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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琳琅传

作者:司徒平安 | 分类:穿越 | 字数:65.8万

第42章 被逼成亲

书名:宫·琳琅传 作者:司徒平安 字数:7730 更新时间:2024-10-11 02:05:56

厚实的大手伸来在她头上爱抚的『揉』了几把,朗朗大笑:“这个故事有意思,我喜欢!”

整齐的发辫都被他抚『乱』了。琳琅拨开他的手,不悦的哼道:“故事没讲完又没到出彩的地方,你也笑?”

鳌拜闻言,一愣,“没完呢?哦哦,接着讲接着讲!”

他马上又一副惊喜的样子等着往下听,见他津津有味的模样,她狐疑的斜了他一眼,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往下讲,讲到最后,他果然爆笑开来,手抚着腹部大笑不止。

琳琅反倒没了心气,无聊的端茶喝了口水。

鳌拜笑完了,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这回讲完了吧?”

她没趣的挑着眉斜睨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鳌拜挠了挠头,象学生被老师考问住似的有点尴尬。

这下她明白了,鳌拜理解能力比较低,稍有点幽默的地方他根本听不出来,她忍不住叹道:“好歹你也是读过书的人……”

这句半奚落半泄气的话鳌拜倒听出来了,他嘿嘿的低笑,忙低头喝茶。

小珂在旁边偷笑,事后小声跟琳琅说,她头一次看见老爷被人奚落还心情这么好。

以前若是谁指出鳌拜哪点不好铁定会挨一顿臭骂或是冷遇,象今儿这情形从未见过的。

琳琅知道为什么人们都怕鳌拜,除了他身居高官外,他的相貌也是人们害怕的原因之一,他长相凶悍,不生气的时候都有种令人不怒而威的气势,记得第一次跟他打交道的时候,自己也是对他怕的要命。但相处一段时间后,好象……不象以前那么怕他了。

不知不觉她在鳌拜府住了两个多月了,平时要么种种花,要么在屋里看书,很一副安于现状的样子。

渐渐的,鳌拜对她放松了警惕允许她走出小院在周围走动,有时鳌拜会带一两个亲密朋友过来用膳,她便陪着他一起招待客人。

记得第一次客人上门的时候,鳌拜象献宝似的跟众人介绍,“我的女人,琳琅。”

听了她的名字,客人们均震惊不已,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很快恢复常态纷纷对她说起各种奉承话,后来便怪不怪了。

相信朝廷里的人都听说过她的名字,也知道她跟皇上跟福全之间的那点情事,估计那段时间早已闹得满城风雨了吧?

鳌拜带了两次客人上门之后,对她的“良好”表现非常满意,终于琳琅期望的一刻到来了,“明儿陪我上街走走吧,给你买些需要的东西?”

一次用膳后,他终于说出了那句令她期盼许久的话。

她的心砰砰跳得厉害,要显得开心却又不能太过兴奋,免得被他瞧出她的心思。

第一次出府,鳌拜只是带她在府地附近走了走,身边有鳌拜的监视,后面有几个侍卫的跟随,她想逃跑根本不可以,何况她心里清楚,这是鳌拜对她的一次试探,稍有不轨就会将她带回府内,以后很难再有外出的机会。于是,那次她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装着饶有兴趣的样子在市场街挑选了几个要用的物品。鳌拜似乎很满意,还带她去了附近的饭馆,用完膳之后才回的府。从那以后,他在她面前谈的话题没了禁忌,什么都谈,包括朝廷的事。有次谈到裕亲王,她忍不住问及他的近况,鳌拜说他一个月前已经从通州大营调回,继续在兵部办差。昨儿听朱厚礼说福全好象非常热衷于跑马,几乎把所有闲暇时间都用于跑马上了。琳琅听了,心里一阵阵心疼,他哪里是热衷跑马,不过是借跑马消耗体力好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而另一边皇上也过得不太如意,大婚日期定在金秋十月,可他跟赫舍里婉儿的关系仍没有任何进展,始终保持着相敬如冰的局面。孝庄对此时常忧虑,担心日后两人的关系是否和谐。

“明儿你有什么打算?”

鳌拜突然问道。

她心一动,他这么问的意思……难道她有出门的机会?

“你是说出去?”

