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斩的忍术渐渐失去效果，浓郁的雾霭随之渐渐淡薄，恍惚间已经能够看清两处战场中的身影。

“那边有两个人影，这边也有一个人影在快速接近他们，哪边是卡卡西老师呢？”小樱疑惑道。

戴着眼镜也只能看得模糊不清的达兹纳摇头道：“雾还没有完全散开，我也看不清楚。”

卡卡西化作迅电流光一路疾驰，转瞬之间便抵达再不斩身前不足一米，右手中的雷切倏地刺向再不斩。

无法躲避的再不斩呼吸为之停滞，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他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滋滋滋！！！”

雷电的轰鸣声还萦绕在耳边，再不斩想象中被击碎心脏的场景没有出现，他疑惑地重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道浓重的阴影笼罩，两条巨大的尾巴横在他的面前。

“噗噗哧——————”

九尾控制着鸣人及时替再不斩挡下了卡卡西的攻击，伴随着雷电切入，一条查克拉尾巴霎时被切断，仅剩下最后一条还在苦苦支撑。

不过由于切掉了一条九尾查克拉凝聚出来的尾巴，雷切的威力也因此减弱了大半，最后在第二条尾巴仅余一丝的骄人成绩下湮灭。

“混蛋！可恶的臭小鬼！”九尾气急败坏地骂道，八尾牛鬼的皮有多厚九尾已经吹出去了，居然差点没能挡下卡卡西的雷切，这岂不是要打我的脸？

信誓旦旦夸下海口却险些翻船，恼羞成怒的九尾立刻加大了查克拉的投入，瞬间恢复两条尾巴，顷刻就要释放出第三条。

尾巴摇晃间将雾气完全吹散，连同卡卡西的忍犬全部打飞，化成一阵青烟回到狗窝疗伤，通灵卷轴旋即掉落在地。

内心世界里的鸣人连忙出言阻止道：“喂，九喇嘛，别冲动啊，你好歹考虑考虑我的身体啊，我的身体才刚刚恢复到正常状态，承受不住太大的力量啊！”

尾兽化在增强各方面力量的同时也会给鸣人的身体带来极大的伤害，虽然有系统做后盾不用考虑精神和寿命方面的问题，但鸣人本身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如果九尾的查克拉输入太多，一个不慎事后就会造成灼伤，鸣人可不想经历那样的痛苦。

话说为什么会使用尾兽化，其中有封印还没有解除的原因，也是因为九尾和鸣人之间还没有达到彼此完全信赖的地步，不然此次开挂用的即便不是九喇嘛模式，也会是九尾查克拉模式，而不是这种半吊子的尾兽外衣模式。

鸣人与九尾的关系任重而道远，仍然需要继续磨合慢慢加深感情，不然剧情就太无趣，过于龙傲天式的节奏，只会让人感觉枯燥乏味。

火冒三丈的九尾停下了动作，忿忿不平地怨怪道：“那你怎么不快点长大？”

“那是我想做就能做的的吗，那不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啊。”鸣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道。

鸣人和九尾在内心世界闲扯之时，外面的卡卡西注意到了尾兽化形态的鸣人，他死死地盯着那张明晰的狐狸面孔，惊声道：“九尾？难道封印打开了？”

九尾从和鸣人的友好交流中退出，低头俯视着惊慌失措的卡卡西，虚幻的狐狸面容龇牙咧嘴，戏谑的声音从鸣人口中发出：“没错，封印解除了，老夫终于摆脱了你们这群可恶的忍者，怎么，你有意见吗？”

“不对，你还没逃脱四代火影的封印！”卡卡西很快恢复冷静，仔细感应后便发觉九尾只是用查克拉占据了鸣人的身体，并没有脱离封印的束缚，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鸣人的意识被九尾吞噬了？

