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下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13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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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辉煌 第二百三十章 “丐帮帮主”(中)
txt之梦-10-11 16:09:09 本章字数:4494
百姓们经常爱说的一句话叫:套雀(鸟儿),那也呢!
要是换作一句书面语的话,那就是“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这个意思很简单啊,那就是说:这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想从那里得到一点什么东西,那你自己必须先要付出。
从这几年的跑项目、要钱的过程中,大家也把这一套,看作了理所当然的人之常情了,大都见怪不怪了——你要是不这么做,能跑下项目来的话,大家反倒会感到奇怪了。
吴永成对于这一点也是心知肚明的:这也算是目前社会上流行的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吧。
大家都这么干,你要是想来个“出于污泥而不染”的话,那只会是一事无成——现在可不同于前十年的那会儿了。
只不过,这个道理是这样的,但在这种场合下,自己却是不能讲出来的,否则的话,那不成了公然唆使大家给有关部门送礼、行贿的?!
开玩笑,本来大张旗鼓地带着这么多人,跑到京城来“化缘”,就够丢人败兴的了,如果再挑起头,搞一个集体行贿的话,岂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要真是这么干的话,估计自己这里还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G省纪检部门的人,就会根据大量的匿名举报追到北京,把自己缉拿归案了!
在座的人也都不是傻子,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因此在吴永成说出那番冠冕堂皇地话地时候。大家会意地笑了起来:呵呵。主要以感情投资为主?!这不跟没有说一样吗?!即使要和人家搞一点感情投资。那你总得拿出一点实质性地东西来。是不是?!否则地话。这又不是男女相亲。还真有什么“一见钟情”地那种缘分生吗?!
那位冒昧地提出问题地人。在大家地笑声中。自己也面红耳赤地坐了下来:真是地。自己也是一时犯糊涂了!就是想在这个时候。引起领导地注意。那也不应该蠢到用这种伎俩呀!
这下子可闹好了。不光是引起吴永成专员地注意了。而且在同来地这十几位同僚们之中。也算是出了大风头了——只不过这个风头也太不怎么地了。估计在一段时间内。自己也就要成为别人地笑柄了。
不过。好在吴永成接下来又说起了别地应该注意地事项。这才把大家地注意力转移开来。
“高秘书长、高秘书长。这个玩意我们恐怕用不着吧。我们又不是出外跑生意、走江湖地。”
就在吴永成给随行地桓毕地区各职能部门地领导们召开地碰头会结束之后。桓毕地区行署副秘书长高建平。带着几个办事处地工作人员。拿着一大堆塑料小盒子。按照上面印着地名字。挨个地给在座地各位。
不少人以为这是又给他们放什么纪念品之类的东西了,可拿到手一看:嘿,这不是名片吗?!
于是有人就大惊小怪地冲着高建平叫了起来。
不错,高建平这会儿给大家的,正是名片——上面除了正面印着各人的职务、电话号码、手机号、传呼号之外,背面则一律是介绍桓毕地区的基本情况的。当然了,里面的内容都是经过了美化、拔高地,这也是为了有利于招商引资的需要。
忙于着名片的高建平,听到有人质疑,马上回过头来解释道:“对,到大家手里的名片,那是根据吴专员的指示,统一给大家印制地。名片也是由吴专员亲自设计之后、委托省驻京办事处的同志们找人制作地。”
什么,这是吴专员指示印制的?!吴专员这个时候怎么想出这么一着来了。
拿到名片之后还在下面嘀咕着地官员们,听到高建平这么解释以后,原来喧闹的声音倒是小了不小,不过,大家心里地疑惑却是更大了:这是搞什么名堂啊?咱不是跑到京城来跑项目、要钱的吗?!又不是做生意,还用得着名片这种玩意?!
的确,给来京的桓毕地区的干部们印制名片,正是吴永成的主意。
所谓名片,它起源于交往,而且是文明时代的交往,因为名片离不开文字嘛。
早的名片,应该是见于西汉史籍时的记载了不过在那个时候称为“谒”。
在当时各路诸侯王每隔一定时间就要进京述职。诸侯王为了拉近与朝廷当权的关系,经常的联络感情也在所难免,于是开始出现了名片的早期名称“谒”。
所谓“谒”,就是拜访把名字和其它介绍文字,写在竹片或木片上(当时纸张还没明),作为给被拜访的见面介绍文书,其所起到的作用,也就是现在的名片差不多。
在东汉时,“谒”又叫“名刺”。
至唐代,木简“名刺”,改为名纸。唐代长安新科进士以红笺名纸互换,以便交流。
晚唐又唤作门状、门启,都是自报家门的一种联络方式。宋代的名纸还留有主人的手迹
只是到了元代的时候,易名刺为“拜帖”;明、清时,又称“名帖”、“片子”。
称呼不一样了,其内容也有改进,除自报姓名、籍贯之外,还书写了官职。
到了清朝,才正式有了“名片”称呼。
因为清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终结,由于西方的不断入侵,与外界交往增加了,和国外的通商,也加快了名片的普及。
只不过清朝的名片,开始向小型化展了,特别是在官场,官小使用较大的名片以示谦恭,官大使用较小的名片以示地位。
到了近代、现代之后,不管国内或是国外职场与人握手言欢之后会习惯递上一张名片。
尤其在亚洲某些国家,对方常会根据名片,来决定要给你几分钟的面对面时间完会是否送你到门口至鞠躬要鞠几度等等。
只不过,在中国的这个时候,名片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听,一说到名片,就想起了不少人给它
外一个代名词“片子”——“骗子”。
这是缘于改革开放这十几年中,经商下海的人越来越多了,不少人为了便于方便业务,更多的时候,也是为了给自己撑门面,也不管自己手下有多少人(即使就是自己光杆司令一个),也不说自己摊地生意有多大(也可能只是一个图章、一部电话的皮包公司),统统在名片上冠以董事长、总经理的头衔。
时间长了,大家也都把手持一见面拿出名片、四处兜售自己的那种人,统称为“骗子”了,而那张代表着主人身份的名片,自然也跟着倒霉了。
作为体制内地人,为了撇清自己与那些挂羊头、卖狗肉们的关系,自然是坚决不肯使用这种公关工具了——再说了,把自己的头衔印到纸片上,逢人就一张,那不是有炫耀的嫌疑吗?!
