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我竟成了农门显眼包
作者:当真无可奈何 | 分类: | 字数:5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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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小母猪的异状
从榆树村回到淳安县之后,宋斐然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了齐玄知。
他前脚进了书房,后脚就被齐玄知赶了出来。
“干嘛呀,我找你有正事。”
齐玄知拧着眉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经过宋斐然身边时还嫌弃的偏了偏头,“李武,去院子里摆个桌椅,另外叫人准备猪鬃刷和牙粉,让宋世子漱漱口。”
宋斐然这才想起来,自己中午吃了生大蒜,他知道齐玄知鼻子灵,所以这回来的一路上,他已经尽力散去嘴巴里的气味了,甚至他在来揖峰水榭之前,还专门去了一趟药材铺,弄了点薄荷叶放在嘴巴里嚼。
嚼完问了护卫,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异味了。
这会儿听齐玄知说起来,他下意识抬起手,对着手掌哈了一口气然后又放到鼻子下头狠狠闻了闻。
哪里有什么味道,只有薄荷的清香嘛!
宋斐然扁扁嘴:属狗鼻子的,嗅觉那么灵干什么。
可宋斐然哪里知道,大蒜中的一些硫化物(比如大蒜素)会在人吃下去之后,代谢并进入人体的血液中。
而这些物质一旦进入的血液,最终会通过身体的各种排泄物器官排出体外,比如通过汗水渗出毛孔、通过呼入呼出空气排出等等。
这就是为什么吃了生大蒜之后,有些人哪怕嘴里没有大蒜味了,但还是能从这人的身上闻到大蒜独有的“臭”味。
所以,这会儿不仅宋斐然的呼吸有股蒜味,他的全身都萦绕着蒜味。
这对嗅觉灵敏的齐玄知来说,绝对是鼻子的灾难。
他是一万个不愿意跟宋斐然待在一个房间里的,只是人家明说了有正事,那也只能在院子里将就一下了。
说起来这会儿并不适合在院子里喝茶赏景,一来是暮春时节只有一些新绿,并无多少好看的景色,二来水榭的院子架在一汪碧波之上,这个时节院子里还是有些冷的,特别是当有寒风渐起的时候,还是能让人不自觉地打个激灵的。
宋斐然那边刷了牙漱了口之后,李武这边的桌椅、茶具、暖炉和香炉都已经摆好了。
齐玄知坐在了上风口,而李武则站在他的身后,这样既有风从身边吹过,又不至于让自己受凉。
可宋斐然的待遇就没有这么好了,他一说话就感觉肚子里嗖嗖进凉风,胃里原本因为面条带来的暖意几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玄知,咱们就非得在这里聊吗?你也不怕我风邪入体?”
齐玄知抬手给自己倒上一杯热茶,“你不是说你五岁就开始练功,七岁剑法超绝,十岁刀技无双,十二岁弓马娴熟,于敌营可杀七进七出。怎么?到了十五岁潜力耗尽,成了被风一吹就倒的文弱之人?”