她试探的问。他点了下头,继续用布擦试着兵器

。这里是鳌拜清早练功的房间,里面排放着很多武器,他正在擦试随身十几年的刀具。

终于机会来了!她极力控制着狂喜的情绪,装作一副欣然的表情,“我想去西三条那里走走,那里的外地杂耍多,卖货的也多,很热闹。”

最重要的是那个路口是出路的必经之路,如果福全天天都出城跑马的话她一定可以看到他!市场人多,趁机逃跑的机会会比较大。

正暗暗计划着逃跑路线,突然一道闪光晃花了她的眼,定睛再看,指的她的竟是一把青光闪闪的钢刀,刀的另一端正被鳌拜把持着。

她心突的一跳,猛吸了口气,手抚着胸口睁大眼睛朝他看去。

鳌拜一双隼目正灼灼的注视着她,她还以为被他看出了心思,一颗心扑嗵扑嗵跳得厉害,很是紧张。

鳌拜专注的看了她少顷,突然大笑起来:“吓到你了?就这点胆子啊!哈哈!”

她轻轻吁了口气,释然的笑了一下。

他伸手拉她坐到自己身边,扔给她一块布,让她跟着自己学擦兵器。

他一边擦一边说道:“我十五岁征战沙场,从来都是刀不离身,夜里连睡觉都抱着刀,现在几年不上战场了,刀都锈了。明儿我有事,我会派几个侍卫陪着你,想去哪儿都行,傍黑前回来就行。”

她眼皮一跳,头两侧的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这岂不是天赐良机,她恭顺的垂下眼帘点了下头,澈亮的晶眸却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鳌拜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擦了会儿刀,突然抬起头来深深的看着她:“你不会叫我失望是吧?”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于是微微一笑再次点头。

他仍是深深的看着,眸内的颜『色』变得深蛰了,“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很『迷』人?”

被他一问,她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总觉得他的眼神变了,里面透着令人不安的气息。她紧张的添了下嘴唇,“呃,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她起身走了几步,忽听身后传来响动,她想也不想的拔脚欲跑,谁知刚到门口突然被他抓住,拍上门,一把将她推到门板上。“啊!”

她被吓得心快跳出喉咙了,紧张的直看着他,鳌拜坏坏的扯出一个狩猎者的胜利笑容,伸手捏起她下巴,低头吻道:“你以为逃得掉?”

“我还以为你不再强迫我了……”

她喘着气低语。

他分明看出她眼中的惧意,一想到这些天以来她的变化,似乎给她自由和空间能发现她更多美好一面,渐渐的,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松了劲,“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开个玩笑罢了。”

头微微一侧,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轻轻松了口气,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要走,谁知刚拉开门,突然被他冷不丁的在唇间啄了一记,她受惊吓的退后了几步,只见鳌拜象得逞的猫似的夹腰坏笑。

原来他只是想吓吓她!琳琅生气的瞪了他一眼,拍门而去。

屋里传出他的大笑声,她愤愤的走过窗口,鳌拜则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美滋滋的坐回位子继续擦刀具。

“胭脂水粉的卖哟……”

“杭州产的油伞,结实耐用,客官们都来看看,上等杭货……”

……

街头的叫卖声彼此起伏,城外的商贩们都爱挤在这条街上叫卖,原来宽敞的路面被密密集集的商贩和行人们挤得顿显得狭窄许多,琳琅边走边看着,不时的拿起路边的物件瞧瞧,其实她无心买东西,不过是消磨时间罢了。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出门,心里又紧张又兴奋,兴奋的是终于有机会实施逃跑计划了,紧张的是不知能不能成功。

清早,鳌拜临走之前派了五六名侍卫给她,此刻,他们正在自己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

正走着,身后的侍卫突然上前提醒了一句。“琳琅姑娘,老爷说最远不能超过这条街。”

前头的路口是京城主要交通要道,很多官员下朝都打这儿经过,最重要的是这个路口是福全回府必经之地,她就是要在这里等待与他碰见的机会。

见她没有停步的迹象,侍卫又道:“琳琅姑娘,要不就到这儿吧,该回了。”

她停在摊位前装作挑选砚台的样子,心里暗暗忖思,是不是鳌拜跟他们交待了,要时刻提防着她,不让她走到路口处?路口就在前方不足百米,如果他们硬要拦,不知她突然猛冲过去能不能摆脱他们?自眼角的余光,她已经看见有穿着朝服的官员打路口经过了。

她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天还早着呢,老爷又不会这么快回去,急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扑嗵扑嗵的跳了,侍卫们好象开始提防她了,她索『性』不再前行留在原地翻看书摊的书。与书摊相邻是个卖鸡蛋的,两篮子鸡蛋整齐的码在里面,看到这些她心里有了主意。

一边低头看书一边偷偷抬眼盯着路口的动静。

有人骑马经过路口时意外的刹住脚步回头看向身后,一边吆喝:“二哥,你们快点呀!”

