,也许那是年代的代沟,一个是六十年代一个是八十年代。这些恐怕都是林叔叔的珍藏,所以他才会将它们都放在自己的身边,为的也许是自己能在梦中与妻子相见,他真的是一个不容易的人,那么早便失去了心爱的妻子一个人将女儿拉扯大,还要为了自己的事业。从心底讲我是十分敬重林叔叔的。
‘女儿的成长’在里面我看到了昭昭从小到大的历程,其实这本相册我是看到过的,当时昭昭还特地将几个‘禁看’的给抢走了,我笑了,与此同时泪不知何时又降临了。
我在那里继续回忆着那时的快乐,突然我发现有两张照片有些奇怪,那是两[**]欣与昭昭的合影,照片就是在林欣的家里照的,我能很熟悉的看出来是在背靠凉台的客厅中拍摄的。两张相片中的林昭昭不一样,第一张照片上的她脸上挂着笑容,但是另一张却显出有些愁容,而最大的不同是衣服不一样。照片上的rì期都是同一天,而且相差只有两分钟,rì期是昭昭在失踪前的几天,那时我与昭昭已经见过最后一面了。
“为什么要换衣服,难道仅仅是为了拍摄?也许是为了…不,等一等,真正奇怪的不是昭昭,而是…”我突然感到恐怖起来,因为我看到在照片背景上一扇窗户中似乎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影因为闪光灯和晚上的缘故人影有些的模糊,唯一能分辨出来的就是那是一个女人,“而且她所穿的衣服……”我又拿起另一张照片,不,我的脑子有些乱。我将其他的照片都收了起来,惟独留下了这两张照片。我感觉到在这里面有着我想知道的东西。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门已经锁上了,我知道裴晓琳已经走了。她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人,不过现在我还没有jīng力去管她的事情,回到家里时我便闻到一阵香味虽说不是很饿但是那味道依旧是很诱人的。我走进屋子看到在饭桌上摆了一台子吃的,在上面还放着一张字条。
‘萧何,谢谢你的照顾,我走了,本来想等你回来一起吃的,不过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先走了,还有些事情要办,如果饭要是凉了就热一下再吃。这两次和你在一起很快乐也很意外,快乐是与你在一起我的感受,意外是我们的相遇,或者用奇特来说也不过分。不过我想这也许就是我们最后的见面了,我说过自己要出国,下午的时候人家通知我机票已经定好了,时间是明天的,要是你有时间的话我很希望你能来送我,嗨,看我在想什么呢,我们是萍水相逢的人,其实对于失去谁都无所谓,要是真的允许的话我倒真的希望留下来,因为我突然间发现自己好像是喜欢上你了,这样说可能会让你觉得我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人。算啦,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反正是要走了呵呵,和你在一起很高兴,谢谢。裴晓琳。’
我看着那字条,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她说喜欢我,这一切真的很突然,就像那时昭昭与我的第一次见面一样,难道说她真的是属于我的那个命中注定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我对着自己笑了笑。“萧何啊萧何,看来你才是一个最奇怪的人。”
现在还有正事要做,我没有吃饭而是来到电脑前将两张照片扫进了机器里,在电脑里我打开了其中的一张,我的眼睛始终注视着那扇玻璃上的人影,“你到底是谁?”我打开制图软件,将那个人影拷贝了下来,开始在绘图软件上进行图案细化。
被扫进电脑的照片大小有限,不能随意放大,所以那个人影的清晰度也只能细化到一定程度,但是在我看来那已经是能看出人和身体了,虽说印在玻璃上的背景有些透明但是还是能看出一些。“你究竟是谁呢?”我看着那个人影心想。
突然我的眼睛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另一张照片,“什么,这是?!”我突然感到自己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我的身体都在颤抖。被细化出来的那个身影竟然就是另一张照片中林昭昭的样子,当然我并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就是昭昭,图片比较模糊,但是从衣服上看那身影却就是另一张照片中昭昭穿的衣服。
我赶忙将另一张照片中的那个身影也单独拷贝出来进行细化,当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我摊在椅子上如同受到打击一般,是的那上面的景象的确就是另一张里面的林昭昭,也就是说这两张照片都是由昭昭自己照的,但是她‘自己’又都在照片中。我愣住了,难道说所有的推断都是错误的,那个我要寻找的人根本就不是昭昭的妈妈而是昭昭她自己,“不,这不可能,那时的昭昭难道说就…不,不会的,那出现这种情况的结果…”不敢去想那究竟会是什么,“难道说林医生有两个昭昭?!”