宋斐然张了张嘴,被怼的没了言语。
他可从没有想到自己吹牛的话,最终会变成对付自己的“暗箭”。
“不说这个了。”宋斐然起身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一口饮下这才说道:“榆树村我觉得目前看来没什么问题,那个云澜就是个做饭好点的女子,不像是跟刘氏私盐案有关联的。”
“这么快就有结论了?”齐玄知挑了挑眉毛。
宋斐然看着傻呵呵的,做事很多时候还都不着调,但是这家伙其实还算心细。
当初西襄王的军中,有个跟随西襄王多年的谋士,深得器重,但还是被宋斐然无意中发现对方的行为可疑,经过大半年的查探,这才发现了对方的真实身份。
那人其实是皇三子的暗探,为的就是在某个时候策反军中将领,为皇三子除掉这个手持兵马大权的异姓王。
暗探最终被悄悄处理掉了,他爹作为异姓王又占着蜀州大片土地,旁人看着都觉得他家花团锦簇,但其实很有可能是烈火烹油。
当初陛下奉他爹为西襄王,就是为了让他爹在蜀州抵御西边的乌孙、若羌、戎卢、渠勒等几个部族。
陛下健在的时候倒还好说,两人毕竟有过命的交情,可一旦换了某个皇子登位,情况很有可能就会发生变化。
所以很难说宋斐然这不爱读书的性子,是真的不喜欢之乎者也,还是说西襄王为了安陛下和朝廷官员的心而故意为之。
但不论怎么样,齐玄知认识宋斐然是个偶然,他也调查过确实不是谁特意的安排,而宋斐然虽然性子跳脱不走寻常路,但本质上还算是个有用的人才。
他既然说榆树村和云澜暂时都没有问题,那这方面的调查就可以暂时放一放了。
自从他爹(大皇子)去世之后,他手里可用的人一直都没有增长。
一方面是他要低调行事,做出韬光养晦的样子来麻痹自己的几个叔叔。
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没发现几个可用且可靠之人。
宋斐然点点头,“我查了县志和往年榆树村的纳粮情况,各方面都表现的非常普通,而且我带着人也在榆树村转了好几圈,不像是能产私盐或者是囤积私盐的地方。”
“继续。”
“云澜在青云观里的情况还要费一些手脚,暂时查不到太多,但是她有个弟弟在县学读书,我可以尝试着接触一下。”
第28章 小母猪的异状
齐玄知疑惑,“你不是说没发现云澜跟私盐案有关联吗?”
“啊,不是私盐案的事情,你一问我就顺嘴都说了。”宋斐然坦然道:“她做饭简直太太太好吃了,我想忽悠她到县城里开个馆子,到时候你和我就不用为吃的发愁了。”
“为吃的发愁的人是你,我可没有那么重的口腹之欲。”
齐玄知说完,脑袋里却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了那碗味道格外不同的黄金粥,一瞬间只觉得肚子好像突然就饿了。
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点咬了一口,茶点因为放了一会儿又是在这个季节的室外,表皮略有一点干巴了,吃在嘴巴里的干涩感更强了。
齐玄知面无表情的将茶点放到了一旁的茶盘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不着痕迹地顺了顺有些噎到的嗓子。
另一边宋斐然还在喋喋不休。
“你就吃过一碗粥,我可是吃过红烧猪蹄和打卤面的,别说是我,就是你吃了你也会忍不住想要再吃一次的……”
“说起来榆树村过几天就要祭祀土地庙的,到时候有宴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大吃一顿?”
齐玄知很想说自己没兴趣,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若是那日无事,去看看也无妨。”
“你现在能有什么事?我可听说了啊,有人在朝会参你奢华糜费。”
说着话,宋斐然也拿起点心整个放到了嘴巴里,可下一秒他就变了脸色,“这点心不会是昨天的吧?”
齐玄知淡淡道:“是我四叔的人,所以为了有所表示,我只能将别院的两个厨子和一些仆从送回京城了。”
“看来这点心应该炒菜的厨子做的。”宋斐然撇撇嘴,心里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的亲孙子。
齐玄知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如今却只能吃炒菜厨子做的点心,说出去怕是别人都不会信。
要知道哪怕就是淳安县所谓的大户赵家,那府上都有专门的点心厨子呢。
之前赵家老太爷做寿,他以县令侄子的身份去蹭了一顿吃的,那点心虽然比不上京城隆盛斋,但也确实是江南的手艺。
“四叔这是在试探皇爷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当时我父亲的葬礼已经超过了太子的规格,而那件事情之后,皇爷爷也只是发话让我到别院好好研读古籍,可并未做出其他处罚。所以,我的那几个叔叔怎么能安心呢。”
“好在我爹就我一个儿子,我那些姐姐妹妹都跟我争不了,否则我得烦死!”宋斐然摇了摇头,“不说这些了,过几日咱们就去榆树村的祭祀宴席上好好吃一顿,我这几天看看能不能让云澜做点能放得住的东西,没见过你这么惨的皇孙!”
