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虐渣宝典
作者:绿妞妞 | 分类:都市 | 字数:3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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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虐渣宝典
虐渣宝典第三十式:论虐渣之最高境界。
所谓“虐渣最高境界”,是指在你实行虐渣计划时,完全让对方看不出你的半点企图,直至渣类被完虐后,却依旧分不清躲在笑容背后的敌人最终会是你。
——摘自苏晓曼《虐渣宝典》
***
光芒璀璨的琉璃灯下,闪耀着无以伦比的光辉。
一层层堆叠的水晶杯,注满了香槟美酒。
当凯碧斯拉着晓曼走进宴会厅时,不出意外,这个靓丽的中国女孩,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她的性感妩媚,与那与生俱来的冷艳卓然,无不吸引着在场的男士频频注目。
“嗨,凯碧斯,你身边的这位美女能否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
俄罗斯的男人向来绅士,却也主动积极地追求着自身感兴趣的女孩。
很显然,晓曼犹如众矢之的,受到了一群欧洲男人的关注。
“苏晓曼,我的合作伙伴,怎么样?很美吧?”凯碧斯眼中的骄傲显而易见,完全不带一丝女人间的嫉妒,仅仅只是因为她将晓曼打造得如此出彩而欣慰满足。
“嗨,你好,苏小姐。”
晓曼朝着来人轻微点头,脸上的笑意绷得有些僵了。
“苏小姐,不知待会儿我能邀请你共舞一曲么?”
男人热情地提议,换来了晓曼略显无奈的神色。
她是真的很不习惯与陌生男子搭讪,更何况还是贴身共舞。
但拒绝的话,她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毕竟她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配合付谦阳签约,得罪了投资方,很可能就会导致直接撕毁了那份合约。
因此,她只能硬着头皮含笑默许,“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
“噢,太好了,我相信,今夜一定是个极其美好的夜晚!”
英俊的俄罗斯男人满含期待,眼神中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晓曼牵扯着嘴角,头皮发麻地朝着他象征性地笑了笑。
一旁的付谦阳,从晓曼刚进入大厅时,就已经注意到了她的一举一动,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今日的这一番装扮,完美到了极致,就连他这般挑剔的男人,也不禁由衷地称赞。
本是眼前一亮的他,此刻却是眉宇深锁,恨不得大手一挥,便将苏晓曼身边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给全部赶走。
意识到这一点后,就连付谦阳自己都有些心惊不已,他为何要去在意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又是为何在看到她与别的男性稍微亲密一点,就心里膈应得慌?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很少接触女人的关系,才会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吗?
Shit!这种感觉还真是糟糕透顶了!
“付总。”
付谦阳的所有表情变化,都没有逃过凯碧斯的眼,她故作正经地唤了他一声,待到他反应过来,长腿迈开,朝着晓曼这头一步步走来……
望着付谦阳那浓黑的眉宇,与此刻他这俊逸挺拔,一身黑色燕尾服的出色外貌,竟是惹得她心头微动,呼吸开始变得浅而慢,就犹如他的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尖上一般,扰乱了她的思绪……
在晓曼等人面前站定后,付谦阳这才眼眸微抬,带着不经意的口吻,讥讽笑道,“看来,我临时拉来充数的秘书,捣腾捣腾,也还能拿得出台面啊!”
一听这话,晓曼简直就愤恨道了极点,咬牙切齿地喘着气,腹诽道:付谦阳,你少说一句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哈哈哈哈,付总还真是会说笑话,这么美丽的小姐,竟被你说成了临时充数的人员,真是暴殄天物了。”主管安德烈大笑着开了口。
“她可没那么大的能耐,用‘暴殄天物’这四个字来形容她,貌似有些不恰当吧?”
付谦阳仍旧不依不饶地嘲笑着晓曼,仿佛不将她逼得发疯,他就不痛快一般,继续毒舌地补充道,“在我们柏瑞凯,比她优秀的女员工多了去了,若是安德烈主管感兴趣的话,下次你来柏瑞凯的时候,我还可以为你给你引荐几个。”
晓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看着付谦阳这一副欠扁的模样,真恨不得一拳挥过去,打烂他的嘴。
似是感觉到了晓曼满心的不悦,付谦阳见好就收地道,“好了,苏晓曼,你也别在人家主管面前献丑了,过来,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别扰了人家的雅兴。”
Shit!她现在不仅想打烂他的嘴,还想剥了他的皮!
抬着高跟,她气得就连脚步声都显得有些粗重,似是在用着跺脚的方式来发泄她心中的郁闷与不满。
正在她低头,恨不得一脚踢在眼前这个欠扁的男人身上时,他居然大手一伸,轻而易举地揽住了她的肩。
明明只是轻微的触碰,并没有太用力,却是让晓曼感觉,仿若所有的重量,都集合在了他的十指之上,犹如千斤重一般,压得她心头一滞。
“付总,我们貌似还没有熟识到可以让你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吧?”晓曼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怒气之中,说话的口气不免冲了些。
付谦阳的轻笑声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不然呢?你是想被那群豺狼虎豹挨个地拥抱过去吗?”
晓曼听到这里,终究还是忍不住爆发了,“付总,我并不认为那群男人是您所说的‘豺狼虎豹’,反而是你,如果真的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让你看不惯,甚至产生反感,你大可以向我直接提出来,何必处处针对我,打击我,甚至一再诋毁我?”
“我针对你?打击你?诋毁你?”付谦阳冷哼一声,“苏晓曼,你觉得若是我真的是故意针对你,你还能够安安生生地呆在柏瑞凯里吗?”