“嘁！”九尾颇觉无趣地偏过头，鸣人的脑袋也同步跟随偏向一边，场面显得有些滑稽。

“这……这是九尾？！”再不斩瞠目结舌，他没想到那个不起眼的金发小鬼居然会是大名鼎鼎的九尾人柱力。

其实也难怪再不斩没有察觉，身为一名有理想的叛忍，他除了要躲避雾隐追杀部队的追杀，还要为下一次政变筹备资金而四处奔波，一时没有看出鸣人的身份也是很自然的事。

卡卡西脸色异常难看地看着眼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的尾兽化鸣人，色厉内荏道：“九尾，快让鸣人的意识苏醒过来，否则三代火影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

“拿猿飞日斩吓唬我，你还是担心担心那个老不死的吧，他马上就……”

藏不住话九尾就要说漏，鸣人赶紧对封印空间内的九尾本体正颜厉色道：“够了！九喇嘛，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接下来交给我，不要妨碍我的正事！”

见鸣人有些生气了，九尾顿时闭上了嘴，悻悻地收回查克拉，下一刻鸣人的意识回归，身体也随之恢复正常。

内心世界一直插不上话，毫无存在感的波风水门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嘀咕道：“看来九尾还是挺听鸣人的话的嘛……”

眼看变回原样的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明所以的卡卡西一脸茫然，惊疑不定地问道：“鸣人？是你吗？”

第18章 终于结束了

鸣人没有理睬卡卡西的疑惑，自顾自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抓起白的腰带，将其丢到陷入呆滞的再不斩的面前，神情冷漠道：“喂，你的同伴被杀了。”

再不斩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脚边的尸体，瞳孔微微一缩，耳边响起白曾经说过的话：“我会乖乖听话的，请把我当成工具，让我跟在你身边。”

再不斩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仰头大笑道：“咯咯咯，我真是捡到了一个好东西啊，多亏白帮我拖住这个人柱力小鬼这么久，不然今天还真有可能死在这里啊！”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鬼为什么会帮我重新获得行动力，不过他身上的九尾力量已经消失殆尽了。”

再不斩浑身抖动个不停，未受伤的左手猛地抽出背后的斩首大刀，迅速冲向卡卡西，近乎癫狂地笑道：“卡卡西，刚才那一招也几乎耗尽了你的查克拉吧，真是好运的一天啊！”

“鸣人，你快退后，这家伙由我来对付。”卡卡西沉声说道，尽管想要询问九尾一事，可在没有解决敌人之前，他只能压下心头困惑。

“啊，我知道了。”鸣人依言退到一旁，双手抱胸当起了观众。

接下来只要按照剧情发展就好，不需要再做多余的举动，待再不斩认清了自己的内心才是鸣人再次出手的时候。

一发雷切过后卡卡西的查克拉确实所剩无几，但再不斩同样也是在强撑。

本来是白替再不斩挡下雷切，虽然现在换成了鸣人，结果还是不会改变，被忍犬撕咬过后的再不斩受伤严重，而且因为白的死亡使他失去了冷静，此时不可能会是卡卡西的对手。

注定的结局毫无波澜地发生了，面对再不斩的攻击，卡卡西双手撑地腾空一脚踢中再不斩的腹部。

再不斩翻滚了几圈之后单腿跪地看着站在原地没有乘势追击的卡卡西，怒吼道：“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跟过来啊？！”

卡卡西不言不语，面容平静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再不斩。

“可恶啊！”

再不斩再次冲了上去了，卡卡西只是随手一挥就将其打了个趔趄。

“喝啊！”

再不斩不死心地继续挥刀，却被卡卡西闪身躲开，斩首大刀随即落空砍在桥面。

“唰！”

卡卡西移动到再不斩的身后，右手一把卡住再不斩的脖子，道：“现在的你是赢不了我的，你没发现吗？”

“你说什么啊？！”再不斩挥刀反击。

“再见了，鬼人！”卡卡西转了转左手中的两把苦无，抢先一步将苦无无情地插进了再不斩的左臂。

“滴答！滴答！”

再不斩的左手也同右手一样无力下垂，滚烫的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

卡卡西蹲身触地，耍帅扮酷道：“这下你两只手都报废了，也没办法结印啦。”

“叩！”

这时，一名身穿西装杵着手杖，脸上挂着一副墨镜，上颌留有两撇小胡子，左手上缠着绷带，身材矮小的爆炸头男子带着一群手下来到了大桥上。

见到男子出现，鸣人放下抱胸的双手，自言自语道：“嚯，最佳配角卡多终于来了，那么真的该结束了。”