“别横生枝节了,既然榆树村没有什么线索,接下来你要怎么办?”
宋斐然叹了口气,“只能让人去东水关码头盯着了。”
……
临近傍晚,云澜给家里的小动物都做好了晚饭。
之前在集市买的鸡鸭鹅都已经大了两圈,云澜只觉得自己这个饲养员当得还是挺合格的。
猪圈里野猪和小母猪并排躺着,云澜又好气又好笑,只觉得自从野猪来了之后,小母猪都变懒了,以往白天还能看到它在猪圈里撒欢,现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将一陶盆的猪食倒进食槽里,小母猪马上就起身将头埋在了食槽里,那模样吃的看着比野猪还要快上一分。
行叭,能吃能睡就能长肉,起码小母猪看着确实也胖了一些。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云澜的错觉,她总觉得小母猪的背腰略微下陷了一点。
不会是有什么身体疾病吧?
云澜对这些真的不太懂,想着一会儿去二叔家还是要问问二叔和二婶,这小母猪眼看着都到了可以生小猪的时候了,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别的差错了。
晚饭之后,云二山和云峰跟着云澜回来了。
云峰一来就跑到了云澜家的猪圈外头,举着灯笼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过头说道:“爹,你来看看呗,我瞧着这小母猪像是怀孕了。”
“啊?”
“啥?”
云澜完全忽略了野猪这么多天说不定早就“播种”了的可能性,所以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而云二山则是觉得新奇,他们榆树村还没出现过野猪跟家猪繁殖的情况呢。
“小峰你把灯笼放在这里,给我照着,我可得仔细看看。”
云澜担心野猪突然暴起伤人,赶紧去了一趟厨房,拿了一些土豆一边喂给野猪,一边念叨,“这是我哦二叔,给小母猪检查一下,你可不能伤人,否则就没好吃的了。”
野猪在原地躺着没动,只是那眼睛看了看云二山,然后就用嘴去拱地上的土豆,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
云二山顶着可能会被野猪袭击的风险,进了猪圈,围着小母猪来来回回的打量,随后又伸手在小母猪的腰腹两侧按了按。
过了一会儿他一脸喜色的从猪圈里出来,“澜儿,你家小母猪真的怀了。”
第28章 小母猪的异状
“嗳,怎么看出来的?”
现代的养猪场,都有专门的试纸,一测就知道母猪有没有怀小猪,可大魏朝没那么先进,云澜不由得发出了疑问。
云二山拿过云峰手里的灯笼,另一只手对着小母猪一指,“澜儿,你看那母猪的腰身是不是下陷了一些?”
“对啊,我还以为它得了病,肚子重才会这样。”云澜住疗养院的时候,隔壁房间阿姨的猫,肚子就特别大,本来以为是胖的,后来才说是猫传腹。
这也是为什么云澜看到小母猪肚子大,会觉得它生病了的原因。
云二山摆摆手,“如果单纯是腰腹下陷那还不好说,但你说它这些天都不爱动,而且吃的也比从前多,那基本就是怀了。而且这野猪也来了好多天了……”
云澜没想到她家小母猪真的怀孕了,而且还是野猪的孩子。
只是大家不都说野猪跟家猪生出后代的可能性很小,否则也不可能卖出两三倍的价格了。
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在哪儿大家都是明白的。
云澜眼珠一转,忽然转过头问道:“二叔,大堂哥,你说着野猪在我家赖着不走,是不是因为小母猪怀孕了啊?”
云澜打定了主意,不管野猪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反正对外那就是个这个原因,毕竟野猪第一次来的时候,不少人都看到野猪在欺负她家小母猪了。
谁说猪不能一发入魂的!
对于这个问题云二山和云峰都不知可否,他们可没听说过野猪是如此负责的动物。
但这个可能也不一定没有。
野猪:你误会了,我纯粹是因为你家饭好吃,至于媳妇儿?山里多得是!
