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些女人进到盛家，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沈乔摇摇头。

“去掉羞耻心。在偌大的屋子里，几十个男的围成一圈，那些女人会脱光了衣服，站在中间做着各种各样羞耻的动作，不听话或者动作僵硬，就会挨打。久而久之，她们就会被训练成最好的工具。”

他能掌控整个盛家，手段自然是不同于常人。这些还不算是肮脏，他背地里做的那些更是炸裂。

沈乔有点纳闷，盛寒墨跟她说这些干嘛？可下一秒，男人的话让她呆愣住。

“乔乔，我想把你送过去。”

沈乔身子一缩，见盛寒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更害怕了。

一旦去了那种地方，她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

“能不能不去？”沈乔低垂着脑袋，扯了扯盛寒墨的衣袖，尽量装得柔弱，激起他为数不多的怜悯心。

“恐怕是不能。”

盛寒墨唇角含笑，却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那能不能……”

“不能。”不等她说完，盛寒墨直接拒绝。

一想到脱光衣服站在那让人围观，沈乔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墙上。

“其实也不是非得把你送去，就是……”

盛寒墨故意停顿了一下。

见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沈乔眼睛一亮，连忙开口，“就是什么？”

盛寒墨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沈乔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正经的话。

却不想——

“你在床上有点索然无味，动也不动，叫也不叫。往那一躺，就跟死尸一样。让我很有挫败感，所以我想让你去好好学一下。”

“我不去！”沈乔声音略微抬高。

打死她，她也不会去。

“你要是不去的话，你奶奶那边，我也很难保证不做点什么。”

盛寒墨说的轻松，语气里全都是警告。

只要一搬出沈兰，沈乔就会乖乖的听话，这种方法屡试不爽。

而这也是沈乔最厌恶的，盛寒墨总是能轻描淡写的拿捏住她的软肋。如果不是为了奶奶，她可能真的会和盛寒墨同归于尽。

盛寒墨蹲下身子，打量着她那张素净的脸，“你也可以自学，我今天晚上验收成果，合格的话你就不用去了。”

兜兜转转，还是为了在她身上获得更好的体验感。沈乔不明白，盛寒墨脑子里每天想着那事，是怎么成为盛家掌权人的。

“好。”

等盛寒墨走后，沈乔一直待在楼下，托腮凝思，她对盛寒墨的厌恶是刻到骨子里的，再怎么做心里建设，也不可能娇媚的奉承他。

一想想那场面，她就觉得恶心无比。

“你听说了吗？顾小姐醒了。”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这顾小姐一回来，某个人就得让位了。”

“不过说真的，顾小姐那么娇纵，要是她回来，咱们的苦日子也就来了。”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落进了沈乔的耳朵里，她面色逐渐冷了下来，五指攥紧，恨不得将掌心掐出洞来。她的胸口因为怒火而上下起伏，如果不是顾念薇，她也不可能落到盛寒墨手里，也不会有那么多无妄之灾。

不过顾念薇醒过来也是好事，这是不是就意味着盛寒墨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