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经昨晚的思考，忽然灵犀一动，有了利用空间赚钱的方法。

蓝敬之贵为龙悦凤庭的副总，负责采购的重任。一般东西都是由供应商直接送货上门，指定不同的厨师检验品质，再经过财务核实，报他这儿审批便可以。

但是为了确保海鲜、官燕、鲍鱼、虎翅等等高档的东西的质量，他劳心劳力不辞辛苦亲自去菜市场采购。当然为了表明廉洁奉公，他亲自规定由财务将他亲自买回来的东西核称，定期到市场询价。

海鲜，特别是鱼类，一般都是按斤算价给客人。大和小问题都不大，特别现在的高档客，完全是冲着味道而来。

湖塘水对鱼类的生长非常合适，长势相当喜人，特别有了芦苇之后。他决定做一些投资，买一些诸如东星斑、苏眉、石公、石斑、桂花鱼、多宝鱼等等价格稍稍昂贵的品种，泥鯭之类的不在他的选择范围之内。太便宜的东西，利润比较低。

某人变得够势利的，同时具备了一定的商业头脑。

有人了赚钱打算的蓝敬之异常兴奋，将选择好的海鱼统统放在鱼箱内过渡。

电话铃响。

过了个月，风头渐消。那些烦人的记者偃息旗鼓，他从新打开了手机。

是童总的电话。

“喂，敬之呀，是不是该来咱们这儿继续表演啦？这样吧，五百元一次如何？”童总未等财迷心窍的某人回答，直接将出场费大幅升高。久滚商场的人何等精明，某人的小小伎俩，小小的财迷心理，早就透明的好似没有穿衣服裸体一般。

吃了几次憋的她也学得聪明，人家今时不同往日，身价早已扶摇直上三千尺。

“算了吧童总，非常不好意思，这段时间还是太忙，是不是再缓一段？”其实这两天敬之已经逐渐减少亲自上灶的次数，努力交给下面的厨师。

简单的东西可以由他们操作，难度高的比如鲜鲍之类的，便分别吩咐三个小厨房的各施其职，分工合作。再比如，鲍鱼的烹制从父亲六道工序变成七道工序，区别是将四个闷罐改为五个闷罐，但总时间依然相同，只是调整每个罐的用时。

汁水、汁汤是他的绝技，不外传的绝技。一般在张记四楼的厨房中做好，盛在料缺罐中。厨师需要时，只须加热便可。

“敬之，你就不要再为难老朋友了，那些老客户见你没来，老吵你再不回来，他们换地儿了。要不这样，再加你一百。”无语，蓝敬之不好再推托道：“童总哪里话，既

然你这么有心，那么就五百好了。”某人终于懂得牛了一把，还送了个顺水人情。

又是电话铃响。

“敬之，今晚能抽点空出来吗？我们看电影吧？”是赵琦郁郁地声音。

蓝敬之最近有点烦，莫名其妙的心烦，找不到根源的烦恼。什么好像都是，什么都好像不是。良心发现有点对不住某千金，这段时间确实跟赵琦来往少了。她的忧郁的神情他不是不知道。不是木头人的他情商虽低，但还能将就，却是没时间相陪。愧疚的他很想弥补弥补，“行啊，赵琦。对了，你知道哪儿报名学驾驶比较便宜？”

帐上的金额窜得比较快，工资加奖金存银行后，已经有三万多。

“好呀，你要学车？就咱们特警集训中心吧，我帮你搞掂，半价二千元（那时候学车略贵了一点，到四年后比较便宜），而且可以比外面快二个月，一个月就可以OK，反正你白天有的是时间。六点钟，我来接你。”某女似乎受了某人热情的感染，情绪高涨起来。

这些敬之早就听某千金介绍过，特警队集训中心考完后立即拿证，无须等待，一切优先，不似外面的驾训学样，还要再加二十天的办证时间。

近水楼台先得月，潜规则。

电话铃再响。

“敬之，我是田甜，今晚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去迪斯高？”

“不行，今天有事儿走不开。”

“十一点还不行吗？求求你了！我还有事儿告诉您。”可能那次美食天天会的缘故，田甜为大酒楼带来了不少客人，俩人混得比较熟。在她的主动邀请下，不会扭屁股的他跟她去了一次舞风会馆。

“对不起，田大美人，或许后天有空。”对于嗲嗲的美人，某人哪有拒绝的理由？

“好吧，不要再食言噢。”

明天，照例是表演魔术的时间。

俩人电影后，再西餐，然后麓湖公园散步。

麓湖公园是俩人恋爱的见证，离赵琦的家桂芳花园比较近，环境优美，绿树婆娑。

他搂着她的腰，她搂着他的肩。默默无语，却又享受难得的宁静。沿着麓湖不知转了多少圈，一遍又一遍。

敬之很奇怪的是以往活泼可爱洋溢大方的女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邻家小女孩，有时还有大家闺秀的错觉。

“敬之，就没有啥话跟我说吗？”

“嗯，咱们老夫老妻的，润物细无声，无声胜有声，享受这份默契这份聒淡这份安乐就可以了。”某人在恋

爱上取得长足的进步。语言上也有点润滑油注入，偶尔还可以有点的小幽默。

以为会乘机掐他的她并没有如他所愿，受虐的倾向没有得逞。某千金幽幽地道，“是不是那个田甜在追你？”

某人好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不是吧，你老公我就长得这个样，配你还勉勉强强。不，还是赖蛤蟆运气好，刁了根天使的羽毛，还是天使打嗑睡不小心造成的。你说还有谁能喜欢？”为了打消某千金的多疑，某人还是自扁了一把。

“别瞒着我了，啥事儿能逃得过一个侦。。。。。。特警队副指导员的眼睛。那个童总也打了你不少主意吧？”

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比较清楚。在表演魔术期间，确实有几次在童总的办公室喝过几杯红酒，发现气氛有点暧昧，他立马溜之大吉。

“哪儿呀？外来的打工仔而已，还就你把我当成白马王子。”

“唉！喜欢你有什么用？我知道你非是池中物，总有一天会离我而去。”某千金仿佛有点伤感，嗓音有点哽咽。

沉默，沉默。

某人自问自己，从来没有把赵琦当成真正的女朋友。或许感激之情多过喜欢。也许来得太快，他这种情商低劣的人难以适应。

从派出所出来，赵琦表现出恋人的姿态让他很不适应，总觉得虚幻，那么不真实。

治豆豆期间，他聒不知耻的霸王硬上弓，遭到暴力拒绝后，留下心病。俩人感情时好时之差，时而热烈，时而平淡。如一潭湖水，平静得偶尔才出现涟漪。

这不符合某千金的与生俱来的性格。

“你喜欢过我吗？”

蓝敬之自问，喜欢还是有的。至少曾经或现在他一直把她当成准女朋友，就差关键的一点，灵与肉的结合。对感情，他从来没有抱有不切实际的奢望，从来没有把轰轰烈烈当成恋爱必然的表现形式。或许，曾经初恋失败的缘故。或许，天生性格使然。他要的爱情，是平平淡淡的，轻风拂面的，相互温暖的，哪怕含眸一瞥，静在不言中的那种。

“非常喜欢。”

“真的？”俏眸中欣喜的一刹，瞬间暗淡下来。

“如果有什么瞒着你，你会怪我吗？”好不容易，赵琦轻轻地扔出一颗炸弹。蓝敬之的感觉确是一颗炸弹。他总有不祥的预感，而且坚定不移地感觉到。

只是无法确认。

预感就是预感。

月牙儿早就躲入云层中，俩人又同时陷入沉默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