卡多一脸嘲弄地看着浑身是伤的再不斩，讥诮道：“哎呀，你怎么输得这么惨啊，再不斩！”

再不斩斜眼瞟向卡多背后手持武器的数百人，质问道：“卡多，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这是什么意思……你背后的部下是……”

“哈哈，我把计划稍微改变了一下，其实应该说我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卡多露出狐狸尾巴，眼神阴翳道：“再不斩，我请你死在这里。”

“你说什么？”再不斩冷声道。

“去忍者村雇用正规忍者的话，不但要付钱，要是背叛我也挺麻烦的，所以我才故意故意雇用你们这种比较好处理的叛逃忍者啊！”

认定再不斩和卡卡西等人都会死在这里的卡多不再遮掩自己的诡计，阴恻恻地说道：“等你们跟其他流派的忍者互相残杀减弱实力后，再用人海战术解决你们！”

闻言鸣人咧嘴笑了，不禁想要为卡多拍手叫好，此话简直深得他心，他和卡多的差别仅仅只在于鸣人喜欢用多重影分身，而卡多则是依靠别人。

“如果说这个计划有失误的话，那就是你……”卡多轻蔑地盯着再不斩，讥讽道：“再不斩，听说你是雾隐村的鬼人，不过在我看来你只是个惹人发笑的小丑罢了。”

“我们马上就可以将现在的你收拾掉！”卡多身后的手下挥着武器齐齐叫道。

再不斩挺直了身子，眼中一片冰冷，头也不回地对卡卡西说道：“卡卡西，不好意思，我们的战斗到此为止，既然我没有理由要对付达兹纳的话，那我也没有理由跟你们继续打下去。”

“你说的没错。”卡卡西赞同道。

“认真说起来，这家伙还跟我有仇，这家伙居然敢打断我的手。”卡多拄着手杖走近躺在地上的白，伸脚探了探后狠狠踢了几下，道：“哼！原来这家伙已经死啦。”

第18章 终于结束了

对于卡多对白的恶行，桥上的众人皆是没有任何表示，眼睁睁地看着白的脸部被摧残得面目全非。

鸣人看向再不斩，语气低沉道：“再不斩，白可是你的同伴，你就这么看着吗？”

“闭嘴，小鬼，白已经死了。”再不斩低头背对着卡卡西等人，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就像卡多利用我一样，我也只是在利用白而已，我已经说过了忍者的世界只有利用人跟被人利用两种。我们忍者只不过是工具，我想要的是他的血统，不是他的人，我一点也不留恋……”再不斩言不由衷说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忍者难道就不是人了吗？”鸣人轻笑一声，直言不讳道：“听说你是雾隐村的鬼人？反抗血雾暴政的英雄？可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懦夫，一个不敢直面自己真实内心的懦夫，你在逃避对白的感情。”

即使早就知道再不斩最后还会口是心非地狡辩，鸣人还是不由大为光火，暴脾气俨然有些压不住了，大步流星朝再不斩走去。

“不要这样，鸣人！”卡卡西急忙拉住了他，道：“我们已经没必要跟他打了，而且……”

“滚！”鸣人冷冷吐出一个字。

“呃……”卡卡西被鸣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松开了抓住鸣人的手。

对面死期将至的卡多还搞不清状况，一脸迷惑地看着鸣人他们，道：“搞什么啊，那个小鬼，怎么这么吵啊？”

鸣人强忍心头怒火与再不斩并立，照搬照抄开启嘴遁道：“白曾经告诉我，他把你当成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把性命和梦想都托付给了你。”

“他为了你，连性命都可以舍弃，连自己的梦想都没有，将你当成生命中的唯一，结果却只能像工具一样死去，你不觉得这样对他太残酷了吗？”

“小鬼……你不要……再说了……”再不斩泪流满面，终是流露出了真情，声音哽咽道：“白他……不光是为了我，也为了你们才狠下心来战斗，这我知道的很清楚，他就是人太好了。”