琳琅的心突的一跳,猛的抬头看去,只见常宁停在路口中央在招呼后面的人。

福全?他终于来了!

刹那间,全身血『液』直冲脑际,心砰砰的跳得更厉害了,她的腿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不再迟疑,突然抬脚踢翻旁边那两篮子鸡蛋,拔腿朝前方猛冲过去,摊主哪肯罢休,抱住一名侍卫大叫:“你们可不能走,我的鸡蛋找谁赔去?”

另几个侍卫见状纷纷绕过他们朝琳琅追去。

近百米的距离琳琅拼命向前猛冲,果然前方路口冲过朱厚礼和福全的身影,一看到福全,她马上放声大叫:“大哥!我是琳琅!大……”后面的话没说完,有人突然从她身后冲过来一把将她抱上马背,用手掌捂住她口鼻迅速推着她朝来路撤退。

她急了,一旦错过机会就再没机会外出了!转眼的那刻她好象看见福全曾往这边回头看了一眼,可惜这条街道人多又『乱』,很快他便过去了。

琳琅一边用力挣扎一边泪水直流,嘴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好容易等到机会,想不到就这样跟福全无缘擦过,两人近到仅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却不知道她的存在……

心如刀割般的痛,琳琅腿再也无力站住软软的瘫在来人的怀里。

侍卫们朝她身后的人称道:“老爷!”

鳌拜!她心一惊,不敢相信的抬头看身后转去,只见鳌拜的脸铁青,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双眼阴沉的看着她,“你食言了!跟我回府!”

说罢,两腿一夹驾马迅速离开此地。

刚刚冲过路口的福全突然拉住马缰绳停了下来,回身望去。

刚刚隐约中好似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他有些不确定。朱厚礼见他一停便也跟着停下,“怎么了,王爷?”

“刚才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说着,福全掉转马头朝来时的路回返,朱厚礼奇怪的问:“什么?”

“好象听见了琳琅的声音……”

福全紧跑了几步回到路口中央,放眼望去,刚好看见鳌拜驾马离去的身影,马上好象还带了个姑娘。

朱厚礼跟过来四处张望,同情道:“王爷,我看你是太思念琳琅姑娘的缘故,她已被太皇太后赐死怎么可能还活着。你还是想开点吧,日子还是要过的啊。”

福全面『色』苍白的低念:“不,我了解太皇太后,她不会狠心那么做的,我总感觉琳琅还活着……”

朱厚礼无可奈何的摇头:“你是不敢接受事实罢了。”

路边的商贩们小声议论着什么,一星半语飘进他们耳中:“……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仗着有权有势当街抓走良家姑娘,以后谁还敢让自家姑娘单独出门啊……”

“别说了,少惹事吧,人家是什么人,你管得了那么多么……”

一头心爱的人不见了,一头鳌拜越发猖狂,福全心里满是沉重心事,他长长呼了口气,“算了,不去跑马了,我回部里办差。”

“你终于打算振作了,这是好事呀。”

朱厚礼笑道:“得了,那就分手吧,我也回去打个忽哨去。”

两人调头往回走,常宁骑马追来,“喂,二哥,你干什么去?不去跑马了?”

“你自已玩吧。”福全打马离去。

琳琅被鳌拜带回府,他脸『色』沉沉的,扣着她的手腕大步如飞的往里扯去,她被迫走的跌跌撞撞,“鳌拜,你放开我!你捏得我手疼!”

当看到鳌拜没有走向去小院的路,她慌了,这是要带她去哪里?

这条小巷是通往他的豹房和关押那群女人的院子,他不会想把她也关在这里吧?她快步了几步拦在他前面,鳌拜终于停住了脚步。

她走的气喘吁吁,而他是气得喘息,他一把扣住她下巴,咬牙道:“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一顿,我以为可以信任你了,想给你自由,谁知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嗯?”

“你放我回王爷身边,他一定会感谢你的,我保证!”

“我不会需要他的感谢!”

“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不缺我一个呀!”

