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梭内，朱斯提蒂亚只看到葛小伦像是被定住了一样，飘在虚空之中。

“这是怎么了？”

隔着屏幕，炙心看的也不是很清楚现场的情况。

她摇摇头，很诚实地回答：“没在现场，不能确定。”

其实炙心首先想到的是思维压制，毕竟超级战士体内的暗质计算机也是可以被入侵的。

不过多多良小鼬才二代，要入侵给下路那也未必行得通。

而且，天使不会研究那种，将生命作为可交易的物质的技术。

光幕里，葛小伦静静地看着多多良小鼬嘚瑟，开始解算她周围的空间。

接触虫洞技术，他比多多良小鼬要早得多。

很短的几个呼吸间，多多良小鼬都没有注意到，葛小伦身旁的虫洞回廊已经改变了结构。

她心中得意得不行，嘻嘻哈哈地看着葛小伦前后左右的尝试飞行。

这么长时间，她也不是毫无进步。

等下回去要加餐！虽然葛小伦经常和她作对，但手艺还是很香的。

让葛小伦做什么呢......多多良小鼬不由得畅想起来。

“最好是葛小伦平常嫌麻烦不去做的......”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飘飘地声音从心底响起：

“专门订制一个月的饭菜？”

“好，就这么......”暗通讯回复道说到一半，多多良小鼬的话锋一转，“也不行，累到葛大哥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多多良小鼬向前猛地飞去，挣开了葛小伦的手掌。

“你个三代神体，你还骗，你还搞偷袭，欺负我个二代！”

听着多多良小鼬的话，葛小伦也玩心大起，回道：“呔，兵不厌诈，定！”

多多良小鼬哪里听得懂葛小伦在说什么，现在她确实被定住了。

她瞧着四周，只感觉哪里都是出口，但哪里都不是。

葛小伦用的是和她一样的虫洞回廊，不过高明一点点。

多多良小鼬认为，这一点点她早晚能追上。

“还打不打，放我出去。”

葛小伦怀里抱着大剑，看着多多良小鼬在时空囚笼里张牙舞爪，摆出了与刚刚多多良小鼬一般无二的脸谱。

“你试试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其实破解不了。”

时空梭内，朱斯提蒂亚看着逆转的局势，沉默了半晌后，颤颤地问道：“这算是葛小伦赢了？”

炙心有点尴尬，屏幕上葛小伦还在挑逗着多多良小鼬。

两人就在那里较劲，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她想了想说道：“平常切磋，不想打就停了，不分输赢。嗯，不分输赢。”

朱斯提蒂亚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有些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

炙心看到朱斯提蒂亚极为自然地摆出纠结的神情，有些......无语。

“想问什么就问吧，真的不用这样。”

“啊。十分抱歉......抱歉，习惯了。”朱斯提蒂亚先是很诚恳，说了半句话又觉得不对，再次道歉。

炙心这时已经转向屏幕，仿佛没有看到朱斯提蒂亚少数的失态。

她笑着，说道：“还是按你的习惯吧。另外，想到什么说什么就好。”

温柔的天使啊，朱斯提蒂亚在心中感慨。

她声音压低问道：“天使有没有那种，毁天灭地的武器啊......我是说那种一瞬间摧毁一个星球。”

朱斯提蒂亚倒不是觉得天使是毁灭忒弥斯的人，但从多多良小鼬和炙心这里了解到信息，让她重燃了一种希望。

这份希望曾被她亲手葬送，化为现实的无力，但现在，有一个弑神成功的希望摆在她眼前。

她动心吗，她不知道。不过现在，作为朱斯提蒂亚，她应该把握这个希望。

“没有。”

好吧，神比天使还要厉害吗。那种无力感至今折磨着她，推着她不敢停留在原地。

朱斯提蒂亚低下了头

“天使不去研究那种将生命作为物质，随意处置的武器。同时也不允许有人去炸了这个宇宙。”

朱斯提蒂亚的眼神再一次亮起来。

不去研究不代表不能啊，知道了她的经历，炙心还这么说，态度已经很明白了。

她期待着看向炙心，却说起了另外的事情。

“天使的话，是怎么样的社会呢。个体拥有这么强大力量的你们，是分散在宇宙之中吗？”

出乎意料的话，让炙心的注意力从屏幕转移回来。

葛小伦和多多良小鼬又打起来了，似乎赌注是一个月的零食。

炙心看向朱斯提蒂亚，思索着开口道：“天使，在诸神之王神圣凯莎的领导下，在我们称为已知宇宙的范围内，以正义秩序维持宇宙的稳定。”

提起正义，炙心的话一下子多了起来。

“一万七千年来，我们秉持着正义，在已知宇宙围剿莫甘娜的邪恶与堕落的思想，维持宇宙间的良性竞争。天使维持着已知宇宙的神权时代，尊重生命的价值与意义。而莫甘娜是已知宇宙最大恶魔，想要建立一个弱肉强食的宇宙，肆意的否定生命的意义。”

炙心没提自由，毕竟尽管葛小伦认为两者翻译相近，但并不是一个意义。在这提出来容易让人误会。

朱斯提蒂亚当然不知道已知宇宙还有个放纵的自由，她紧接着问道：“诸神之王......天使是已知宇宙最强大的文明啊。”

炙心笑着给予肯定的回应。

朱斯提蒂亚不用炙心说也能猜到，诸神之王的名号下必然是尸山血海。

这种霸主在哪里都不会是软柿子。

“能给我讲讲，正义吗？”咀嚼着生涩的发音，朱斯提蒂亚这么问道。

炙心点点头，笑着说道：“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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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葛小伦那多多良小鼬还在对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多良小鼬已经扛起了一把大刀。

出于长久和葛小伦演习和演戏的经验，她在明确，不把对面这头牛累倒是不可能停下之后，

多多良小鼬就找炙心要来了这把暗合金柴刀。

样式都是多多良小鼬亲自选的。

这样的大刀砸在葛小伦的盔甲上，打不穿，但绝对够疼。

不过腰子不能砸，每一次砸了之后，下一场对练的就是炙心。

葛小伦在看到多多良小鼬背上扛着的大刀。

一米五的猫耳萝莉扛着一米的砍刀。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每一次他都觉得，画风有哪里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