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天下
作者:沐莫谦心 | 分类:穿越 | 字数:9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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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倾慕霜雪,倾家的人
“那把墨金剑看上去还是一样的亮。”
小妞的眼睛里闪动着锃亮的剑身,流光与异彩之间,不知还隔了些什么。我在寻找,到底她在看倾慕弘多一点还是他随身而带的剑器。
对于一个剑客来说,剑便是命。弃了剑,也就等于是弃了自己的性命。那把剑叫“墨红”,我不由地皱了下眉头,是个好名字,看得出来它的主人非常的珍视。只是,我总觉得,那样锐利的剑身,总是与倾慕弘儒弱文质的样子是不匹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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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剑绝对不是一把普通的铁剑,而是由赤胆石所铸成的。剑身通体都是鲜红,如火一般肆虐的图案,挟着剑柄之处,向上翻涌着。然而在剑套的设计之上,用了桃树浆汁分泌而出的固体,夹着若有似无的琥珀色,又不乏灵巧之感。
我更觉得这像是一把剑,一把女人用的剑,属于一个向来绝狠又爱美丽的女人。
可惜我的猜测从一开始便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因为这把“墨红”剑,从它出现在江湖上开始,就已经是属于苍明界的二界主倾慕弘。
倾慕弘俯视着飞仙台上的一切,《舞雩》的步调还未完全的褪去。
一个约十三四岁的少女在丫鬟的搀扶下,欣喜地跳到了倾慕弘的跟前。一双稚嫩的小手,却出其不意地蒙住了倾慕弘的眼睛。
她说,倾慕弘,快给本小姐说说,我到底是谁,猜对了有奖,猜错了就罚你一直被蒙眼睛。
她叫他倾慕弘。
这样的称呼在所有人看来是怪异的。
小妞淡淡的笑了下,这个丫头总是比任何人要大胆和放肆一些。小妞说,这个高傲又嚣张的少女,便是倾慕霜雪。
“小霜雪,你这丫头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为什么连声二叔都不叫了呢。”倾慕弘拿下她的小手,攥在自己的手中,又一下子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而青俊的脸上,却捕捉不到任何生气的踪影,有的却恰恰是对这个少女的疼爱。
倾慕霜雪憋着鲜粉的小嘴,当众拉着倾慕弘的耳朵,俏皮地说:“爹爹也这么说,可是他也制服不了我。我才不要叫二叔,听着多生分啊,还是叫名字来得亲切些。对吧,倾慕弘?”
旁坐的人都笑了,碍于是苍明界界主的家事,自然不能去多说些什么。
倾慕霜雪,倾慕蓝十几个儿女当中最宠爱的一个,倾慕弘的小侄女,一个将来必定不那么普通的女人。
她的逻辑,在旁人看来似乎只是一个十几岁孩童的玩笑,但是她骨子里的某一些东西,却是比某一些大人要更加得成熟一些,或许这就是心智。她的话,很有趣,就像此刻,我又听到她说,倾慕弘,虽然你的确是比我老那么几岁,可是,不准你倚老卖老!
倾慕弘微笑着,完全没有反驳的意味。
这个丫头,大抵是在心里崇拜着她的二叔,甚至她觉得这个抱她入怀的男人,是欢喜她的。
欢喜?也对吧。
所有的灯光陡然间暗了几分,却在舞台的最中心凝聚了。
赤火以一身娇艳的色彩缓缓地被一群男人推上了台。赤火是个保养还算不错的女人,她的风韵与这暧昧的灯光,场下的呼喝声,相得益彰。俗媚也是一种美,我坚信。她被一群爱调戏的男人的挑逗声簇拥着,就连报了幕之后,脸上的红晕仍不见消散。
我轻摇着折扇,场子里因为挤了太多人的原因,显得有些闷。
赤火是不可能离开男人而生活的,也可以说所有的女人都是离不开男人的。有些女人需要男人的赞美,有些女人需要男人与生俱来的资本,也有些女人需要男人的钱物。至于赤火,就是同时集齐了所有女人的特点。
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参加惊仙居的盛会,闲话呢,我赤火就不再多讲了,下面就有请我们的飞花榭的姑娘银杜鹃。
赤火退去的那一刻,台下的那些男人早就直愣愣着眼睛。
银杜鹃居然是第一个出场的姑娘。我不知道她到底花了多少的银子才能处在这样的优势之上,或许对于她来说,也应该是拼了血本的。
飘碧晃着我的衣袖,看起来她比我还要着急。
“爷,你瞧瞧,人家银杜鹃都知道先出场就意味着占了先机,你怎么脑子就不开窍呢,小心银翠白白输给了银杜鹃。”
飘碧就差没跺脚了,我只是笑笑,不动声色。
小妞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撇过头来,问我,“银子没有给赤火吗,赤火大妈除了喜欢男人也就银子了,你到底把银翠安排到第几个节目了?”