“小鬼，你说的没错，忍者也是人，说不定没办法成为没有感情的工具，是我输了……”

“小鬼，苦无借我一下……”再不斩请求道。

鸣人面色一窘，他身上仅有两把苦无都送人了，哪还有多余的给再不斩？

幸好沉浸在悲痛中的再不斩没有注意到鸣人的表情，不然他就糗大了，鸣人赶忙转头朝身后的卡卡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给自己一把苦无。

懂事的卡卡西瞬间会意，拿出一把苦无扔给鸣人。

从卡卡西那里接过苦无，鸣人将苦无递到再不斩的嘴边，道，“你的两只手都废了，只能用嘴了。”

“谢谢！”本就做此打算的再不斩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张嘴叼住苦无冲向卡多。

“这……！”卡多大惊抛下手杖慌忙跑进人群，指使手下道：“快！你们赶快解决他，交给你们了！”

“好！”

“一个受重伤的忍者要对付这么多人，你以为你赢得了吗？”卡多的手下不屑道，纷纷动手围杀扑过来的再不斩。

“他是鬼！”“啊！我……”“呃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鸣人没有插手再不斩类似救赎式的行为，因为并没有死去的白还在聆听再不斩为他奏响的离歌。

五分钟后，浑身上下被插满利刃的再不斩来到了卡多的身前。

卡多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再不斩，哆嗦道：“你既然这么想……找你同伴的话……那就一个人自己去……”

“很不巧，我没有打算跟白去同一个地方啊……”再不斩垂着头道：“你要跟我一起……下地狱去啊——！”

“雾隐的鬼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死了下地狱的话就可以当真正的鬼了，你就好好期待吧，我是不是个小丑，你可以在地狱好好确认！”

说完，再不斩身影一闪，嘴中的苦无划破卡多的咽喉，结束了卡多罪恶的一生。

“就此永别了……白……这些日子谢谢你了……我真是对不起你……”

杀死卡多以后，再不斩精神一松，吐出一大口血，随后直挺挺地倒下。

……

此时被小樱趴在身下的佐助也苏醒了过来，“小樱……你好重啊……”

“佐助——”“佐助——”“佐助——”“哇啊啊啊啊啊啊！”小樱喜极而泣地紧紧抱住了佐助。

“小樱……很痛耶……”佐助虚弱地说道。

“啊！对……对不起……”小樱害羞地松开了佐助。

佐助挣扎着起身，四处看了看也没发现白的身影，不禁问道：“那个戴面具的混蛋……怎么了？”

“不要动！”小樱急忙去扶佐助，解释道：“那个戴面具已经被鸣人杀死了。”

佐助脸色一变，紧紧抓住小樱的双肩，激动地问道：“你说是鸣人杀了他，真的吗？”

“佐助，好疼啊！”小樱秀眉紧蹙，脸上浮现一抹痛楚，确定道：“是真的，真的是鸣人杀掉了那个少年。”

得到肯定的答案，佐助颓然地坐在了地上，不甘、嫉妒的情绪又一次从占据了他的脑海，眼睛忽闪忽闪，隐约间可以看见四个勾玉图案，双眼都进化成了两勾玉写轮眼。

一直很在意佐助的卡卡西见到佐助醒来，松了一口气道：“呼！太好了，佐助也没事了。”

“喂喂喂！你们安心得太早了！可恶的死忍者，你把我们好不容易找来的金主给杀了，这下你们死定了！”卡多召集来的众多手下不知天高地厚地叫嚣道。

“既然如此，我们干脆袭击你们的村子，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搬走吧！”

“啧啧，真是一群无知则无畏的人啊！”鸣人不屑地撇了撇嘴，对卡卡西吩咐道：“上吧，五五开，一口气解决他们。”

事到如今卡卡西也不在乎鸣人对他的态度了，苦笑道：“雷切、召唤忍犬还有写轮眼，早就让我的查克拉消耗过头了。”

