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灵猫妃
作者:海月澳雨 | 分类:穿越 | 字数: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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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忐忑不安,安晨成了逸轩的侍女
这一天,安晨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忐忑不安。
尽管皇宫里富丽堂皇,精美别致,各种各花异草数不尽数,但安晨坐在给她们安排的小庭院中的椅子上,却是忐忑不安,神情紧张,更何况,白玉在等了不到半个钟的时间后,就不耐烦地起身离开,他说,“你自个在这里等,我出去闲逛。”
安晨也想跟着去,让白玉冷酷可怕的眼神给逼了回来,只得愤愤不平地想:闲逛,你当皇宫是自个的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最好是到处乱走,惹怒了翼皇,让他把你给办了。
安晨这想法纯粹就小人的念头,白玉走后,她却是整个失去了精神依赖般,更显得惶恐不安了。
眼见着太阳由东斜向西,她所有耐心都让磨掉了,最后,她提起了勇气打算走人时,守在小院子外面的侍者一脸冷漠地奉公行事,“翼皇陛下还没有旨意下达下来之前,你不能走。”
“那如果翼皇陛下忘记了这回事,压根就不下旨召见呢?”安晨气愤他的态度,又感叹自己手无伏鸡之力,要不然,她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领闯出去。但若真那样子了,估计她也没有办法在篷莱呆下去了,只得想尽一切办法回到现代社会了。
侍者觉得她对翼皇实在不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哼,真若那样,那皇宫也养得起你这个闲人。”
安晨无奈走了回去,惶恐地发现自己已经让软禁了。
可是为什么?
好在,晚饭时分,翼皇的旨意终于来了,安晨让一个长相漂亮态度高傲的姑姑带着穿过了好几道回廊,路过了好几座花园,又是亭台,又是楼宇,一道道门进去,又一道道地出来,左转右拐,有巍峨高耸的,有精致如日剧里面的古代建筑的,有的花香四溢,有的奇石美观,有的曲廊回旋,有的灯火辉煌。路上也曾遇到过各种美丽的宫女或者皇宫里的命妇的,无比是气势傲慢逼人,安晨觉得自己就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在她们的眼里,那就一个活动的小丑。
也许她们在她走过之后,会回头又是鄙视又是嫉恨地咬牙切齿地想道:这女人那点引起了翼皇的注意了。
安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果她可以选择的话,她不会来这种不把她当人看的地方。她是一边走一边暗骂这种封建的皇权制度,又感叹自己的现在社会的人身自由。
但其实到那还不是一样,没事时,自然的一切都是顺风顺水,但一旦有那么些麻烦事惹上身,无论身处那里,说到底,差别不了多少,只不过看是否人性化一点而已。
翼皇是在皇宫里的一处花园亭台上接见的她,她由着姑姑带着然后又不情不愿地让强迫跪下后,头都不敢抬起,此时的她根本就没有看见翼皇,只觉得眼前全是一级一级的台阶,从下而上,仿佛没有尽头一样。
姑姑报了后,便退下了,但安晨却听不到任何让她起来的声音,只听到上面有人谈笑风生,这其中还有白玉的声音。这个发现让安晨异常地愤慨,凭什么他可以谈笑风生,自己却得战战兢兢地跪在下面。
她其实很想愤慨地站起来,指责翼皇或白玉太过分。可一向都不是胆大包天的她那来的这胆子,如果她真有这胆子,估计早不用这样跪在这里,又或者会惹怒翼皇而被推了出去斩掉脑袋了。
想到这种在电视里常见的情形剧时,安晨缩了缩脖子,忍着膝盖的阵阵疼痛,觉得小命要紧,还是乖乖不可造次好。
