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这样还好，关键是她闺女以前不是这样的，

‘明天先出去看看。’

李老大眼神回应道，出去玩可以，小人书要等等看，

‘行。’

姜毓婷同意这个说法。

隔天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出门了，只是此趟出游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般顺畅，

刚出门，还没走多远，就看见三个人神情严肃的往他们这面走来，刚好的，其中一个是姜毓婷认识的，

姜左炔，

时间过去十多年，但那人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想起还在生产队的爹娘，自己一家因为姜左炔受到的冤屈，姜毓婷眼里猩红一闪，

恨意，难以掩饰，李老大和李一一注意到姜毓婷的不对劲，很快确定，姜毓婷的情绪波动，和不远处的三个人有关。

视线如同刺骨的刀，姜左炔察觉，顺着看过来。

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冷气在眼里弥漫，姜左炔确定，刚才有人在看他，他能走到现在，靠的是直接和敏锐的洞察力，

他不会猜测错的，所以刚才的人一定是他认识的，或者和他有仇的，

“都去左右好好问问。”

低首朝身后的人说了一声，姜左炔想着自己得到的消息，急切但又淡然，

姜城他们有司家看着，他动不了，

但一个姜毓婷，他信手捏来，姜毓婷在他手里，姜城他们敢动他吗？

欲望在眼里张扬地放肆着，姜左炔不允许任何人阻拦自己的路，

当初姜父姜母阻拦，他解决了，

现在姜家要成为威胁，那只能对不起他心爱的毓婷妹妹了。

“爹娘，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

将一切尽收眼底，李一一自然没错过姜左炔刚刚说的话，

“娘，你没事吧！”

抓过身，看着姜毓婷依旧血红的眼，李一一心里有了猜测，

说不定她娘和刚刚的人认识，

【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声音刚落下，门响了起来，

“爹，是刚才看见的人来了。”

神识一扫，李一一就知道门外的人是谁，李老大示意李一一去开门，他自己则带着姜毓婷回屋，

闺女，他放心，

“你好，请问你们找谁？”

奶奶的小甜音，怯生生的小眼神，下意识的让姜左炔放下一点警惕的心，

“你好，小同志，我们向你打听一点事情，只要你乖乖给叔叔说，这颗糖就是你的。”

准备得还挺充分的，连糖都考虑到了，

“叔叔，我们老师说让我们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姜左炔诱哄的脸上出现一丝丝裂缝，但很快恢复如常，

李一一：是一个变脸怪，

“小同志，那你就回答叔叔的问题好了。”

想要她白回答，不干，

“叔叔，老师说不能不劳而获。”

刚修复好的裂缝又出现了，姜左炔很想给眼前的李一一两下，忍了忍，还是忍了下来，

“小同志，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给叔叔说，你家大人呢？”

眼睛想让李一一身后看，试图看清楚院子里面，下一秒，鼻子差点上门，

“叔叔，老师说我们不能窥探别人的隐私。”

“小同志，叔叔只是看一下。”

“叔叔，老师说我们不能...”

“够了。”

姜左炔耐心告急，老师说，老师说，他以前怎么没遇到这么听老师话的孩子，

要不是知道眼前的小可怜，不是故意的，他都要怀疑自己被耍了，

说是小可怜，还真是小可怜，就吼了一下，眼泪都出来了，

背过身去，姜左炔不想再和李一一有任何的交谈，身后的另外一个人起了作用，

'你，去。'

眼神示意一下，姜左炔下了门前台阶，将位置空出来，

看了看眼前的小可怜李一一，姜二难得不知所措的摸了摸头，

“小同志，你喜欢什么。”

想了半天，姜二才想出这么一句话，干巴巴的，还不如姜左炔，

低垂下眼帘，李一一知道自己不能再耍下去了，继续耍下去，肯定会引起怀疑，

“我喜欢钱。”

对，她就是爱钱，想要消息可以，用钱来买，

“喜欢钱啊！”

姜二回头看了一眼姜左炔，

“给她。”

要不是从其他人家嘴里没问出什么来，姜左炔才不会将精力放在一个孩子身上，

明明他得到的消息，姜毓婷就住在这附近，可问了那么多人，都没问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都说不知道附近有人姓姜，李一一是他们最后问的人，

还是一个孩子，这对姜左炔来说，是一件好事，孩子不会说谎，他相信这一句话，

李一一：没想到吧！我娘对外的称呼都是“李家媳妇”。

姜二回头，看着李一一的小脸，最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大团结，

“小同志，只要你回答我们一个问题，这钱就归你了。”

李一一看了一下，是十块钱没错，但她能被十块钱打动嘛，结果是不能的，

“叔叔，老师说最大的数字是一百。”

盯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李一一说出了让姜左炔他们满头黑线的话，

老师说，

好吧，他们确定了，眼前的小孩一定是一个缺心眼书呆子，人小，心却像老古板一样，

开口就是老师说。

“给。”

姜左炔同意给了，姜二肉疼的又拿出九张大团结，加上刚刚的一张，刚好十张一百块钱，

舍不得啊，喊拿钱到是容易了，回去又不给他们报销，

真报销，流程下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

打工，打工，工资不高不说，还要倒贴钱，想着自己家里的情况，姜二拿出来了，

“小同志，你们附近有没有一个姓姜的人？”

注意到姜左炔的耳朵竖了起来，李一一歪着小脑袋，可可爱爱的看着姜二，

“叔叔，老师说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都什么老师，怎么什么都教，姜左炔第一次遇到这么难搞的小孩，

句句不离老师，离开老师说她不能活了吗？

李一一：不能。

“给她。”

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姜左炔觉得自己此生一定对老师说这三个字过敏，

“小同志给你。”

姜二依依不舍的将手里的钱递给李一一，手一伸，钱到了兜里然后转移到空间，

“叔叔，老师说打听人要问具体，你是找男同志还是女同志。”

眨巴眨巴眼睛，李一一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钱，她是靠自己嘴力挣来的，说话也是要费力气的。

天雷滚滚，姜二觉得他能和姜左炔感同身受了，从这小娃开始说话开始，每句话都有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