……
眼看着离三月十五越来越近了,而村里的人也都越来越忙碌了。
这几日气温变化非常明显,如果一直能维持现在这个温度,那就要开始马上播种了。
二婶这些日子在家里育苗,也只弄了不到三亩地的量。
好在原本也没指望所有的地里都用现成的秧苗,大部分还是要直接撒种播种的。
云澜接着去给大堂嫂何氏送吃食的机会,趁着大家没注意,给自家的种子里掺了一成的谷神麦种子。
另外就是关于她家西边的那三块荒地,云澜跟二叔透了个口风。
云二山咋吧着烟袋,倒是没像云峰那样直接反对,但也是对粮食税有顾虑。
“澜儿,你的想法挺好的,但是养牲畜不比种地,万一那些鸡啊、鸭啊的出现瘟病,不要几日就能全都死光。”
在古代虽然没有大规模的牲畜养殖,但还是有出现动物疫症的可能。
之前云澜在青云观里的一些杂书中就看到过类似的记载,比如“二十年前隆德县大旱,豕多疫,身现紫黑一块,如印,数日不食后毙”、“前朝末年,商水县瘟气传染,自北而南,鸡鸭死者,百不存一”。
所以民间一直有句俗语——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云澜开始并没有过多的考虑这个动物瘟病的事情,她只是想给之后的小动物一个较为宽敞的饲养环境,毕竟这些小动物不论是下蛋、产崽卖钱,还是直接出售,又或者拿来当做食材,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可这动物瘟病确实也让人头疼,上辈子的禽流感可是让人印象十分深刻呢。
只是云澜心里多少还有一点点小心思。
她养的这些小动物,基本上都是系统出品,怎么看系统出品的动物在各方面都比本土的要优秀许多,那有没有可能,它们发动物瘟病的概率会减小呢?
这都是未知之数,但她知道保证小动物生活环境的整洁干净,再加上一些土法的消毒手段,一定能在某些程度上减少瘟病发生几率。
人啊,不能总担心还没发生的事情。
与其担心,不如早早做好准备。
“二叔我是这么想的,那些动物瘟病的发生,大部分好像都伴随着天灾,而天灾并不是一点征兆都没有的,只要发现征兆提前预防,就有可能相安无事。”
云二山没说话,只是一口一口抽着烟袋锅子。
“我是打算先占一块荒地,剩下两块可以看情况再说,这样也不至于一下子负担太重。”云澜顿了顿又说道:“说起来云峥也十三了,等孝期一过他就十五了,县学里的夫子一直说他读书不错,若是他真的考上了秀才,我是想在县里给他置办个宅子的,总不能让他来回跑,那耽误学习呢。”
云澜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搬出了云峥。
虽说他们云家并不太重男轻女,但根深蒂固的传宗接代的想法,还是时刻影响着他们。
听到云澜说要给云峥在县里置办宅子,云二山深深地叹了口气,“大哥走得早,我这个当二叔的怎么也要好好照顾你们,只是这田税不饶人啊。”
云澜笑着摇了摇头,“二叔说的哪里话,家里若是没有二叔一家的帮衬,去年秋收我就得抓瞎,而且那猪圈、鸡窝哪样没有大堂哥和二堂哥的帮忙。”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云二山不赞同的说道。
“是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所以我春耕之后,做一些吃食到县里售卖,到时候可能还要麻烦大堂哥和二堂哥呢。”
一说到吃,云二山重重地点了点头,“这阵子村里谁不夸咱们澜儿手艺好,要不是家里没有那么多余财,真应该像他们说的那样,去县城里开个馆子,那赵家饭庄哪里能跟澜儿的手艺比!”