像人家那种职位高的人,无需于此——电视新闻中经常露面,他的那张人所共知地脸,就是一张最好的名片;而职位低的人,就更用不着这个了,又没有任何人求他来办事,即使有的话,他们想方设法也会找到的,就更不需要这个劳什子了!
望着众人疑惑不解地眼神,吴永成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有必要做个解释:“呵呵,也许大家对名片有点误解吧,这可不是商人们才能使用的,咱们敬爱的周总理,在建国之初,还兼任外交部长的时候,就让人印制过自己的名片,这也是为了工作需要嘛。
大家可别小瞧这名片呀,有时候它也能起到大家意料不到的作用呢!咱们来京城跑项目,人家部委的同志们,见到从基层来地人太多了,哪能一个个地都留下什么印象呢?!或许这张小小的卡片,就能起到这个作用。
呵呵,我不是让大家加强个人之间的感情联系吗?!名片,就能起到这样的作用。”
当吴永成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为大家做这些启蒙教育地时候,门外有一个服务员进来问道:“那位是吴专员?门外有人找你。”
还没有等吴永成回过神来,想清楚是谁来找自己的时候,只见门外就探进来了一个头:“呵呵,吴永成,你丫地回到北京,第一个不给我打电话,还让高宝平那丫的通知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说,这是不是也太不够意思了呢?!”
“杜三儿,你小子怎么找到这来了?!我不是让高宝平通知大家,中午地时候才在这里集中吗?!怎么,一顿饭就把你馋成了这个样子?!你也太没有出息了吧!”
虽然说只是半个多月没有见到杜三儿,可吴永成在G省满目无亲地呆了半个多月,回到北京第一眼看到杜三儿的时候,颇有一种看到了亲人解放军地感觉。
“切,你当哥儿们稀罕你中午的那一顿饭吗?!”杜三儿习惯性地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你们这个G省的办事处能做出什么像样的好菜呢?!我说,哥儿们,我知道你去的那个地方穷得拿不出几个钱来,今天这顿饭还是算到哥儿们的头上吧,有多少人算多少人,咱在北京饭店订几桌,就算是慰劳你这位从贫困地区回来的功臣了,怎么样?!”
“呵呵,你小子说什么呢?!注意一点阶级感情啊!”吴永成轻轻地捶了杜三儿肩膀上一下,示意他说话声音小一点:“我说三儿,你嘴上就积点德吧,背后可都是咱哥儿们的部下啊,你总得给俺们留点情面吧。”
就在吴永成和杜三儿亲热地打招呼的时候,吴永成身后的那些官员们,望着一脸飞扬跋扈进来的杜三儿,心里都不住地猜测到:这又是北京城里那家的衙门呢?!看这个样子,身价可不低哪!与吴专员的关系不像是一般的熟啊!
因此,当杜三儿听到吴永成的提醒,冲着众人打量的时候,大家都向杜三儿出了友好的微笑。
“哼,一群土包子。”杜三儿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句,小声地调侃着吴永成:“哥儿们,我看你就像那丐帮的帮主,带着大大小小的叫花子,莫不是跑到这里来讨饭的吧?!我看你就别叫什么五儿、六儿的了,干脆就叫吴七公吧!”
这几年金庸的小说,可以说红遍了大江南北,就连这肚子里没有几滴墨水的杜三儿,都知道有个丐帮了
“去、去、去,你小子怎么嘴里就吐不出一点象牙来呢?!”吴永成没好气地把杜三儿拉到了自己的里间卧室,转过头吩咐其他人:“大家把各自准备好的资料,再仔细地过一遍,力争把最理想的项目,能报到相关的部委去。”
因为时间的关系,对于这次桓毕地区所报上来的项目,吴永成还真没有系统地过一次,只是在集中起来之后,大致地听取了一下他们的汇报,反正其中的内容,也都是目前国内通行的那些项目——这样没有办法啊,桓毕地区就是一个农业地区,地下、地上的资源也没有什么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的,就没有一点特殊性啊!
“我说,哥儿们,你这次带着他们来的目的,是不是让哥儿们我猜中了?!”到了里间的卧室之后,杜三儿惬意地躺到了吴永成的那张大双人床上,不无嘲讽地望着吴永成说道。
吴永成从桌上的烟盒中,弹出一支烟,扔给了杜三儿:“三儿,没办法,G省那个地方实在是太穷了。
在这起步之初,我还真是只能带着他们跑部前进了。对了,你手头的关系不是不少吗?一会儿你把你在各部委的那些关系,都给我列出来,凡是处得比较硬邦的,你也别管他有用、没用的,我都要!”
“我还认识财政部一个看门房的呢,这种人你也能用得着吗?!”杜三儿斜睨着吴永成,眼睛里一股捉弄人的神情:“呵呵,我说你小子到了下面,是不是真得穷疯了?!就至于到了这种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