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小狂妃
作者:牛奶纸糖 | 分类:穿越 | 字数:101.3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95章 你这个无耻的男人!
第95章 你这个无耻的男人!
白霁瑶想说,我介意。
“你不说话,是不愿意吗?”芸妃试探性的问道。
“小女确实有些为难。”她道。
芸妃上下打量着她,道:“难道你,是因为煜儿?”
白霁瑶怔了怔。
这个时候,还是默认比较好吧,拿北堂铭当个挡箭牌!
芸妃抿了抿嘴,叹了口气,道:“我苦命的修儿,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治好这痴傻的病。他如今这样,也不能给皇家绵延子嗣,难道这一生,都要如此傻里傻气,没有尊严的活着吗?”
白霁瑶听着作为一个母亲的芸妃,如此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看见北堂修那样不同于常人的言行举止,看见服侍他的宫人们都有所怠慢,可见人人都不将一个傻子放在眼里,就这样,还有何尊严可言?
“芸妃娘娘,我答应你!我可以想想医治太子殿下的办法。”
白霁瑶想起那个傻太子,一脸真诚天真的模样,心里软了软。
芸妃似乎有些喜悦,她破涕而笑,起身道:“当真?如此真真是好,只要你能给她带来欢笑,我心里就已经知足了。”
她干笑了两声。
芸妃打心里愉悦,又吩咐人去拿些自己殿里的好东西,说什么都要送给她。
最后,白霁瑶拿着大大小小的包裹,满脸复杂的离开了。
她坐上了去王府的马车,念夏不在自己身边,少了点儿聒噪的感觉,有些不习惯。
一个时辰后,到了王府。
白霁瑶把东西留在马车上,几步轻踏的走下。
她轻车熟路的轻快着走进他的屋里,踏上台阶的时候,忽而撞到了一抹壮阔的胸膛,北堂铭抿唇揽过她的腰肢,没有让她摔下去。
他低哑的声音从她的上头启道:“芸妃可有为难你?”
白霁瑶正了正身,站在一旁,道:“没有,她只是跟我聊了些太子的事情!”
北堂铭的双眸微眯了眯,墨瞳流转。
他走进屋里,回到案牍前,鎏金绛紫的香炉里,徐徐的冒着青烟。
“是么?都说了些什么。”
北堂铭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铜青的玉鼎,放在手上缓缓观摩着。
白霁瑶迟疑的走了两步,负手轻快,道:“芸妃听闻我医术高明,想为太子试试,可否能诊好他的痴傻。让我多进宫来,陪陪他!”
他瞥过来一眼,声音淡漠道:“你同意了?”
她眨了眨眼,坐在他身前软乎乎的热垫子上,道:“那自然是同意了,我总不好看着一个正常的人一辈子都不正常下去吧?”
北堂铭的薄唇微动,他沉声道:“你本王我未来的九王妃,成日进宫跟太子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他眸光凛凛,直直的望进她灵动的瞳眸中。
白霁瑶兀自给自己倒了杯清茶,道:“我是不是你的王妃,这还有待定数。就算是要嫁给你,结婚之前,互不相干,我要跟哪个男人在一起玩,就跟哪个男人在一起玩,王爷你管那么宽呢?”
北堂铭微微抿唇,他的剑眉微微凝聚在一起。
“桀骜不驯。”他睨了她一眼。
她两手交握,看着他,道:“王爷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天大的回报。”
他却是缓缓起身,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攫住她的下颔。
北堂铭的眼眸微眯,道:“你想本王怎么回报你,嗯?”
白霁瑶思忖了下,道:“暂且不用你回报!”
他却已经将她整个人都抱起,在她不停的挣扎之下,他将她抱在了榻上。
北堂铭墨长的青丝如泄,大手抚住她清瘦的手腕,声音低沉沙哑,道:“不如,本王用自己的方式,来报你?”
白霁瑶满眼不惧的看着他,道:“王爷还情的方式可真是独特,莫非以前就这样做过?”
他微微敛了敛眸中的幽潭,启唇道:“你不必如此挖苦,本王只当你是吃味。”
她翻了个白眼,这狗男人自作多情的本事,还真是十足!
北堂铭却只是什么也没做的,搂着她。
他浑身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鼻息间。
白霁瑶竟不知被迷惑了,心神开始渐渐变得不坚定起来。
北堂铭启声道:“本王已经报了。”
她疑惑道:“你什么时候报了?”
他却勾了勾唇,双手在她的腰肢上。
白霁瑶这才明白他的套路,道:“原来你所说的‘报’就是‘抱’?”
……这也太可耻了,根本就是套路她!
她恼羞成怒,不由得咬牙切齿。
于是她亮出自己的防身银针,就要朝着他扎去。
但被北堂铭及时躲闪,他低沉的笑道:“区区几根银针,就想行刺本王?”
