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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作者:七月花染 | 分类:穿越 | 字数:116.9万

第二卷 苍羽篇 第212章 沉迷于酒

书名: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作者:七月花染 字数:2068 更新时间:2024-10-11 02:19:56

“你要这样到几时?”舞倾城站在树下,望着靠在树枝上,颓废饮酒的女子,不知第几次上前阻止了。

回到苍羽学院后,卿云歌整个人都变了。

面对学院内那些流露出惊艳,与依旧嘲讽的视线,她无所谓,无论别人如何争对她,她邪邪一笑,拿着酒在走远。

白日里,苍柏峰弟子在练武场修炼,她在房中睡觉,夜晚待大家入眠后,她踩着月光,对着月色畅饮一壶桃花酿。

渐渐地,白日里也能看见她抱着酒坛的身影,在苍柏峰各处晃荡。

卿云歌微微睁开眼眸,刺眼的阳光让她发出一声呓语,抬手挡了一下。

嘴角勾起痞痞的笑,素白的手沾着袅袅酒香,挑起舞倾城的下巴。

清冽的酒香阵阵扑鼻,带着好闻的桃花香。

“酒能解愁,亦能忘忧,为何不喝呢?”她低低的笑了,唇齿间尽是酒气。

舞倾城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卿云歌见了,松开了手,举起酒坛,将酒坛中的桃花酿饮尽,有酒沿着她嘴角滑落,滑过洁白的脖子,划过漂亮的锁骨,没入她一身红衫。

最后一滴入腹,浇不灭心里那团火,反而燃烧得更旺了。

她娇躯微动,从树枝上摔落。

一树花开,零零飘落,如落了一场花雨,迷乱人眼。

娇躯凌空一转,红衫翩飞,如傍晚的红霞。

人落地,酒坛掉落,碎了一地。

她垂眸瞧着碎掉的酒坛,轻声冷笑。

“你去修炼吧,我再去苍邙峰挖几坛酒。”红影轻晃着走远,声音带着初春的凉意。

舞倾城轻叹,蹲下身子将酒坛的碎片收拾干净,免得苍柏峰的弟子再找她麻烦。

卿云歌摇摇晃晃地走下苍柏峰峰门前的阶梯,来往的人见到她有人欢喜,有人指点,然而她仿若未闻,一步步的往下走,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走远后,还能听到弟子的声音。

“她身为院长唯一的徒弟,竟是如此不思进取。”

“整日喝酒不修炼,把我们苍柏峰弄得到处都闻得到酒香,也没人管她。”

卿云歌嘴角浅浅的露出嘲讽的笑意,众人皆道她堕落,一脸醉态,可她若真能喝醉,那该多好。

她说酒能解愁,亦能忘忧,结果她那些掩埋在深处的事,一样没忘,反而越发清晰。

恍惚如梦,走着走着,人便到了华清殿前。

那座威严的大殿,檐角斗兽威风凛凛,在这高处不胜寒的浮胧山顶,华清殿更显冷意。

卿云歌回过神来,咽下喉间的难受,她微闭双眼,随后转身走掉。

“云歌师妹。”两人在虹桥相遇,拂苏见卿云歌从华清殿那边走来,问道:“有事要找师伯吗?”

卿云歌垂下脑袋,敛起思绪,猛地摇摇头。

“我不过是多喝了点,走错路了。”卿云歌牵强笑道,随后与拂苏告辞,携着酒香飞快离开。

拂苏望着卿云歌仓皇离去的身影,清秀的眉目皱起。

回山好些日了,她日日沉醉于喝酒,难见人影。

“拂苏。”华清殿传出一道声响,人在虹桥亦能听清。

拂苏拾步走过虹桥,进了华清殿。

华清殿内,左丘天朗满面愁色的问道:“云歌来了?”

“方才在虹桥上遇到了云歌师妹,神情很不对劲。”拂苏向上方所坐之人行了弟子礼后,起身回道。

左丘天朗发出声声叹息,“那孩子,心中有结,却不肯对人说,这样下去,迟早对她有害。”

“拂苏相信云歌师妹不是那么容易打垮的人,过些时日便会好了,师伯莫要太过忧心。”拂苏柔然安慰。

“拂苏,我想交给你一个任务。”左丘天朗沉下心来,好似下了重要的决定般。

“师伯请讲。”拂苏拱手抱拳。

左丘天朗拿出一块玉色的令牌,手一挥,玉令飞向拂苏。

拂苏恭敬地接过,只是看了一眼,他心里一惊。

“师伯,这是……”

苍羽传位的令牌,上方刻着佛祖菩提。

“你拿着这块令牌,寻个时机带云歌到菩提梵境,且看她能在其中领悟多少。”左丘天朗阻止拂苏继续往下说。

菩提梵境乃苍羽学院世代守护之地,唯有接任苍羽院长之位时,可入境一次。

菩提梵境有大千佛法功法,而进入菩提梵境者能从中领悟多少,全看个人缘法。

左丘天朗此时特意为卿云歌开菩提梵境,也是她过不去那个坎,那她只有去菩提梵境中去体会万千缘法了。

“以云歌师妹现在的状况,不会迷失在菩提梵境吗?”拂苏担忧的问道。

“迷失也是她的缘法了,她不笨,摆在眼前的机会,她会抓住的。”左丘天朗忧愁的面容上有云开月明的迹象。

“拂苏明白了。”拂苏点头,将玉色的菩提令收下了。

退出华清殿后,拂苏却有些为难了,寻个时机,她整日饮酒作乐,何时是个头?

卿云歌离开华清殿后,却没有喝酒的兴致。

“沧凛,我该问清楚吗?”卿云歌幽幽问道。

虚镜内的人,在外显出狐狸身形,跟在她脚边行走。

“万事有利有弊,问和不问差别并不大,你何必自寻烦恼?”狐狸那张尖嘴一张一合的说着人话。

卿云歌蹲下身子,将狐狸的前爪抱起,望着那墨绿色的瞳眸,那抹绿如老叶般,颜色深沉。

轻叹一下,放下狐狸,她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

如今闭上眼还是那片血色,还是那带着戾气的话语。

“我以为自己是不在乎的。”卿云歌幽幽出声,随后转身往华清殿方向走去。

心结这种东西,是最难解的,也最容易解的,端看人心。

放得下只是一个结,放不下,便成了劫。

她总归不能让心结成了劫,那样对她毫无益处,她想要强大,却被困于此境。

师傅说:万事莫要执着,放得开的放,放不开的再留,否则人心岂不是太累了。

卿云歌捏紧了拳头,指甲陷入肉里,痛意让她脑袋越发清晰,酒后的恍惚感消失,她眉目渐渐坚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