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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作者:七月花染 | 分类:穿越 | 字数:116.9万

第二卷 苍羽篇 第238章 色令智昏

书名: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作者:七月花染 字数:2090 更新时间:2024-10-11 02:19:56

“咦,我错过大戏了?”

沧海无痕一身靛蓝色锦袍出现在门外,那张岁月不留痕迹的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黑白分明的眼中藏着暗爽,分明是故意流露出来,却给人一种不经意为之的错觉,那张脸上的神色总能骗过人的视线。

闻声,卿云歌搭在案桌上的手,微微一动,茶杯朝着沧海无痕直直射去。

“要不要那么狠?”沧海无痕慌忙避开飞来的茶杯,随手把手里的血玉镯扔回给了卿云歌,只是他手法在闪避中可没有准头。

只见那只血玉镯偏离卿云歌方向,砸般的往陶鱼雁那边射去。

卿云歌撑着下颌,默默送了沧海无痕一个白眼,敢不敢扔得再歪些?

血玉镯未砸到陶鱼雁,亦是未落在抬手要接的陶殊然手里。

一条如血的红线,从卿云歌手心飞出,如一道红色的闪电,速度极快,待众人看清时,她已然握着血玉镯,用衣袖擦拭一番后,把血玉镯套进了右手手腕。

一切发生得太快,甚至无人看到卿云歌身子有半分动静,血玉镯已然安稳地套在她手腕。

这般行径,陶殊然看在眼里,心底胜算微微浮动。

这女子锋利无比,却又不显山露水,给人猜不透的感觉。

“对付你狠一点没关系,收你一样东西,还得被世人说成是大盗,刚才扔出去的不是刀子已经不错了。”卿云歌手指眷恋血玉镯的凉意一般,如葱白的指尖不断在血玉镯上摩挲,眉眼见藏着淡淡的笑意,才方可看出她对这位故人的是有几分好感的,“玉芽盏一事你得给我个说法吧?”

沧海无痕抬手理了理自己方才弄乱了些许的外袍,如进自家正厅般,神态自若的迈步进门,在卿云歌右手边的空位坐下,他打算往案桌上靠靠,却觉得案桌上闲茶有些碍事,往旁边推了推,后又觉得不满意,干脆把那杯茶给放到了自己右手边的案桌上,龟毛的举止让卿云歌不住摇头。

这人明明性子比较随和,却在这种方便挑剔,值得夸奖吗?

“这可与我无关,那日药师协会怒气匆匆的上门来要人,口口声声道你盗窃九幽枝,他们说得头头是道,家中人难免一慌,派人去确认玉芽盏是否安在,结果发现玉芽盏不见了,两件事凑在一起,便是我说玉芽盏是我送给你的,别人也不肯相信。”沧海无痕一副无辜模样的摊摊手,那态度摆明就是与他无关。

“事后你不知道帮我解释吗?”卿云歌挑眉。

“我发誓,我解释了。”沧海无痕举起手来,认认真真的发誓,随后神情又蔫了下来,“结果别人说我色令智昏,我也是很无奈。”

卿云歌干笑两声,所谓美貌所负啊。

这是在夸她,却完全高兴不起来的样子。

“但方才陶会长说,这可能是个误会,你们之间说法不一啊。”卿云歌眼波盈盈一转,含笑的望向上首那两位父女,似是沉思了一番后,幽幽道:“听沧海少主所言,药师协会是认定了我盗窃九幽枝,且还不惜带人到沧海府要人,我该听谁的话比较好呢?”

沧海无痕端正起来,摆出沧海家少主的架势,一双精明的眼眸望向上首的陶殊然,抱拳示意了一下,随后说道:“陶会长,当日你与令千金来势汹汹,沧海府内侍卫都没拦住,这事你该不会想要否认吧?”

话至末尾,沧海无痕态度犀利起来,眸光坚决,不容人反驳。

陶殊然心底轻叹一声,最怕与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而今两个无赖上门,有理无处说。

“九幽枝乃玄武皇族托付我药师协会保管之物,九幽枝失窃等同皇族物品失窃,当日城中外人皆有嫌疑,事关重大容不得药师协会不重视,卿姑娘身有嫌疑,药师协会自然要亲自上门要人,以示对皇族尊重。”陶殊然底气凛凛的说辞,刚正不阿的态度有些高人一等,仿佛药师协会等同与玄武皇族一般。

然而这句话却惹来龙亦低低发笑,只见龙亦目不斜视的望着手边那杯难喝的药茶,装似无意的说道:“我青龙国自来是有证据后再抓人,虽听说过玄武民风彪悍,却不曾想玄武行事已然霸道到这般地步,还未有确凿证据之前就已然上门抓人了。”

陶殊然脸色铁青,眼角余光瞥了眼暗自伤神的女儿,心中叹气。

“此事是我的错,与我父亲无关。”陶鱼雁往前站了一步,略显苍白的脸色显得柔弱不堪,“卿姑娘,事发后便不见了,难道不惹人生疑吗?”

“可不见的还有弑千绝,缘何通缉令并无他的份?”卿云歌笑得像个坏孩子,故意挑着弑千绝发问。

“弑公子不会那样做。”陶鱼雁贝齿轻咬唇瓣,硬生生的道出这句话。

卿云歌扬眉,眼中有兴味闪过,“陶姑娘何来如此自信?”

死循环啊,陶鱼雁过不去这道坎,她偏要揪着不放。

“卿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陶鱼雁犹豫半晌,终归未能舔着脸在众人面前道出有失矜持的话来。

展颜灿笑,眉目弯弯。

“不可以。”红唇轻启,溢出三字,不带一丝转圜的余地。

陶鱼雁眸中划过伤色,嘴唇蠕动,诺诺出声,“卿姑娘会怀疑自己喜欢的男子吗?若是做不到,为何又要如此为难我?”

陶鱼雁面色微微泛红,眼底为难之色明了,看得药师协会一众弟子心疼不已,纷纷心生怒意,认为苍羽一行欺负人。

“所以是非面前,断案因私情而冤枉他人也无所谓?”卿云歌眼角染上一抹凉凉的冷意,嘴角的灿笑变得意味深长,道出的话更是犀利无比,仿若一把刀子刺入人心,毫不留情。

她眸光凉薄了许多,本不喜陶鱼雁那份心情,时隔两年后再次涌现。

当初她不满陶鱼雁的手段,罔顾城中百姓死活,过于自私。

而今她再次道出一番自私的话来,沉淀两年的心湖如扔下了一颗石子,涟漪层层扩开,激起的是她当年对陶鱼雁不喜,乃至厌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