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撩的病娇城主好像黑化了
作者:吃脑虎的兔子 | 分类:言情 | 字数: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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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指定是没憋什么好屁
梁浅浅累了这几日,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好觉,一大早还被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
她不愿睁眼,拧眉唤南乔:“南乔?南乔!”
南乔端着热水推门进来,“小姐您醒了?”
梁浅浅带着起床气埋怨:“外面吵成这样,我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她就着南乔的手起身,探头往外面瞧了一眼,“外面一大早在闹腾什么呢?”
南乔把火盆端到床榻跟前儿,伺候她洗漱穿衣。“小姐莫不是忙忘了,明日就是老爷的寿辰了。外面忙着布置明日寿辰的事情呢!”
梁浅浅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了,她淡淡“哦”了一声,便由着南乔为她梳头。
正梳着,外头来人了,还是桂嬷嬷。
桂嬷嬷再见梁浅浅,丝毫不见昨日的嚣张,卑微躬着身体,赔笑道:“大小姐起了?老爷请您去前厅用膳呢!”
梁浅浅双眸弯弯,笑得和善。“我知道了,劳烦嬷嬷跑这一趟了。等我梳好发,这就去。”
她这般态度让桂嬷嬷受宠若惊,点头哈腰,“大小姐言重了,都是老奴的本分。老奴就不打扰大小姐了,先行告退了。”
南乔目送她离去,疑问:“老爷怎么今日突然想起请小姐去用早膳了?”
“去瞧瞧不就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梁浅浅梳好头发,盈盈去了前厅。
整个梁府被装点的喜气洋洋,到处都见红灯楼,不知道的还以为梁修明又要续弦呢。
梁浅浅前脚刚踏进前厅,叶佩文就嬉笑着迎了过来,亲昵拉起她的手。
“浅浅来得正好,粥饭刚上,还未凉呢。”
梁浅浅狐疑瞥了她一眼,没作声,乖巧随她坐在桌前。
梁修明的面色比昨日好看了许多,主动搭话:“浅浅来了?”
“是,爹爹。”
梁浅浅坐下用膳,这早膳也算清净,除了筷子、勺子碰撞碗壁的声音再无其他。
梁浅浅吃完饭要走,被叶佩文拦住。
“浅浅,前两日,佩文姨让人给你裁了两身明日寿辰穿的衣裳,今一大早儿送来了,你瞧瞧可喜欢。”
叶佩文招手让人送上,南乔好奇探头瞧过去,惊艳得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样,浅浅喜欢吗?”叶佩文讨好问。
梁浅浅打量这两身衣裳,先且不说款式都是燕城最新的,就说这料子,不用摸也知道是上好的。
“哇,这么好看的衣裳呢!”她故作受宠若惊,欢喜拉着衣裳左顾右瞧,又小声担心问:“会不会有些太过艳丽了?毕竟这是爹爹的寿辰。”
“小姑娘家家就应该穿这种艳丽的颜色!何况浅浅长得这般可人,就该好好打扮打扮。像你姐姐,岁数大了,也没什么好打扮得了,随便穿穿就好了。”
叶佩文面上说得处处为了梁浅浅着想,心里却嘀咕着:不让你穿的这么显眼,明日怎么成为最瞩目的那一位呢!
梁修明闻言,面色又温了温,“这也是你佩文姨的好意,你就收下吧。”
梁浅浅半推半就收下了,等她跨出门,走出去老远,南乔才抑制不住好奇开口。
“小姐,这叶夫人突然给您做这么好看的衣裳做什么?而且,她适才的笑容,奴婢瞧着瘆得慌。”
她摸了摸手臂上瘆出的鸡皮疙瘩,不受控打了个寒颤。
梁浅浅冷笑一声,“指定是没憋什么好屁呗!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她有预感,明日下降头一事就要有个了结了。
“你去让人准备马车,我要出府。”她又吩咐南乔。
南乔疑问:“小姐这是又要去哪?”
梁浅浅没有回答,南乔满是好奇跟着她上了马车,晃晃荡荡来了韩府门口。
南乔掀帘看去,满眼都是丧幡。寒风吹过,丧幡飘摇,让人凭空升起一股刺寒。
“小姐来韩府做什么?”
梁浅浅依旧没有说话,出神盯着韩府门前的大道。
往日门庭若市的韩府门前,如今萧条得只剩皑皑白雪,甚至白雪上连人走过的痕迹都没有。
她一直盯着,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梁浅浅身子下意识一起,手指紧抓着车窗,视线舍不得离开那身影一下。
不过是一日光景,他怎么瞧着就如此沧桑呢?
南乔也发现了来人,惊声出口:“小姐那不是九爷嘛!”
不远处,池渊形单孤影走在雪地里,他只着一件素白的长袍,外面甚至连个挡风的披风都没有,衬得身躯更加清瘦单薄。
他白得似纸的脸色透着满满病态,咳嗽声伴着寒风飘荡着,吹进梁浅浅耳里。
梁浅浅眼眸微颤,她就知道他断不会照顾好自己。
她坐不住了,掀起车帘快步跑下,南乔紧随其后。
池渊一脚深一脚浅踏进了韩府,并没有瞧见梁浅浅。
韩府守门的下人见他一惊,显然是没有料到,韩府如今这般光景了,竟然也有人冒着晦气来吊唁。
下人没有拦,池渊畅通无阻走到了韩沛儿的灵堂。
韩夫人一身素缟跪坐在一边,已哭成了个泪人。
韩德勤也是一脸悲痛,尚还没接受这个难以承受的消息。但他相比韩夫人,勉强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池渊走进来,没有一个人有反应。他注视着韩沛儿的灵牌,脑海中蓦然回荡她死前声声诅咒。
“我要你这一辈子都活在对我亏欠之中!池渊你记住!我不是因为别人死的,我是因为你!全都因为你!”
她好像成功做到了。
他一步步艰难的往前挪,拿起香,刚点燃,韩夫人颤巍巍抬起头来。
一见他,韩夫人的视线凝固住了。静默了约一秒钟时间,她突然犹如虎豹般弹射而起,冲过去,一巴掌狠狠呼在了池渊脸上。
巴掌的响声响彻整个灵堂,让所有人心中不受控一震。
“你怎么还有脸来啊!”韩夫人恨声吼,全身都在发抖。
池渊向前踉跄两步,才勉强稳住了身体。血丝从他嘴角渗出,他艰难启唇,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可这三个字明显不能抚平韩夫人心中的恨意,她攥紧池渊的衣领,发疯般撕扯着。
“沛儿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她!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害她!你赔我女儿!你赔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