“真是没用，那就只有靠我的影分身了。”鸣人摇头道，随即快速结完多重影分身的印式，密密麻麻的鸣人挤满了大桥。

“你们去将那些人全部杀掉，一个都不要放过。”鸣人下完命令，诸多影分身像群狼入羊圈嗷嗷怪叫着冲向了对面，一个个螺旋丸不要钱似的接二连三地炸响。

“哇啊！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啊！我的手被炸飞了！”

“啊！我的头啊！”

“……”

无心欣赏爆炸的艺术，鸣人一起走到陷入弥留之际的再不斩身边。

趴在地上的再不斩看着白的尸体，对鸣人说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知道他在想什么的鸣人蛮横地将再不斩拖到了白的身边，道：“你指的就是这个吧，还有什么话想对白说的就趁早说。”

天空中忽然飘落白雪，再不斩定定地望着雪花，心道：“白啊，这是你在哭泣吗？”

“你一直在我身边，至少最后一刻要在你身边……”再不斩抚摸着白的脸庞，呢喃道：“可以的话……我也想……跟你去……同一个地方……”

说完之后，再不斩缓缓闭上眼睛与白相依在一起，共眠于雪花飘飘的大桥上。

鸣人轻轻为再不斩和白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低声细语道：“一路走好……”

…………

两个礼拜后。

大桥竣工，卡卡西一行人在再不斩和白的坟前祭奠完后踏上归途离开了波之国。

达兹纳、津奈美、伊那利带领着波之国的民众依依不舍地挥手道别，送别队伍排满了整座大桥。

一大一小两道被黑色斗篷遮掩的身影站在达兹纳遥望卡卡西等人离去的方向————再不斩与白。

当再不斩完成了最后的告白，鸣人瞒着卡卡西等人请求系统出手吊住了再不斩和白的性命，之后于暗中将两人从坟墓里挖了出来，并将他们“复活”，在树林里留下两个空冢。

经过一番私下交谈鸣人成功将再不斩和白说服，让两人隐藏在波之国，待有朝一日鸣人需要的时候便会召集他们，到此波之国任务圆满结束。

至于卡多死后波之国是否重拾勇气与希望，亲眼目睹了卡多及其手下全部死亡的伊那利的改变就是最有效的证明。

而大桥的名字鸣人就不在乎了，虽然这次任务中他出力最多，但他并不想成为别人心目中的英雄，因为英雄往往代表正义，而鸣人也许是正义眼中的邪恶，或是邪恶眼中的正义……

回木叶的途中，封印空间里的九尾有些意犹未尽地砸吧嘴道：“啧啧啧啧，真是舒坦啊，我说鸣人啊，以后多让我玩玩行不行？”

鸣人一边埋头跟在卡卡西身后，一边在心中回道：“马上就要中忍考试了，有的是时间玩，再忍耐一段时间，而且你的半身还没取回来，等着吧，有你出来疯的时候。”

“嗯，那就好，到时候那个笨狸猫一定要交给我，我好好教训教训它。”九尾要求道。

鸣人点了点头，答应道：“行，只是你要注意别把我爱罗给打死了就行。”

听得云里雾里的波风水门，茫然不解地插话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嗯？你不知道？”鸣人早就把漫画给了九尾，也让九尾把内容告诉波风水门，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波风水门怎么连中忍考试的事都不知道？

鸣人把目光转向九尾，示意给出一个解释。

九尾摇晃着尾巴，嘿嘿笑道:“我每次讲预言之书，都是根据你的经历提前一点，就像这次的波之国任务开始以后，我才把波之国的事讲完。”

“……”

这不是吊人胃口，恶心死人不偿命嘛，九尾的报复心还真强，一次封印怕是会耿耿于怀一辈子。

水门沉醉漫画不能自拔，整天望眼欲穿地等九尾讲故事，心痒难耐的他总是哭着求着九尾告诉他后面的剧情，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卑微。

看着一脸憋屈的波风水门，鸣人只能无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了和九尾的关系鸣人也只能委屈一下他了，谁叫波风水门是当父亲的，为儿子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

九尾就趁早得意吧，有它哭的时候，等玖辛奈出来了，让她知道你这么欺负她丈夫还不得好好收拾你。

不过玖辛奈真的会站在水门一方吗？