“不着急,咱们先在集市上卖一卖,卖得好了自然有回头客,另外那宋大人,还想让我每五天做一些点心,他想带回衙门吃,至于价钱方面我还没谈,主要是我没做过点心怕失手。”
云澜提起这茬,也是想让二叔知道,她现在若是想挣银子,其实不算太难,至于为什么没有马上接下这单生意,实在是因为系统还没开出点心食谱。
她虽然会做菜,但是做点心和做菜基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赛道。
上辈子没生病之前,云澜偶尔会在心情好的周末弄弄烘焙,搞点什么生活里的小惊喜。
但是不论是网上找来的烘焙方子,还是同事给的百分百能成的戚风蛋糕方子,到她这里每一步都严格执行、没有错漏,可蛋糕烤出来不是裂就是塌,愣是没一个能见人的。
简直是离了大谱!
云澜后来跟戚风蛋糕较上了劲,结果嘛……
她还记得那悲催的一个月,每个周末都得吃上两天的戚风蛋糕失败品(不能浪费粮食),结果就是一个月下来跟吹气球一样胖了五、六斤,同事还以为她怀孕了呢。
云澜:扶额(-ω-*)!往事不堪回首。
“那位宋大人看着好像人不错,只是……”云二山说道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突然换了口风,“澜儿既然都考虑好了,那明天我就去跟村长说说,另外那荒地你要引一条水源,就算是村里人帮忙也得花上一些钱。”
“二叔这钱我手里有,沟渠和土墙都要弄好一些,到时候您只管帮我请人就是。”
“你手里的钱,应该是你母亲留下来的嫁妆吧?”云二山虽然是询问,但口气其实十分肯定。
云澜点点头,“是,反正我现在也不着急嫁人,而且只取一部分,不打紧的。”
在古代若是家里有条件的,都会早早给女儿准备一份嫁妆,这嫁妆一般来说有一部分会是从母亲的嫁妆里挪出来的,剩下的就看这家父母的心意了。
有的高门大户,甚至在女儿出生时就开始给她准备嫁妆了,比如那千工拔步床,从选料到完工据说要好几年才能制成,精贵着呢。
云澜的母亲并不是什么大户的小姐,但因着家里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嫁妆才显得丰厚一些,可其实也不过就是少量的银两、几件首饰以及几套被子和猪肉什么的。
首饰和银两她母亲过世前全都装在了匣子里,说是要留给女儿。
云澜的秀才爹倒是还有些读书人的风骨,哪怕是节省自己笔墨纸砚的钱,也没动过那匣子里的一分一毫。
如今匣子里有十两的银锭三枚、五两的四枚、素银簪子和素银镯子各一。
那十两的银锭云澜不打算动,这是她打算留给云峥的学费,而村里挖沟和盖土墙什么的,其实并不需要太多钱,一般来说就是给一些布帛或猪肉之类的,再管中午一顿饭就行了。
“二十两应该怎么都够了,之后就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了。”
云澜盘算了一通之后,觉得开销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只是去集市里售卖吃食的事情,也需要尽早提上日程,否则这银子可是只出不进呢。
……
云澜家占了村里的一块荒地,等到云二山带着人拿着锄头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荒地旁,引起了好大一阵议论。
村里好些人都来看他们挖沟引水,而且还不停地嘀嘀咕咕。
话题不外乎就是——
“云秀才没了,这云家竟然还敢占荒地?”
“凭云澜的厨艺她家肯定是要发达了,别说占一块荒地了,就是全占了又能怎么样?”
“这挖沟引水得花不少银子吧?”
“我听说县衙的宋大人看上云澜了,说不定这钱是人家出的呢。”
“切,宋大人可是当官的,能看上村姑?”
“你见过做饭那么好吃的村姑?而且你没感觉云澜越长越好看了吗?哎哟哟,耳朵……耳朵要掉了,别扭了。”
总之关于云澜的八卦,在榆树村里传的沸沸扬扬。
而云澜却并未理会这些说辞,只是专心的做饭,攒满意点数和满意礼包。
这段时间的成果是喜人的,满意点数和满意礼包成倍的增长。
看着每天跳动的数字,云澜只觉得距离她接下宋斐然的点心大单,应该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