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夫人她一身反骨藏不住了
作者:日进斗金女士 | 分类: | 字数:46.5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七十七章 谁都不会是她的依靠
秦南星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跟他争辩什么。
“秋姨在外面看着呢,我没法出去,要不,我们找个电影看?不然坐在这怪无聊的。”
“可以,你找个。”
秦南星特意找了个喜剧,投在大屏幕上。
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柜子里有零食和饮料。”傅寒洲指了下冰箱旁边。
秦南星朝那边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她甚至不知道这个柜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之前她没看到过。
她起身走过去,打开柜子看了一眼,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样零食,都是她喜欢吃的。
她挑了一包薯片和一包爆米花,又拿了两罐饮料,放在茶几上。
“那个柜子原来就有吗?我之前没注意到。”
傅寒洲语气淡淡,“刚买的。”
“我看都是我爱吃的东西,你该不会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吧?”
傅寒洲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哪美?”
秦南星:……
她就说嘛,狗东西哪会这么有心?
电影开始,秦南星打开薯片和爆米花,捧在怀里,边看边吃。
“你吃吗?”她问身侧的男人。
“不。”
“哦,我又忘了,你从来不吃垃圾食品,就说你这个人活的无趣,错过了多少美食。”
男人缓缓转过头,不满的睨视她。
“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因为我最近被你们逼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你再不让我说话,是想憋死我吗?”秦南星声调不知不觉升高。
“谁逼你了?”
“你,奶奶,还有你妈,莫名其妙过来羞辱我一通,在医院也很惨……算了,看电影吧。”
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是没有共情能力的,不管跟他说什么,都别指望得到他的理解。
他只会说自己矫情,没有承受能力。
这些屁话她不想听。
傅寒洲凝视着她的侧脸,眉眼深沉。
目光逐渐下移,落在她被纱布缠着的小臂上,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蹙。
“疼么?”
秦南星转过头,冷笑一声。
“烫你一下,你看疼不疼。”
“我给你约了烫伤科的专家,明天给你看看,争取不留疤。”傅寒洲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不太自然。
他很少在秦南星面前表现出关切之意,不习惯。
“太夸张了吧,没这个必要,烫的不是很严重。”
秦南星放下衣袖,将伤处盖好。
“已经约好了,明天带你去。”傅寒洲坚持。
“我都说了不用!看电影吧。”
秦南星不想说话了,今天她的心情格外暴躁,怕再说几句又要吵架。
电影很有意思,笑点很足。
秦南星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沉浸在情节中。
然而看到后面,渐渐没那么搞笑了,居然开始煽情,而且是她最不敢直面的父女之情。
她瞬间不想看了,好好的喜剧,干嘛要搞这一套?
可是已经看了大半,就这样放弃又不甘心,只能硬着头皮,忍着情绪继续看。
傅寒洲余光时不时的瞥向身旁的女人,能感受到她在极力隐忍情绪。
他伸出手臂,揽住女人的肩。
秦南星被这个拥抱搞的瞬间破防,顺势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她真的好想父亲,如果父亲还在,一定会拼尽全力护着她,她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处境。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父亲一样爱护她。
傅寒洲紧紧的抱着她,这一刻,心里升起几分愧疚。
失去父亲的痛几年来一直伴随着秦南星,可是他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也没安慰她一句。
就连下葬那天,他出席完岳父的葬礼,紧接着就去了公司,这边都交给手下去忙,自己仅仅是走个形式而已。
秦南星不说自己有多伤心,在他面前也很少表现出来,仍然像以前一样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所以他从来不会想,她有多难过。
“我好想爸爸。”
秦南星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知道。”
男人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低声在她耳畔回应。
秦南星崩溃的情绪只持续了一分钟,立刻调整回来,坐好。
她心里清楚,除了父亲,任何人都无法成为她的依靠,包括她的丈夫。
电影播放完,秦南星没有做任何评价,去浴室洗了澡。
睡觉。
……
次日一早,她吃了早餐去上班。
谭卿言这会刚下夜班。
“我查完房了,哦对了,昨晚我收了一个患者,这是他的基本信息和病历,白天你有空多去看看,他病情有点严重。”
“好的师父,你快回家休息吧。”
秦南星接过病历本,看了一眼病人的信息,愣了一下。
孟少杰。
这个名字好熟悉,她记得父亲生前有一位好友,也叫这个名字,而且年龄也对得上。
秦南星换好衣服去了孟少杰所在的病房,进去一看,真的是他。
“孟叔叔!”
能见到父亲生前的好友,秦南星还蛮惊喜的。
当初这位叔叔对父亲颇为照顾,还请自己吃过几次饭。
父亲葬礼那天他也来了,是最后走的,哭的眼睛都肿了。
孟少杰盯着秦南星看了好一会,这才认出她。
“是南星?哎呦,好多年没见,我都不敢认了,你是这里的医生?”
“是呀,不过我是试用期,我刚才看了病历本,想着能不能是你,一看,还真是。”
二人聊了一会病情,孟少杰不太舒服,秦南星不敢过多打扰,便要走。
“叔叔,您好好休息,配合治疗,我会经常过来看您的。”
孟少杰点点头,“南星,前几天你父亲的忌日,我去墓地看他了。”
秦南星微微一愣,“叔叔,您还记得我爸的忌日。”
“当然,那会我跟他的关系最好,哦,对了,我看他的墓碑前,有好几束花,都是你送的?”
“我只送了一束。”
秦南星觉得奇怪,父亲破产后,很少有人跟他走动,去世后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孟叔叔,应该不会有人去看他。
“奇怪,会是谁呢?”秦南星喃喃自语。
“可能是他别的朋友吧,南星,有些话,我想了想,还是应该跟你说。”孟少杰的语气突然变的严肃。
“叔叔,您说。”
孟少杰沉吟片刻开口:
“当初你父亲破产,是被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