“我要离开,因为我有预感,他快要知道什么了。”又是那昏暗的屋子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他知道了不是更好,省得解释的过程。”男人的声音同样响在那里。
“不,不要这样,他会承受不了的。”女人有些央求般的说道。
“如果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命中注定呢?”男人说道。
“命中注定?不,他喜欢的是她,而不是我,我,我又能做什么。”女人有些哭泣。
“她?可是那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想其实在你的心中一直在等待和这个结果,不然你就不会这么上心了,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相信的你的哥哥吧。”男人在那里高昂的说道。
一阵风吹过女人的身后又出现了那束光柱。“哥哥。”见那光柱又出现了女人急忙起身看着那里。
“放心吧,哈哈…”在光与声消失的同时男人也消失了。
见男人消失了,女人静了下来,她慢慢的转过身,灯光下那张脸竟然与林昭昭的脸一模一样,“对不起,昭昭。”她用手掩住面孔痛哭起来。
吃过饭我又坐在电脑前看着那张照片,这一切的发现简直让我不敢相信,难道说那真的是另一个昭昭?她是昭昭的姐姐或是妹妹,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林医生要说的隐情或许就是这个,不过这些我还不能做最终的确认,因为那张图象还是有些模糊的。暂且按照我所想的去进行,那那个所谓的昭昭是不是一个危险人物呢?她对自己是不是会有不利的作为,到目前为止这一切都只有我知道,而她是不是会发觉我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那么接下来自己该做的是什么呢?继续这样深入的调查下去,或者说那就是毕前辈所说的他的哥哥做的,是结界,既然前辈都有那样的能力,就不要说是他的哥哥了。我觉得那是一个臆造的林昭昭,而林医生和真正的昭昭却也同样是处在了一种结界中,可是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呢?不管怎样我都能感觉到,答案就要出来了。
第二天我向所里请了假,黄所很关心我的身体,我说只想再休息一天。按??照与裴晓琳的约定,我去了机场,在候机厅里我看到了正坐在那里的她。
“萧何,你真的来了。”她看到我似乎是不相信的样子。
“啊,我看到你留下的字条了。”我对她说道。“你看,很仓促我,我也没有给你买什么礼物,刚才在外边看到的鲜花特地买了一束算是送别你的。”我说着将刚刚在外边鲜花店买的一束浅粉sè的玫瑰交给了她,粉红sè是送给普通而又特别的朋友的最好颜sè。
“啊,你看看你怎么弄这个嘛,再说了哪里有送人送鲜花的,人家都是接人的时候送。”她似乎有些埋怨的看着我。
“嘿,你看看,竟然犯了这样一个错误,这个人家也肯定不会让带上飞机的,真是的。”我抱怨着自己的粗心。
“没关系,我很喜欢,谢谢你。”她接过那束玫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嗯,好香,而且也很漂亮。”
“哦,晓琳,我看到你字条上所写的,对于你所说的,我想回答的是…”我知道自己应该给裴晓琳一个答复。
“别,不要告诉我答案,还是等,等我回来吧,我可能一年左右就会回来,那时你还会来接我么?”她问我。
“我,我不会变手机号的如果你想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说道。
“呵呵,这个家伙真是可爱的很,我知道了。”她的声音低下去。
我们一同来到检票处,她站在那里。“走进去就是另一个国家了,谢谢你能来送我。”她笑着对我说。
突然间在我的心里竟然出现一种难以割舍的冲动,我想去抱她,不知是为什么,我觉得在她的身上有着一种与我相通的地方,此时我又想起那个注定的爱情,这也许都是昭昭的作用,她走了,却带来了那份或许属于我的真实,这个姑娘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评价她,“谢谢你昭昭。”我在心里对她说道。
“哎?怎么了,你在发什么呆啊?”裴晓琳突然问道。
“啊,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我说道。
“奇怪?是什么呢?”她问道。
“你相信命运么?”我问她。
