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不会忘记
作者:毛毛雨下不停 | 分类: | 字数:5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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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都是酒惹的祸
红格尔图镇距兴和不到一百七十里。
两天多行程,部队要出发时夜里下了一场大雪。
早晨起来连门差点没推开。
计划取消,雪下的大训练也停下了。
在大队部里二蛋和崔叔秦岭说了,回集宁去王义家。
王义和自己说的事,和松井洋行的情况。
这两天合计一下,我想等干完红格图的事后,回集宁办这事。
说完找了张纸,画下松井洋行及周围的平面图。
一上午过的很快正要出去吃饭,铃铃过来叫二蛋。
二蛋便随铃铃来到她和红姐的小院子。
俩人进门便见红姐捻莜面窝窝,在一块磨光的白石头上推窝窝。
以捻了半笼整整齐齐的莜面窝窝,一个个孔大小匀称。
排列整齐横看是一行竖看还成行,可见红姐当年还真是把做饭好手。
在察哈尔坝上地区,一个衡量女人会不会过日子做饭,标准就是做莜面。
做莜面搓鱼鱼是一手搓四根,两手八股鱼鱼搓出来又细又长还要均匀。
另一种就是推莜面窝窝,又薄又高低一致不能七高八低。
还有就是蒸莜面,过去家里也没个表掐时间,就是凭经验。
蒸时间长了叫过火了,不管是鱼鱼还是窝窝都成一块了,撕都撕不开。
蒸时间短了生,酥的不能吃当地人叫斯气了。
莜面再蒸二次就没筋道了不好吃。
说有个村里的地主老财,家里有个傻闺女。
媒人给说了门亲,老财领着闺女,去相看人家。
去了亲家家双方都满意,亲家母挖来莜面。
让新媳妇和面,也是想考教一下新媳妇,做茶饭手艺如何,
新媳妇下地,把半瓢水倒进去搅成糊糊了。
老财坐炕上也是恼火亲家母,故意刁难自己闺女生闷气。
闺女搅起半盆糊糊说道:“大大水多了!”
“水多了垫面!”老财说道!
“大大面多了!”
面多了加水!
“大大盆子里放不下了!”闺女说道!
放不下喂狗!
亲家母一看傻眼了,这媳妇还能娶吗?
当然这只是当地,流传的一个笑话。
但当年考量一个好女人的茶饭标准,其中之一就是这捻莜面。
蒸糕啦!擦三药鱼啦!塞外坝上种的杂粮多。所以吃饭的种类丰富。
吃的主食花样也就多了,像山药粉面的压粉条,擀粉片片,。
和不好粉没技术,一下也做不成。
那个村都有少数几个会和粉的。
一到逢年过节,红白事宴,你家请他家叫,有时还得预约。
荞面,豆面都不好做,不会做的,只能看着面条化成糊糊,那就喝糊糊吧。
又扯远了,饭熟了,蒸羊肉干蘑菇汤。
莜面窝窝这是塞外坝上的名吃,家里来客人的待客吃食。
塞外不像南方,来客炒几个菜了。
到了冬季菜就是山药蛋咸酸菜。
冻粉条也顶个菜种,不像现在南方的菜能卖到北方,在一个当地也有大棚能种菜。
三个人就着一盘盐水煮黄豆,和从伙房端来的,烩猪肉粉条,喝了一瓶酒。
三个人就数红姐酒量好点,二蛋不善喝酒最多二俩,铃铃一俩就醉了。
二蛋站起来要回自己屋睡觉去,一开门被大风雪呛了回来差点摔倒。
这会的白毛风刮的出去人都站不住,呛风走的弯腰低头走。
顺风走快,风推着走你小跑,身子还的向后扯着走。
这就是察哈尔坝上气侯的一大特色,白毛风一刮好几天,刮的眼都睁不开。
春天是大黄风,沙尘刮的有时白天还的开灯,否则啥也看不见。
也许看书的有南方朋友,会说我是拍没影的事,其实这是真实的塞外风情。
红姐忙把二蛋扶着说道:“你真犟了,叫你在这睡你偏要回!”
“你那屋炕也不烧,家冷的!就姐这炕头热乎乎的睡哇!”
说着把他扶回里屋给他摆上枕头,脱了棉袄扶着睡下。
揪了盖窝给他盖上,安顿好二蛋,才下地洗锅碗去了。
白毛风一直刮到天黑时才住了一会。雪一梗楞一梗愣的有一窗台高。
门从外开的人家,就从窗户跳出去,把雪铲开才能开门。
红姐洗完锅碗挨着二蛋睡了下去,掉头一看铃铃头从下盖个棉袄冷的当团长。
揪下棉被给她盖上,自己没盖的了,只好和二蛋伙盖一张被子睡。
睡是睡下了,可怎也睡不着,因为二蛋那张帅气的脸就在眼前。
就连他呼出的酒气,怎么也是那么好闻呢?
