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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侍夫后,他每天都想自裁

作者:涤心 | 分类: | 字数:39.6万

第148章

书名:成为暴君侍夫后,他每天都想自裁 作者:涤心 字数:2086 更新时间:2024-10-22 06:32:21

但是狐图手下的将领急忙道:“首领,让我先派一队人马先去探探再说吧!万一有诈呢?!”

狐图一想,似乎也有理,便又重新坐下道:“好,裘一,你先去!看如若真的他们将自己的粮食放在了三岭山的山谷当中,我们便即刻过去将粮食抢夺了过来!到时候,即便是不打仗,也能饿死他们!哈哈哈......”

裘一俯身称是。

裘一,一身的狐裘衣裳,编发,模样二十出头,留着一圈小胡须,为人看起来很精干。

他大步走到帐外,环顾了一下四周,大声道:“找出五百精兵出来,我们一起去三岭山,一探虚实!”

而与此同时,郑受这边也有人来禀报:“郑太师,对方的人来了,不过只有五百精兵!”

郑受一听,顿了一下,点头道:“好,我自会应付,你们只需要隐藏好,待我将他们的兵士引入谷内,你们再用巨石堵住出入口即可!”

“是!”

裘一带着一列骑兵顺着齐家庄的东侧山脉一路疾驰过来。

沿路还有北狄的岗兵在守护,随时可将消息传递回去。

郑受看着他们渐渐靠近自己的阵法,而与此同时,他又在怀里拿出一张纸,用火烧了,瞬间,那张纸化为灰烬,灰烬随着他的法力荡开,随即在法力下渐渐膨大,最后,慢慢下沉,在落地的那一刻,化为一队骑兵,正好挡在了过道之上!

裘一远远看见不远处一列骑兵,看起来竟然有五六千之多,当下勒住了马,骂了一句,然后转头道:“回!”

而在他们的骑兵走后,挡路的大半的骑兵消失,化为尘烟消失,只剩下几个木讷的骑兵,依旧骑着马竖在马路中央。

守在附近山上的天佑方的将军们看着这一幕,连连咂舌道:“真是神奇!这乃神兵天降啊!可其实只是一处幻影,迷惑了人的心智,让人做出错误的决定罢了!你们还别说,咱们这个郑太师,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众人连连点头。

连之前那个为难郑受的将军看向头顶上站着的纤细人儿时,面上露出的也是些许欣赏之色,。

郑受站在山顶之上,虽是初春,可这北风依旧吹得紧,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可他如今肩负重任,不可有丝毫懈怠,即便是身上的衣衫挡不住风寒,依旧需要他硬顶着。

他静静控制着阵,静等北狄人的上钩。

果然,过了不多时,便看见下面的官路上,原本已经退回的骑兵又返回,而这一次的数量是之前的几倍之众!

郑受面露喜色,手往下一指!下头传来阵阵狼烟!

是郑受为了掩人耳目所燃。

果然,对方以为我方依旧是之前那众多人马,喊了一声:“杀呀!”便一股脑地往狼烟内冲去!

北狄人想要以速度和强悍取胜。

可直到他们冲过去,也没看见任何人马,迷迷瞪瞪中,也就顾不上许多,急忙往三岭山的山谷冲去!

山谷就在狼烟百米处,他们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

一大批人马进了山谷内,便看见许多的天佑士兵正在搬运粮食,里头还有许多的粮仓,及兵器库。

他们大喜,急忙招呼所有人都冲进去!

然而,就在他们最后一个兵马进入的瞬间,一颗巨石瞬息而下,直直地挡住了他们的回路!

“轰!”

所有北狄士兵们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看着身后的巨石发呆。

而就在这时,最前头的排头兵忽然喊道:“中计了!”

裘一回过头去,只见原本的粮仓变成了巨石,原本的士兵,变成了石子,而原本的兵器变成了树枝!

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影!

他大惊失色,冲着空荡荡的山谷喊:“岂有此理!天佑懦夫,给老子出来!看老子弄不死你!”

郑受就在山顶上,他一眼就看见了郑受,瞬间发了怒,冲着郑受举起大刀道:“你给老子下来!看老子不把你大卸八块!”

郑受静静看着他,用的是悲天悯人的慈悲目光。

可他越是这样,越激怒了裘一,他大怒了一声,忽然举起大刀冲着那块巨石用力劈下!

南部季武国

季越正在宫内休息,刚欲起床,忽然心口一阵剧痛传来,他蹙了下眉,一把抓过褚大监问:“今日伍子参可有要求求见?!”

褚大监急忙点头道:“午后就来了,但是伍将军见您一直在睡着,就没敢打扰!”

季越眉心一蹙,凌厉道:“蠢货!马上让他进来!”

须臾,伍子参快速进来。

季越并没有下床,只是外面披了一件外衣,沉目看着他。

“陛下!”伍子参不知道该如何说,但看着季越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直接说道:“陛下,郑司徒他.....他被北狄人给抓了!”

“咔”一声,床头的栏杆断了, 是季越给掰断的。

伍子参看着季越手掌心渗出的血迹,蹙眉道:“陛下,请自重。”

季越则眯了眯眼,冷声道:“你毋需管寡人如何,快说!”

“是!”伍子参道,“大约是在三日前,郑司徒设阵法将北狄人囚于一山谷之中,不想那裘一身负神力,不但将巨石劈开,还在混战当中将郑司徒掳走,走时据说要弄死郑司徒!”

听到这,季越双目眯起,怒问:“那九国的人呢?!”

伍子参低头道:“是郑司徒让大家毋需顾及他,让大家尽快将敌方制服。后来我军确实大获全胜,敌方死伤惨重,唯一我方最大的损失,便是失去了郑司徒!”

“蠢货!”季越从塌上站起来,冷着脸走到窗前,看着北方的方向,咬牙道,“他虽然设阵法困住了对方,却低估了对方的势力,还将他自己的防卫降到最低。如果我没猜错,他身边当时应该一人都没有!这样的蠢货,还妄图匡扶社稷,一统天佑!真是......蠢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