她急道,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式惩罚自己,但总归不会是好事,她心头着实不安起来。

鳌拜闻言,突然不说话了,黑漆漆的眸子直盯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不缺你一个,欲壑难填总听说过吧,身边纵然有再多的女人,我也要你,少了你那怎么行?”

他一把抓住她衣领猛地往前带了几步,一推,她被这股大力推得失去平衡直撞向某扇门,门一开,她被重重摔倒在地。

顾不得爬起来先看向四周,这一看,她的心骤然发紧,头发根根倒立起来,豹房!他带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琳琅倒吸了口冷气,止不住的喘息起来,心也跟着不住的哆嗦。

再看鳌拜脸『色』沉得吓人,眼睛直盯着她缓缓踏进同时将门关上。当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琳琅这下再次尝到什么叫恐惧的滋味了。

她一点点向后退,直到背后抵着什么东西无法后退,她抱着自己一个劲的发抖。

鳌拜知道她害怕,只有这里才能让她老实,他缓缓蹲下身,伸手抬起她下巴,她已满是泪痕,身子微微颤抖着。“你让我太失望了,给你吃给你穿,还伺候你养伤,我鳌拜从没对哪个女人这么好心过,你还怎样,嗯?我最恨朝三暮四的女人,最恨喜欢的女人念念不忘别的男人,我该怎么对你才好,你说?”

琳琅没有说话,泪水一味的狂流不止。

“是你说,让我不做莽夫要表现得象个读书人的样子,我做了,还给你足够的时间慢慢适应,而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他黑漆漆的眸子漾满背叛与无情,似乎还有丝丝极少见到的痛楚神『色』,

“我后悔了,后悔给你太多的时间让你想入非非,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浪费那么多时间,换成过去的我现在的你早就成为我的女人了……”

他顿了一顿,沉声低道:“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等下去么?”

他伸手『摸』向她衣领准备解扣,她被他这个动作吓坏了,猛的一缩,疾手抓住他的手,“不要!”她低泣道:“不要这样对我……”

“守着心爱之物却不能碰,你想考验男人的忍耐力吗?我不是裕亲王,也别想我会象他那样对你彬彬有礼,我的怒气必须要有人来承受……”

他抬起她下巴猛的覆盖上她的唇,无情的肆虐起来。

他的侵犯一如他的为人,狂暴而野蛮,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一上来便如汹汹洪水尽数包围了她。

“唔……”她被吓坏了,承受他怒气的同时一颗心阵阵战栗,他如狂风般席卷她的每一寸角落,只是碰到她的唇已经不能满足她了,似乎想掠夺得更多,手渐渐移向她颈项间去解她的衣扣。

琳琅死死抓住他的手,鳌拜很意外她居然没有象上次一样咬他,但是她死死守护着自己的底线始终让他无法前进一步,他放开她,看见她额头渗出密集集细汗,面庞已满是泪水,但泪眼『迷』蒙的眸中眼神依然没有认输的迹象。

“你想把清白之身留给裕亲王是不是?”

他低哑着嗓音问道,“琳琅,你好象还不完全了解我鳌拜,能从我手中全身而退的女人寥寥无几,除非是我看不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至于你……我不会把你留给任何人!这辈子你都要留在我身边!”

最后一句话音很缓很轻,字字却咬得很真,好让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猛的大口喘息了一下,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了,抓住他的手无力的渐渐松开。

“想见裕亲王是不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儿我会在府上宴请部分大臣,裕亲王也在,别再妄想能从我手中逃脱,我敢给你机会就敢留下你,别做无益的举动。”

什么?可以见到福全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真的?”

“机会我给你了,等过了明天,你就要安安心心的留在我身边,心里不许再有任何人,明白?”

她缓缓点了下头。只要能让福全知道她还活着,他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的。

正想着,鳌拜突然一把抬起她的头,“你确定明白?”

她点点头。

鳌拜俯下头,再次噙住已红肿不堪的唇瓣蹂躏起来,这次她没有拒绝,喘息的承受着他的掠夺,终于他满意的『舔』『舔』唇放开了她。“留下来陪我?”象是征求她同意似的口吻。

琳琅低着头缓缓摇了摇。

鳌拜不说话了,这个倔强的丫头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啊……几时才肯让他碰她!鳌拜一没了声息,整间屋子顿时变得静寂无声,琳琅不抬头也知道他的目光正死死瞪着自己,下意识的抱紧自己不敢去看他那双暴戾的黑眸。

突然,他唰的起身心烦意『乱』的狂吼:“来人,把凤蝶带过来!”