好像刘廷元在世时,因他喝酒气味难闻。
自己不止一次的用脚踹过他。
直到以后人家一渴酒,可怜的睡后炕梢去了。
想起和刘廷元一起过的种种往事。
又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帅气的脸,红姐的身子有了反应。
刘廷元以不在快半年啦,自己也是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女人。
时间长了又何偿不想,男女间的那点事了,不知不觉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二蛋醒来己是半夜十点多了,准确的说是被红姐啃醒的。
迷迷糊糊的感觉素芬姐抱着亲自己了,他也热烈的回应起来。
少年男子初经人事,别说蜜月了,连个蜜星期还没过日了。
就被叫回了兴和,以前夜里尿憋死,边不带醒来的。
这几天却一夜醒好几次也的憋着。
今夜迷迷糊糊的抱着了素芬姐,那还能有不热烈回应的道理!
素芬姐光着身子被摸的扭动着,忙腾出手来帮他脱去衣裤。
迷迷瞪瞪的做完该做的又睡了过去!
没一会又是刚才的梦又做了一次。
怕梦醒来一直都不敢睁开眼睛,就这样一夜重复着这梦做了好几次。
直到后来自己也数不清,一夜道是做了几次。
直到伙房养的打鸣鸡叫了好几遍,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晨的大风呜咽的刮着,院墙外的大杨树,被风刮的哗哗啦啦。
坝上草原的大风一刮就几天。
一时半会停不下来。铃铃睡的饿醒了,睁开眼一看家里已大亮了。
翻过身来往姐那边一看,姐的盖窝里明显是俩个人。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想了一会也没想出,是个谁半夜跑了进来。
这下给铃铃出了个难题,看到哪俩人是抱着睡的。
姐搂着的那人,那人头在姐的胸前依偎着。
也看不到脸,姐的膀子露在外,明显是光着身子睡的。
俩人的被子上搭着军装棉袄,下面搭着两条一样的棉裤。
都是穿一样的军装,这也看不出是谁的。
喝酒人第二天大部分人都有喝断片的毛病。
喝多了记不起喝酒时的人和事,铃铃今天就喝断片了。
睡在后炕还的蒙着头,不能在露出来。
那要是互相看到了多尴尬,以后还怎见面了。
蒙在被子里难受,不是一般的难受,饿的难受好说。
关键是小肚子憋尿憋的老娘难受。
你个该死的吃饱喝足,还不走,还要睡饱了才走呀!
老娘咒你生个孩子没屁眼,娶个老婆瞎奶头!够狠的连她的孩子也咒没奶吃!
最后真应验了,铃铃生下孩子没奶,买了个奶山羊,挤羊奶喂大的孩子。
快忍不住了,还好有了动静,听到有摸摸嗦嗦的穿衣声。
一会听见下地穿鞋子的声音开门出去了。
铃铃悄无声息的,把被子顶开条缝一看。
红姐两条白生生的胳膊,放在被子上正睡的香,一条大长腿裸露在被子外。
被子瘪了下去,那个人已走了。
铃铃忙下地,这不争气的裤带差点解不开。
过去人的裤带都三四寸宽三尺多长的布条做的。
要是抽成了死圪哒那可就不好解了。
蹲在尿盆子上淅淅沥沥,越急越还尿不出来。
把个铃铃憋的脸通红,心里把那个贼圪泡。
骂了八十一遍才滴出几点,慢慢的才连成线。
好半天才完事,长舒了一口气才提裤子站了起来。
这个圪泡差点害的老娘尿裤子里,以流裤裆一片片了。
映入眼睑的是姐那个大红裤衩子,上面斑斑点点糊擦成个四不像。
不知道的还以为浆糊撒了,拿她的大红裤衩,擦桨糊呢!
铃铃白了她姐一眼就往出走。
就走就嘟囔,馋嘴的猫,偷腥的猫,姐夫不在半年你就个夹不住了。
原来昨天你是有预谋的往醉喝我,乘我喝醉睡的不知道你好偷腥。
嗯!那里不对劲呢?站在堂屋想着,好像就在眼前却就是找不出这个线头。
算啦不想啦,那是自己的亲姐,她至死了丈夫也够可怜的。
常常半夜哭醒,也半夜睡不着痛苦的呻吟。
只要姐高兴,他爱几时就几时来,大不了我装睡就是了。
饿了得去伙房找饭吃点,昨晚吃饭没?忘了’!
对了那人走应该留下脚印了,去跟着看他回那屋,不就知道是谁了吗?
呵呵呵姐够聪明吧?
心下大喜跟着脚印出了大门,唉…那个缺德的起这么早,给老娘把路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