“命运?那要看怎么说了,也许有些事情的确是命中注定的。”她说道。
“命中注定?”我看着她。
“比如像你和我的相遇,你看这算不算是命运的注定呢?”她突然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是不敢回答还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也许命运并不像是我们所说的早已注定,而是在走过来之后我们才发现自己所走的路是像命运控制的一般,或者那就是早已注定的了你说是不是啊。呵呵。”
“飞往XX的航班已经开始检票了,请没有检票的乘客赶快检票登机。”喇叭里响起了提示的声音。
“好了,该走了,希望一切都在命运的注定中,希望大家还能见面。”她说道。
“命运的注定?”我有些愣神,突然脸上被她那有些热的嘴唇贴了一下。
“我喜欢你,萧何。”她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晓琳…”我没有任何的举动而是静静的看着她微笑的走向检票口,我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的微笑消失在登机楼的拐角。“怎么了?真的是命中注定么?难道说一切的一切都在早已注定中继续着么?裴晓琳,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头脑里会有那样迷茫的感觉,是因为她么?”
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所里,我再次来到市局的档案室,找到王明。
“嘿,萧何这两天怎么总往这里跑啊?”他看到我觉得挺奇怪的。
“真是的,我还想再看看林欣的档案。”我对他说道。
“OK,来我们看看。”我们两个人一起来到电脑前。
“你还想看什么呢?”他问道。
“林叔叔和谢萱在上山下乡那两年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说没有记录么?”我说道。
“这个嘛,好像在里面并没有说道,两个人的记录里都没有,其实很多都是这样的,只要在当时没有发生什么是不会被留下什么记录的,你想想动荡之年谁会去在意那些东西呢,除非在那个时候他们是走资派。”他笑了笑说道。
“那林叔叔当时的成分是什么?”我又问道。
“来我们看看。”他说着又打开了一份档案。
“喂,这个怎么那天没有给我看啊。”我问他。
“你又没问我这个啊,这些机密的东西那能说我随便就给人看的。”他说道。
“哼哼,你这个家伙我都不相信啊。”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仔细看吧,林欣…哇??,可以啊,我当时都没有看出来啊。”他突然叫起来。
我仔细看过去…
‘林欣,男,父,林则先,曾在美国XX洲XX医院任教授,林欣此人有里通外国之嫌疑,应作为监视的重点成分人员…’
林叔叔的父亲竟然是美国的医学教授,怪不得林医生的医术那么有造诣,这时我明白了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的确是这样的理。
“那也就是说林医生是那个时候的走资派,呵呵,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个。”王明笑着说道。
又看了一些那个事情的档案,对于林医生的过去我似乎有了更多的了解。林医生是出生在医生世家的,他的父亲在解放初期就去到美国,并在那里有了自己的事业,不过当时林医生已经出生了所以他并没有出国,原本以为生活会平稳,结果一场浩劫却将这一切都给冲毁,林医生的母亲在浩劫中屈辱而死,而林医生也因为父亲在国外而受到造反派的迫害,本来想在医学上大展宏图的他被下放了,解放后这一切才被平反,此时他已经和谢萱结婚并有了林昭昭。
再次叮嘱王明在适时的机会里提醒我请他吃饭之后我便离开了市局,“事情也许就发生在林昭昭出生的那段rì子里,可是我是不可能去他们当时上山下乡的那个地方了。”我边开车边想。
手机响了起来,“喂,那位。”
“你想知道一切么?”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我问道。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还记得那些苹果么?”他说道。
“苹果?你什么意思?”我问道。
