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爱之棉花盛开
作者:小豫 | 分类:都市 | 字数:6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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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村长的美梦
“我就喜欢闻女人刚刚睡过棉被上的味道,有种让人颤抖的感觉,就像蜜蜂踩花间,清晨水露滚绿叶,闻上一闻就醉喽。”何大脑袋摸着马寡妇还没来及叠的棉被说。
“要知你这么爱闻我的被窝,我就放个屁在里面捂着等你来闻。”马寡妇一边对镜梳妆一边说。
“不会不会,漂亮的女人在被窝里放屁时,都会撩起被子的,咋会这不讲卫生呢。漂亮女人对自己的棉被,就像对自己的衣装和外表一样注重,要赋予体香哩。”
“少在这放风流屁,这一大清早跑来有啥事快说,没事赶紧滚,免得我婆婆又指我脊梁骨,查我晒的被子上有没有那个。”
“有事啦,没事哪敢来,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还是知嘞。这不你也要有孩子了,孤儿寡母的没个依靠,浩南他妈也是寡妇,这在咱村是第一困难户啊!我这个做村长嘞也该为你们做点啥,就给你们申请了低保。这不,批下来啦,一月500块嘞。”
马寡妇听了心一动,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激面前的这个大脑袋的,要不是自己有了肚子还真想满足一下何大脑袋看到棉被的欲望。
“我先给你拿来二百。这不过几天傍晚就要和棉花结婚了,傍晚又是网络名人,到时县长都要来祝贺,咱村里的人也都要添箱,我怕你拿不出来。”
“棉花和傍晚结不了婚啦。”
“咋?傍晚那龟孙不愿意啦?”
“不是,是棉花不愿意。”
“为啥?”
“棉花说孩子不是傍晚嘞。”
何大脑袋听到这心就一哆嗦,他本想这事就过去了。傍晚为了棉花的幸福承认棉花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他们一结婚他就是事情的局外人了。自己不但发泄了欲望,还能看着别的男人把自己的孩养大,这是人生多么快乐的事,可不曾想,这样快乐的事还没快乐起来就要烟飞云灭了。
“你从哪听来嘞?”
“从哪听来嘞?我现场亲耳听棉花一口一句说出来的。那天冯娜在翟老头家给棉花做婚被,我也去凑热闹帮冯娜看孩子,在那和他们说笑。后来棉花出去一会,回来就说了那样的话,把翟老头气得够呛。你说棉花这孩子是不是傻啦,她说孩子不是李傍晚的也不是周棉棉的,那是谁嘞?再说啦,傍晚那么一个帅小伙又是名人,有多少姑娘眼馋,我看一眼都浑身软着哩。”
何大脑袋听马寡妇说着都听愣神了。
“诶!愣啥神呢,孩子该不会是你的吧?”马寡妇边往梳好的辫根处套皮束边说。
“不会不会,这话可不能乱说。”
马寡妇突然哈哈大笑说:“看你那紧张样。再说,要是你的你还是人吗,那么嫩的花你都掐。”
“是是是,我还有事先走。”说完何大脑袋匆匆去了。
回到家,何大脑袋坐在他那张超大双人床上心绪难平。本来很好的事突然有了转变,这些天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全没啦,他得坐在他的床上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变局。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邻村的张殿海,人见都喊海哥,远近有名。何大脑袋为啥想起他来了呢?是因最近张殿海又娶了个小媳妇,年芳二十如花似玉,更让何大脑袋羡慕的是,张殿海比他老仗人还大十岁。见过儿子比爹大的吗?对!不是亲爹,亲爹永远比儿子大。
何大脑袋为啥总想那些老男人娶小媳妇儿呢?对了,何大脑袋又想做美梦了,让现实中的那些老夫少妻给迷昏了头。身边的小江有个小媳妇儿,会计老周养了个小的,张殿海更是有无数的女人。分析他们为啥能有小媳妇儿,小媳妇儿为啥能心甘情愿跟着呢,并且好几个媳妇儿也不吵不闹一块玩耍,那关键一点就是:他们这些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女人很现实啊,谁有钱就跟谁,你小伙再帅不能跟你吃苦受累。所以,何大脑袋分析了这些人之后又分析了一下自己。自己虽不是很有钱但权还是有的,东寨村他说了算,跺一跺脚整个东寨村都四下流土面子。再说人家娶的都是健康的如花似玉,自己娶一个哑巴应该不为过吧。想到这,娶了棉花就越想越是顺理成章了,也免得事情敗漏让人戳脊梁骨。说做就做,这就找翟老头说去,自己主动承认总比到时找到自己头上好,于是何大脑袋就掂了别人送他的好烟好酒向翟老头家走去。
“翟大哥,翟大哥在家吗?”
翟老头在家正和哑妈整理刚做好的棉被。棉花不愿意结婚了,这被子得放好喽。翟老头听出是何大脑袋的声音,赶紧放下棉被去迎。只见何大脑袋一只手拎着酒,另一个胳膊窝里夹着烟。翟老头本能的想去接,手刚伸出去又缩了回来。心想何大脑袋在街上遇到自己都不正眼瞧一下,那眼光都是从眯成缝的眼睛里斜着漂过去的,更别说蹬门拜访了,这烟酒会是给自己嘞?
何大脑袋看出了翟老头的心思,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什么,先翟老头径直进了屋,把烟酒放于桌上。
哑妈在屋里头正使劲往箱子里按压棉被,突然见何大脑袋进得屋来,掀箱子盖的手一哆嗦,箱子盖落下来压住了左手呜哇乱叫起来。
“叫啥叫,你这不知哪冒出来的野女人,再叫把你双手拷起来送公安局去。”何大脑袋露出凶样连比划带说吓唬哑妈。
“去、去、去,这没你啥事干你嘞活去。”翟老头进了屋冲哑妈摆摆手说。哑妈便不那么叫了,用眼角的余光瞅了何大脑袋一眼,怯怯地干活去了。
“这是给我嘞?”翟老头摸了摸桌上的烟酒说。
“咦!瞅你问嘞,不是给你拿嘞会往你家桌上搁。”
“我就是问问,这不是没自信嘛。村长能有啥事求着俺,这又好烟又好酒。再说有啥事你知声,我不就屁颠屁颠地去啦,拿烟和酒干啥嘞。”
“啥事?好事!好嘞狠的一个事。这么跟你说吧,你知张殿海吗?”
“知道。戴个大金链子,开着宝马,有钱嘞狠。”
“除了这你还知道啥?”
“就常听别人说这些,再多不知道啦。”翟老头摇摇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