银子自然是给了的,多不多那就要看银杜鹃又给了多少了。若是我说,银翠只是被安排在一个很后面的位置,那么不知道小妞和飘碧会不会联合起来痛扁我呢。那么,那我还不如直接说。
“银子给了不少,但是银翠呢,会是最后一个出场。”
那天去找赤火的时候,她二话没说,就直接把银翠放在了第一个出场的位置。所有的人都会觉得,第一个出场,总会给人特别的印象,尤其是对于沧际来说。赤火说,沧际是从一开始便在看着整个飞仙大会的,只不过他总是躲在某一个别人不易察觉到的暗处,观察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摇着头,问着,能不能把银翠放在最后一个位置。
赤火看着我,惊异之下忘了要说些什么。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我的用意。然而那个时候,她早已凑近我的身子,在我的耳朵边吹了口香气,轻柔地说着,流天,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呢,告诉姐姐好不好?
我环顾着四周,压低了音量,很悄悄地说,赤姐姐,这是一个秘密。
这只是一个玩笑。
我接过比赛的花名册顺序单。上面俨然写着,最后一个出场的是——银杜鹃。那个时候我就觉得非常奇怪,以银杜鹃的个性,这样重要的飞仙大会,银杜鹃怎么会不上下打点一通呢,即便是再不济,也不会被安排到最后一名啊。
银杜鹃没有交银子吗?
不管是在风月场里还是在后宫,这样的使银子的事情本就是惺忪平常的。我问着赤火,这的确太令人惊讶了。
赤火说,交了,怎么没交,交了一千两的现银,再加上一些翡翠金链子什么的,少说也有两千两了。
赤火在重新不断调整着名单,念叨着,这应该是银杜鹃所有的老本了,说是一定要第一个出场。
两千两银子换一个名额,这个买卖倒也诱人,可银杜鹃为什么还是没有排到第一,反而还到了最后呢?
赤火笑得很暧昧,她用着丰腴的身子蹭着我的胸口,痒痒的。
“有一种东西叫做人缘。”赤火看着我,又殷勤地亲手为我斟了杯花茶,用红艳的双唇轻点了一下藏青色的杯面,这才递到了我的手中。“银杜鹃塞了两千两的银子买第一个出场,可是,却有好几十个的姑娘在她之后出了一倍多的价格一起买她最后。”
赤火淡笑着讲述,也对,这样的事情本就是与她无关,更何况,在惊仙居这样的地方,这样私底下的买卖与暗斗,早就司空见惯了。
银杜鹃平日里嚣张跋扈,单看她如此对待银翠,便可以知道她自然是积了不少的敌人。可悲如她,我不想对这样一个可悲的女人再一次落井下石,并且,她不过只是一个女子。
我从袖子里拿出了七千两的银票,对着赤火,姐姐,还是如她所愿,把她摆在第一个出场吧,至于银翠,请务必一定要放到最后。
赤火惊讶于我异常奇怪的举动。
“她?谁?银杜鹃?”
我微笑着点头,看着花名册上排在倒数第二的那个姑娘,听说,那也是飞仙居的姑娘,唤作彩灯。
赤火说,那是个老女人。
我大抵是明白赤火的意思的。对于偌大的惊仙居来说,这样的女人不乏其数,直到芳华不再,也始终无法再惊仙居中崭露头角,然而她们终还是会抱着一丝的希望,一年又一年。
赤火本是不肯收我的银子的,她说是我的事情,她一定会鼎力相助的。但是,我还是把银子留下了,因为,我不想我看起来像是个吃软饭的男人。
我晃着我的招牌折扇,甩了甩搭在胸前的头发,出了赤火的闺房。
这样的安排正是我想要的结果,而赤火自然不知道,也有一种东西叫做压轴。第一个出场未必能达到最佳的效果,惊仙居的姑娘这么多,谁看了也会觉得疲劳的。特别是在看了彩灯的表演之后,会更显得乏而无味。也就在这样沉闷的时机,若是银翠以一种惊艳的方式降临在众人的眼前,又会重新激起人们的一种视觉的爆破之感。
我的精心策划不过利用了男人的某一种潜在的心里。
美与不美之间,本就没有太清的界限,只不过多了一个对比的过程。而所谓的盛宴,就是如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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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仙大会容重登场,到底谁能获得花魁的称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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