终于,翼皇想起了她,让她起来,还让她上台阶到亭台上去。安晨跪得太久,加上又紧张,踉踉跄跄地步上台阶,一个不慎,差点跌倒下去,引来了无数声强忍的耻笑。
安晨也是憋红了脸,紧咬着牙关,心里自我暗示:怕什么,自己又没犯法,用不着吓成这样。
她来到了亭台上
,拘束又不知该如何见礼地站着,低着头,一声不吭。白玉一声耻笑,“德性。”
安晨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是引来了翼皇一阵爽朗的笑声,“白玉,你还说她这人沉闷,朕看倒是可爱。”
白玉皮笑肉不笑,“是吗?既然翼皇觉得她可爱的话,那就送给你得了。”他竟然没有用敬语,不过安晨却没有发现这点,对于一个生活在较为平等的现代社会的女性而言,她实在没有用敬语的习惯,同理的,她也就忘记了对着翼皇这样的人,除了尊敬就是尊敬,否则就是大祸临头了。
“当真。”翼皇兴趣甚甚。
“凭什么?”安晨怒极出声,她实在受不了了,白玉凭什么把她送人了,自己又不是他的啊猫啊狗的,他凭什么啊。
白玉看向安晨,冷笑,“凭你在我府上白吃白喝了这么久。”
安晨一下子无言以对,没想到这家伙真是算计到这点子上来了。估计他真会顺势推舟将自己给打发掉。
翼皇哈哈地大笑起来,他站起,走向安晨,安晨这会正怒火心头烧,全然忘记的惧怕了,她也是看向翼皇,发现这正是昨天早上遇到的那个高大男子。他长得仪表堂堂,五官端正,虽然比不得白玉逸轩这样的美男子,倒也是毫不逊色,更何况他有着王者的霸气,这股气足以让他更添魅力。
“安晨,你知道自己那一点引起了朕的注意了?”翼皇走近她,轻松地说道,安晨却觉得脊背如被针刺,一阵阵的冰凉疼痛。
“不知道。”再次摄于他可怕的威严,安晨低下头,双拳紧张地紧握,只觉得手心湿碌碌的,很难受。
“翼皇!”就在这时,突然出现的一把温柔的声音让正围着安晨转,给她无限的压力的翼皇,他看向来者,嘴角微微上扬。“夜蓉,好姐妹,你还是一样准时。”
“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夜蓉却连半句嘘寒问暖都不,直截了当。
她的出现,让安晨惊讶不已,总觉得翼皇像是故意的。安晨看向白玉,见这个俊美的玉面狐狸根本就不在意任何事情,一脸冷漠地喝着自己的茶水。
翼皇倒也不含糊,他请夜蓉入座后,很快便直入正题,“前次,是你们两个帮了他出来吧?”
他指的是谁,坐在坐座上的两个人是心知肚明,只有安晨一时半会还没有明白过来,她以为这事与她没有关系,干脆就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裙脚,数数周围的砖块。
白玉一点没有打算隐瞒,他“哦”的一声,然后说,“既然知道了,还来问什么?”这态度要是换作是其他人,翼皇一定会大怒之下,掀翻了桌子,然后让左右侍卫将他拖了出去,或处以极刑或关于地牢,让其永不见天日。可他对白玉极为容忍,就算他说出更过分的话,他都不会把他怎么样。
这当中究是怎么回事,安晨自然无从得知,只是她听到白玉这又拽又倔强的话,暗暗地吃惊之余,不免感叹这人也实在太过于傲慢,怎么对待这个世界的最高领导者也敢如此的。
夜蓉自然不像白玉这般,但她也是一声地轻叹,“事出突然,我想你也应该不会太介意才对。”
“你如何知道朕不会介意。”翼皇脸冷了下来,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安晨觉得有股肃杀之气直向自己的脖子而来,仿佛一个不留神,她就会人头落地一样。
“朕知道他去做了什么?难不成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执迷不悟吗?”
“堪破情关何其之难,你是不了解的。”
“哼,少给朕每天情啊情的说个没停,难不成抱着一个情字就可以处身立世吗?”
翼皇甩袖而去,转身负手背向白玉与夜蓉。白玉独自喝着自个的茶,倒似这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般。夜蓉则是缓缓地拿下了黑斗笠,站起来,看向翼皇。
“如今,他的一切也都已经错乱,何苦再苦苦相逼呢?
