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说的没错。只有天真的人才会想着全都要，成熟的人会懂得取舍。但是为什么要非要在你的选择中2选1呢。”大卫如此说道。

他说这话嘴角微微上扬。而一直在她耳边窃窃私语的那个讨厌声音似乎有一点惊讶。

“哦，难道说你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也许不一定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我想我能够终结你这无聊的把戏了。”大卫说这话异常的坚定。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了吧。从你刚刚的话语中看上去，你已经找过许多人做过类似的测验。”

“不要和我说你是想要做什么人性的测验或者是选择。这种哲学问题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单向选择。无论是拯救一车孩子，还是拯救一个醉鬼，生命的从来都不该以这种无理取闹的方式来决定。即便是神也不行！”

“你太得意了。难道你这么多次的游戏之中就没有人把两方都拯救了吗。”

面对大卫的质问，那个令人生厌的声音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觉得你能做到吗。都是和你一样的软弱无力的家伙，他们能有什么危险呢。还想要挣脱游戏的束缚，两个一起救？想太多了。像你自诩为英雄那又怎样。即便你嘴巴上说得再厉害，但是你实际行动又能如何，乖乖的动一动扳手，这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体内有两种奇怪的能量在相互冲突。只有我能帮得了你，我可以给你另外的能量将你拯救回来。”

听到了这样的回答，大卫的笑容越来越明显：“其实你在害怕吧。”

“什么？”

“因为你的力量其实很有限，对吧。你想要找代言人，想要一个控制的傀儡。但是你的能力依旧很有限。否则的话你完全去可以找那些更加强大的英雄来做你的试验品。比如说蜘蛛侠，比如说夜行者。但是你却没有这么做。”

“所以从这样看来，你的能力其实还是非常有限的，只能找上像我这样完全失去了能力的人。”

“我猜你之前找的那些人，多半也是像我这样对吧。所以就打从一开始你就是个魔鬼交易。所有和你交易的人实际上都会被控制是吗？我猜你设置了某种强制性的方式让人和你签订协议。”大卫的脑子越来越清楚。

因为他想起了棍叟和他说的许多的事情了。包括说那些传说中的神神鬼鬼之间的交易。因为即便是最邪恶的魔鬼也无法强迫任何一个自由的灵魂和他签订下交易书。所以魔鬼需要用各种方式来诱骗人们和他签订协议。

不论是用金钱还是用美女，这些方法和传说屡见不鲜。压根不算什么新鲜事了。而对于自己这样的人，也许用人命作为交换，也许是最好的方式。因为自己几乎不能拒绝这样的交易。

大卫现在打从心底里就认为这场交易是魔鬼弄的，他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用一种方式来欺骗自己而已。

对于自己来说被魔鬼盯上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自己现在没有任何的能力来反抗魔鬼，而且这个魔鬼可能已经害人无数了。自己和那酒鬼以及那校车的孩子可能都是他的玩物而已。

“所以，即便是你知道了这一切那又如何呢？”那个耳边的声音嬉笑着：“你能改变这一切吗？你没有力量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想要重新当超级英雄，那么你就必须要拿回力量。只有拥有了力量才可以继续你的英雄事业，才可以让你被万人崇拜。难道你不想回到原来的样子吗？穿上制服走上街头，被一群人围着合影签名，大家喜欢你崇拜你。你难道不怀念着一切吗？”

“怀念。”

“既然怀念，那么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动手啊！你管其他的东西干什么呢？难道你忘记了你想要什么了吗？鲜花掌声和崇拜，你难道不想要了吗？！”

“想要。”

“那么……”

耳语的声音还未说完就被大卫打断：“但是这些可不是我想要当英雄的初心。我从来都没有忘记我想要的是做什么。”

“？”

“我帮助他人是因为他人需要帮助。我维持秩序是因为需要有人出来维持秩序。我守护正义是因为正义总是沉默，它需要有人来帮它声张。我做的一切仅仅是因为这一切需要有人来做！”大卫说的话语铿锵有力。

十七岁的少年有的时候是有点中二和莫名的热血，但是这也是青春少年最吸引人的地方。那为了自己理想和拼搏奋斗的身影，哪怕是明知道目标很遥远，明知道付出没有回报依旧会义无反顾如此。少年时代的理想，少年的爱情，莫不如此。

“所以你要看着那一校车的……嗯？”

在耳语声诧异还未说完的话语中，大卫扳动了扳手矫正了火车的轨迹。火车被分流到了酒鬼的那一边。

“哈哈！还不是做了这样的选择吗？何必说那些大话！”耳语声嘲笑着。而大卫也笑着说：“是吗？”

“？？？你在干什么？！！！”在耳语声疯狂的大叫的时候，大卫做出了出人意料的事情。

大卫原本自己的两种能量在互相冲突，原本相互之间相安无事。但是现在大卫却强行的打破了这种平衡，他很清楚自己体内的能量是什么情况。无论是内气能量还是绝境病毒的能量其实都很强。任何一方占据上风都会让自己的身体崩溃。

所以其实在自己的体内还被托尼-斯塔克植入了一个检查自己健康状况的芯片。夜行者说这芯片他们会一直检查的，确保大卫不要出现意外状况。大卫以为监控这个芯片的是守夜人，其实监控这个芯片状况的其实是光照会。

而现在，大卫打破了自己体内能量的平衡。他强行收起了自己内气的能量，让绝境病毒的能量疯狂的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其实之前一直在和耳语废话的时候，他就是抽时间干这个事。

内气能量一收，绝境病毒的能量充满了大卫的全身。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拥有用不完的能量了。当然这其是错觉，在能量达到最巅峰的时候就开始衰落回落。当回落到最低点的时候就是自己身体承受不住要崩溃的时刻了。大卫很清楚自己身体上的这些事。

所以在扳动扳手之后，他捡起了一块用来铺装铁道用的鹅卵石。并且用尽全力的向着酒鬼额方向丢去。当然不是打酒鬼，不然酒鬼酒直接被打死了。

大卫是朝着酒鬼旁边的地板打去，鹅卵石撞击到地板上飞溅的碎石一定能弄醒那个酒鬼的。虽然他可能会收一点伤，但是这至少比丢了命强不是吗？

“你在干什么？！你这样会死的！”

“哈哈哈！也许吧。但是至少这样我的死还能拉着一个魔鬼陪葬。放心吧，我死后夜行者他们一定会追到这里来的。他们会检查所有的蛛丝马迹。然后一定会发现你。我会死，是的。但是我一点都不害怕。但是你这贪生怕死的魔鬼也跟着我一起去死吧！”大卫丢出石块，这一刻的他无所畏惧！至少这一次，绝对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