白霁瑶却从袖口中,拂出一抹白粉。
北堂铭的脸上笑容骤歇,忽而冷冷的道:“你给本王撒了什么?”
她却是满是得意的说道:“不过是一些痒痒粉而已,王爷,你身上现在可有些痒痒?”
他的俊脸顿时铁青。
北堂铭抓住她的腕子,道:“本王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他将她抵在屋里的柱上,扯开自己的衣袍带子,滑落在地。
白霁瑶猛地捂住眼睛,道:“你这个无耻的男人,你在干什么!”
北堂铭寒声一字一句道:“帮本王挠!”
他脱下上身的衣裳,露出胸膛。
她打开手指的缝隙,道:“你没有痒痒挠的那东西?”
北堂铭冷冷道:“那是何物?”
白霁瑶见他如此,便将银针扎在他的身上,几下便使得痒痒粉失效。
她有些无趣道:“就是一根木制的,顶上像个手一样的挠痒工具啊!”
身上的痒痒平息过后,北堂铭便捏住她的脸颊,低声道:“你也只会这些搬不上台面的东西么?”
……搬不上台面?
白霁瑶双手环胸,隐忍的挑着秀眉,道:“是啊!正是这些搬不上台面的东西,才能使我走到今日,我不像王爷,一身本领,武艺高强!”
北堂铭侧眼,瞟着她。
她满是随性的坐到一旁,摆弄他案牍的狼毫笔。
这时,雾眠从堂外几步走了进来,道:“主上,小将军王来了。”
白霁瑶转笔的手一顿。
少年北堂晏跟后几步走进,摘下头顶的披风帽子。
但在看见里面的那个女人后,他哼了一声,道:“没想到,某个人又死皮赖脸的赖在我九哥的府里了!”
白霁瑶看着他将鞭子靠在门边,她起身道:“我死皮赖脸?不巧呢,正是你家九哥盛情邀请我来的!”
北堂晏鄙夷道:“我才不信你这个女人说的话,你的嘴里头,满是假话!没有一句真话!”
他自然的捧起地上的暖炉。
她闭了闭眼睛,忍无可忍。
北堂晏便道:“九哥,你……”
他刚说完,手里的暖炉就被白霁瑶给夺去,捧在怀里。
他阴鸷着眼睛,道:“你这个女人,这是我先发现的暖炉,还我!”
白霁瑶却依仗着北堂铭在,走到他的身边,道:“要不是看在你九哥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不然,你现在坐着的软垫上,就全是一排银针了,能分分钟扎坏你!”
少年北堂晏的脸色发沉,他拿起鞭子,暴怒的说道:“九哥!你平日里太纵容这个女人了,我今日一定要好生教训她!让她再敢对我们不敬!”
他挥起鞭子,便要向她打去。
白霁瑶却以一根银针,迅速的穿过北堂晏的手腕,他吃痛的一声,手里的鞭子掉落,捂着手腕,咬牙启齿道:“你用毒!”
她得意的扬眉,道:“这不是毒,这是恰好钉在了你的脉络上,让你剧痛难忍,双手软绵无力,不能动弹而已。怎么样,还想小瞧我么?”
北堂晏果真双手无力,竟浑身都踉跄,怎么也提不起手来,似乎废了一般!
他狠狠的瞪着她道:“你就喜欢使这等阴招!”
“女子心,海底针。”
白霁瑶亮出自己的银针,笑道:“将军就是缺乏世间险恶的历练!”
北堂晏愤怒的托着软绵的手,步步的向她靠近。
“本将军跟你没完!”
“够了!”
北堂铭冷淡的声音响起。
北堂晏便悻悻然的坐到了一旁去,兀自生着闷气。
白霁瑶蹲身在少年的身前,道:“你们男人,总是喜欢看低女人!殊不知,巾帼不让须眉,有时候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能,甚至可以做的更好!”
她将他手腕的银针拔去。
北堂晏因为还没缓过来,根本无法再使力对付她,只得挤牙瞪她。
白霁瑶倒过杯水,坐在一旁,道:“你们有事商议吧?大可直接无视我!”
她看向窗外的腊梅,由他们说话。
北堂晏沉下怒气,说道:“九哥,码头那边出事了。我们的官船,被人劫了!”
此言一出,白霁瑶稍稍的看向他。
“损失多少。”北堂铭缓步走到案前。
北堂晏说道:“运送到晔国的彩礼,至少有三十万两的白银。加之其他的一些绫罗绸缎,珍珠翡翠等类的,损失的太多!”
白霁瑶沉思,十三皇子去晔国当驸马,直接坐船去的?
北堂铭质问道:“查出来是谁做的么?”
少年北堂晏摇了摇头,道:“他们全都蒙着面,看不清脸容,速度极快,像是提前就知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