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萍姐之前真的不认识？”出了门没走几步，张晗就跟我问道。

“晗哥，你觉得我们俩有认识的机会么？”我有些无奈的苦笑：“萍姐刚才说我长得特别像她的弟弟，仅此而已，没别的。”

“弟弟？沈雪萍什么时候有弟弟了？我跟她认识好几年，从来没听说过萍姐还有个弟弟。”张晗眉头微皱。

我也稍微愣了一下。没有吗？沈雪萍没有弟弟？那她刚才给我看的是谁的照片？这是要往鬼故事方向发展的节奏吗？

“不过她也可能真的有弟弟……她家里的情况据说特别复杂。算了，咱们也别管这么多，既然你跟沈雪萍交上了关系，那就把关系保持好。”张晗忽而告诉我：“萍姐，可是很厉害的。”

闹鬼的想法刚消去，我又被张晗的话勾起更大的问题，萍姐很厉害？怎么厉害了？多厉害？

我只是出来缓解下尴尬的，张晗则是出来问我这件事情的，从早晨起床解决过生理问题之后就一直没喝过水，我们当然没有尿意，但渴却是真的。

张晗对这里熟门熟路，带我在迷宫一样的KTV走廊里转悠了几步，直接去了后勤那里，要二十杯果汁，装了满满一大托盘。服务员问要不要帮我们送回去，张晗说不用，你们也挺忙的。我们自己顺路带回去就行。

其实我当时很疑惑，张晗为什么不直接拿着二十个一次性纸杯还有两大瓶果汁回去。

因为端着这大托盘的差事肯定要落在我身上，重倒是不重，我这细胳膊瘦腿的也受得了，不过端着总是感觉不稳，生怕果汁洒了。

不过我也没有问太多，现在给张晗当小弟呢，他如果真的能保护我不被别人欺负，干点杂活不算什么。

不过回去的路还刚走了一半，正是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张晗忽然叫住我：“等下。”

我猛地一停，果汁差点洒出来，幸好服务员倒的不算满，否则浪费了多可惜？

我正这么想着，张晗却走到我身边，从衣兜里掏出个小小的药瓶来，打开塞子，将里面透明的药液全都倒进了一杯果汁里。

我愣愣地看着，眨眨眼睛，又疑惑地看他一眼：“这是什么？”

“药。”张晗面无表情地给了我一个字的回答。

高中那时候我接触的东西很少，还没想到那个层面去，药这个字在我脑海里还停留在治病的理解上。

只说那一个字的功夫，小小药瓶中的药水迅速倒进了那杯果汁里，张晗又看着我，表情很是严肃：“一会记住，这杯果汁一定要给李佳楠喝，千万别给错了！”

我猛然察觉到不对劲，问题几乎脱口而出：“为什么给她？这是什么药？”

“这还用问？*！”张晗嘴角露出一丝轻笑，显得那么可怕：“让女人变骚发情的东西。”

声音落到我耳朵里，我吓得手抖腿软，托盘差点就掉到地上，却被张晗一把拖住：“慌什么？”

慌什么？张晗竟然问我慌什么？我当时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晗竟然问我慌什么？

咱们就先不说这药是下给李佳楠的问题，张晗竟然给女孩子下药，老手一样手不抖心不跳的样子，我是真的被吓到了。

更尤其那个完全不能被忽略的问题，张晗要下药的对象竟然是李佳楠，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接受？

“这样不行！”我断然道。

“有什么不行！”张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瞪着我，那架势就好像要打我一样。

下药强奸女孩子，这种事情有什么不行！那语气竟然不是疑问而是感叹？但这终究是个问题，我想了足足几秒钟才想出答案来：“这种事情当然不行！你这叫强奸……报警抓你怎么办！”

“怎么办？哼哼。”张晗嘴角挂着冷笑：“看到门口那两个迎宾没有？我都睡过。咱们学区三班的文艺委员和五班的班花你知道吧？我也都睡过，你以为睡一觉是多大的事情么？首先，最怕事情抖出去的不是我，而是她们，说出去了她们没脸活。而且现在女孩子哪个不拜金？多给她们点钱，一个个的以后反过来还倒贴你，求着你上她，跟*没什么两样，我都试过好几次了，全都那样。”

张晗将这一番我无法理解的事实强行灌注进我的脑袋里，听得我简直有些发懵，女孩子都是那样的吗？不对，绝对不对！

我努力摇头，呼吸都急促了些：“不行，绝对不行，张晗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害了那些女孩子，你把她们的清白都毁了，她们会恨你一辈子的！”

这种事情我不但不能答应，甚至不能允许张晗去做。我不能看着眼睁睁看着张晗去糟蹋李佳楠，也不能看他去糟蹋别的女孩子。

“毁她们清白？真是好笑。”张晗不屑地看着我：“徐亚天，不要拿你那穷人的眼光来衡量我们的世界，你当这个世界真的是你想的那样？你现在还是处男吧？我十四岁那年就不是了，还有包厢里我那些朋友，最小的十二岁就不是了。睡的什么人？你当我们会去叫鸡？都是学校的同学！但凡长得漂亮的，家境又一般的，只要肯花钱，肯花心思，不用几天就能骗上床，你还真以为那些婊子都是处女啊！”

说到这里，张晗又看着我：“徐亚天，你这该不会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上李佳楠吧？”

张晗没有说追，而是直接说了上！我当然明白这上是什么意思，当即脸色通红，赶紧说没有。

“哼，不用不好意思说，我知道你是有心没胆，就你这点胆子，估计结婚前是别指望*了！”张晗毫不客气地说着，嘴角又忽而露出淫笑：“李佳楠确实挺好一个女孩，我也挺喜欢她的，一直在追她，不过她都不同意，说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也不想交。今天我倒是要看看，她的清高到底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她要是个处，以后我就做她男朋友，你好歹也是我的小弟，作为补偿你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随便睡那种。但如果她不是处女，嘿嘿，让你小子也尝尝李佳楠的滋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