”
“难不成,你认为他如今的结局乃是朕造成的?”翼皇回首,怒目相向,威严中带着更可怕的杀气与怒火。安晨没有抬起头都感觉得到他欲意爆发之态,如若换作平时,她一定是祈祷着翼皇能让自己这个没有相关的人走开,但听到这会,她隐隐地猜得到他讲的是逸轩的事情。
只有与他扯上关联,安晨就会昏头转巷,什么危险都不顾了。
她坚起了耳朵,努力地不让自己漏过一个字。
面对翼皇盛怒,夜蓉倒是好气魄,她非但不退,反而一副不怕死的柬臣样,“翼皇陛下,难道你认为自己可以推脱掉职任吗?”
翼皇脸色黑沉,眼露凶光。“魔者当诛,他明知那不过是鬼魅,却一味地执迷不悟,以至于自己坠入魔道,朕如此所为,也不是得以而为知。难不成,你认为该循了他的意,让那恶魂重生不成。”
夜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生者何幸,死者何哀,既无缘,当初又何须如此安排。”
翼皇眼神有些狼狈起来,“朕当初根本就不知道那女人是……”他停顿住,旋而转回来,挥了挥手,“算了,不再提那事。朕今天只是问你们,为何偏偏那次要帮他?”
“一时兴起。”白玉面无表情。其实他那是一时兴起,分明的受不了小宝的哀求,无奈之下才会出手帮忙。那天小宝回到白府后,任他怎么劝说威吓,都是一副非要舍身取仁之态。后来他倒是态度软了下来,却是哭着缠着他,非要他去救安晨,白玉被哭得烦了,又被他的眼泪鼻涕给搞得狼狈不堪,无奈之下,只得应了下来。
但面对着翼皇的拷问,他才不怕,他清楚地认识到,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敢得罪自己。就算此时身处于他的地盘之上,他也不会有所动作。
但夜蓉不一样,当初她的出发点就是想再见黑莎一面并想法帮她。这话自然不能让翼皇知道,如若让他得知,她一定会万劫不复的。
“我是见不得这女子无端端受牵连。”她左思右想的,也只能以安晨为借口了。翼皇有些怀疑,“你说得自己倒是伟大得很。”
“难不成翼皇陛下你会忍心看一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被吞噬了?”她反问,倒是让翼皇有些狼狈。他轻咳了一声,不悦地说道,“自然不行,就算只是庶民,那也是朕的臣民,为皇者怎么可轻视他们的性命。”
听着这两人说着如此高尚的话,安晨又是感激又是觉得这话有些别扭,怎么就像电视里的外交用语,尽挑好的说。
如此说来,自以为是的白玉倒是显得真诚了,安晨看向白玉,见他一脸的孤冷,却是怎么也无法产生好感。
这时,翼皇与夜蓉的博弈倒是就次停息了下来,他又再次看向安晨,说,“如此说来,他现在是极恼这个无关紧要之人?”
“该是这样才对。”夜蓉不温不火。
白玉倒是哼了一声,“依我看,不止是恼而已,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可怜之人。”翼皇也不知道是在可怜谁,但安晨却是莫名地心惊胆跳,总觉得他正在将自己推向一个未知的命运轨道般。
果然,他出声了,“既然是他自己惹来的,就该负此责任。由即日起,你就到他现在所有的殿堂中侍候。”
他后面那句指安晨说的,安晨愣愣地眨了一下眼睛,才反应过来。瞬间心里的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与他在一起,悲的是好容易快忘记他的时候,翼皇却给自己唱这么一出拉郎配。
自然的,翼皇肯定没有这个意思,但他究竟又是何用意,凭安晨如今的智力与认知,根本就很难明白。
白玉与夜蓉压根就没有想过反对,也许对他们来说,她真的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早就想扔之而后快了。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不管当事人反对与否,她都让送到了那座静寂无人,帷幕随风轻飘的殿堂里面当侍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