凤蝶?带她来做什么?

他转过身朝她看来,似乎猜出她要问什么,“我说过我的怒气必须要有人来承受,你不肯顺从,只好让别人替你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凤蝶儿惊慌的声音,两个守卫将她押来,一推,凤蝶踉跄的跌进来,正好被鳌拜接住。

凤蝶很快注意到琳琅也在这里,顿时意外的睁大眼睛,“琳琅?”

没给凤蝶喘息的时间,鳌拜一把揪着她头发推到床上,凤蝶惊恐的求饶:“大人,不行呀,求求你放过我!”

鳌拜手一挥,丝薄的衣衫被生生撕裂,琳琅的心狂跳不止,开始还死死捂着耳朵不想听不敢听,直到听见凤蝶的求饶声,她实在忍不住了,怎么能为了自己求全而让别人去承受这种暴行,她跌跌撞撞的扑过去,拦在鳌拜与凤蝶之间抱住他的腿跪下求饶:“不要,鳌拜,算我求你了,求你不要碰她!”

“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他伸手抚向她面庞,低问。

难道……非让她用这种方式才能消除他的怒气吗?她脸『色』惨白,一时间没有回答。

鳌拜冷喝:“来人!”

门外的守卫冲进来,鳌拜看着她轻声道:“带她出去……”

守卫拖起琳琅带了出去。

门一关,里面再次传来凤蝶的哭声和求饶声,她一得到解放立即扑到门口拍打门扇:“鳌拜,我求求你放过她,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凤蝶在里边哭,她在外面求情,过一会儿,里面的动静骤然减少,凤蝶的哭声变得闷闷的,象被人捂住了嘴,伴着鳌拜粗重的喘息,琳琅这才知道凤蝶恶梦还没有结束,而她也象坠入地狱般全身无力的跪倒在地,浑身冷汗不止,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她象团泥似的瘫在地上,整个人昏昏『迷』『迷』的也不知自己在门外到底守了多久,直到门一开,她身子向后仰去落入某人的怀里,被鳌拜抱起的那刻,她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次日清晨,她从昏睡中醒来,脑子昏涨涨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一直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一会儿,小珂端着水盆进来,开始伺候她洗漱更衣,一坐起来她感觉自己象得了场大病似的软弱无力。

换了新衣裙,她坐在梳妆台前让小珂梳头,小珂小心的瞄了瞄面『色』发白的琳琅,边梳边说:“姑娘是哪里不舒服了么,昨儿老爷把你抱回来,紧张得不行,还请了大夫给你看病,看大夫那惶恐不安的样子我还以为得了什么要紧的大病,还好大夫说姑娘是气血两虚受惊过度没什么大碍,老爷这才放了心。你知道吗,昨儿老爷一直守到后半夜才离开。”

后半夜……她心一动,鳌拜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越是在乎她,她反而越觉得不安。

小珂还在喋喋不休的说道:“昨儿姑娘怎么了,听说很早就回来了,怎么傍黑才回院?”

小珂的话提醒了琳琅,她突然想起昨天鳌拜的话还有凤蝶的凌辱遭遇,刹那间浑身透出一层冷汗,不知凤蝶后来怎么样了?都是她害的,无端让凤蝶承受了一次浩劫。

“老爷昨儿交待,今儿会有马车过来接姑娘去鳌府,说是那边有几位贵客要让姑娘见见。瞧,这些漂亮衣服*潢色?都是老爷为姑娘准备的呢。”

小珂小心翼翼的讨好道。正说着,门口的守卫进来报告:“琳琅姑娘,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老爷请姑娘回鳌府一并用早膳。”

不知今儿鳌拜都请了哪些人,为何一定要让她出面,他就不怕她一『露』面坏了他的好事?琳琅没有表情的应道:“知道了。”

也好,等她见了福全事情就有转机了,到时鳌拜再嚣张也要给福全几分面子。她的机会来了!

她乘上马车从鳌中堂的私人宅院出发,不多时到了鳌拜另一所高大气派的府地。

下车的时候,鳌拜亲自站在门口接她,乍一见到她的新妆容不由惊艳的发了会儿怔,赶忙出手接她下地。

鳌拜的眼神一向那么霸道自负,还透着几分狩猎的意昧,让人有种一旦被他锁住很难逃生的感觉。

一想起昨儿的经历,她的心突的一紧,很难相信鳌拜扶她进门时的那种细心是否出自于真心。“今儿都请了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