“苹果熟了…”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喂?喂…”我对着手机喊道。但是已经不会再有声音了。我只得挂上手机。“苹果熟了?他在说什么?”我觉得奇怪。“苹果?!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兴奋还是恐惧,那个奇怪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说。苹果?我知道那里有苹果,那就是那棵发现昭昭的苹果树,那时在树上所结的苹果还没有成熟,“难道说…”我踩下油门,我知道真相终于就要揭开了。
我根本就不愿意再来到这里,这里yīn影是我这一生都不可能走出来的,在这里我看到了人间最残忍的手段,令人作呕的造血,为了让自己所爱的女孩儿完全的归属于自己,禽兽竟然用造血的方法将一个鲜活的生命弄成生死不是的肉囊,而他却还在那里大言不惭的叫嚣着她是属于自己的作品。
李建荣的别墅在那次破案之后便一直是空的,就连附近的几套别墅也根本卖不出去,渐渐的那里成了死一般的冷寂。当来到别墅门前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将车停在门口,看着远处几栋别墅还是亮着灯的,他们可曾知道在这里曾经有一个生命挣扎过,在那样非人的环境中挣扎过。
推开院门我翻过有些掉sè的jǐng戒线,我似乎还能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还能感觉到昭昭所忍受的痛苦,闭上眼睛那天的一幕再次冲上心头。“我真应该在这里就将那个混蛋的xìng命给结束,用枪顶着他的头,让子弹将他的头颅彻底的击碎,血和脑浆的混浊物从他的嘴里,眼睛里,耳朵,鼻子中喷出来,完结他。”我心说道,我知道要是那样做的话他灵魂就彻底的死去了,如果我那么做了那我便不会去接受审判,我要自杀,同样是手枪,用它击碎我头颅,这样的话我也将失去我的灵魂,不过那到是无所谓的,反正即使在新的轮回中我也不会有以前的记忆。
走到院落的深处,我看到了那棵苹果树,它依旧在那里异样的生长着,当时从里面涌出的血此时已经陷入到泥土之中,我惊讶的发现那原先树上不多的红sè的苹果一下子多了起来,几乎将树枝都给压弯了,那些苹果没有yīn阳之分,没有颜sè之分,它们全都是红sè的挂在那里。
突然屋子里传来响声。我猛的回过头,却看到整栋别墅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有人!?”我心里一惊。出来的时候我特地将配枪给拿了出来,现在看起来是没有白拿,算上弹夹里的子弹一共二十一发,不管那是谁我都应该可以应付,除非她(他)是一个鬼,鬼即使是鬼我也不会害怕,我已经对那些所谓的结界产生了排斥,它们吓不住我的。
慢慢的走向后门,院子里的灯不知何时悄悄的熄灭了一片漆黑,我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的跳着,真相,不管结果是什么真相终于要出来了一切的等待就是这个,我躲进一个yīn暗的角落看着那里。
突然别墅的灯又熄灭了,也许她(他)看到了我停在前面的车子知道有人来了,我看到从后门中走出来一个身影他(她)静静的从台阶上走下来,那是一个女人,风吹起了她的头发。走下台阶她慢步的走向院子深处,目标似乎是那棵苹果树。
等她过去,我轻声的走在她的身后,从那身后看去,我忽然感到她的一举一动竟然是那么的熟悉,“是的,昭昭,那确是昭昭的动作。”我有些紧张,但是却又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当与她的距离适中时我慢慢举起枪,将枪口对着她的她身上非要害的位置,“别动小姐。”我说道。
她站住了,并没有丝毫的紧张之感,风依旧吹动着她的头发,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清香。“爱一个人的结果是什么?恨一个人的结果是什么,爱一个人需要的理由是什么,恨一个人需要的理由又是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没有结果,没有理由,因为所有的事情早已在轮回中注定…”空气中传来她有些哀戚的声音,说着话她慢慢的回过头,一阵风撩起了她的长发,乌黑的发丝触摸着她的面颊。
我惊呆了,看着她的脸拿着枪的手不由自主的落了下去,“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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