“呵……可我现在的处境,也比安安生生呆在柏瑞凯里也强不了多少,不是吗?”
付谦阳还从没有被人这般赤|裸裸地嫌弃过,直接反击道,“这么说,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和我这样的大老板在一起,让你非常的反感,不舒服了是么?”
“我没有这个意思。”晓曼当然打死也不肯承认她对付谦阳有任何的不满。
“没有这个意思?呵……”付谦阳冷笑一声,随手端起身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香槟色的**顺着透明的杯身,随着他的动作而荡漾开来,薄唇轻碰杯沿,直直滑入他的口中,喉头动了动,缓缓咽下,
这是苏晓曼头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将喝酒的动作,也进行得如此性感诱人,不由得眼神微顿,心头一动,就如同有根长长的羽毛,在一下下划过她的心房,带着酥麻的,奇痒的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
付谦阳倒是没有注意到晓曼这头的神情变化,只是一直沉浸在苏晓曼对他的反感里,越想越是憋闷,越是不解,他究竟是哪里让人觉得讨厌了,那么多女人排着队巴结着他,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而这个女人不仅没有半丝讨好他的意向,就连说出的话,也带着显而易见地嫌弃。
是的!嫌弃!这个女人竟敢嫌弃他!shit!
“苏晓曼。”那三个字打着旋儿地从他口中溢出,带着从未有过的复杂,“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苏晓曼,我究竟是为何要在意你对我的想法?!
真是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的愚蠢问题!
晓曼听着他那咄咄逼人的口气,再好的脾气也有些绷不住了,“付总,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做过任何触碰你底线的事情,又何来的胆子大一说?”
这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一定要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她的茬呢?
“就光凭你现在这般和上司说话的态度,就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你知道柏瑞凯员工守则的第一条是什么吗?”
“绝对服从。”晓曼如实回答。
付谦阳似笑非笑地讥讽道,“既然你知道却还敢这么对着我说话,不是故意触碰我底线,又是什么?”
这人难道是有毛病么?非要将黑的说成是白的,对的说成是错的吗?
晓曼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看似那样冷静淡然的男人,耍起赖来竟是这般的幼稚无耻!
“付总,你们这是干嘛呢?酒会都开始了,音乐也放了,现在是共舞时间,有什么等到回宾馆以后你们再细谈吧,可不要辜负了今晚的良辰美景。”凯碧斯见两人间那嚣张跋扈的气焰,忙是抽空过来劝解着他们,试图用跳舞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她可不想最后弄巧成拙,反而让可以成为一对璧人的两人,最终针锋相对地吵了起来。
一听到要与身边的这个男人共舞,晓曼眉心一皱,那般明显的反感,尽现眼底,惹得付谦阳双拳紧握,青筋泛起。
最终,他选择大手一伸,拽住了晓曼的胳膊,不带一丝温柔地将她强行带入了自己怀里,低沉的嗓音里,含带着几分警告,“你难道不会跳舞么?”
晓曼硬着头皮,毫不畏惧地迎视着付谦阳的视线,冷嗤道,“当然会,就怕付总会跟不上我的节奏。”
尾音刚落,晓曼就双手伸展,随之一个后退,脚尖踢踏点地,跳起了拉丁。
付谦阳先是微怔了数秒,随即跟着她的步子,步步紧逼,两人或回旋,或踢腿,或分开,或紧贴,将一曲舞蹈配合得天衣无缝,惊呆了围观的众人。
许是被付谦阳给气到了,一场酒会下来,晓曼的兴致都显得不怎么高,有些悻悻然。
因此,当付谦阳开着车,载着晓曼回宾馆时,她只是侧着头,眺望着车窗外的景物,连一个余光都不屑留给身旁的男人。
一路气闷地将车开回了宾馆,两人便各自回了房。
坐在床头,付谦阳狠狠地扯下他脖子间的领带,回想着整个酒会的过程,他越想越气愤,越想越不甘,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资格对他摆脸色?她只不过是他公司里的一名小员工,他动动手指就能掐死她,岂能任由她这般嚣张?
这么想着,付谦阳一刻也坐不住了,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烦躁些什么,就这么冲动地跑到了晓曼的门前,将她的房门敲得震天响。
晓曼开门的那一刹那,便见付谦阳那双冒着火光的眸子里溢满了怒气,她连自己究竟又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大boss都不知道,只是面前这骇人的眼神,逼得她无意识地连连后退,直到脚后跟碰到了床沿,退无可退时,她才停住了脚步,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瞪着眼前的男人。
她一步步后退,他一步步逼近,最终,他大手一挥,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双肩,面对面地逼视着她,“苏晓曼,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你老板吗?”
“付总,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又是哪儿惹到了您,让您生了这么大的气。”晓曼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大着胆子反问着付谦阳。
“呵……你不知道?”他声音中的寒冷已然冻结成冰,一字一顿,犹如锋利的刀,刺进了她的心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她的肩膀被他捏得吃痛万分,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却是全然脱不开他的掌控,于是,她只得用脚顶过他的膝盖,迫使他因为吃痛而彻底松开她。
可谁知,付谦阳不仅没有因此而放开她,反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晓曼这么猛然偷袭,带着他一个身子不稳,直接向前倾斜,压着晓曼直直地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惊得瞪直了眼,怀中那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带着致命的吸引,娇嫩欲滴的红唇,更是惹得他心头微动,喉头干渴,待到他完全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时,他已是俯身,用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温热的唇瓣贴上了她的,舌尖犹如无师自通般窜入了她的口腔之中,与之纠缠,缱绻,掠夺着她所有的甜蜜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