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蕙如真想将这混蛋一脚踹下去。

强忍着怒气，试图用纸巾擦了擦，可惜，已经干了，想擦也搽不掉，只有一会回到了警察局，换一件的新的衣服。

这混蛋绝对故意的，为了让自己出丑。

再次狠瞪了一眼杨帆，气不打一处来的杨蕙如，带着点暴怒的口气说：“这是牛奶，小屁孩，记住了。”

杨帆唯唯诺诺的点头：“对，牛奶，有句广告词说得好，不是每一滴牛奶都是特仑苏。”

杨帆说完，前边开车的司机，也是个警察，没忍住扑哧一笑。

杨蕙如也不客气，直接来了一句：“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说完，转向杨帆：“绝对不是你这混蛋想的那样的，我还没男朋友呢。”杨蕙如试图解释，这可关系到自己的清白，绝对要说清楚。

“我想的哪样？我什么都没想啊；没男朋友，可以是找别的男人啊，还是你这么拐着弯的告诉我，你没男朋友，向我暗示什么？对了，我也没女朋友，光棍一个。其实，就算是那啥也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很正常啊，食色性也，孔夫子的话。”

杨蕙如算是彻底明白了，不论自己说什么，这混蛋都能将白的说成黑的，方的说成圆的，算了，越描越黑，索性不言语了。

杨蕙如更明白，自己的闺蜜慕容嫣为什么恨这个小子了，可想而知这小子小时候是多么混蛋。

终于到了警察局，车门打开，杨帆走下车，身后跟着刚才开车的司机，司机趁着走在前边的杨蕙如没有注意的时候，向杨帆竖了个大拇指，搞得杨帆一头雾水，什么个意思？

这里是星海市公安局城东分局，杨帆跟着杨蕙如走了进去。

他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屋里很干净，和杨帆所想象的犯人呆的地方，有很大差别。

过了会，杨蕙如进来了，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那个汉子是刑警支队队长李铁军，是杨蕙如的顶头上司。

李铁军只是简单的和杨蕙如耳语了几句，便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多看了杨帆几眼。

杨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杨蕙如胸前，看着这女人是不是换了衣服，视力向来不错的他发现这女警衣服已经换了，上边没有任何白色的痕迹。

啪！

杨蕙如将文件夹往桌上一拍，坐在椅子上，加高了声音，冷冷的问：“名字。”

“你不是知道吗？”简直多此一举的问题。

“别废话，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杨帆瞥了撇嘴：“姓杨名帆，两个字读杨帆，英文名字也是杨帆，至于日文，德语，法语……”

“性别。”杨慧锐直接打断了杨帆的话。

“搞笑啊，警官，难不成我是女的。”这女人搞什么飞机？大姨妈来了还是咋回事，绝对故意的。

杨蕙如美目一瞪：“我还真怀疑你是女的。”

“那行，警官，带我去女厕所，或者女浴室，我们一起上厕所，一起洗澡吧。”

啪。

将手中的笔拍在桌子上，杨蕙如再次咆哮：“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杨帆不耐烦了：“警官，资料你都有了，还问个屁，烦不烦，就好像男女之间干那事，只有前戏，没有实际动作，你能爽吗？”

“住嘴。”杨蕙如彻底服了，混蛋，就是混蛋，思想里是混蛋，灵魂里更是混蛋。“来星海市干什么？”

“问你闺蜜去。”

干脆的回答，让杨蕙如被噎了一下：“杨帆，希望你好好配合，否则你就要在这里呆几天了。”杨蕙如继续问：“今天晚上，在心缘酒吧附近……”

杨帆打断了杨蕙如的话：“警官，你磨叽的实在蛋疼，我自己说，今天晚上在心缘酒吧附近的二十多人，是被我揍的，我动手打的。为什么打他们，因为他们欠揍，一直和我过不去，他们想对付我，难道我坐以待毙？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我全都回答。”

其实根本一个问题都不需要问，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杨帆这混蛋已经承认了所有的事情；但是，慕容嫣已经交代过了，要给他个教训，在警察局呆几天，再加上这家伙今天在车上让自己尴尬的一幕，杨蕙如也想敲打一下这小子。

“行了，我没问题了，你等着处罚结果吧。”杨蕙如也乐得轻松。

杨蕙如没问题了，杨帆却有问题，他再次盯着她雄伟的胸前：“警官，我有问题。”

看到这家伙的目光，杨蕙如直接开口：“混蛋，我已经换了衣服了，还想让我出丑。”杨蕙如故意将自己的胸部挺了挺。

“警官，你误会了，我要说的是另外的问题。”

杨蕙如没好脸色，脱口而出：“说。”

杨帆手指着她胸前：“扣子开了。”

杨蕙如仔细看了看，上边没什么问题，下边因为上边撑得太大的缘故，一颗扣子开了，杨蕙如再次尴尬的想要撞墙，脸色羞红一片，赶紧转过身将扣子扣上。

“你的事情没完，你好好在这里呆几天。”杨蕙如加快了语速，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了，她真受够这混蛋了，以后她会坚定的站在自己的闺蜜慕容嫣这边。

“喂，警官！”杨帆再次举起手臂，示意要发言。

杨蕙如早已经没耐心了，不耐烦的瞪着他：“又怎么了？有问题明天再说。”

“警官……”

“住嘴。”杨蕙如直接打断了杨帆。

也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杨蕙如走过去开门，站在的门口的是李铁军和分局局长范海明。

杨蕙如立即敬了一个标准的礼，正准备报告今天的事情，却意外的发现，门外两人面色古怪，好不尴尬，最后还是李铁军，咳嗽了一声，指了指杨蕙如胸前：“扣子扣反了。”

杨蕙如脑袋嗡的一声，不会吧。

赶紧看看刚才扣扣子的地方，确实扣反了，赶紧转过身将扣子扣好，真想打个地洞钻进去，都是这杨帆这混蛋，刚才怎么不提醒一下，要不然现在还会在队长和局长面前这么尴尬，哼，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