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氪元素碾压众神
作者:又菜又爱丸 | 分类: | 字数:28.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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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钟离:奇怪的磨损又增加了
原本还哭得要死不活的母女仨,声音戛然而止。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高尔德喋喋不休嗑瓜子的声音。
听得母女仨脸都黑了,一个个气得肩膀不住得颤抖,恶狠狠得瞪着高尔德。
而高尔德的目的也总算达成,一次哄三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倒不如给她们随便找点事情,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高尔德将口中的瓜子皮吐出,咂巴咂巴嘴:“啧啧啧~怎么停了?你们也想吃吗?我这里还有。”
芭芭拉愤愤不平道:“你这个尿不湿变态!实在气死我了。”
芭芭拉起身就想给高尔德一记羞羞的铁拳,却被芙蕾德莉卡一把按住肩膀。
“芭芭拉,这种时候就交给我吧。我好歹也是你们的母亲,绝对不会对他这种行为坐视不管的。”
芙蕾德莉卡走上前,浑圆的大腿自大开叉裙摆抬起,高跟鞋踩在沙发上,俯下身子将自己的未婚夫压在身下。
“你知道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高尔德尴尬挠着脸颊,掏出一把瓜子。
“所以你要嗑吗?五香的。”
芙蕾德莉卡沉默不语,皮笑肉不笑得从衣领的酥胸内侧掏出一张照片,拎在高尔德面前晃了晃。
高尔德看清照片上的内容后,面色巨变,瞳孔细若针芒,额头涌现细汗。
不好的回忆再次浮现,童年的阴影笼罩心头。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东西?!”
芙蕾德莉卡嘴角凑到高尔德耳边,笑意盎然道:“你应该感谢你的混蛋父亲。”
芙蕾德莉卡说完一把将照片丢给琴。
琴接过后扫视两眼,对其中的内容疑惑不解:“高尔德原来还有妹妹吗?我这个青梅竹马怎么就从来没见过。”
芙蕾德莉卡抬手掩住鲜艳的红唇,咯咯直笑:“呵呵~什么妹妹,那就是高尔德本人。”
琴艰难得吞咽口唾沫,认真打量起照片的内容。
尚且年幼的高尔德·莱艮芬德,酒红色长发散落腰间。
体型苗条纤细,穿着黑色吊带萝莉裙。
修长的左腿被黑红相间的过膝裤袜包裹。
洁白的右腿则裸露在外向后踢去,扬起脚丫。
小皮鞋还没穿好,松松垮垮得挂在脚趾上,
手提一件南瓜笼,头戴恶魔小角饰品。
不悦得撅起小嘴,嘴角沾染一抹奶油,稚嫩的脸蛋上充斥纯真懵懂。
伸出小手朝克里普斯宽阔手掌中的糖果抓去。
照片的背景处规整的写一行字:
小女只应梦中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若是相逢不相识,淡妆轻抹女装着。
————克里普斯·莱艮芬德提笔。
琴拿着照片与高尔德的面颊一阵对比,确认无误后沉声道:
“原来你还有这种爱好吗?作为青梅竹马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很可爱,下次也穿给我看看吧,我很期待。”
琴的一句‘很可爱’好比一记抡圆的大锤,瞬间击溃钢铁直男高尔德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自尊心如同破掉的高脚杯般,窸窸窣窣碎得连渣都不剩。
高尔德只觉得身体被掏空,软弱无力的自沙发滑倒在地板上,两臂撑住地面,怒锤地板。
“岂可修!那个老家伙!简直欺人太甚!”
于此同时,酒庄别墅内。
克里普斯手持同款照片,作为谈资递给钟离。
望着照片上天真无鞋的小萝莉,千百年未曾拥有子嗣的钟离目光涣散,一直微皱的眉宇顷刻间舒展,陷入沉默,轻叹道:
“啊……这是……”
这一刻,久经时光磨损而见证友人接连逝去的钟离,连身心都被治愈。
金耀色瞳孔闪耀,映照出得是生命的延续,是希望的火种,以及无鞋的脚丫。
积攒多年的压力随风而去,挺立的双肩松垮得下垂,浑身轻松。
在游戏中就有收养义女的钟离,虽然现在还未与义女相遇,但那对治愈之物的向往早就深埋心中。
而这颗心,如今已被照片内的小萝莉虏获。
钟离轻抚手中的照片,脸上情不自禁得扬起笑容。
“小女只应梦中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吗?确实如此,让人浮想联翩。
若能伴她左右,授予学识,见证她一步步长大成人,也不妄漫无目的来此尘世闲游。
克里普斯老爷,请问可否为我引荐家女。
我愿收她做义女,用我百年磨损,换她一世长安。”
克利普斯会心一笑:“先生您见过他的,只是您想收他当义女这件事……恐怕不行,原谅我不能答应。”
钟离抿口茶水沉思良久,对照片中的小萝莉他却毫无映像。
而内心一向静如止水的他,更是因为克里普斯的拒绝而感到失落。
“这样吗?是我逾越了,居然厚着脸皮妄图向这孩子的父亲讨要她来做义女,实在有些无礼。刚才的事情忘了吧。”
钟离眺望远处的风景,长叹口气:“唉~若不曾被治愈,我也不会如此失态。
还请克里普斯老爷替我向她问声好,祝她能够有个美满的童年茁壮成长。”
克利普斯见状凑到钟离耳边,悄咪咪道:“有没有美满的童年我不知道,但他现在确实有茁壮的成长。
这里面的人就是犬子高尔德·莱艮芬德,这是他小时候的照片,好看吗?
这收义女不行,但是可以收为义子。”
借茶消愁的钟离瞬间有种心肌梗塞得感觉,胸膛一阵苦闷,一口茶水喷在克里普斯的逼脸上。
钟离堂堂岩神岩王帝君活了几千年,结果在今天,却差点被这一口平平无奇的茶水给活生生呛死。
更是差点在自由的蒙德惨遭遇害,沦为尘世间死得最憋屈的魔神。
“咳~咳~咳!”
钟离一阵剧烈的咳嗽,赶忙放下茶杯狂拍胸腔。
当气息平稳后,钟离喘着粗气擦拭去嘴角的水渍,狼狈至极得扶着桌角,抬起一只手轻扶额头,面无血色道:
“奇怪的磨损……又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