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这么说！”琉璃的话犹如一把利刃刺入锦瑟的心口，只是……“不许你将我爷爷牵扯进来！”

“为什么不行？”冷笑，“为了帮助你修炼成人，为了帮助你达成心愿，你的爷爷宁愿放弃自身上千年的修为，最后化为虚无，你还说你不自私？”转眼看向南宫聿，“就因为你的自私才造就今天的南宫聿，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妖不像妖，魔不像魔的存在，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的自私？还有那个江玉儿，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不会死，更不会杀死南宫聿！”

“够了！”锦瑟大叫。“不许你再说下去！”

“被我说中了，你心虚了恼羞成怒了是不是？”看着锦瑟的崩溃，琉璃莫名的感觉到大快人心，“还有妖王，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如果你不出现王上依然是王上，而不是现在的雾灵！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的错！你是个不该存在的存在！为什么要化成人形，为什么要害苦我们！说啊！为什么！”到最后，琉璃近乎歇斯底地吼道。

锦瑟心神俱乱，得知爷爷离去的真相令她心痛不已。是这样的么？锦瑟不知道该相信谁，是该相信明月的话还是相信琉璃的话，但是她的心已经不由自主地相信了琉璃的话。琉璃说的话更能够说服她并且解释了她为何会在一夜之间化成人形。

琉璃的神智越来越疯狂，她现在什么都顾不到了，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重重地打击锦瑟，看着她痛苦，琉璃就开心就舒畅无比。

“知道是谁让江玉儿醒过来的吗？”她问。

锦瑟凝神看向她，“是谁？”

琉璃扬起恶意十足的笑，“是你自己。哈哈哈……想不到吧？想不到南宫聿的死竟然是因为你吧？”

“不可能！”

“不可能？”斜睨着她，琉璃哼笑，“你的一根发丝便是解开法术的关键。”

“即便如此，明月也施了法术，江玉儿不可能自己醒来。”锦瑟出口反抗。

“所以我说将也让会醒来是因为你。就凭江玉儿身上那薄弱的法术，你以为解开会有多难？”对她的反抗，琉璃嗤之以鼻，“更何况那个人是因为你而出面。”

“那个人？”锦瑟疑惑不已，“是谁？”

“你想知道？”

“快告诉我到底是谁？”锦瑟理出了点思绪。

“我……”琉璃大笑，刚想开口，整个人突然倒飞了出去，坠落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